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之祭 [上](2 / 2)

的母親春雪。她又说我是客人,自然是沒有把真正我當成她兒子家明的兄了。

春雪默默擺正椅子,請夏夢坐下。我知她這是要正式和我會面,也就坐在了

客人的位置上。春雪陪著夏夢,坐在一旁,還有一個位置,本來是家明的,現在

只得空在那裡。

「我這次來,是要幫家明處理公司這邊的事情。」我解釋说:「為了表示對

家明的敬重,我們是不是先給家明上香,然後再談論正事」

「你還沒有上香」夏夢和我说話,眼睛卻看向春雪。

「有些匆忙,耽擱了,是我不好,現在就補上。」

我在家明面前,點了三枝香,恭恭敬敬的拜了三下,再插香入爐,又拜了三

拜。春雪在牌位邊上,作為家屬,向我還了禮。我堅持说接下來要談的事,關係

到家明的事業,以及他的整個家庭,所以請求春雪與夏夢也向家明上香,表明心

意。

兩女經不住我的要求,夏夢點了香,向家明行了禮,或許是喪子之痛,悲從

中來,又忍不住抽抽泣泣。春雪則是木然的燃香行禮,禮還未成,就草草將香插

進爐裡。

我請兩女到人座位坐下,然後進房間取了隨身的公文包,到客廳,又

向家明躬一身,才到客人位置坐好。在兩人的注視下打開公文包,取出一隻厚

厚的防水文件袋。

「這是家明的遺囑。」我向夏夢恭聲说道,「我馬上就要宣,可否請家明

的家人悉數到場」

「小雨」春雪接話:「不用了,我在這裡,就可以代表她,你就是了。」

「家明還有遺囑」夏夢不屑的看了看我手中的文件袋:「他從出車禍,到

去世,我都在身邊,怎麼沒有見到他立遺囑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我向夏夢點頭:「這份遺囑是家明早早立下的。公司的規模,

