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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你们知道有一本艳本叫做《彦雹》么?”舒忧拿起一只香椿鸡腿,朝着对面小酌的两人点了一点,“你们俩活生生就是从话本里走出来的,不知羞耻,荒淫无度。”说罢歪头咬下一大口,吃的满下巴都是油腻,支支吾吾道,“不,你们比那更甚。”
袁起“嗯嗯”的附和,满眼的宠爱,“怪不得我们舒忧这么浪,原来是在被窝里偷偷看艳本了?有没有配春宫图?”
“《彦雹》么?倒是没听说过,哪天去你铺子里寻寻,说不定就藏在枕头下面。”张晋远又舀了一小碗荷叶粥,吹凉了放到舒忧手边去,“嗯...月黑风高的,躲在床幔里一面看话本一面自渎...”
幸好这是个雅间,舒忧顾着吃不跟他们计较,只翻了两个白眼丢过去,待狼吞虎咽的填饱了肚子,他往窗口边一趴,“太好了,还在下面。”
舒忧说的是一只流浪在路边的半大小狗,进门时就瞧见它蹲在门边不声不响的只会摇尾巴乞讨,当时舒忧正饿的厉害,莫名之间就与这小家伙成了同道中人,决定待会儿不把骨头啃的那么干净,好多留下一些给它。
舒忧用小锅底的荷叶把它能吃的一股脑都包起来,“走吧,不是还要去找糖人师傅么?”
下了楼,舒忧把狗引到小巷拐角才把荷叶包打开喂给它,张晋远见一大一小一个吃的开心一个看的开心,心下也愉悦起来,扇子边碰了碰袁起,“你说,咱们舒忧要是也有那么一条尾巴该是多有意思,挨肏的时候摇的能比这还欢。”
袁起顺着话幻想了一瞬,眼里几乎都冒出光来,“人家是嗷嗷待哺,他是嗷嗷待肏,等被肏软了,这尾巴也就欢腾不起来了,要绕不绕的缠在我们身上...”
被胡乱编排的人听的简直是耳朵疼,一日不说点儿淫话就能把他们俩给憋死似的,舒忧站起身,对张晋远道,“当心我去你们侍卫那儿揭你丑,堂堂王爷亲手在河岸边洗衣,”说罢又对袁起道,“还有你,染坊担当,用布头捞鱼无果,够不够谈资?”
“那怎么是布头呢?”袁起丝毫不受威胁,“那不是你的...”
“闭嘴!”舒忧头也开始疼起来,想来算是明白为何这两人总是扇子不离手了,大约就是欠扇。
寻糖人师傅这事儿早被袁起给交代下来,待三人到了侍卫给的地址时,师傅已经收拾好了行头正等着呢,舒忧一闻到焦糖的味道就有些馋,忍了几回,忍到快出城时忍不下了,颇不好意思的挨到师傅身旁去讨了一坨绞糖,两根小木棍和着,越绞越稠,香甜的不得了。
舒忧心满意足的回到张晋远身边,从寺庙回来时骑的袁起的马,回去就该“雨露均沾”,舒忧对自己周到的安排也心满意足,默默的得意了一番,骑马也骑的没了个正经,偏要和张晋远面对面坐,这一趟两人都没带侍卫,袁起身后搂着个蓄胡子大叔,心下不免羡慕起来,“要不舒公子来我这儿投怀送抱?”
“不。”舒忧对着已经上马的张晋远伸手,“快拉我一把,待会儿喂你吃糖。”
张晋远被逗笑,把他拉上来后牢牢的箍紧了他的腰肢,“别乱动,掉下去有你的哭的。”
从昨日在河边见到这两人后,身上的衣裳干净不了几个时辰就会被羞于出口的东西给弄脏,眼下舒忧小心翼翼的玩着绞糖,拉长拉白又搅和到一起,再拉长,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玩,张晋远单手驾马,另一手始终抱着他,听他和糖人师傅东拉西扯的胡侃唠嗑,末了终于见他把糖棍给吃到嘴里。
“好吃么。”张晋远问。
“嗯。”舒忧点点头,刚刚他废了老劲才把拉丝拉了老长的两根糖棍给分开,绞糖入口甜而不腻,他含着也舍不得咽下去,一说话露在外面的木棍就一翘一翘的,“另一个给你吃,张嘴。”
张晋远被甜的心尖都在颤,将舒忧搂的更紧,胸口牢牢的贴在一起,而一旁袁起愤愤的追讨,“舒公子,小的呢?”
