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罩往上推,白嫩嫩的奶子,前面被他玩弄的乳尖像小红豆,樱花色的乳尖都变成梅花色,裙子掀起,手指按压着小甜豆打圈。
他弯下腰吸吮着奶尖,耳边响起她压抑的声音,兽欲因她抑制反而更加高涨,就着湿润再度捣入,她全身弓着,发出小兽的声音。半推着裴懿的脑袋,似乎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软肉死死咬着缠裹着入侵者,“裴懿…”
他用力吸吮了一口奶子,才抬起头,“怎么了?”
“我..感觉想…尿尿..”
“那是你舒服,想尿就尿出来,我不嫌弃。”他说完吻上了那张软的和果冻一样的嘴唇,胯下研磨着她敏感处。
覃歌不自觉跟着扭着腰,她根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要更多还是拒绝,只是身体无意识的迎合,唇舌搅动,鼻音发出轻哼声。
她水越流越多,小屁股下全是水泽,大腿张得更开,好方便身上的少年进出更深,完全忘记这是教室上课的地方。
甬道越来越松软,不规则的痉挛知道她快到了,裴懿放开她嘴唇,站直把她腿扛到肩上,死死箍着她的腰,像打桩机似得一下下凿得凶猛,紧致的逼口被撑到了极限,清亮的溪涧变成浊液,一圈圈白沫附在交合处,高亢的声音覃歌根本控制不住,眼角泪水和频繁翻动的眼睛,她快爽的不能自已。
小甜豆凸起让裴懿坏心眼拉扯,覃歌如同拉扯到极限的琴弦断了,甬道奔流而出的水溅出,裴懿闷哼了一声,猛捣数十下拔出,精液射在她充满指印的奶子上,奶尖被他吸成樱桃的样子,他继续用手揉捏着,让白灼沾满了整个奶尖,像被牛奶净透的樱桃。
覃歌感受着灭顶的快感,发丝凌乱沾满着汗水,奶子随着呼吸起伏,逼口慢慢趋于合拢,再完全闭合前,某人再度恶狠狠捣入。
“不行…裴懿…呜呜…”
她身体却心口不一,花穴夹道欢迎,舔舐着肉棒每一寸连沟壑都不放过,裴懿粗重的呼吸,“姐姐自己揉奶儿,我就不做了。”嘴上骗着她,只想看她魅惑的样子。
覃歌乖乖的听着他话,捧着乳儿,刚刚喷上的白灼就像身体乳一样被她被均匀涂抹。
看着她满手他的精液涂抹着自己的奶子,占有欲被无限扩大,凶狠的冲撞着花心,催促着盛开,迫使宫口容纳自己。
迟钝的大脑完全没有意识到裴懿在欺骗自己,只是顺从他的摆弄,只觉得盆腔酸软,留着生理性泪水,失焦的看着教室的天花板。
浑浊不堪的液体沿着讲台边缘滴滴答答的,空气弥漫着淫靡的味道。
她就像破掉的娃娃供他泄欲,身上的精液变成斑驳的精斑,神色迷离恍惚,即使这样被玩弄狠了还能颤抖着身体呜咽。
“姐姐就像生物课展示的模型。”
他这样说着光是脑补,老师和同学的脸,她太羞耻了,绞到作乱的肉棒变形一般,她怎么能那么淫荡,任凭他侵犯。
她哭哭啼啼迎接着一波接着一波的情潮。
家长会那天是凌奚去的,在去之前覃歌一脸兴奋地说着黑板报是她画的,想谋求夸赞,凌奚视线回到黑板报上,拍了张照给钟晚发了过去,嘴角抽了抽,主要这画风有点奇怪,没想到裴棠也在,“裴懿的画风?”
“不全是。”裴棠看着凌奚往后瞄了一眼黑板报,“能把水粉画成水墨画,也算是厉害了。”
想起某日钟晚说覃歌衣服上颜料难洗,干脆买新的,凌奚第一次能体会到养的白菜被猪拱的感觉。
“你离覃歌远点。”凌奚见到家长会帮忙的裴懿,“我也是这样过来的,你脑子里想什么我不知道?”
裴懿压低着声音,咬牙切齿道:“她是我媳妇!又不是你女儿。”
“不,她就是我和钟晚的女儿。怎么能被猪拱?”
裴懿想了想还是要从覃歌身上下功夫,毕竟只要忽悠覃歌跟着他跑,就没他夫妇两啥事了。
“姐姐,你有没有想过你和凌奚不是父女?”
“不可能我和我爸都喜欢游泳,肯定是一家人!”
裴懿深呼吸,还能保持微笑。
为此,之后的覃歌都是有人接送,不是钟晚就是凌奚,以防某些人趁乱干坏事。
好不容易等到一天,钟晚和凌奚都没空,裴懿美滋滋想要带着覃歌去约会,裴棠来了。
“你为什么又来凑热闹?”裴懿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裴棠,他能理解钟晚凌奚没孩子,把覃歌真当孩子养了,但是他不理解裴棠为什么凑一脚。
“因为我觉得你很狗。”裴棠说完没搭理裴懿,亲切的问着覃歌想要吃什么。
之后的裴懿,时常觉得当初拜托他们夫妇领养的举动,是拿石头砸自己脚,他们一家三口一致对外就算了,连他哥也不站自己这里。
看着覃歌的笑颜,裴懿突然觉得也没什么不好的。
比起之前她的一生都要去治愈童年,那覃歌现在一生都能被童年治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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