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ck05.春天之圓舞
回到香港以來,為了穩定家明生前掌管的公司事務,我忙得幾乎沒有時間回
自己的家。幸好公司離沈宅只有幾分鐘車程,而家明的母親夏夢,也對我轉變了
態度,允許我繼續長住在沈家,免去了我的奔波之苦。我搬去美國之前,和家明
作在香港打拚的時候,就在他家裡留下很多工作用品,現在也都派上了用場。
這樣不管是在公司還是回到這個臨時住所,我都可以遊刃有餘的工作,我和家明
夥創辦的公司,在香港這邊的業務,也就沒有因家明的意外去世而受到影響,
反而在我的精心打理下,越發的蒸蒸日上。
只是這樣超負荷的連續工作,的確讓我身心疲憊。每日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
家明住所,我會向在客廳向他的遺像敬香,爾後回到房間裡,這時夏夢多半已經
在這裡沏好了熱茶,假如四周沒有別人,她還會偷偷親吻我的臉,這多少能讓我
放鬆一些。
這天回來,我照例向家明敬香,回到房間,一杯我愛的茶水已經放在書桌上。
夕陽的餘輝從窗戶進來,照著杯中蒸騰出的熱氣,金燦燦的。我走出房門往走廊
觀望,沒有看到夏夢的身影。
「你回來啦?」女人的聲音,透著淡淡的脂粉香氣。我心中一跳,這正是春
雪的聲音,她手中提著一隻杯托,從客廳走了過來。
「今天的茶是你……」我笑著詢問。
「是哦!」春雪走上前來,輕輕用杯托拍了拍我的腦袋。我心頭再度狂跳起
來,她上次對我開這樣親暱的玩笑,已是我們畢業之前:「我估算著你該回來了,
剛剛把茶放到你的書桌上,才走開幾步,就聽到你的腳步聲,所以回來看看你。」
她說:「今天婆婆有事要出去,臨走前囑咐我一定要準時給你沏好茶水,讓
你可以心情放鬆一些。」
我點頭道:「謝謝,真是有心了。」
「應該的嘛。」春雪笑了笑,又嘆了口氣:「家明不在了,全靠你,公司才
能好好運轉。將來由小雨繼承了,她畢竟是我們的骨肉,作為她的媽媽,我為你
沏杯茶也是應當的。」她說著,一襲黑色外套的身子靠在了牆上,似是有點疲憊。
我見此情形,連忙讓開房門,邀請她入內坐下。
「家裡的事情都辛苦你打理了。」我坐在她身邊,看她一頭黑色的秀髮披肩
而下,在金色的陽光裡閃著柔光,想要像年輕時那樣伸手去撫,突然想起兩人現
在的身份,止住了念頭。
「沒關係,歇一下就好。」春雪淡淡笑著。自從我聽聞家明的噩耗趕回來,
就沒有再看到她的妝容,但素面的她,仍像我年輕時熟知的那樣,高翹的鼻樑,
清秀的眉毛,一塵不染的明亮眼眸,都恰到好處的綴在這張可愛的臉上,沒有化
妝,卻更顯得脫了塵煙。她眉目之間早已沒了以往了單純可愛,卻被這些年的
歷平添了成熟女人特有的柔媚氣息,顯得更加美麗了。
我看得有些痴了,卻突然想起家明,心中一凜,立即收斂心神。氣氛有些尷
尬,我幹咳兩聲,說:「今天,謝謝你幫我泡茶。」
「都說了不用客氣。」春雪笑道:「再說,這是婆婆囑咐的。」她頓了頓,
說:「你挺厲害,把家明留下的公司業務打理得很好,婆婆一定是看你為家明的
事做得很辛苦,才會對你轉變態度,現在她對你很好。」
我心想,確實是十分辛苦!白天要打理公司,晚上還時不時要打理她。不過