舒忧歪过脑袋瞧他,眯着眼,“你之前说我是小狗,就这样还想有你的份?想得美!”
袁起失笑的喊冤,“是不是绞糖糊了脑袋,你再仔细想想,明明是张小王爷开的头。”
“反正你说我尾巴软...”舒忧嚷的越发没底气,寻思着好像是他说的那么回事儿,倏然间又捉到骂点,“你还用我的衣服捞鱼!就冲这个你也想的美!你...”
话尾被响亮的一声“嘶溜”给打断,舒忧隔着马和袁起较真,一不留神没含住满口的糖水唾液,正是群情激奋的时候,也太丢了人,焦糖色的一大滩口水洇湿了两人的前襟,果然吧,干净的衣裳穿不了几时就要被染脏。
舒忧胡乱的把糖棍嗦干净,扬手就冲笑的直打颤的袁起丢去,“王八蛋!就怪你!”
即使连番糟蹋了好几遍怀里这人,张晋远还是被撩拨的心痒手痒,他揉了一把舒忧脑袋算作安抚,一开口满腔笑意,“把我这个给你?”
舒忧借着张晋远的手劲儿扑到他怀里,气的想打嗝,他枕在张晋远肩窝里摇摇头,“你吃,挺好吃的。”
', ' ')('瞧了这一路,糖人老大叔也瞧出些名堂来,自以为耍一手好糖画就很会玩了,没想到当下的年轻人更会玩,他摸了摸包袱里的糖罐,对袁起道,“要不,我也给袁公子绞一份?”
“不用。”袁起悠悠一笑叹,“你给的不甜。”
张晋远听罢就笑了,炫耀似的“嗯”道,“甜的齁的慌。”说罢又把舒忧往自己怀里紧了紧,稍稍一低头,就看见还兀自生气的人的耳朵尖都红了,于是说起了悄悄话,“从舒公子身上出来的,哪有不甜的。”
后半程舒忧环着张晋远的腰就没再松开过,懒成一团窝在他怀里絮絮叨叨的说话,时不时和袁起叫上两嗓子扯皮拌嘴,直到霞光布满天际时,山坡后的寺庙才露出小半。
舒忧拽了拽张晋远的衣襟,“你凑过来点,我倏然间想到个问题要问你。”
张晋远依言,就听舒忧悄摸摸的用气音道,“我若是在袖口里藏了一把尖刀,从你后心口插进来,你是不是当下就毙命?”
舒忧瞧他难得怔愣的样子,又给了他同袁起一样的死法设想,“亦或是我舌下藏一枚毒针,就以这样的姿势刺入你太阳穴,你也会立刻就死去?”
张晋远笑笑,“嗯。若是你被收买,想要杀死我的成功性几乎是没有悬念的。”
“袁起也这么说。”舒忧朝袁起看去,看到他正和糖人师傅在说笑,相貌非凡,身姿挺拔,入眼皆是赏心悦目,“他说我若是想让他死,可以有很多很多种方法。”
“因为对你不设防。”张晋远亲了一口舒忧的发顶,“你还见过他对谁这样好?”
舒忧的心脏都变作糖罐,他仰起头,眼前这个也是位令人朝思暮想的意中人,他反问道,“那你...你和担当一样吗?”
“你还见过我给谁洗衣?”张晋远轻笑到,“用你的话说,我堂堂张小王爷,挽起衣袖在河边洗衣,足够那些个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舒忧脸蛋晕红成一片,正满心雀跃呢,又听说,“你若是有尾巴,是不是这会儿摇的要多欢畅就有多欢畅了?”
