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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瑞明再一次将注射器插入张凯的后穴,针管中的水随着压动活塞棒逐渐被打了进去。
“啊……”如同前夜般,体内又被流动的液体填灌,张凯发出低低地喘息声。
“再来一次就好了。你要好好忍着不要漏出来”,苏瑞明边说边将针筒从他秘洞里拔了出来,“否则老师要给你再加一次辅导哦。”
“唔……”咬着唇拼命收缩着后庭口,张凯的注意力却因此更加集中在了那里。抽搐着的内壁努力地收紧,可越加明显的饱胀感觉让他更想把温水排出去。
就在他的密穴渐渐开始鬆动,眼看就要关不住里面的水流时,他的菊洞又一次被玻璃注射器的针筒口插入。
“啊啊……”随着苏瑞明缓缓地下压动作,张凯高叫着迎来了更多液体的灌入。插在他后庭的针管里的水面渐渐下降,与之相反的是他的小腹慢慢隆起。
密穴里已经快要满溢,但苏瑞明手中的注射器中还有一小半温水存留,他扭头哀求着说:“老师……我不行了……老师……”
“不会的”苏瑞明笑笑说:“这门课你既然修过,今天一定能顺利通过”。说着,他将管筒的活塞一口气压到底,把里面的透明液体全打进了张凯的后穴里。
“啊啊啊啊啊!”本来已经被灌满的菊洞里被猛地注入将近100l的水,张凯无法忍受地发出叫声,下意识地在浴缸里向前爬,想要逃离插在密道里的注射器。
苏瑞明的手并没有跟着他动,张凯只向前爬了一下,后庭就脱离了注射头。
已经被灌了整整三管水的密穴忽然没了堵塞,还没等他意识到,里面的水流就已经向外流了出来。
“哼。”耳边传来苏瑞明的一声冷哼,张凯想起他之前的话,打了个寒战后立马用尽全力收缩菊洞,将穴口紧紧闭住。
一肚子的水终于不再外溢,可他之前漏出体外的液体却没办法收回,明明白白地滴落在浴缸里。
“老师刚才说什么来着?”苏瑞明推了下眼镜,冷笑着又抽了一注射管的水:“没想到你这么喜欢灌肠,都不想下课了啊。”
再灌下去他肚子都要破了!
他宁愿被人上啊有木有?!
“不要再灌了……老师……”自尊、节操什么的统统都是浮云的缩宅只犹豫了一下,马上就向身后的人喘息着求饶:“老师……我想要……要你的教鞭……不要水……”
“一门课还没通过就想着下一门啦,真是个任性的学生”,明显被张凯羞耻地说出的话取悦了,苏瑞明的笑容变得温和。
“真拿你没办法”说着,他将手中的注射器放下,拍了拍张凯光裸的屁股,“把水排出来吧,等下老师会好好教导你的。”
“唔……”拼命绷紧的后庭在听到赦免话语的瞬间得以鬆懈下来。一股带着淡红色与间杂白浊的水流从张凯的密穴里喷出,在半空中行程一道抛物线,打在浴缸壁上。
强忍许久终于等来的激烈地排泄快感,让张凯上半身无力地趴下,只有还在射出液体的屁股高高撅起。他呻吟地趴跪着,后面的水柱从大到小喷射了足足有两分钟才渐渐停下,但还有液体断断续续地滴出。
苏瑞明伸手揉了揉张凯渐渐缩小平復的肚子,然后重新打开淋浴头将他的下身和浴缸都冲洗干净,才用浴巾将他从上到下都擦干。
“下面老师该听你做演讲了。”将赤身裸体的张凯打横抱起,一路走到书房,苏瑞明笑笑说:“这次再讲得那么差小心老师不再给你机会哦。”
灌完肠后下一步居然不是推倒他,这是人干的事吗?!
虽然他一点都不期待被苏瑞明操,但是在春梦里做学术内容这明显不科学啊!
心里一万隻草泥马奔过,但张凯也只弱弱地提出一点请求:“老师,能给我衣服穿吗?”
就算是全白的新手装也好过裸奔有木有?!
“衣服有啊。”苏瑞明微笑地说着,将搭在靠椅上的衬衫递了过去。
将那件大一号的白衬衫穿在身上,张凯才发现梦里的这件好像比现实中要稍微小一点,只能勉强遮住他的重点部位。不过这不是关键,关键是……
“老师,内裤呢?”他继续弱弱地问。
“内裤……”将手暗示性地搭在腰带上,苏瑞明微笑地回答:“你不是说想要老师的教鞭吗?”
……擦!
一边被推倒,一边还要做金融学报告,这更不是人干的事了好嘛?!
这是从心灵到肉体的双倍摧残有木有?!
这春梦世界还有没有下限啊?!
“老师……咱们这两样事情能分开做吗?”深刻觉得日子越来越没法过的阿宅垂死挣扎地问。
苏瑞明没直接回答,只是推了推眼镜说:“这么说,你是更想上灌肠课了?”
于是刚从被注满的煎熬中解脱出来的人立马跪了:“我想现在就做演讲,真的。”
“呵呵。”坐在书桌前宽大靠椅里的
', ' ')('苏瑞明笑了笑,将皮带和西裤都解开,从内裤中将早已坚挺的分身掏了出来。“今天老师允许你坐着发言”,他向书桌前穿着刚刚盖住屁股的衬衣的张凯招招手说。
老子宁肯不坐啊卧槽!
在心里哀嚎了一声,张凯磨磨蹭蹭地走了过去,被一把搂在了怀里。
将一根手指尽根插入他的后穴里搅动了几下,苏瑞明亲了亲张凯的脸颊说:“你上节课还是有认真听讲的,屁眼已经完全鬆弛了。”
说着,他将手指拔了出来,没有再做任何扩张,直接将怀里的人对准自己怒张的阴茎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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