早已超乎我和家明在創辦它初時的想像。隨著公司越做越大,我們為了向公司上

下幾千名員工負責,也為了向我們各自的家人負責,因此早就相約立好了遺囑,

以防不測。」

我又向春雪说:「需要小雨過來。這份遺囑和她有重大干系,小雨雖未成年,

她還是需要自己坐在這裡,聽我宣遺囑,不用家人轉告。」

春雪「哦」了一聲,有些遲疑的起身,去喊小雨過來。夏夢冷笑著说:「家

明就算要把遺產轉給女兒,總歸也不會不孝,冷落了我。」

不一會,小雨被春雪拉客廳,不情願的坐在夏夢身旁。春雪則到陪坐的

位置,坐下。

我在三女的注視下,打開文件袋,取出一沓有著各式簽章押印的文件,用端

重的聲音说道:「這份文件,是家明生前立下的遺囑,有他本人簽名為證。又有

他的律師,開具的有效性證明文件,驗證這份遺囑是真實的,有效的。」

三女的表情頓時嚴肅起來。我在她們的注視禮中端坐,將遺囑捧在手裡,開

始宣。當我到「名下所有遺產,均交由唯一的女兒繼承」時,春雪倒吸了一

口涼氣,而夏夢,則站起身來破口大罵。

「你這個包藏禍心的東西,偽造遺囑」她衝我吼罵著,胸部不住起伏,

柳眉倒豎,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我,我從未見她如此憤怒過。

「請你冷靜,請冷靜。」我將遺囑拿在手裡,隔空向她展示:「請看這裡,

是沈家明的親筆簽名。他的簽名筆跡,只有他才能做到,別人是學不會的。」

夏夢瞪著那個簽名,沈家明三字,帶著家明特有的潦草筆觸,清晰可辨。春

雪輕聲说道:「等遺囑完,我們再仔細看看家明的簽名再说吧。」

我等氣氛稍稍緩和,繼續宣遺囑:「所有個人財富,及公司股權資產,

由司紀暫為看管,待小雨二十一歲成年後,歸小雨一人所有。」

「由你託管」夏夢跳起身來:「家明屍骨未寒,你就想獨吞他的財產,你

還自稱是他的兄我早就看出你這個窮酸混帳不安好心,一早就阻止你接近家

明,就是知道你這個混帳貪圖我們家的財產」

我趕緊拿出律師文件,出示給她看。那上面明明白白的寫著證明遺囑真實有

效之類的話,而她所知道的律師的姓名,正簽在文件結尾處。

我擔心以夏夢現在的精神狀態,會撕毀原件,於是將早已備妥的遺囑與律師

證明影印件拿出三份,分別交給三女。夏夢憤怒的瞪著我,一把接過,等不及坐

原位,就開始反覆細看。春雪則默默接過,只看了家明遺囑的簽名,便放在一

邊,自顧低頭嘆氣。而小雨,卻頭也不抬,沒有接我遞過去的文件。

「家明的遺囑,我已經宣了,遺囑的真實和有效性,我也已經出示。」我

繼續说道:「作為他生前最好的朋友與兄,我會挑起他託付給我的重任」

我話未说完,夏夢就打斷我:「誰看不出你只是為了獨吞財產你用了什麼

方法,蠱惑家明簽下這種遺囑你不怕坐監嗎」

我話道:「既然你認可以這是家明的簽名,這份遺囑自然是他本人的意願,

不會有錯的了。另外,我並沒有覬覦他的財產,我的權限,遺囑上寫得清清楚楚,

只是受他託管,並非佔有。我只能看守,不可自盜,如果我盜用了一分一毫,你

都可以叫律師起訴我。」

見我说到如此,夏夢愣了一會,如靈魂出竅了般,跌坐椅子裡:「那我怎

麼辦我早知家明是個不孝子」

「其實伯母的保障,家明已經設想過的。」我说:「小雨是個聽話懂事的孩

子,她繼承家業,一定不會虧待伯母的。」

春雪站起身來,默默離開客廳,沒有看我們任何人一眼,包括家明的遺像。

不久,從走廊深處,傳來輕輕關門的聲音。

我們沉默了會,小雨也起身來,沒有说話,轉身離開。

我起身向夏夢行了一禮:「家明立這份遺囑,其實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當時

只是存著預留萬一的念頭,沒想到不幸成真了。他這次意外車禍去世,我們都很

吃驚,也很難接受,請伯母節哀。」

夏夢還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裡,沒有答我。我嘆了口氣,直起身,向她说

道:「我還會繼續為家明生前傾注了心血的公司盡心盡力,不負好友的期望。如

果有什麼用得到我的地方,還請不要客氣,隨時找我就好了。」

说完這些,我望向家明的遺像,和他目光相對:「好兄,你的遺願,我已

經轉達。你的遺志,我必然完成,請你放心。」说完,我轉身離開客廳,留下夏

夢一人,還坐在那裡。

track4大地之吻

香港的夜,靜涼如水。我陷在軟軟的墊子裡,睜開眼來,卻是車窗外漫漫點

點的燈光。我手中握著軚盤,看著身邊的春雪,是畢業旅行之前,開車將她送

住所之時。我想向她告白,卻怎麼也不敢说出心聲。我懊惱躺在車座上,春雪卻

嬌聲笑著,说我是個傻瓜,她根本看不上我,心中只愛家明。我氣憤的想開車離

去,春雪卻按住我手,慢慢靠了過來。她的香氣幽幽的化開,如同春夏之交花

齊放的豔麗。她火熱的身體,在窄小的車內空間,靠近我,豐滿的胸脯,擠向我。

我手足無措,口齒也變得不清,囁嚅著说,你是家明的妻子,我不可以

「有什麼不可以」春雪笑著,她的手臂輕巧的纏向我的後頸,將白玉溫香

的脖子,湊向我嘴邊。我堅持著,矛盾著,想要推開她,卻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更被她連雙腿也纏了過來,盤到我的腰上。