舒忧听他欠扇的轻笑就控制不住炸毛,真恨不得袖口里藏了一把尖刀一只短剑,“你才是小狗!王八蛋,白喂你吃糖了!”
五.
管事儿的主持见一个个光亮的小脑袋瓜都快乐疯了,也是无奈的笑道,“其实不必这样费事,舒公子并未给我们带来任何的麻烦,何来有‘感谢’一说,反倒是饱了这群小孩子的口福。”
舒忧听罢正默默腹诽“麻烦的是我身边这一左一右的两位大爷”呢,就看张晋远摆摆扇子,“那就权当今早我们弄湿客房的赔礼了吧。”
袁起也勾起嘴角,笑的不怀好意,“是啊,两个房间都弄湿了,想来真不太好意思。”
明目张胆的口无遮拦,周围还围着眼巴巴馋的直吞口水的一帮子小和尚们,舒忧气的磨牙,真想拿木鱼棒槌把这两个混账玩意儿的脑袋敲开花,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让他们不淫话连篇就会死的东西。
“那...那接下来师傅你就有的忙了,”舒忧赶忙打哈哈,“这群小家伙可是盼了一整日了,指不定待会儿叫你画些蛇神牛鬼的糖画呢。”
糖人师傅一脸“包我身上”的表情,保证到,“你们花了大价钱,我自然是要拿出本事来的。”
管事儿的主持又和张晋远寒暄了两句便先忙一步去了,小和尚们顿时就撒开欢儿,把师傅团团围住,七嘴八舌的嚷嚷着要画个什么糖画才算有意思,张晋远被吵的耳朵疼,揽着舒忧就要走,被袁起给拦住,“瞧我们宝贝儿眼睛都直了,不是几个时辰前才吃过么?”
舒忧咽下一口,斜瞥了一眼袁起,戳戳他腰间嘟嘴道,“你去给我讨一个来,我想要个敲木鱼的棒槌。”
两人都被逗笑,“怎么想要这个?”
因为瞧着你们俩就挺像木鱼的,舒忧哼到,“就...就想要。”又推推袁起,“快去。”
于是待三人一道回客房的路上,舒忧舌尖上就舔着个小棒槌的糖画,张晋远连连失笑,忍不住追问道,“嗯?说实话,前几日念佛经时,脑袋里想的什么?是不是堪比艳本了?”
“一定是。”袁起替他答到,也是禁不住的莞尔,“说不定眼下边吃也边回想些什么呢。”
舒忧懒得理会他们,自顾吃的心满意足,一路上任凭袁起怎么讨要也没分给他一口,俩人他谁也没分,独占,等只剩下了根木签子了,舒忧好心的伸到袁起面前去,“嗦嗦味儿,补偿你下午没吃到。”
袁起气的直哼笑,扬手就要夺过签子,被舒忧给避开,他得意巴拉的挥挥手,“早知道你就会来这招,我留心着呢。”说罢又将手伸到看好戏的张晋远面前,“他不要,你要嗦几口吗?”
月近十五,只差个小缺口便是满圆,高悬当空映亮了这方天地,舒忧被按在客房院前的柱子上,被亲的眼里全是水色,照出的影子斜斜的铺在草地上,两个身影贴在一处,许久都没分开。
舒忧怕的不住推搡,又被捉了手腕
', ' ')('禁锢住,张晋远和袁起轮番将人亲吻的除了喘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刚开始舒忧还会着急的哼“会叫人看见”,被凶神恶煞的亲了两轮就只知道乖巧的讨饶,有几个瞬间他以为自己就要在无尽的亲吻里窒息,如傍晚袁起所言,被绞糖糊了脑子,即使被凶巴巴的对待,还是只能感受到甜。
“不长记性,上回在赌坊里叫我嗦筷子头是个什么后果?”袁起掐了掐舒忧晕红的脸蛋,“自作自受。”
糖画签子早不知被丢到哪儿去,舒忧颤着红肿的唇威胁道,“不许来了,不然...不然我要咬了...”话音才落,不远处就有清脆的笑闹声隐隐传来,让被撩的继续要逞兽欲的两人都可惜的一叹,舒忧生怕两人作恶,赶忙先在袁起唇上吻了一口,又跑去扒在张晋远肩上,点着脚亲了一下讨好他,“进屋里去,别...别在这...”