這些想法只在心裡轉了轉,並不能說出來,只是夏夢豐美動人的白皙肉體,又止
不住的浮現在眼前。
「那,我先走開,讓你好好休息?」許是看我沒有應答,春雪臉上有些不自
然,她站起身,就要離開。
我連忙拉回注意力,起身抓住春雪的手。看她停下,我才趕緊鬆手,歉聲道:
「抱歉,剛才在想公司裡的事,是我的錯,向你賠罪。」
春雪轉憂為笑,雙手抱在胸前:「你想怎麼賠罪哦?」
我哈哈一笑:「你這話很像我們以前的樣子!」為免誤會,我補充道:「以
往還是學生時,我向你道歉,最後都是說要請你共舞。今天也不例外,但現在我
們不再是學生了,我請你去夜店玩!」
「夜店?」春雪連忙搖頭:「不好,那種地方……」
「有什麼關係!」我拉起春雪就往外走:「有我在。再有就是,這幾天連續
工作,我是需要去好好放鬆一下。來嘛,跟我走就是了!」
說起夜店,春雪總會聯想起那些充滿男歡女欲的地方。我知道她的顧慮,帶
她去的,自然也是附近普通喝喝酒,跳跳舞的場所。這家夜店我以往常和家明來
玩,這裡有舒服的沙發,寬闊的桌子,音樂也不是那麼吵,要是走溫馨放鬆的
路線,所以我和家明以前工作累了,都會來這裡,鬆弛身心,整理思路。
我自然沒有向春雪提起家明,只是跟她說有一個很適聊天放鬆的地方。既
可以敘舊,又解除這些天積攢的疲勞。等我們進到獨立的小隔間,把兩人的身子
陷坐在厚軟的沙發裡,聽著悠閒的輕音樂,品啜著香甜的果酒時,春雪才徹底轉
變心情,不住誇獎我選對了好地方。
「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春雪似乎很滿意這裡,她提起酒杯,玉腕輕抬,
要敬我酒。
我也提杯與她輕碰:「你也是,這段時間我光忙著工作,在房間裡留下一堆
堆的文件垃圾,應該都是你幫忙清理的。」
春雪嫵媚一笑,手中杯體和我的碰在一起,發出叮的脆響。
我輕啜一口,看著她紅粉的嘴唇慢慢抵住杯沿,同時我這邊清洌的酒香也流
到喉間,真是暢快無比。
「你知道嗎?」我對她說:「其實這間夜店,是二十多年前開立的。」
「這麼久!」春雪驚訝道:「我們那時還是學生。」
「是啊。」我將杯子放在桌上,手指輕輕撫摸杯沿:「其實那時候我就知道
這裡,能和你單獨坐在這裡喝酒聊天,是我當時就有的心願。」
春雪臉上有些落寞,眼睛也垂到桌邊,不再看我,只是盯著她的酒杯,輕聲
道:「當時我們……」
「春雪,我……」我想進一步說些什麼,只見她微微搖了搖頭:「過去的事
了。」
我深深吸了口氣,沒有再提。兩人沉默了會,春雪說:「還記得雪人嗎?」
我會意微笑。香港沒有雪,但在聖誕節時,曾經有過人工制雪。那年我和春
雪一道,大堆雪人,大玩雪球,那或許是我們在一起時最開心的時光了。
所以她說雪人,我不用想都可以肯定,一定是指「那次」的。只是香港無雪,
人工制雪又很少見,又不能每次我和春雪都有機會在一起碰上,所以這種經歷,
或許是我們唯一的,也是最後的了。
我大致猜到她有所指,笑著搖頭說:「在香港,或許我們再也難在一起遇到
下雪,但是在美國,雪很常見,年年冬天都會有很多。如果你喜歡雪,我們可以
在美國玩個痛快。」
春雪黯然道:「可是現在才說要帶我去美國,已經晚了。」
「不晚!」我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理想,他想做什麼,要去哪裡,只要