「你不是在畢業旅行時答應了家明」我喊道。

「可是現在還沒有開始畢業旅行啊」春雪笑吟吟的说。

我驚呼一聲,大叫著睜開眼睛。一絲月光從窗戶透了進來,我這才想起自己

身在何方。我雙手往身下按去,是軟軟的褥子,有什麼東西正壓在胸口,我往前

一探,是軟軟的,圓圓的,充盈手心,卻又彈力十足的肌膚。

「你醒啦」柔媚的聲音,讓我完全清醒過來。我睜大雙眼,藉著月光,這

才看清壓在身上的,是家明的母親,丰韻猶存的貴婦,保養良好而又美豔動人的

夏夢。

「伯母,你」我想要推開她,卻無法抵抗那醉人的香氣。

「我早就喜歡你了,你不知道嗎」夏夢柔聲说道。她圓潤豐滿的乳房,正

壓在我胸前,而她高挺的鼻樑,與我的鼻尖不到半寸。

「可是」我平時伶俐的口齒有些打結:「你是家明的我和家明是兄

,不要這樣,我不能」

「傻小子。」夏夢拂摸著我的耳根,癢癢的,又有醉人的香氣襲來:「剛才

你说夢話,就说不可以。現在醒了,看到我,還说不可以」

「但我們身份懸殊」我说。

「你嫌我不年輕,又喪夫又喪子配不上你」夏夢搶問。

「我,我沒有」我说:「我是说,你是我兄的母親,我又出身卑微,

不能和你」

「你不能嗎」夏夢媚笑:「可是你眼睛在望著哪呢」

我趕緊收無意間瞟向她誘人胸部的目光:「可是你不是一直」

「一直訓斥你」夏夢笑了起來,成熟嬌美的面容在月下如同流灑的皎白薄

霧:「你好傻,打是親,罵是愛,我訓斥你讓你注意到我,有什麼不對嗎」

「我」我一時語塞。需要承認,我確實會暗暗瞟向她飽滿的胸脯,細細

的腰肢和修長的雙腿。但她

「我老啦,你沒有興趣了是嗎」夏夢幽幽说道。

「沒有,沒有。」我趕緊接話。

「那你在充什麼正人君子美女當前,你的手還不放到我身上,就是不禮貌

哦。」她又嬌笑起來。

我聽話的摸上她的腰肢,那裡早已光無寸縷。我的手一放上去,那輕薄人母

的禁忌快感,和著她皮膚上的光滑觸感,令我熱血沸騰。

這以往盛氣凌人的美豔婦人,此刻正對我擺出任憑採擷的模樣。我不再猶豫,

雙手一個往上,摸向她的裸背,另一個往下去探她的豐臀。那裡圓圓滑滑,觸手

可彈,比起青春的肉體完全不惶多讓。

「喜歡嗎」夏夢頗為自信的問我,見我點頭,她又笑道:「我可是一直在

做運動和保養的。」

我上摟下抱,緊緊抱著她的後背和裸臀,任她雙乳和胯部用力貼向我的身體,

她的長腿也交纏過來,光滑如絲綢般的腿部肌膚,在我大腿內側上下磨蹭。

我抱住她,用力翻身,將這位美豔的貴婦壓在身下,引得她又是一陣輕聲嬌

笑。

「小聲一點,不要吵醒小雨和春雪。」她有些喘息著说。

這句話更加深了偷情的快感。這是家明的母親,以往高高在上的美婦人,現

如今正身無寸縷,赤身裸體的被我壓在身下,敞開胸懷任我胡作非為,只是要小

聲一點,不能讓她的兒媳聽到

我想起她對我冷面相向的種種過往,心下惡作劇心大起,抬起身來,戲謔的

搓弄她那對豐滿的乳房,手心壓在硬起的乳頭上,用手指將整個乳房或捏或揉,

將其變成或圓或扁的各種形狀,直弄得夏夢低聲嬌吟。

我冷不防低下頭去,叼起一隻乳頭,用舌頭輕輕舔舐,這是好友母親的乳頭,

舔在嘴裡,別有一翻香美。耳中聽到她刻意壓抑的呻吟,我嘴角壞笑,齒間輕輕

用力,齧咬下去。

夏夢「啊」的嬌叫一聲,輕輕捶了我的後背一下,喘著蘭香氣息,小聲討饒

道:「哎呀,別玩壞意,我今天都是你的不用急」

我心中暗道,送上門來的美肉,此刻正被我壓在身下肆意玩弄乳球,還说什

麼今天都是我的,如果你沒有這番覺悟,還會動投懷送抱嗎

我絕不客氣,對這位好友的母親上下其手,捏乳摸穴,不亦樂乎。她陰穴上

