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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如何胡诌床铺的麻烦暂且解决了,舒忧不情不愿的被对折在椅子里,双手抱着自己大张的腿弯儿,将淫靡的下身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两个没人性的面前,他一双眼睛因为羞耻而润的通红,“你们怎么还不...不...不精尽人亡...”
“要说起来谁出精出的多,我和担当两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你。”张晋远将冰凉的白玉石稳稳当当的塞进了花穴里,挤出来连片的汁水,舒忧被冰的皱紧眉头,也被气的咬牙切齿,袁起瞧他那受欺负的小样就心情愉悦,一面拿起铃铛夹子,一面捏着舒忧粉嫩嫩的乳尖拉起寸长夹上去,一边一个,因着后穴里也被塞入了一个白玉石而颤的叮当作响,袁起轻轻按在被夹的凸出的乳头上,指尖下流兮兮的打着转儿研磨,“翘这么高,是不是浪的都要掉下来了?”
舒忧紧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待作恶的手收了工,立马就蜷起身子不再让这两个混账碰,“离我远点,滚开,滚开。”
“偏不。”张晋远抬起手,故意把手指慢慢张开,连黏的淫水挂在手指间要断不断,“含着两个冰冷的死物也能让小公子这么激动,看看这水流的。”
明明是早些时候胡闹被他们肏出来又射在里面的,关这两个白玉石什么事?舒忧被他颠倒黑白的话气的嘴唇哆嗦,如何也听不惯这两人见缝插针就要调侃他淫荡,委屈的喃喃骂道,“全是王八蛋...”又瞪着两人,怒道,“快伺候小爷穿衣!”
等终于迈出淫笼一般的房间时已是日上三竿,舒忧每走一步都紧紧缩起还湿乎乎的两穴,生怕一个放松就把珠子给吐出来,若是恰好在不谙世事的小和尚面前出了这丑,他能从张晋远的手里抢过金边扇子折断,用锋利的扇骨划在脸上毁容毁的爹娘不认。
早已经过了用早饭的时间,三人先去了昨夜架火烤鸡的地方,见火坑都已经收拾干净,随手捉了个路过的小和尚问起此事,只被告知管事儿的主持没有追问,舒忧放下心来,对二人道,“打道回府?”
在马厩里取马时遇见了这几日下午河边洗衣时总会遇见的那个小和尚,他握着舀水的大勺就跑来,对玉树临风的两位大人有些胆怕,怯生生的道了好后只站在舒忧跟前问,“你们要回去了吗?”
“嗯,出来好些天了,回去看看我的铺子。”舒忧见他眼神殷切,出言保证到,“傍晚就回来,回来的时候把糖人师傅给你们带来。”
袁起和张晋远牵了马出来,看见一大一小说的正开心,而那小和尚笑着笑着陡然又疑惑起来,“舒公子,从刚刚开始我就听见似乎是有铃铛声,你听见没?”
舒忧瞬时就不敢再动,做贼心虚似的胳膊抱胸,忍着乳尖被挤压的疼痛酸楚,说瞎话道,“没有,你这是乐不可支出现了幻想。”
小和尚还欲再争上一句,瞧见袁起和张晋远牵着马走来也不敢再多言,目送三人连番说趣的出了马厩,阿弥陀佛道,“不知道舒公子修了什么福分,能让两位大人待他如此好。”
待舒忧如此好的两个人此时谁也不抱舒忧上马,偏偏要他自力更生,舒忧在书上看到过,说距离他们很遥远的地方,那里的人不骑马而是都是骑一种叫做“骆驼”的动物,骆驼很高,但也会很贴心的跪下前腿让人骑到背上去,舒忧遂不太抱希望的拍拍袁起的马,“贴心一点,跪矮一点。”
“这是我的马,贴心也是贴我的心。”袁起被逗的大笑,又心软的叹了口气,提着舒忧的腰肢把他举起来,助力让他跨骑到了马背上,“你下面那两张小嘴浪的很,吃什么都咬的紧,你当真以为能掉出来不成?”