聽憑內心,就已是足夠。」
「可我已經不是從前那樣了。」春雪輕聲說。
「有什麼不同,你不還是春雪嗎?」我裝作驚訝的反問。
她似乎開心了些,衝我作了個鬼臉,微微一笑。
我們這樣聊著天,喝著酒,不知不覺已是微醺。我站起身,拉她起來:「走,
說好要共舞賠罪,不舞哪能銷罪?」
「你不是銷罪,你是借醉,在借醉裝瘋。」春雪笑著,嘴上這麼說,卻還是
依言起身,和我步入舞池。
我們在一群年輕男女中間,相擁而舞。我輕輕抱著她的後腰,雖然隔著為悼
念家明而穿的黑色上衣,她的腰肢,仍然曲線玲瓏。
「還記得我們上一次共舞嗎?」我貼在她白淨的耳邊,輕輕發問。
「嗯……」她的下巴慢慢放到我的肩膀上:「那天你不小心讓書架上的書砸
到我頭上,然後我就裝作生你的氣,你果然就說,要請我共舞賠罪。」
「呵!」我笑著說:「原來你那天是裝生氣的,我還一個勁的求饒。」
春雪也笑了:「你就是這麼笨!而且你只會一招,就是說要共舞一曲來表達
歉意。這麼多年了,你還是只會這一招,嘻!」
我笑著問她:「所以你這麼多年了,也是只會裝生氣,來要我陪你跳舞哦?」
春雪依在我肩頭,沒有說話。我輕輕抱了抱她:「那,其實我……」
「其實你什麼?」春雪說:「那天你和我跳完舞,開車送我回家,在我下車
的時候,你就是這樣說,然後欲言又止,我等你很久,你都未說出來。」
「是啊……」我嘆道:「那天和你跳完舞,我開車送你回家,有句話想說卻
沒能說出來。然後我就……出了車禍,無緣和你一起去畢業旅行。等你回來,你
卻已經和家明……」
「我等過你。一直在等你,但你知道家明有多激進嗎?他一直在說愛我成痴,
一直在問我什麼時候回心轉意。」春雪說:「他一直在問,一直在問,而我從你
這邊,又得不到任何承諾,哪怕連暗示都沒有。後來和家明畢業旅行,他在一架
浪漫的風車下,將一大束鬱金香捧到我面前,在我面前單膝跪下,你說,我怎麼
辦?」
我嘆了口氣,淡淡道:「當時的我過於木訥,現在才知默默等待只會錯失一
切。」
「他比你更會追女孩子。」輪到春雪嘆氣了:「哪怕是結婚以後。」
我停下舞步:「結婚後他也?和別人?」
「別說了,都是過去的事了。我和你,和他,都過去了。」春雪放開我,走
出舞池。
「我還是和以前一樣!」我喊出聲來,引得身邊所有人都在轉頭看我:「我
對你的心意沒有變!我一直都未結婚,就是為了有機會可以再和你在一起!」
春雪停下腳步,她的背影有些發顫。然而過了許久,她才轉過身來,我看到
她輕輕嘆了口氣:「沒可能了。送我回家吧。」
車剛停在沈宅前,春雪就默默拉開門,要下車。我一把拉住她的手,眼前香
港的夜燈已經點亮,閃耀著,跳動著。
「和那天一樣……」我說:「你別走,我需要你,我愛你……」
春雪輕輕甩我的手,沒能甩開:「你現在說出來有什麼用?你喝醉了,等清
醒過來,再說吧!」
「不!」我拉住她,不讓她下車:「和以前一樣,你下車了,就不會再留在
我身邊。不要走,我沒有……」說著,我解開安全帶,在狹窄的車裡,彎腰起身,
跨到她面前:「你以前是我的,我不管中途發生過什麼,你以後,也是我的……」
「喂,你不要這樣,喂!」春雪縮進座椅裡,聲音卻越來越低,或許是害怕
被沈宅裡的小雨和夏夢聽見:「司紀,你醒醒,你不是這樣!」
