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锁链、床幔。
和被囚于其中,挣扎喘息的美丽笼中鸟。
哪怕拒绝、反抗,青年仍被肏干了一次又一次,全身都遍布暧昧的咬痕抓痕。修长笔直的美腿早就合不拢,被迫露出还在滴落着白浊、任君赏玩的红肿骚穴,早就分不清来自谁的淫液打湿了大半张床单。
愤怒的控诉在肉棒狠狠插入时变得支离破碎、使出全身解数的挣扎被对方轻松化解。
他不曾哀求对方放过他,但他再度强制高潮时嘶哑的呜咽仿佛委屈低泣。
这里,是被重兵层层把守、没有人能逃走的城堡深处——西港大公的寝宫。
无人能比此刻困于公爵怀抱的青年更清楚:樊笼内外,不存在任何可出逃的空隙。
因为安防措施正是他自己设计的……
“呜!”
不满于青年的分神,高大俊朗的男人低头咬了一口小脔宠被玩肿的奶头,就听见他发出一连串短促的号泣。
男人捏住他的下巴:“看着我,欧文。”
但青年固执地偏过头去,项圈上的铁链哗啦作响。在对话被公爵以强奸的方式破坏后,他就拒绝多看这个混蛋哪怕一眼。
身居高位的男人皱起了一对好看的剑眉,目光也为欧文的“不懂事”冷了三分。
呵,随这混蛋生气吧!不就是想干死他,在他软烂熟透的穴里整天深插着鸡巴,让他连“不”都没力气说出口?这人总是那样。惩罚也好,束缚也好,这些青年都已经麻木了。
拆散他和未婚妻,剥夺他的前途,锁住他的双臂,让他破损的羽翼永远也飞不出这方寸之地……
除了为了霸占他下身这几两肉,欧文简直想不出此人还有什么理由做出这么恶毒的一切。
也许真的有别的什么理由吧。
比方说看着想要爬出泥潭的青年抓住绳索,满心欢喜攀爬到一半——
然后割断绳子,听听受害者摔进谷底的绝望惨叫。
但那样不是更恶劣了吗?
哈哈,哈哈哈哈!
欧文在内心自嘲,狂笑起来,嘴唇也扭出了一个弧度。
看着执拗的欧文,博尔特里叹息了。
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轻轻印在青年手心,牵动了他记忆里的一点波纹。但欧文无声大笑着,仍然不愿意抬头,哪怕只是一瞥。
不知道他又要干什么,不关心!
不过高大的男人始终没有如预想中一样发怒,他只是低下头,靠近他的耳廓,一手捧起他的脸。语气很无奈,温柔又宠溺:
“宝贝,哪有像你这样冷落主人的宠物?”
欧文还没来得及嘲讽他这句令人作呕的话,下一秒,耳边传来那个熟悉的响指。
……!!
“呃,呃……!”
不对,这不对劲。
他为什么还是对响指有反应?催眠,早就应该在他知道发生了什么之后……
不可能,拜托、拜托清醒一下,这只是后遗症啊!
“献出全身心侍奉你的主人,与我缠绵相爱,小猫崽。”
博尔特里的声音仿佛有魅惑力,每一个词,每一个音调都贯穿了欧文的耳朵和意识——
迷蒙与快乐随着那声称呼重新回潮,争先恐后涌入欧文惊慌失措的头脑。
“……”
于是世界复又安静而单纯。欧文茫然地睁开眼,看着这纯白如纸的周围。
没有什么利益争夺,没有阴谋与欺骗,没有一切的不愉快,只有……
“我在这里。”
是熟悉的声音,好温暖。
“过来,我的小猫崽,想不想舒舒服服地交尾?”
男人的眉眼展开一个温和的弧度,侧躺在床上,向迷蒙的小兽勾勾手指。
哈啊,主人在叫我,好想去主人怀里……
捕捉到心爱主人的声音和视线的刹那,世界顿时色彩斑斓,欧文浑身像触电一样有了感觉,下面也湿哒哒流出了一大滩爱液。
“主、主人!”几乎忍耐不住,欧文欢叫着扑了过去,只想和主人整夜放荡地做爱交尾。
但是博尔特里一手摁住了他的肩膀,仅仅一个动作就让欧文不能动弹。
好色猫咪蔫蔫地张腿跪坐在床垫上,双眼发直。看着高高翘起的肉棒近在咫尺,自己却怎么也吃不到摸不着,骚穴又酸又痒,因为饿得慌可怜兮兮地一开一合。
赤红瞳映出青年的纤长身影,博尔特里懒洋洋地开口,告知不让他吃的原因:“小东西,你今天一点也不乖。”
这个状态的欧文,只能隐约记起之前不仅没有心悦诚服地打开双腿吮吸主人的大鸡巴、喝光精液,甚至还对主人摆臭脸……
他怎么会,怎么能干出这种蠢事来!
呜……
长发美人流露出恳求的神色,低声下气地求对方肏穿他。
“你说你没摆正自己的位置,那么你说说看,你是
', ' ')('什么?”
“我是……主人饲养的小母猫,性交奴隶,盛放主人精汁的专用肉壶……”令人躁得慌的淫词浪语接连从青年的口中吐出,但他面上只有满满的幸福、安定和沉醉,似乎本该如此。
“呵。”对调教的成果还算满意,博尔特里从床头柜拿出一根细长的银色尿道针,缓缓推入欧文的男根。欧文咬紧下唇,乖乖忍受这又疼又涨的感觉,一动也不动。
又一根红色的线绳,将青年的玉茎连同囊袋一起牢牢捆扎起来,将它彻底变成了一根大号的阴蒂。主人弹了弹那根物什,仁慈地下达了判决:“不准碰你自己前面,用小穴吃我的东西,主动潮吹三次。”
“是的,主人……!”
青年终于得到了许可,欢喜地跨坐到亲亲主人的身上,扭动着柔韧的腰肢。他抬起浑圆柔软的屁股,一手摸到滴答着口水的小嘴处,将它张得更开,以一口吞下那根孽物;一手扶住大凶器,好好对准自己的花心。
“扑哧”一声,整颗蜜桃连同被绳捆住的玉柱一起在博尔特里身上跳动,媚肉用力吸吻着深埋入体内的肉刃,在蜜臀再度抬起的时候也不愿松开,发出“啵”的接吻声。欧文用主人的东西狠狠地侵犯着自己,快乐地摇晃起舞。
三次潮吹,起码要肏上数百下吧。他这样努力,今晚能不能在交合中入睡呢?青年美滋滋地想着,大脑飘飘忽忽放空,如身处极乐世界。
凉爽的夜风吹过城堡门庭,灯火一盏一盏地熄灭。只有最深处的那个房间,还彻夜摇曳着桃色烛火……
——但是,不对。
不应该是这样的。
这一切肯定,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一片昏暗混沌中,微弱的声音颤抖着:
“我,我……
我的意识是怎么了?
脑子很乱,但我不能停下来,不能屈服!
这是梦魇,绝不是真实。
我真正的想法,我的记忆……
也许我应该好好回忆,从头、从头想想……”
从头想想?
是啊,这一切,还得从那个夏天说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