张晋远打横把人抱起抱进屋里,袁起跟在后面,阳物竖起将胯间的长衫顶的鼓起,他难耐的揉了一把,回身关门时余光瞧见墙角立着一个木梯子,倏然间恶劣的心思就涌上来,他走到床边坐下,见舒忧被张晋远乖顺的按在怀里又亲又揉,心里喜爱的不行,“我记得房顶是平屋顶?”
张晋远闻言抬头,又顺着袁起的目光看向墙角,果然是同流合污之人,“是,我也记得是,要不...”
“要不带我们宝贝儿去屋顶赏赏月?”袁起舔着唇预想了一瞬,下身硬的更加厉害。
舒忧还云里雾里,甚至在被哄着从梯子爬上了屋顶时,还在偷偷乐是不是逃过了一劫,只可惜。
屋顶的四周都修起了护围,还堆放了大半的干稻草,此时的舒忧就被压在松软的稻草里,衣衫大开,被铃铛夹子虐待了一下午的乳尖还红通通的肿着,他气的眼睛里水光流转,“说好的...啊嗯...啊,轻点...”
袁起的肩膀上搭着他一条白生生的腿,两指沾满了蜜糖浆在他紧致的后穴里慢慢进出,“这还不轻么?弄疼了?”
“就会撒娇。”张晋远轻笑,握着舒忧的手按在自己的阳物上自慰,“说好的赏月不正赏着呢?边做些愉悦的事边赏月,不正是赏月的雅趣所在么?”
“...胡说...”舒忧难堪的抽噎,真是不敢细想,后山的河边,两间客房的床铺,现在又要在人家屋顶上做些不堪入目的野合,偏偏皓月当空,而屋檐下又可能会有人经过,舒忧羞耻的缩紧了身子,也一并将甬道里抽插的两根手指吮的更紧,“明早就回去,再也...再也不来庙里了...”
“无妨,反正这趟也是为了请糖人师傅。”袁起抽出手指,混着淫水的糖浆从指间挂落,“上面的小嘴吃了糖,下面的小嘴也不能饿着。”说罢又往自己怒涨的阳物上涂了一手心的蜂蜜糖浆后,抬手把舒忧另一条腿也放到肩膀上,“来喂这张小馋嘴儿吃糖棍。”
“你...你闭嘴!啊!啊唔...不行...”舒忧难以承受的仰起头,今日都连番做了两回了,还是无法适应被滚烫又粗长的撑开,肉根进的尤其缓慢,一寸一寸的侵占进来,那些糖浆被穴口嘟起的媚肉给阻碍,一层层堆积在穴口上,糊的黏腻腻的一大片又滑落到两团颤抖的屁股肉上,一时间这周围都是甜丝丝的蜜糖味,舒忧羞耻至极,奋力的咬紧牙关来忍住呻吟,心里将袁起骂了上十遍。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从糖人师傅那儿讨来了一罐蜂蜜的!当肉根深深抵在了甬道最深处,炙热勃勃的几乎要将媚肉也烫到融化的流出来时,舒忧有些自作孽不可活的猜想到,大概就是在他命他去讨木鱼棒槌的时候。
袁起忍了许久,一插进去就被吮的耐不住,“果然喜欢么?吃的真欢。”双手掐住了舒忧的腰肢就开始大开大合的肏起来,拍的糖水黏连,将两人身下都染的脏乱濡湿,被月色照映着成水光一片,舒忧受不了两回就被肏干的蜷起了脚趾,呻吟也忍不住,从鼻腔嘴角都漏出细碎的媚意来。
张晋远在一旁还悠哉悠哉的笑叹了几声,阳物顶端冒出些汁水将两人的手都沾湿,无奈舒忧连指尖都泛着酥麻,张晋远也不再握着他自慰,转而玩心大起似的,从窸窣作响的草堆中捡起一根试了试韧度,一副要做坏事儿的口吻道,“今日谁担心自己精尽人亡来着?”