「我這些年一直在後悔,後悔那天讓你下車,後悔沒有勇敢起來!」我低吼
著,往前坐到她的雙腿上,整個人擠了下去,緊緊壓在春雪身上。
「司紀,我們不能這樣,不能!」春雪說著話,卻被我吻住了嘴唇。她嗚咽
了幾聲,卻被我輕易撬開了貝齒,我伸出舌尖,用力抵住了她的香舌。春雪的鼻
息一下子粗重起來,一下下的噴到我的臉上。我更加用力的壓住她,伸手將車門
重重關上。
春雪被我吻著嘴,嗚嗚的低聲抗議著,兩隻手推著我的胸膛,卻沒有推開我
的力氣。我關好車門,再將她雙手捉住,拉起來,壓在她頭頂上。她上衣沒有系
扣,這個姿勢讓她柔軟的胸脯,頂著內裡黑色的緊身單衣,高高的聳了起來。
我吻到快要窒息,才松開嘴。春雪秀髮散亂,凌亂的額髮蓋著眉毛,雙眼閃
著車窗外的點點燈光:「司紀,你不可以……」
她低聲說。
「我可以。」我堅定的回答。
我將胸膛緊緊壓到她高聳的胸部上,一隻手伸到她腰後,開始拉起她的衣服。
她兩隻胳膊放在我肩頭,手一下下的拍到我的後背。我用空閒的手,將她雙手捉
住一隻,然後不由分手的,將其放到我的腹部,讓她的手指隔著我薄薄的單衣,
撫弄我結實的下腹。
「嗯……」春雪腰上的衣服被我拉起,露出潔白的小腹,她的脖子又被我吻
住,我一絲絲火熱的喘息,噴到她的脖頸和耳尖。
「司紀,你,你……」她還想說什麼,我抬起上身,直視她柔弱的眼睛,然
後手上用力,哧的一聲,她整個上身的衣服,都被我拉起到胸前。
「我怎麼了?」我反問。
她沒有回答,閉上了眼睛。我低頭下去,吻向她長而捲曲的睫毛,她輕輕微
嘆,撫在我下腹的手,被我牽引著,越滑越下,一直伸進我的腰帶……
我鬆開她的手,讓她留在我下體火熱堅硬的所在,騰出雙手來,摸到她光潔
的後背,找到胸罩的搭扣。我的心臟登時狂跳起來。
沒有任何聲音,這讓我盼了十幾年一刻,就此發生了。胸罩鬆開,被她飽滿
圓彈的雙乳頂起,露出兩隻乳球的下沿。我嚥了嚥口水,再將它掀起……
一對豐美玉潤的雙乳,帶著紅色的乳暈和小小的乳頭,展現在眼前。春雪還
是閉著雙眼,但胸前發生的一切,顯然還是傳遞到她的感官世界。她嗯了一聲,
臉深深埋進了脖子下方凌亂皺起的衣服裡。
我用膝蓋撐著座位,在車裡半跪起身,仔細欣賞她胸前絕美的風景。就在這
美妙的夜色之下,在香港遠處商業區傳來的霓虹燈光下,我細細觀察她被映照得
時而雪白,時而粉紅的雙乳,嘆道:「好美,和我想像的一樣美。」
春雪沒有回答。我探手調低了她的座位靠背,讓她得以慢慢後仰,直到斜躺
在座位上。她的呼吸明顯更加的急促起來,就連在我褲腰下捉著我陽具的手,也
稍稍握緊了些。
我不想再浪費這寶貴的時機,雙手解開她的腰帶,抓住她的長褲,就要脫下。
春雪突然從衣服中抬起俏臉,她的臉龐上,滿是紅暈。
「不要。」她低聲哀求:「司紀,這樣就好了,不要再進一步了,不要。」
我沒有理會她的話,用力褪下她的褲腰,卻被她緊緊坐穩下身,擋住了脫下
褲子的路線。
她整個平坦的下腹,連同腹溝,都暴露在我眼前。這如同塑像般的人魚線,
從她細細的腰線兩側,劃過小腹平原,指向她下體最隱密的,深深藏在黑色褲腰
下的所在。但卻有幾絲黑亮的毛毛,從褲料下鑽了出來,在她白皙的腹部底端,
黑得惹眼。
我雙手伸到她腰後,想將她抬起,卻怕傷到她細柔的腰肢,不敢過於用力。
