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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不可一世的唐大世子最近有个烦心事。
他的母后逼着他去学宫,说他到了该读书的年纪。
他那武将世家的母后,总是边提着襟摆边喊,说“你看看这满京城,打哪家的孩子都十四岁了还整天摸鱼翻墙,偷点心吃果酒!本宫就是打你打得轻了!让你养成这顽劣的性子!”
说时他母妃那陪嫁来的苏婆婆还会垂着眼皮给她递个蛇皮鞭。
吓得他连滚带爬的跑,那鞭子可是红色的蛇皮密密织成的,又软又韧,打一下看不出什么伤,却能让他生生疼半个月呢。
别问他怎么知道的!他可最怕疼了!
唐子澈把两腿间的袍边一兜,三步并作两步的飞上围墙上,母后遥遥的鞭子劲风甩过来,只只抽破了一小片衣角。
“嗬!今儿他要敢回来,本宫不揍得他姥姥都认不出来!”
随后赤红的蛇鞭再一甩,破空声让人不寒而栗。
远在墙外的唐子澈虽没听见。也没由来打了个哆嗦,吸吸鼻子,寻思是风大受了凉,没心没肺的哼着小调翻身上自己早留在马厩的爱马,一溜烟跑出了城。
端王府在逃世子,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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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风发意气,策马一溜烟跑出城去,三十多里路颠得他屁股生疼,正巧遇到条小溪、便下来让爱马浅饮两口,自己在一旁踢着石子儿玩。
抬眼一看发现有人在河岸边敲东西,好奇的小脑瓜一转,便跳过去搭话。
“你叫什么?”唐子澈看着那不及自己高的青葱少年,歪着小脑瓜问。
少年不语,手下锤打衣服的节奏也未停。
“你说话呀!”
少年抬头看了一眼唐子澈脑袋上翡翠玉雕的发冠,复尔低下头,但依旧不语。
“嘿!小哑巴!可惜了,长这么好看是个小哑巴!”唐子澈背着小手摇头晃脑。
“……”
少年有点烦,又看了看他那皮毛发亮,在河岸边映着日头泛着金光的小马,又看他腰间温润的蜜蜡腰牌和绣样繁复的香包,心里掂量半刻,终是开口回了话。
“草民江城”
“呦!会说话!你多大了呀?”
“今年16”
“比我还大两岁,怎么长得还没我高?那你家住哪呀?”
“住这边山腰上”
“真够偏的…那你过来这是干什么呢?这么锤这衣服不得烂了?”
小嘴喋喋不休烦人的很,看得江城很想给他塞上。
“…这里是离草民家最近的一条河,故而草民在这里清洗衣物,家境贫寒,衣服都是粗布麻料做的,不比大人您衣服金贵,锤打不坏。”
这把唐子澈听出来话里的语气不对劲儿了,遂又歪了个小脑袋,脑袋顶上的发冠在逃命路上甩得有点松垮,将掉不掉,看起来傻了吧唧的。
“别草民大人的了,你是你我是我,你叫江城是吧,我叫唐子澈,叫我名字就行!”
江城忍住了想要扶正发冠的冲动,攥了攥手指。“草民不敢”
“啧嘶!!!”一声啧嘶,那匹金黄色的汗血宝马以为收到了指令一撂蹶子跑出去好远,吓了唐子澈一跳,要是让马跑了,这三十多里路他可怎么回去啊!!
旋即抻着老长的尔康手,边跑边追马去了,就这还不忘扭头跟江城叮嘱。
“你等会儿!我回来找你玩!啊!!别跑!霹雳龙!!!别跑啊啊啊啊!!回来!!”
“噗”什么鬼名字,谁家好人给马起名霹雳龙,江城嘴角勾了一下,但又立刻垮下来,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按部就班拧干了洗好的衣袍,等也没等,就背着小筐回家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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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经年,唐子澈被母后压着去了学宫上学,再也没机会见到那位青葱少年,正觉抱憾,如此松柏皮相,让人好不怜惜。
再次遇见时,确实十分出人意料的场景。
当日少年,居然进了殿试中了状元,小公主还吵着嚷着要嫁他。
彼时唐子澈在殿选上无聊的攥着手里的扳指玩,玩完了又去玩玉佩上的铃兰吊坠,用脚描着地砖的边,愣神发呆。
不是他不想听,实在是听不懂。
他大小精通武艺,但让他学这些文邹邹的论语策论,他头都大。
只得茫然的看着殿厅里的二十多名殿试生,在内心评头论足。
“这位老爷子看起来岁数很大了呀,颤颤巍巍的”
“呦,这位看着蛮有钱的,羊脂白玉的镇纸,啧啧,奢靡呀奢靡”
“嚯!这位长得芝兰玉树朗月清风的,还不错,跟小爷我不相上下吧”
“好,止笔!”
