她反客为主,拉下他的脖子亲上来,舌尖扫过他的嘴唇,他很懂得把握时机,手掌按住她的后脑,随即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跌俯在床榻上,她的手仿佛细瘦的灵蛇,绵绵游走在他的脊背和小腹上,不知哪一下取悦了他,他餍足的长叹了口气,趴在她的心口上,听她的心跳,“也想我吧……”
眼前是雪白的玉山,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着似乎比原先丰满了一点点,也或许是太久没在一起,他的小姑娘又长大了一些,他坏心地冲它吹了口气,果然听见她轻浅的低吟。
她再牙尖嘴利,可身体到底是诚实的,他分开她的腿,打手探去,果然已湿透了,才要起身覆上去,却被她制止,“你躺下,这回我要在上面。”
见她难得于这事上面主动提要求,他自是无有不应,他憋的都快炸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可说的,于是乖乖躺倒了,“我也没骗你,方才那一下是真疼,这会儿你见是缓过来,可能不能像原先那样好使,还得你再试试。”
她白眼啐了他一口,因外裙还未来得及完全脱掉,只得牵起裙摆分开腿,跨在他腰上,二话没说就要落身,却被他一把掐住腰肢,惊惧急道,“看准了再坐,你真想给我弄废了?”又好一通折腾,才将将含进去。
两人暗自都长出了口气,他扶着她的胯骨,忍住顶胯的欲望,久不欢合,她那里又变得极度紧致,箍的他腰眼发麻,几要失控。
“好了么?”半天不见她动作,他实在忍不住,还是问了句。
南漪想的远比做的多,虽不是头一次在上头,可两人太久没在一起,一时仍有些不适应,只觉着底下被他撑得酸胀难忍,哪里还敢动作,只得咬牙忍过一阵。
“涨的慌,疼……”她手掌抵在他的小腹上,垂头低语。
他忍不住揉捏那白腻腻的臀肉,笑道,“所以说,这种事情不好疏旷太久,锈刀需磨,自是一个道理。”
她懒得听他胡言乱语,缓缓抬起身子又坐下,往复几趟,那交接之处便隐有水泽啧咂碾磨之声出来。
凡事皆是一回生二回熟,她觉着自己渐渐掌握了要领关窍,忽然发觉这种自力更生的感觉甚好,轻重缓急都由自己说了算,而不是任由他摆布,那样虽快意薰然,却每每都有失控之感。
他也由着她在自己身上轻摇慢碾,伸手拂落她的衣襟,将那玲珑的肩头与椒乳露出来,见那玉兔随着她的动作一颠一颠的轻颤,忍不住揉捏起来,轻喘着,“是不是长大了?”
她正摇得熏熏然,闻言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一时仍有些害羞,她这些日子确实觉着胸口偶尔涨涨的,尤其快到小日子之前那些天,有时碰到都觉着疼,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总是下意识的忽略,可世间万物生长,少女便犹如山谷间的石斛,春风雨露,一切都是恰好其时。
他推高月白的裙摆,把住她的身子带着她起伏,偶尔的一眼,见那细幼的小口努力吞吐着自己,看的他情动不已,猛的撑起上身环住她,抱住她用力往身下掼去,一边又配合着挺动,两人一时都被拖拽进欲望的漩涡,喘息与娇吟并起。
及到后来,南漪有些腰酸腿软,忍不住还是环住他的脖子,呻吟着断续道,“我……我累了。”
他托起娇躯缓缓放平了,又将那双长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过瘾了?”
她怎么可能回答他,一个翻身侧躺下来,缩起腿儿蜷起身子,面朝里闭眼躺着,也不管他还要如何折腾。
不久就觉着那热烫的狂物在自己臀缝间滑动,因还沾着春泽,滑溜溜不知要往何处去,一时戳在那后庭上,她心里一惊,反手一把握住了,无奈只得朝他挪了挪后腰,又将那鬼东西引入自己的花穴里。
他在身后无声笑笑,一手拉起她的一条腿,又用力往里顶了顶,听她咿咿呀呀的轻吟,“你轻点儿……”
他啃咬她的肩胛,身下却反而使蛮力肏弄起来,颠腾得她不得不抓住身下的锦褥,可快感骤然升级,她呼吸凌乱,哆哆嗦嗦地打起摆子,不可自抑。
他由着性子蛮干了一阵,犹不解渴,不耐烦她身上还缠着衣裳,两叁下剥光了,一把抄起她的身子弄起来。
好不容易才又开上荤,他再顾不得徐徐图之,握紧她的腰肢一下下撞击过去,听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哦,欲望似开闸的猛兽,只恨不得将她碾碎了揉进心里去。
她面色潮红,指甲扣进锁死自己的臂膀的肌肉里,不久,熟悉的极乐又毫无防备地冲进来,大腿下意识夹紧那劲腰,白玉似的脚趾蜷缩起来,越到最后反而发不出声来,她失神地望向帐顶,只觉那些曲水纹已然幻化成泼天的巨浪,兜头拍向了她。
那花径一下下激缩起来,他知道她要到了,愈发不管不顾的施为,不过片刻,两人交合处一片湿漉,他又往下拖了拖她大腿,虎口掐住了腿窝推至她胸口,抬高了下身,见那花瓣已红肿翻起,又咬牙一通猛捣,见她哭的已经没了声息,忽尔心软,又弄不过几百下,才抽出来泄在那玉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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