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裴棠真的不知道怎么说裴懿,龌龊的心思他承认之前是有过,但他现在对覃歌是真的没想法了,他又不是恋童癖。
“嗯。”裴懿没有否认,只要覃歌对他流露出一点顺从,他就想贪心的要她的所有。
当初年少时候在假山里的荒唐他承认他是故意让裴棠知道的,处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用这种方式宣告所属权。
现在在裴棠的车上,他做这种事情,裴棠只觉得裴懿很混账。
裴棠点了一支烟,距离离车远了点,把车钥匙给了裴懿,“给你了,别让她知道了。”
裴懿接过钥匙没说话。
“她在家里活得很压抑。”裴棠点到为止,未知全貌,不予置评。如果他真的有心,自己自会想办法打听。
“压抑?”钟晚若有所思盯着裴懿,稍稍琢磨了才问道:“你很喜欢覃歌吗?”
“喜欢。”
“那你能保证你听到的东西绝对不会和第二个人说吗?”她其实有点犹豫,照理说她是不是不应该未经同意说这些。
“我可以发誓。”
钟晚看了一眼凌奚,凌奚只是点了点头,他们的发誓约等于下咒。
钟晚呼出了一口气,“与其说压抑,我觉得是窒息。我只记得她小时候芭蕾跳了省内比赛第二名,就要闹自杀。”
“对于我而言,省内第二名已经是很了不起的成绩了,我没有办法去想象她为什么会因为这样就想着跳楼或者割腕。”
“后来我才知道,她是为了吓唬她爸妈,如果她不那样做,就是她妈会这样做。所以她先做,她妈的心理上就会满意觉得自己女儿是有上进心的。”
“所以,她可能会有,呃,某些发泄渠道。”钟晚说完又陷入自我怀疑,她这是在揭好友伤疤吗!
看着裴懿离开,钟晚内心开始煎熬了,凌奚揉了揉她脑袋,“最亲密的事情不是肉体接触,是精神上袒露自我。他们本末倒置了。”
“和我们一样?”
凌奚尴尬一瞬,她要那么说,也没错……
“我哪知道兄长还有吃别人剩下的习惯。”
“我想要你给我生孩子,这句话我说出来未免太丢人。”
“做不到。”
“你如果当初那么喜欢我兄长,你就去该爬他的床啊!”
“他几次叁番找你,你是欲擒故纵吗?”
“他给你下药,是不是还遂了你的愿,你说啊!?”
“成了我的人是不甘所以还要去勾引他吗?是觉得未来世子暖床的工具总比成为庶子的好是吗?”
“上巳节,女孩子皆穿襦裙,姐姐自然不能被别的女子比下去。”
“那你看我能不能兼得。”
覃歌猛然从床上坐起大口呼吸空气,这是梦吗?
那也太过真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