方扁平緊窄,等我手心拂過茂密的陰毛,手指撫向穴底,卻發現原來那裡別有洞

天,不僅穴口大開,更有桃源溪水,一早就把手指打濕大半。

「原來你真是想被我幹。」我笑道。

「壞東西,都到這時候了,還在说這個。」夏夢仰起下巴,她保養得當的雪

白頸膚露了出來,我親吻過去,不僅滿鼻香氣,更逗得她嬌聲連連。

我收作怪的雙手,捉向自己睡衣的下襬。夏夢會意,動伸手過來,幫我

撩起衣服,從頭頂脫下。月光灑到我壯實的胸膛和胳膊上,這位貴婦又驚喜的叫

了一聲。

「你的身材,原來這麼好」她稱讚道。

「我也有長期保養和運動哦。」我自信的说。

夏夢不再说話,將我的睡衣丟在一旁,雙手又伸到我腰間,提起了我的睡褲。

我在她赤裸豐滿的嬌軀上,撐起身體,夏夢香肩往下一縮,就將我的睡褲褪到股

下。她蜷起一條長腿,玉足輕輕勾著褲腰,往下一蹬,我的睡褲就被褪下,踢到

床角。

「想不到你獨身這麼久,脫男人的衣褲還很熟練。」我取笑她。

夏夢滿臉紅暈,越發顯得嬌柔美豔,媚態出:「因為我想著這一刻,在心

中想了無數次了呀。」

我微微一笑,也不去管這句話的真假,再度壓到她溫暖動人的胴體上,將她

抱緊。這次沒有隔著睡衣,這真正的肌膚之親,將她全身上下,從軟彈的胸部,

硬硬的乳頭,毛茸茸的陰部,和修長滑潤的雙腿,都輕輕貼住我的肌膚,將她身

上每一寸羞於見人的部位的觸感,都傳遞過來。

這全身上下或彈或硬,或毛或滑的溫熱觸感,我一時如同置身極樂仙境,更

別提還吸著她淡淡的女人香水味道,耳垂還被她含在嘴裡,用舌尖輕輕逗弄

我的下體已蓬勃不已,緊緊頂在她的恥骨上。夏夢分開雙腿,用大腿內側的

媚肉,輕輕摩擦我的雙腿,一隻手慢慢套弄我的陽根,將它引到到她濕熱泥濘的

穴口。

「進來,進來,我要。」她在我耳邊求告。

我輕輕往前頂送,在她手指的引導下,慢慢用龜頭頂開她兩側陰門的護衛,

挺進那秘密的,熱燙的腔室。

「全部進來。」她说。

我又往內頂了一些,溫溫熱熱,濕潤軟糯的包裹感,將我的龜頭密密裹著,

雖不緊實,卻在層層蠕動,彷彿要將我的肉棒整個吸入。

我還想停留在這裡,多感受這種難得的爽快感覺,夏夢雙手已經按到我的屁

股上,並用力往下按了兩下。美女如此動邀請,我再不盡根沒入,就顯得太不

禮貌了。

我深下腰胯,整個肉棒都頂入陰穴之中。這溫熱軟滑的包裹感,將我全身浸

沒在閃電般的快感裡,一時無法自拔。

夏夢卻已經隨著一陣長長的呻吟,扭起潔白的腰肢,動套弄起來。我被她

弄得全身舒爽,用手撈住她的腿根,往上輕抬。夏夢立時會意,兩條腿抬起,盤

到我的腰上,整個濕漉漉的下體完完全全的貼到我胯下。

我心中暗道,這個淫娃蕩婦,我還未抽送,她就動扭腰套弄起我來了,到

底是我在幹她,還是她在玩我哪能任她隨意動

我等她雙腿盤上來,就搭起胳膊,把上身撐起,抬起腰來,帶動她在我腰後

的雙腿,將我這條肉棒輕輕抽出一大半,眼看著她的兩腿被我腰部帶到高處,將

整個濕熱的陰戶,連同半個屁股都大剌剌的朝向了我,再不由分说的,用力砸下。

這一下結結實實的撞在夏夢又白又圓的屁股上,肉棒更是倏的直搗黃龍,我

的棒根,還一下子頂到她的恥骨上,我能感覺到龜頭在她滑濘的腔室中,一下子

捅到了頂。夏夢「嗯」的一聲叫了出來,然後用力拍打我的胸膛:「死人,想插

死我嗎」

我笑道:「是你说小聲,可是你比誰叫得都大聲。」

夏夢说:「別停,接著插我,插死我」

我再度照樣抬起腰胯,又用力捅了下去。夏夢將她蔥白的食指指節含進嘴裡,

用來堵住淫聲,她刻意涂亮的粉唇,含著塗了指甲油的白色手指,隨著我一下接

一下的用力抽插,嘴裡香舌抵著指節,不時發出嗯嗯唔唔的壓抑的呻吟,直看得