“不...啊!啊哈!...唔...”舒忧想起这两人折腾他的手段就怕的心颤,想要说“不是他”,可惜一开口就把后穴里汹涌的快感给喊出口,他奋力的抬起手捉了好几下才捉住张晋远的衣角,委委屈屈的使劲儿摇头,“呜呜...不是...啊!!”
那根肉茎的确是出精出到酸楚,但也比被扎住来的好太多,它正被袁起肏的四处甩动,飞溅出乱七八糟的汁液,连红肿的乳头上都被染湿,泛起淫荡的水色来,他讨好的希望能被饶过,嘟起唇对着张晋远求饶,“要亲...”求完又咬住唇,生怕情不自禁的叫出些骚浪的呻吟。
袁起爽了一阵缓过心头的急躁,眼下肉根埋在骚心处肆意研磨着擦弄,他腾出一手捉过那根喷汁的肉根,话对张晋远道,“我扶着,你绑。”
“行。”张晋远笑着
', ' ')('应到,先俯下身去啄了舒忧一口,瞧他又气又委屈的模样委实好欺负,直勾起人的蹂躏欲,这还不绑起来才叫不懂情趣,遂在舒忧湿漉漉的龟头棱下缠了两圈系成结,还嫌不够,又捡了一根绑在了肉根底端,让两颗颤巍巍的卵蛋更为突出。
舒忧被欺负的哭湿了脸蛋,手上如何也拨不开两人分毫,眼睁睁的一面被肏着骚心泄出淋漓的潮液,一面被扎成了不能出精只能痉挛的样子,他骂也骂不出口,一张嘴尽是呻吟,后穴被满胀的撑开,前穴就被衬的尤为饥渴,两片软肉泡在汩汩泌出的淫水里,通红,被肏熟了的媚样,花珠也探出头,顶端泛起一点水光,酸痒又期盼着被掐捏时的那种爽痛。
“要不给这个小东西也来一个?”袁起伸手拨弄了一下蒂珠,惹的舒忧猛然绷紧了身子,花穴瑟缩着又吐出一大团湿亮的淫液,冲开两片肉唇,顺着会阴流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而后穴更是如什么一般痉挛了一瞬,含吮不止。
“求...啊哈!不...”舒忧还攥着张晋远的衣角,可怜兮兮的扯了一下,“别...求求...啊!啊...啊哈...嗯...”
袁起丝毫不给他讨饶的空隙,肉根也如在院前亲吻时那样凶神恶煞,肏的整条滑腻的肉腔不住的往外喷着水,热烫又丰沛的充涨在肉道里,再被强势的肉根给挤压的喷出穴缝口,连之前涂进来的糖浆都被稀释的不剩几分。
“好乖,绑住了就来肏你。”张晋远摸了摸舒忧潮红的脸蛋,转头又与袁起配合起来,一人扒开被泡的淫靡的肉唇,露出那一颗能承载起高潮的蒂珠,另一人小心翼翼的将稻草扎上去,舒忧的两腿一阵阵颤抖,嘴里漏出的哼叫带着哭腔,听起来不知道期盼多一点还是苦闷多一点,但在那一处红嫩的软肉被没根勒的凸出时,脚背陡然绷紧,连腰身也僵直了片刻就被高潮席卷来看,应是期盼多了许多点。
那一颗肉珠被勒的表皮绷紧,只剩薄薄的一片,让整个蒂珠看起来鲜嫩无比,袁起在享受舒忧高潮时紧致到无法言喻的裹吮,肉根抵在深处一动不动,他歪过头顺着颤抖的小腿一直亲到脚心,从来怕痒的舒忧沉浸在泄身里都没能察觉这一点痒意,还在口水乱流的痉挛着,幸亏高潮来的乍然,让他来不及呻吟就没了声,全然被侵袭到失神的境地去。
张晋远瞧了瞧他们的杰作,伸手勾了满手指的淫水,又只点了一点在鲜嫩的蒂珠上涂抹开,引的刚刚回神的舒忧咬住了舌尖才没骂出口,他酥软的恨不得化成水被这堆稻草吸干,再不叫这两人找到,可身子却在指尖的玩弄下挺起,主动去磨蹭,让手指绕着花珠研磨,又戳上瘙痒的肉片揉弄,咕叽咕叽的汁水声里又响起后穴被肏干的啪啪声,舒忧又爽又羞愤,才历高潮的身子没被玩弄几下,就没有羞臊的又小死了一回。