春雪察覺到我的行動,在我腰帶下的手猛的縮回,雙手一起抵住我的胸膛,不讓
我再靠近。我堅定的沉下身體,她細弱的胳膊,被黑色的衣袖緊緊裹著,在我身
下被逐漸壓彎,最終潰不成軍。
我順利的伏低身體,將雙手插入到她柔軟後腰與椅背間的縫隙深處,再一用
力,她整個嬌美的,裸著上身,露著小腹的軀體,就被我抬了起來。
我兩手在她腰後略一拉扯,在她抑制不住的驚呼聲中,將她的黑色長褲,一
直脫到了膝蓋。不管她的抵抗,我死死壓住她白軟的大腿,一隻手探到她足踝處,
摸著她黑色的襪足,將她兩隻高跟鞋,脫了下來,扔到車後座上。
「司紀,司紀……」春雪輕輕喚著我的名字,似是在制止,又像是鼓勵。我
一鼓作氣,將她整條褲子,都扯到腳踝,再一用力,將其徹底的脫了下來。
「啊!」春雪低呼著,併攏雙腿,緊緊夾著腿根處那叢茂密的,捲曲的毛林。
我乘她雙手抬起似要推我,再抓住她捲起在胸前的上衣與胸罩,往上掀扯,她的
衣料,就被整個扯了起來,顯露出她的身體,只有她兩隻玉手,還被裹在衣服裡,
被我壓到她秀髮散亂的頭頂。
現在她全身上下,只有雙手還在衣服裡,雙腳還穿著黑色的短襪,除此以外,
再無它物。幾近全裸的她,雙手被衣服裹在頭頂,兩隻細嫩的胳膊令人憐惜的反
曲著,仰頭靠住椅背,閉著雙眼,半開粉唇在微微喘息。她白而修長的脖子被披
到香肩的秀髮蓋住一半,鎖骨微凸,雙乳不安的翹立在空氣裡,隨著她的呼吸,
上下起伏。她的小腹潔白而平坦,坐在椅子上的雙腿緊緊夾著,而腰後的屁股卻
被椅子壓成弧形,展現出她腿根處誘人的圓潤曲線。她膝蓋微彎,兩隻修長的小
腿並排懸空,穿著黑色短襪的兩隻小腳,在空中輕輕晃動。
「你比我想像的,還要美麗。」我讚美道。
春雪閉著眼,沒有回答。我一隻手按著她被衣服裹著的雙腕,俯身貼在她赤
裸的胸脯上,低頭輕輕採摘她香甜的吻。我的鼻尖不時碰到她的臉蛋,春雪並沒
有激烈的閃避,我得以迅速和她深深的吻到一起。
我拉開她的衣服,將那已經團成一團的衣料扔開,解放了她的雙手。她立即
推向我的肩膀,卻無法將我推開。我肆意揉捏她的雙乳,探手到她腿縫中間,去
摸她的陰門。春雪鼻喉間咽嗚作響,被我吻著,雙腿卻更加用力夾緊,不讓我摸
下去。我的手用力突破,滑動,一點點擠進她雙腿深處,最終觸到她已經潮濕不
堪的秘密。
春雪嗚了一聲,她的所有秘密都被我探悉,終於鬆開了雙腿。
我繼續深吻她,攬著她的後背,抱著她,抬起她一條長腿,更加分開她胯間
的守備,將她整個濕熱的陰戶,展露在我身下。我解開腰帶,放出怒漲的陽物,
對準她向我關閉了十多年的陰門。
「來了哦。」我額頭與她相抵,輕聲說。
春雪沒有回答,推著我肩膀的雙手,似是在輕輕抓著我。
我沒有再等,下身挺進,肉棒一點點沒入了她。
「來了,來了……」我輕聲說。不等她回答,我開始前後抽送,每一次抽起,
都能清晰感覺到她的膣壁,柔美的擠壓著我的肉棒,而每一次送入,都有她的陰
門,緊緊夾著我的陽具根部。
我深插盡抽,大起大落,這不斷間替的擠壓和夾緊,和著潤滑的淫水,和她
滾燙的體溫,一同刺激著我的靈魂。我越來越興奮,越來越大力,將肉棒盡數抽
起後,又用盡力氣,狠狠的插入回去,帶著她的嬌軀在座椅中上下顛晃,更連這
輛車子,也跟著震動起來。
「美嗎?」我問。
春雪依然沒有說話,只是仰起了頭。我會意,低頭吻下去,舌頭舐在她白嫩