我淫心大動。我撐著上身,腰部賣力的起起伏伏,不住挺動,直撞得這位貴婦在

我身底不住上下搖移,一對美乳如波浪般的晃個不停,黑髮散亂,眉眼含春,咬

著手指的嘴巴還在唔唔的哼著我聽不清楚的浪話,哪裡還有什麼儀態可言

「伯母,你好淫啊。」我一邊插她,一邊取笑。

夏夢嘴裡咬著手指,似是不敢鬆嘴呻吟,只有盤在我腰間的足踝抬開些許,

又輕輕踢,作為無聲的抗議。我猜到她的心思,兩膝向前跪坐在她張開的陰門

前,用手將她屁股抬起,放到我叉開的腿根,再將陽物對準淫穴又插了進去,兩

只粗壯的胳膊一邊一個的夾住她的大腿,跪立起來,將她整個下體都懸空抬起。

「不喜歡我说你淫哦」我壞笑。说罷,也不等她答,腰部收,再往前

用力一頂。這次整個比之前插得更深,我和她的恥骨,隔著各自的髮膚,撞在一

起。夏夢下身被我抬在手裡,只有雙肩和螓首才堪堪支在床頭,被我這一撞,身

體搖晃之下,一頭烏髮激盪起來,蓋在她嬌好的面容上,只留下張開的嘴唇,和

唇間露出的紅色的指甲。

我就這樣用力抱著她的下體,不停全力衝撞。夏夢的雙乳已經晃得如洶湧波

濤,整個肩膀都快被我掀離床面,她圓翹的下巴緊緊抵著自己的胸口,黑髮蓋在

臉上,張著粉唇,咬著指頭,隨著我的淫弄,就像打開了關不上的開關,淫聲潮

水般的湧了出來。

我也不再忍耐,就這樣盡情抽插這位送上門來的美豔熟女,直到她小腹收縮,

雙腿一再收力夾緊我的腰胯,聲音都叫得變了調子,我才肆意放開精關,將億萬

種子射入她生育我最好朋友的神聖之處。

激盪的快感在我體內不住衝撞,我用力抱緊她,儘量的將我的精華悉數射向

她的體內,一股,又一股,炙熱的快感流像奔湧的熔岩,從我胯下升起,沿著肉

棒不斷激射,又升騰到我的小腹,令我喘不過氣來。我一下子脫了力,雙手一軟,

和著她的肉體,一同重重摔在床墊上。我趴在她豐滿的胸脯,臉貼到她滿是彈性

的乳房,感受她急促呼吸帶來的胸部起伏。我也在用力喘息著,等稍稍覆了些

體力,才伸手到她臉龐,輕輕撫摸她的臉頰和精緻的嘴角。

「伯母,你真棒,身材保養得當,功夫又好。」我誇獎道。

「還叫我伯母嗎」她有些嬌媚的應我:「沒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別的。」

「夏夢,我還想有機會跟你一起。」我享受著她豐軟胸脯的擁抱,和這高潮

到力竭的爽快感覺。

「我也想和你一起啊。」夏夢说:「可是你就要美國了留下我一個人

在香港,兒子不孝,都沒有留什麼東西給我,我要怎麼才能捱到你來」

我揉了揉她的美乳,微笑道:「這有何難我雖然不能盜用家明的遺產,卻

受他託管。我可以用託管的名義,年年匯一筆錢給你,這樣就算是幫他贍養母親,

法律上完全说得通的。」

夏夢嘆了口氣:「但是小雨那孩子很快就要成年,你又能以託管的名義幫我

幾年到頭來,等我真的老到不能動的時候恐怕就」

我環住她的香肩:「這也不難,我有空會找來公司的律師商量,找辦法將家

明的大部分私人財產轉移給你,只讓小雨繼承公司部分。家明的私人財產已很可

觀,夠你一生花用不盡了,而小雨繼承了公司,憑藉公司財力與業務基礎,只要

她勤奮努力,亦能繼續家明事業的輝煌,兩全齊美。」

夏夢抱緊我的頭,親了我一口:「我就知道你不會這麼沒良心的。」

我淡淡一笑,擁著美人,沉沉睡去。

春之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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