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未这样打扮过,心头竟莫名有些小小的兴奋,也不知待会要去何处,所为何事。
收拾停当出了门,石狮子前停了架极为华丽的宽敞马车,与她之前乘的不同,她还有些莫名,就见他先她一步跨了上去。
待两人对坐在车厢里,南漪皱眉看他,“你不是一贯骑马的吗?”虽说这架马车宽绰,倒不至于碰手碰脚,可她也不愿一路上与他两两相对。
这马车里还置有茶水案,他自斟了来,又给她倒了杯,递到了她手边,看她的眼神很值得玩味,“你如今可是我的从官,难道要我骑马,然后带着个坐马车的从官大爷?还是你觉得自己也能随我骑马同行?”
她倒是没想到这些,低头看看自己这身衣裳,仍有些不适应。
他看着她仰头喝茶,那修长的颈子曲线优美,哪里有男子的样子,此时两人待在这狭小的车厢里,她身上那股子香味儿又不可抑制地沁入他的身体里,令他略感燥热。
他坐直身体,直勾勾盯着她,而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南漪连忙移开视线,佯装未见,放下茶杯,装模作样掀起帘子看外面。
他有些尴尬,清了清喉咙,起身挪到她身边,一同向外望去,只见马车已出了瓮城,直往城外驶去。
她难得束起长发,因离的近,他看见她颈子上落下的细软碎发,似稚子一般,可爱的紧。
挨得近了,那股子味道愈发明显,他也不知怎么了,每每闻到她身上的那股香味就引得他欲火高涨,昨日在书房尽兴弄了一场,晚上躺在一处犹不解渴,半哄半强的又要了一回,才甘心放她去睡,如何这会子又蠢蠢欲动?
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竟这样纵欲,心里暗自鄙夷,可手却不听使唤又揉上她胸前,可触上才发觉她此番束起了胸,掌下僵硬平坦,不觉有些失望。
她冷笑着回首,蔑笑道,“我如今可是你的从官,难道你没事就与你的那些同僚动手动脚?摸胸揽腰?”
他哑然失笑,头一回发觉自己倒给自己挖了大坑,又不甘心被她奚落,便道,“只因他们都是一些糙人,实在是不堪入目,但凡他们有一个生成你这样的,我倒也愿意试试。”
南漪思及他当初和自己讲起的一些男色春事,只觉得这人又恶心了一层,刚要离他远些却被他一把抱坐在其腿上。
“你干什么!”
他嘘了声,“小点声。”
怕他又乱来,她小心挪了挪,避开他腿心,可万不想引的他兽性大作,在这里又发起情来。
见她一副杯弓蛇影的模样,他不由调笑起来,“你放心,在这里我也不敢逗你起兴,你这身子可是水做的,要弄湿了衣裳……我倒没处换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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