张晋远也再忍不了,他今天异常的想要肏舒忧的嘴,从傍晚回程,在马上听他抱紧了自己絮絮叨叨的说话,还问出那么深邃惹人的问题,又到今夜吃糖画时一舔一舔的红嫩舌尖,张晋远就想,无论如何是要好好肏一次这张嘴了。
舒忧也快分不清这到底是难受还是冲入九霄的爽快,肉根被绑着像要憋的胀坏一般,直挺挺的几乎连汁水都流不出来,而张晋远没如他所想那般肏进他前面的小洞,他在袁起没完没了的颠弄里看见他拿起蜜罐将那根粗大的不像话的阳物给涂满了蜂蜜,月光下水淋淋的更添可怕,舒忧呜咽的伸出手抱住袁起,想讨一些安抚,却被叼着耳朵听了两句淫话,“宝贝儿真软,一挨肏不仅尾巴软,哪儿都是软的,就这里硬。”说着摸上他酸楚到极致的肉根撸了一个来回。
“啊!!唔...”尾音是舒忧偏头咬住了自己的胳膊才止住淫叫,他爽的眼角一片水红,被袁起亲了又亲,张晋远跪下身,轻笑道,“还想不想吃糖棍?”说着和袁起对视,两人又默契的彼此会意,袁起将自己慢慢抽出,带出的汁水如失禁一般洒在稻草里,他一面抱起舒忧要他换了个跪趴的姿势,一面“啧啧”叹到,“弄湿了床铺不说,连人家的稻草都潮了。”
“等秋冬和尚们用起这些稻草,肯定奇怪,怎么有股淫荡的味道?”张晋远接腔,伸手抬起舒忧的下巴,入眼是一张被肏的浪荡无匹的脸蛋,湿漉漉的还在不断流了眼泪,嘴角也收不住的挂了一缕晶亮的口水,张晋远细细的瞧了小片刻,看到他在袁起又肏入的时候微微皱起了眉心,可整张脸蛋都是爽到无法自拔的销魂样,连嫩红的舌尖都软绵绵的流到了牙关外。
“不是怕叫出声么?这就来堵住你。”张晋远伸手夹住那截舌尖往外拽了几许,再看他乖宝受蹂躏的模样,心里笑了笑,还真的有些像小狗,他反手掐住舒忧的脸颊迫使他张开嘴,便将挂满了蜜浆的肉根肏了进去,直达喉口。
舒忧被噎的喉结乱跳,双手无助的抓在张晋远的胯上也推不开一丝半毫,身后不是个好人的袁起也卯足了劲儿似的往前顶他,一次次碾压着他肥厚的骚心肏进最深处,他就像迫不及待要吞吃阳物似的,即使嘴角快要撑破也饥渴的一下一下含着裹吮,甜腻的蜂蜜被吮下来,顺着舌头一部分流出了嘴角落在张晋远的卵蛋
', ' ')('上,湿乎乎的一大片混着失禁的口水,还有一部分顺着舌根滑入喉咙,无法抑制的吞咽不仅吞下了甜味,还有他最为熟悉的膻腥味。
的确比他咬自己来的成效好,呻吟被堵住,只能从鼻腔里泄出些胡乱的喘息,袁起被夹的频频嘶气,揉着两团月光下越发白腻的臀肉,揉的到处都是黏滑的汁液,他分出心去同张晋远闲话,“不疼疼他另一张嘴?”说着手就探下去,三指直接插进淫水泛滥的腔道里,插的噗嗤一声响,毫无预兆的高潮让袁起被拧绞的差些就射了,他缓下心神,低笑了一声,“原来饿的这么厉害。”
“不了,你疼就行了,我今日只想肏翻他上面这张嘴。”张晋远好心的在舒忧上下都含着肉根泄身时停了下来,龟头抵在同样稚嫩的喉口,收紧时和甬道一样舒爽,他疼惜的抹去舒忧眼角汹涌的眼泪,又抚开黏在脸蛋上的长发,“总是亲也不行,还是要肏一肏。”