的脖頸上,引得她呼吸都帶出了哼聲。
我雙手下去,抬起她的雙腿,用力拉起來,令她腿身壓到她的雙乳,讓她下
體飽滿的陰阜,都暴露出來。我將全身力量都壓了過去,身上褪了一半的褲子,
連同皮質的腰帶,都在我一下下的深入時,打到她圓潤的屁股上。
在我如此奮力的衝擊下,春雪慢慢發出嗯嗯的嬌吟。她開始夾緊雙腿,令那
原本輕柔擠壓過來的膣肉,稍然變成緊緊箍住我肉棒的,不住吸吮的淫具。我之
前從未想到過春雪的淫穴裡,居然會有這樣強的包裹和吸吮感。觸電般的快感,
從我下體,如同爆開的禮花般,一波波傳遍全身,又集中到我腦後,在我極端興
奮的意識裡,不停的激盪。我什麼也不管了,只有抱緊她,像開動了大功率馬達
的機器,用盡最後的力量,以暴風驟雨般的頻率,用力抽插這具迷人的肉體。
用不了多久,我就盡全力壓她在座椅上,挺動著,起俯著,把等了多年的愛
欲,盡數渲洩進她柔美的身體深處。
這是天旋地轉的一刻。
Track06.少女的神秘圈
我在香港逗留的時間,不知不覺已有幾個月。我身為家明的公司夥人,家
明生前指定的公司託管人,以及小雨的財產監護人,為了完成在眾人面前宣的
家明遺言,缺眠少休的忘我工作。至得今日,家明留在香港的公司業務已經完全
回到正軌,我也已在公司內部尋得可靠的人才,將其升職到公司管理位置,讓我
不在香港的期間,也可令公司按照正確的軌跡,繼續和美國那邊的業務配運轉。
當然,按照家明的遺囑,香港公司的所有資產,仍然是要等小雨來繼承,而在那
之前,我還是要給予必要的監管。
我答應好的夏夢的生活費用,已經以「幫助家明贍養親屬」的名義,從家明
的財產當中調撥出來,並計劃好按年發放。而經過我這幾個月的努力,公司的財
政大權,仍然是在有效的掌控之下,因此夏夢的未來,自然會按我承諾的方向行
進,不會有任何偏差。
我也已經許諾春雪,要帶她一同回美國,和她開始新的生活。家明娶了春雪
之後,仍然會四處沾花惹草,這是她之後告訴我的,因此她和家明的婚姻,其實
並不和睦。作為家明的生前好友,我不方便對他的私生活做什麼評論,只是告訴
春雪,她在美國和我的共同生活,一定會幸福和美。
這幾個月我在公司的事務已沒有那麼繁忙,所以能抽出精力,時常帶春雪在
香港四處走走,回味我們學生時代的情愫。當然,有時我也會收到來自夏夢的帶
著挑逗意味的暗示,這天晚上我就會支開春雪,等夏夢半夜溜進我的房間,共赴
巫山春光。為了不讓大家尷尬,我刻意有所保留,夏夢並不知道我和春雪的進展,
而對春雪,我也無法告訴她和夏夢上床的事情。這或許對大家都好。
這樣的時光雖然快樂,我也不會忘懷回到香港的本意,那就是執行那份遺囑。
作為小雨的財產監護人,我亦要每天抽空,去和小雨相處。雖然她由幾年前喜歡
我,纏著我的小女孩,變成了冷漠寡言的姑娘,我卻仍要經常找她聊天,帶她出
去兜風,以便瞭解她,這樣才方便將來把她培養成值得信賴的公司夥人,讓她
接替家明留下的位置。
在這些日子裡,我們也沒有忘記家明。在靈堂期滿七七四十九日時,我作為
他的家產託管人和生前最要好的兄弟,自然是要帶領他的三位女眷,向家明的靈
位上香。當我敬香的時候,夏夢和春雪就站在我身邊,期間的微妙氣氛,令我也
有些尷尬,卻不好說出來,唯有持香祝禱。小雨那時也在身邊,她見我口中默念
