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完试班里非要组织一次活动,从桌游到ktv,覃歌就先去钟晚家,再一起过去。
覃歌翘着腿有些懒的趴在钟晚房间都豆袋沙发上,看着钟晚买的情趣内衣,“我没想到啊,你们玩的那么花。”
钟晚脸蹭的一下就红了,“我……我,我不知道它那么暴露。”她就是想看一下凌奚兴奋的样子嘛。
“那你不试试?”覃歌不太理解钟晚,买了又不穿,买来当收藏品吗?
“要,要试?”钟晚磕磕巴巴的看着手里几块布和绳子塞给覃歌手里,“算了,给你吧,我还是去商场看睡衣吧……”
“商场只有性感睡衣。”覃歌拿着衣服随意往自己的包里一塞,看着掉出来的糖袋,好像是跳跳糖。
覃歌拆开往嘴里倒,一边吃一边看着外包装,不是英文,嘴里水蜜桃味蔓延开。
“那也行,总比刚刚那件好,我还是接受不了尺度太大的。”钟晚整理好看了看时间,打算和覃歌出门了,结果看见覃歌嘴里在塞糖,“你在吃什么?”她没有在房间放零食的习惯。
“不是你刚刚给的糖吗?”覃歌刚好把糖吃完,还点评了一句,“你下次别买这家的跳跳糖了,甜是甜根本没有在舌头上噼里啪啦。”
钟晚愣了一下,走过去拿着糖袋,立马掏出手机问了店铺卖家。得到店家回复是赠品,但是有助兴成分,“走,去医院,去洗胃。”
“啊?”
“这个不是糖!”钟晚很急的拉着覃歌出门,“就,就,你可以理解为春药?我不知道怎么解释,但是我们去医院洗胃。”
“不用啦,没有什么问题。我现在不是一点事都没嘛。”覃歌还当她吃了什么干燥剂这种。笑死,春药她又不是没吃过,根本不是这样的。覃歌的笑凝固在脸上,她吃完春药之后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只是记得吃春药时候难受的状态。
“别担心了,我的身体我有数。”覃歌挽着钟晚,“赶紧去KTV,班长在催了。”
进了包厢,钟晚第一时间躲到角落里当蘑菇去了,覃歌嗓子渴的第一时间连灌了两杯饮料。
“覃歌这不是饮料……”金淼淼看着覃歌豪迈的一饮而尽,人傻了。
苦涩辛辣的味覃歌咂摸出,沉默了一下,“那饮料呢?”
裴懿拿着一瓶茶饮料给覃歌,覃歌看了一眼没接,“谢谢,不用了。”扯出一个笑,走到钟晚身边,坐下。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整个人开始发烫,头晕,靠着钟晚。
“真的不用去医院吗?”钟晚担忧的看着覃歌,摸了摸她头。
“是刚刚喝酒喝太快了。”覃歌闭目养神,“缓一下就好了。”
包厢震耳欲聋的声音让覃歌难受到了极点,她倒不觉得是那个所谓的“春药”,只是在想那个酒精到底多少度。
也不记得钟晚说了什么,覃歌胡乱的点了点头,就感觉从一个肩膀换到了沙发靠枕,最后又变成肩膀。
覃歌以为钟晚是去了厕所又回来,只是肩膀靠的不那么舒服了,不是那种软软的,有点硬,覃歌不舒服的蹭了蹭哼哼唧唧的,蹭到颈窝处,嗅觉似乎失灵了,呼吸沉重洒在那个人的脖颈处。
大脑像是停止工作,空间里的声音忽远忽近,唯一清楚的认知是花穴里的水汹涌的涌出,就像控制不住的姨妈一样。
覃歌绞着腿,哼唧声变的明显,靠着的人身体僵住,“姐姐?”
只有娇喘声在应答他。
裴懿伸手摸上她额头,滚烫的像是发了高烧。当即抱着她,打算离开包厢。
“诶?”
“她发烧了我带她去医院。”
班里的人就看着裴懿出了包厢,金淼淼突然说道:“新转来的是覃歌前男友吧!绝壁是!我赌五十个包子!”
“为什么是包子?不能换点别的?”孙央本来想吐槽难怪你是个包子脸。
“可以赌别的啊……”
……
“不要,不要去医院!”覃歌反应过来挣扎着要坐起来,公主抱什么的太羞耻了!不知道是不是横抱血液流通,迟钝的脑子有一丝清明。
裴懿放着覃歌下来,“发烧不去医院吗?”
覃歌双腿落地,腿软的差点没站住,被裴懿拉住,“你看你站都站不稳!”
覃歌眸含春意,水光潋滟的看着裴懿,难堪的咬着下唇,“钟晚呢?”她就应该听钟晚的刚刚去医院洗胃,现在洗胃是不是没用了?这样的情况明显是身体已经吸收了。
“她和凌奚出去约会了……”裴懿不明白都这种时候了她还有心思关心别人?
覃歌感觉视线又要模糊,她拽着裴懿,整个人完全倚靠着裴懿的怀里,身体就像习惯,内心排斥感和奇怪的安心感交织在一起。
“裴懿,要做吗?”她不知道自己在问什么。
裴懿后知后觉明白身体的滚烫和哼唧的娇喘声,“有人给你下药了?”
“不是……你别问。”自己吃的这种事情也太丢人了吧!“你不做,我去找别人。”
看着覃歌真打算折回包厢的样子,裴懿脸一黑拽着覃歌,“还能坚持吗?”
覃歌没说话,只是整个人抱着裴懿瘫软在他的怀里,蹭着他的身体。
来来往往的脚步声,趴着厕所的杂物间的瓷砖上,娇喘的声音被手掌捂住,裙下耸动着,花穴的皱褶被肉棒捋平,更热更烫,水多的像水龙头打开,湿的没法看。
裴懿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忍耐力快到了极限,大力肏着她的花心,覃歌绞的太紧,他都不知道多久没有做这事情了,差点就被缴械。
规律的蠕动察觉到覃歌到了,裴懿抽了出来,喘着粗气,抵着覃歌的后背,“还要吗?”
覃歌的腿已经没有力气,哭唧唧的头转过来,“呜,没力气了~”
裴懿把覃歌身体转了过来,托着她的小屁股,让她手环着他,“夹得力气有吗?”肉棒蹭了两下贝肉,再挤入花穴,甬道就像吸饱了水的海绵。
覃歌咬着裴懿的肩膀,听话的用花穴裹挟着肉棒,往里吮吸啃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