舒忧被憋的要坏掉,不仅肉根空空的弹动了数下什么也没能射出,就连卵蛋也痉挛起来,精液堆积其中让两颗卵蛋胀大了几分,沉沉的坠在大开的双腿间一晃一晃,上面还黏答答的挂着些湿滑的液体,要断不断的随着身后肉棒的肏弄胡乱飞甩。
袁起将手指抽出,在舒忧背上来回的涂抹,没了堵塞的花穴此时就如后山的河流一般,稀里哗啦的往外流出成片的汁液,在后穴被肏弄狠了的时候还会喷涌出大团的淫水,骚浪至极,饥渴的连张晋远肏在口腔里的肉棒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舒忧还想要动动舌头去舔一舔它,也许能让这人更加爽快,就能早些放过自己,可惜肉根太粗,满满的贯穿了他的嘴,舌头被严实的压在下面动弹不得,舒忧不得法的去讨好张晋远,双手抱在了他的屁股上胡乱揉捏,顿时就听见上头传来倒吸气的声音。
袁起也听见了,好奇到,“怎么?”
张晋远一顿,把舒忧不老实的手给捉回来反剪到他塌下的腰肢上,“这么浪呢?”说着狠狠挺动了几下肏的更深,让舒忧漏出些“嗯嗯呜呜”的求饶来,作了恶又心疼,他将自己抽出,另一手抬着舒忧下巴哄到,“舔一舔。”
被淫弄至此,还不是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舒忧张口就含住眼前的囊袋,舌头不甚章法的绕着舔吮,趁着享受难得的口侍,张晋远回了袁起,又道,“也不知道从哪儿学的。”
袁起低笑,垂眸能看见艳浪的小口吞吐肉根,再稍稍抬眼就看见这人流着泪被强迫吹箫,看起来凄惨到可怜的地步,“还不是被肏的,肏的多了,无师自通。”
舒忧奋力的挣动手腕,张晋远料他不会再胡闹便松了手,就见他毫不犹豫的伸道身下插弄起来,这一举动令两人都有些怔愣,但很快就激动起来,张晋远又把自己插进那张一得空就要浪叫的嘴巴里,袁起更甚,他已经忍过一回,眼下就并着舒忧自渎的手也插进泛滥的花穴里,没弄几下,身下这人就腰肢激烈的弹动数下,像是骚浪无比的在咬着肉棒扭动一般,泄了满手的高潮潮汁出来。
袁起深深叹了一口,埋在花腔里的手不顾舒忧还在泄身喷射,依旧朝着高热的媚肉肆意戳弄,另一手恶劣至极的开始凌虐起被稻草扎住的两个敏感处,或是撸着憋的硬邦邦肉根,或是捉紧了两个饱胀的卵蛋揉玩,还有那颗充血到不堪触摸的蒂珠,指腹故作温柔的揉磨,待它乖巧的在指尖下瑟瑟颤抖时,再用上力道掐上去,如此这番,舒忧的高潮不仅持续着落不下来,还一波高过一波,似乎永远处在无尽的泄身之中,悬在巅峰之上。
袁起被裹的受不住,重重的捅撞了好几下,直把舒忧顶的往前窜去,毫无办法的将张晋远的肉棒吞的更深,肉根埋在深处勃勃弹动,滚烫的精液如数喷射在媚肉上,引来不知道还要怎么抽搐才好的痉挛,连着数股射的袁起发酸发痛,却也畅快淋漓,而作恶的手也终于消停下来。
舒忧从这连番极致的高潮里回过神时,喉口已经被肏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他被欺负的委屈至极,一瞬间满心窝都是“我怎么会喜欢这两个混账东西”的疑问,他不敢在这时候造次,湿淋淋的手从花穴里抽出来后也不敢去拆开稻草,只好软糯糯的去推张晋远还不停摆动的腰胯。