禱辭,雖不知我說了什麼,或許是感受到我在她父親靈前畢恭畢敬的誠意,也是
紅了眼圈。
好在這一刻並不太久,我安排好的工作人員,很快就及時出現,將家明的牌
位移請到遺體所葬的公墓,由專人供養。等這一切都辦理妥當,三女也終於脫下
一身素色,可以穿著漂亮的衣服了。
那天之後,小雨就會偶爾離家外出。我後來尋到,她是去墓園呆坐,之後又
在海邊發呆。所以現在,我特別留意了她的動靜,等她穿好外套要出門時,我也
跟到客廳,幫她打開大門。
「我開車送你吧。」
小雨一路仍是沉默少言,甚至都沒有說,要我開車送她到哪裡,我也就不急
不慢的開著車,有句沒句的找她聊天。她今天的衣服,是件淡藍色的長連衣裙,
雖然擺脫了之前一身灰色的落寞,臉上表情卻沒有什麼起色。
我一邊開著車,問她:「還在懷念你父親哦?」
小雨低下頭去,搖了搖頭。
我嘆道:「自從你父親的牌位移到公墓,這幾個月來,每隔幾週,你就會消
失一天。一開始,我到處找,到處找,非常著急,不知道你去哪了……」
我說得懇切,小雨聽著,雖然低頭,卻也偷望了我幾眼。
我指著車外的風景,對她說:「這裡我就找過。」
車窗外正是繁華的商業街,小雨淒然一笑:「我怎麼會在這種地方呢?」
「是啊!」我附和道:「就算你會喜歡逛街,也不會在父親剛剛去世的時候,
有心情到這裡來玩。所以我在這裡找不到,就罵自己,說司紀啊司紀,枉費小雨
喊你一聲叔叔,她現在失蹤了,你連找都找不到她!」
小雨微笑,卻又很快陷入陰霾。
「喏,你笑了哦!」我笑道:「這幾個月來我天天都要抽空陪你,跟你講笑
話,帶你到處散心,你都很少笑。」
「司紀叔叔,」小雨說:「我知道你很好,我心裡不開心,不是因為你。」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又看著前方,繼續開車:「我知道自己不夠瞭解你,我
也記得剛回香港那天,帶你到海邊散心,你說我根本不知道你發生了什麼。所以
我才會在你失蹤之後,找不到你。我在商場這邊找不到,又到海邊去找,我站在
海邊,看著茫茫一片海,特別擔心你在這裡跌進海裡了,就再也找你不到。」
小雨搖頭說:「司紀叔叔,你不用太擔心我,我真的沒事的。」
我說:「後來我又想,你是不是想念父親……」說到這,我頓了頓,轉頭看
了眼小雨,她臉上表情收緊,低頭望著自己的裙襬,再也找不到一絲笑容。
我關切的問:「怎麼了?我說錯話了嗎?」
小雨說:「沒關係,後來呢?你找到我了嗎?」
我說:「是啊,當時我那樣想,就到公墓去,果然看到你坐在那裡,但你很
奇怪,明明到了公墓,卻又不到你父親墓前,只是在離他很遠的地方坐著,一動
不動。」
小雨哦了一聲,輕聲道:「嗯,是這樣,我是沒有過去。」她又問我:「我
怎麼不知道你那天找到我了?」
我說:「我看你心情不好,應該是想要一個人靜一靜,所以就沒有打擾你,
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所以就遠遠看著你,等你出來後,上了計程車,我又開
車跟著,看你在海邊又坐了一會,最後才回家。」
小雨點點頭,沒有說話。
我接著說:「這是你第一次失蹤。後來每隔幾週,你都要失蹤一次,我再找
你就容易了,不是在公墓,就是在海邊。算上今天,你是第四次要去公墓了吧?