舒忧想捂他的嘴够不着也来不及,吓的用宽大的袖子掩着半张脸,露出两眼睛四顾瞅了一圈,好在没被旁人听去,“有你嘴浪吗?啊?什么都说!”
“我们舒忧越来越厉害了,以往只会委委屈屈的骂上两句‘混账王八蛋’,现在还能怼回来了。”张晋远骑着马过来摸他脸蛋,“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两颗珠子肏的偷偷泄身了?”
舒忧气的捉了他的手就咬下去,咬完愤愤的甩开,“滚蛋!”若是不去在意,其实也就没那么难受,甚至连难受都算不上,冰凉的白玉石早被内里高热的媚肉给裹吮的温热,含在离穴口两三寸的位置上,比起亲热时肏进来的肉棒,这点儿大小的东西舒忧自诩都不看在眼里,却不想张晋远转手就朝着他的胸口摸了一把,让被夹到麻木的乳尖倏然窜起浓烈的快意来。
“唔!!”舒忧腰上一软,若不是被也上了马的袁起从后捞住,就要半趴到马背上去,袁起做好人也只能做个眨眼的功夫,他把舒忧禁锢在怀里,另一手就掐到了被冷落的另一颗乳头上,捻书页似的大力捻了捻,直让舒忧小声哼叫着去扒他的手,“放开...别...啊!!疼...别碰...”
“湿了没?”袁起用气音吹在舒忧耳边,“说了就不碰。”
“湿了,已经湿了,唔...”舒忧讨好的歪过脑袋去亲袁起,手还握着他,不知道是想让他快些放开还是想要更加用力的捻弄,张晋远笑叹了一句“小浪蹄子
', ' ')('”,勒紧缰绳先行一步。
直到慢悠悠的下了山,舒忧脸蛋上的红晕还没消散,随着马步一颠一颠,铃铛也闷在衣裳里作响,袁起出尔反尔的总是时不时就碰上一下,舒忧没处躲,每次一被掐住就绷紧了身子,越发喘的急切,似乎连媚肉里的白玉珠子都吞的更深了几分,他甚至想要换到张晋远的马上去,可再一看那人也称不上友善的眼神,无非是出了虎穴入狼口,罢了。
舒忧被逗弄的烦不胜烦,心里却密密麻麻的觉得欢喜,他很想问问袁起为何这么长的日子都没有一言片语,可眼下他们已经寻来,还生气的惩罚他,压着他做个没完没了,舒忧攥着马鬃慢慢趴下身,越想心里越像搅了糖浆般甜腻,大概身子里有什么受虐的奴性。
另两人在说笑,见舒忧半嘟着嘴四肢垂挂在马背上,一副无欲无求的懒样子,张晋远道,“怎么了?”
袁起俯下身轻轻拥住他,“困了?”
“嗯...有一点。”舒忧喃喃,连番被折腾的这么惨,还真的是有些困倦,他眼皮都没掀开,因着趴伏的姿势让铃铛夹子深深陷进乳肉里,爽痛交加,舒忧情不自禁的就磨蹭了两下,嘴上又道,“你看着我些,别让我掉下去了...我...我眯一会儿...”
袁起揉了一把他的脑袋,满眼的宠溺,话却说的不招人听,“趁你睡着就把你卖了,一身骚浪的好皮肉,能买个好价钱。”
张晋远笑着接腔,“还用趁他睡着?也行...睡着了也能浪出花来,还记得那回在赌坊里...”