袁起慢慢抽出,纨绔子弟那种劲儿一下子全都散出来,他歪歪的往稻草堆里一靠,随手拿了个稻草掐断成小节,叼了一段在嘴里,眼睛还流氓兮兮的盯着依旧肏弄的两人,吃吃的笑道,“从我这处看去,咱们宝贝从前到后,从上到下,哪儿都在漏水。”
张晋远今晚不打算忍着自己,他也希望能快些射出来好让舒忧少受罪,“自己解开,然后自渎给我看,乖。”
舒忧得了多大恩惠似的,两手却浸透了酥麻油,试了好多下都没能解开,他急切的哼唧,甚至想要直接把稻草拽下,可是浸泡过汁水的稻草十分软韧,舒忧忍着爽痛将花珠拉扯的寸长也没能拽下来,翻到将自己又逼迫进一回小高潮里。
袁起看的心下无奈又疼惜,凑过来伸手将束缚一一解了,舒忧立刻就摸到憋胀成深红色的肉根上,却又想碰不太敢碰,憋的太久,已经敏感到稍稍一挨便如针扎,他急切的晃动起
', ' ')('白花花的屁股,张晋远在上将他一举一动都瞧见在眼里,被刺激的肉棒顶端又冒出好些黏腻汁水流进舒忧的喉管里。
舒忧哼着满是哭腔的鼻音,终于下了狠心握到肉根上,登时整个身子都软了下去,差些跪不住,手心和肉茎都黏腻濡湿,他紧紧闭起眼睛,手上套弄的渐渐快起来,撸的淫靡水声咕叽咕叽的响亮,似乎是伴着他自慰的节奏,张晋远也捧起他的脸蛋,肏的越发快速起来,一下一下收着力道往喉间软肉上撞去,膻腥味道越来越浓郁,舒忧被刺激一般,鼻音混乱,手上再没撸动几下,肉根上的小口就不住翕张,将精液全数喷出。
张晋远瞧他屁股肉颤了几颤,晃花了他的眼似的,在舒忧还哼着长音享受出精快意时,最后一下肏进了深处,没舍得眨眼,一直看着他的心尖肉吞下他精液的模样,难耐又淫浪,被强迫受虐的样子和满脸被肏的晕红泪流的样子和到一处,真是可以画成春宫图了。
皓月当空也偏了位置,后山小树林里传出些虫鸣。
宣淫的三人此时才安安分分的赏月,舒忧嘴巴嗓子都难受的厉害,多一眼都不想看到张晋远那个王八羔子,跟软了尾巴的小奶狗似的缩在袁起怀里,月色没欣赏到几分就乏累的想要睡去,他声音沙哑的喃喃道,“佛祖定是要寻雷公来劈死我们的。”
张晋远失笑,被讨厌了也不在意,“那乖宝肯定化作艳鬼了。”
舒忧瞥他,“奶奶个腿儿的王八蛋!”
袁起又把人往怀里紧了紧,“刚刚我就在寻思,要么我也去学习作画,到时画上几幅我们舒忧的春宫,再要染坊给制出来...”
“闭嘴!”舒忧气的要元神出窍,喊出来的声儿不大却满是委屈的哭腔,惹得两人满心的疼爱,“你说你这个受不得打趣的性子,不逗你都不不行。”
舒忧指指前方,正欲说“你们跳下去自尽”就被袁起捉回了手亲了好几口,张晋远也凑过来亲吻他的眉心,鼻尖和唇舌,温温柔柔的,总是这样,爽的时候没一个好人,爽完了就没人比他们更好,舒忧半推半就,又被袁起给捏着下巴亲了一通,待要炸毛的气焰被安抚下去,舒忧又指指那堆乱成一团的稻草。
“明天,把它们买下来,要你们的侍卫给拖到哪儿去烧了。”
张晋远“嗯”到,“听你的。”
“不许送到我的铺子来!”舒忧补充到,生怕摇钱树羊眼圈事件重演。
袁起也“嗯”到,“听你的,听你的还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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