所以我想,不用你叫車去了,我帶你過去,可以待在你身邊保護你,不是更好?」
小雨輕聲道:「司紀叔叔,今天我不想去公墓,你就帶我去海邊吧。」
下午的天空給海面染上一層蔚藍,卻又不時被翻滾而來的陰云變成灰色。我
帶小雨來到上次來過的地方,並肩坐在車邊,望著這陰晴不定的大海。我們兩人
都不說話,吹著迎面而來的海風,看著海面由灰色變成藍色,再又轉灰,周而復
始。
「海變灰了。」小雨喃喃的打破沉默。
「還會變藍的。」我說。
「不會再藍了。灰了,就是灰了。」
我再次遭遇小雨的啞謎,和上次一樣,還是捉摸不透。好在這次,小雨的心
情並沒有上回那樣低落,也沒有引人惆悵的雨點打在我們身上。
「你願意和母親一起生活嗎?」我試探的問。我很清楚,用不了多少時日,
等我完成了香港這邊的工作,就會帶春雪回到美國。
「她……」小雨屈膝坐著,兩隻胳膊抱在膝頭,把她像極了母親的清秀下巴,
埋進臂彎裡:「我不喜歡和她在一起,她……對我管束太多,吃飯,睡覺,交友,
她什麼都要管。」
「母親嘛,總會這樣。」我寬慰她說:「如果覺得管束太多沒有自由,我們
可以找她聊聊,因為你要成年啦,她不能管你一輩子。」
「就是說啊!」小雨說道:「而且我還要……」她止住了聲,不再說了。
「還要繼承沈家的家業對不對?」我問。
小雨哼了一聲,沒有否認。
「繼承家業有什麼不好?」我說:「你是他唯一的繼承人,你又年輕,將來
你父親創辦的事業,都會由你掌握,我們將來不僅僅是叔侄,更是夥人呢!」
小雨卟哧一聲笑了出來,但很快又沉默。過了會,她說:「祖母會來搶的。」
「夏夢?」我說道:「她不會的啦,她只要你孝順,年年給她足夠的生活費
用,就足夠的了。」
「足夠?」小雨哼道:「給她多少才算足夠?她那麼勢利!」
「不要這樣說長輩哦。」我笑著說:「年紀大了,總會有點愛財。你將來可
要小心變成這樣哦!」我開玩笑說。
「哼,我才不會!」小雨抗聲說道。我們這樣有句沒句的閒聊,見她心情越
來越好轉,我乘機問:「將來我會接你媽媽到美國,好和她有個相互的照應,你
呢?」
「我?」小雨又把下巴埋進膝蓋:「我在香港自生自滅好了。」
「不許胡說。」我接話道:「過不了多久,你就成年啦,到時候我可全部指
望你這個後起之秀了,你到時候就是香港公司的女老闆,我的生意,有一半要仰
仗你來支撐呢。」
看我說得這麼認真,小雨又笑出聲來:「靠我?哈哈……」
笑了會,她又說:「媽媽一直管著我,祖母又只盯著錢,沒有人覺得我能有
什麼用。你或許是高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