渐渐听不太清两人的说笑,舒忧还是翘气的默默骂了两句“禽兽”,没一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进了城里后,离得最近是的张晋远的一处别院,舒忧被周围的人言嘈杂吵醒,一睁眼首先感觉的是嘴边濡湿,袁起一直盯着他,此时便把人拦腰搂起,“打个瞌睡也不消停。”说着也没从前襟里拿手帕,直接用袖口帮着他把口水给擦干净,又咬着舒忧被压的红通的耳朵轻声道,“把我和王爷打湿了还不算,连匹马也不放过么?瞧瞧马鬃上都是你流的。”
舒忧还不甚清醒,“唔”了几声,即使没听明白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他胸口已经麻成了一片,再不把夹子取下来就真的要把乳尖给夹掉了,“去,去哪儿现下?”
袁起轻笑,见他这样无辜受欺负的模样就忍不住,“去王爷的别院里肏翻你。”
待去了别院里被伺候着放进浴桶热汤里后,舒忧才算真正的清醒过来,他身下黏滑不堪,刚刚脱下衣裳时,亵裤都湿的黏在腿根上,舒忧本想趁着两人不注意用力把珠子给吐出来的,可惜了,那两人就没有不盯着他的时候。
张晋远赤裸裸的踩进浴桶里也不坐下,正对着舒忧的脸面指指自己胯间,“糊成一团,被谁给浪的?”
舒忧都没敢往那纠结的耻毛上多看一眼,还有那根没涨起来就已经是分量可观的大东西,他气呼呼的扬起手甩了张晋远一身的水花,又被袁起从后捉住手腕,被束缚的动弹不得,被迫摆了个挺胸露乳的姿势出来,舒忧稍稍一垂眸就瞧见自己被淫弄成了深红色的乳尖,顿时深觉不妙。
果然让张晋远得了方便,舒忧挣脱不开,软着嗓音开始示弱求饶,“别...别碰它,好疼...我,我们就安分的沐浴不行吗?”
早晨时是双手捂着花穴不让肏,眼下是挺着胸口不让碰,张晋远都不得不怀疑舒忧是不是故意做出不从的样子来引诱他们,“自然不行。宝贝儿见过樱桃被压碎成泥浆么?”说罢也坐进水里,掐着舒忧的腰肢就低下头连着夹子一并叼进嘴里。
“啊!!---!唔!不...”只剩个铃铛还露在外面,和着另一个叮叮作响,舒忧腰肢颤的厉害,高高仰起头承受酸极又痛极的快感,嫩肉被钳住太久,早就麻痹不已,此时那作恶的舌头抵在胀大如樱桃般的乳珠上大力舔弄,又弹又研磨,如针扎般的邪恶快意四处乱窜,舒忧紧紧咬着牙关急切的呼吸,奋力挣动,全身都在一条舌头绕着圈的舔舐下颤抖,扑腾的水面摇晃,倏然这具挂着处处嫣红吻痕的身子猛然绷紧,“唔嗯!!---!嗯...嗯啊...”
舒忧几乎把唇咬破才让自己没叫出声,红肿充血的乳头被张晋远那混账狠狠裹了一口还不算,又叼在牙齿间咬出了个印子,舒忧疼的哭喘,恨不得就让他咬掉了算了,免得以后还受他俩欺凌,张晋远唇舌上挂着连丝的口水将备受揉虐的乳肉给吐出来,对比着一瞧,比另一边大了不止两圈。
“这么喜欢?下面都顶着我了。”张晋远伸手摸下去撸了两把舒忧半翘不翘的肉根,指尖又探到滑腻腻的花唇上,“乖宝真是全身都浪,卖给谁才能招架的住?”
舒忧渐渐平复下喘息,刚刚也算是到了一次小高潮,花穴一阵阵收缩把珠子吞的更深了,恰恰抵在肥软的穴心上,内里高热的舒忧几乎连吐出的气息都灼热撩人,“真的好疼,拿掉吧...放开我...”
袁起好心的松了手,捏住舒忧的下巴和他接吻,另一手却恶劣的捏住铃铛,是刚刚备受欺负的那颗乳尖上的
', ' ')('夹子铃铛,用了力气直直的往外拽去,舒忧爽痛交加的呻吟都被吃进两人唇舌间,他手上胡乱挥动,又被张晋远给捉去按到自己竖起的肉根上揉弄,上下都受到钳制,舒忧毫无办法的在乳尖被拉到寸长,几乎只剩下薄薄的通红的一片嫩皮,夹子狠狠挤压过饱胀的乳头而“啪”一声被拽掉时,再次绷紧了身子去了回颤抖的小高潮。
袁起低声笑叹,不管不顾舒忧还在嗯嗯啊啊的高潮里便如法炮制把另一边的夹子也拽了下来,舒忧疼的满脸是眼泪,在张晋远又俯身含住用力的舔刷时,全身都像滚在密密麻麻的针尖上,被扎了一遍又一遍,连吃着玉石珠子的甬道都惊惧的瑟缩起来,酸涩的乳肉没被舔上两下就舔出了肆虐的快意,肉道里抽搐着泄出汁水,连着三次高潮都没能裹住肉棒含吮,泄身泄的有些怅然若失。
舒忧的手还揉在自己的阳物上,手指无力的被张晋远带着上下撸动,花穴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插进去了两只手指,顶着白玉石一进一出,磨的腔道里一片片酥麻,把高潮中瑟缩的媚肉挤开,他想来再也无法反驳两人说他浪的调侃,只是凭借着乳尖上的挑逗就高潮连连,这还不叫浪么。
“别弄了...”舒忧低低的啜泣,唯一空出的手揽住张晋远的脖子,“进来,插...插进来...”
张晋远听罢都愣了,抬起头去亲吻舒忧晕红的脸蛋,哄道,“乖宝说什么?再说一遍。”
“...插进来...”舒忧难堪的闭上眼,又回过头去寻袁起的嘴唇,“也要你一起...”
幸好是在回程的路上睡了一觉,舒忧在两人的肏弄里偷空庆幸,否则等这一场亲热做完,自己八成又要晕过去,他憋着嗓子叫的又软又急,两个出力的人却不如早晨那般凶神恶煞,温吞吞一下一下顶弄的像是要细嚼慢咽把他给吞到腹中,舒忧捉了不知道谁的手往胸口按去,“疼疼它...啊哈...想,想要...嗯...”
袁起肏的游刃有余,手里把玩儿着先前被舒忧亲手插进肉道里拿出来的白玉石,他抽了一旁架子上的小帕擦了擦,转手就捏着舒忧的脸蛋迫使他嘟起嘴,“乖,含进去。”
舒忧唔唔啊啊的皱紧了眉不从,张晋远咬着他耳朵威胁,“乖宝,想不想下面吃着珠子再被肏?”紧接着又被袁起狠狠顶了数下,被肏的软成了一滩瘫在张晋远的怀里,嘴巴还是被不由分说的塞进了珠子,羞耻的他满眼都蓄了泪水,想要看杀袁起也看不清,珠子被口水浸湿,滑溜的很,袁起的手指也没抽出去,一会儿玩弄下珠子,一会儿玩弄下舒忧湿软的舌头,“啧,上下所有的小嘴都浪的直流水。”
这场慢条斯理的淫事在舒忧勉勉强强射出了几缕精絮后告歇,他累的喊饿,被抱着陷进床铺里后,还没等到饭菜端进屋里就睡的无知无觉,而另两人换上了干净的衣裳,神清气爽,用了饭后又顺带处理了些事务,两人正坐在桌边低声交谈着,陡然冒出长长的一声肚子叫,即使隔着几大步的距离,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张晋远笑道,“几时了,还要去寻糖人师傅。”
“现下就该出发了。”袁起拍拍衣摆起身,“叫他起床,正好带他去吃点儿东西,真不让人省心。”
“谁说不是呢。”张晋远胳膊杵在桌上,“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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