那位被唐子澈腹诽的俊俏男子略一抬眸,与自己视线对个正着,两人均是一愣,各自撇开眼去。
却没想过这一眼,给两人的大半人生都织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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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后,京城已是三月初,玉兰开的正盛。
宫里开了赏花宴,邀了不少官贵参加。
江城的衣服被一端酒的婢女打湿了不少,而且位置尴尬的要紧,只得被公公引去偏殿更衣,正差异这偏殿偏房怎的一个下人都没有。
一推开门就闻到一股子极烈极香媚的气息,心下一惊,但因为香气浓的惊人,这一口下去便为时已晚。
他踉跄走到砗渠点缀的雕花桌前,扶着桌沿的手青筋绷起,指尖瞬间被掐的泛白。
合欢散!!下三滥的玩意儿!
母亲是妓子的江城再熟悉不过这种味道了,思绪倒转几遍就轻松猜到是小公主做的。
对做这种腌臢事的她更是多了几分彻骨厌恶。
幸亏提前有提防,托人把她支走了,这场赏花宴结束前,恐怕都不会回来。
他手指握拳,无奈只能坐下来静等药效过劲。
只是没成想,过了半个时辰,唐子澈居然追了过来,他敲门问。
“江城?你换好衣服没啊?怎的这么久都没回来?”
“别进来!”
“啊?怎么了?你还怕被我看啊?咱俩都坦诚相对这么多次了……呃?!!!”
唐子澈推门而入,快步走到江城身边,但说着说着话突然感觉有很大的不妙。
这是…什么味儿?他又猛嗅两下。
“别呼吸,快出去!”
“什…么?”
“合欢香!快走!”
“……”
劲儿一下子上来了,唐子澈摇晃几下,扶着桌子险些站不稳,视线旋转,身体火烧似的灼痛。
“…晚了…”
江城闭上眼睛,气的半死,这傻东西怎么听不懂人话,叫不让进非进,叫走还不走,气死了。
唐子澈跌坐在椅子上,用手捂住下体,脑袋顶在桌面上,委屈巴巴的呜呜叫。
“江城呜呜呜”
“离我远点…”
“江城…我难受呜呜呜,合欢香是什么啊…我不会死吧…呜呜呜”
“……”
合着这傻子连合欢香是什么都不知道?!
江城无语死了,但他吸入的药量可比唐子澈要多得多,此时忍的额头浮出一片薄汗,指尖也在手心掐的发紫,理智虚幻到只要稍一走神就会被欲望吹散。
更何况面前的人还是这个笨小子。
“哈……合欢香…是春药,死不了,你这个量的话,顶多高烧个两三天”
“啊那太好了呜呜呜,我不想这么英年早逝了…哎?春药?那刁蛮公主给你下的?!”
唐子澈用手扳过江城的肩膀,生气的骂了两句,突然发现江城的脸色很不对劲,担心的又推了他两下。
“江城…你没事吧?不是不会死人么,你脸色…怎么这么…”煞白煞白的!
你别碰了我了大傻子…
江城狠咬了一口舌尖,靠着尖锐的刺痛才换回几丝清明,苦笑着对他说。
“我中的多,没事,睡一觉就好了,你要不先出去?”
其实并不会好,中这个药必须得靠人解,或者硬保持着清醒熬过去,但总之你给我先出去!
我真的忍不住会扑倒你!
“啊…那你快睡,我留这儿照顾你,那边正好有床和被,准备的还挺齐全的哈。”
唐子澈一边捂着自己翘得老高的下体一边想搀扶着江城走过去睡觉,但江城身体僵硬非常,拽了好几下都没拽走,他俯身看过去,诧异的说了句。
“走y…唔!”
还没等说完,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就被江城封了个彻彻底底。
江城的眼神已然失去焦点,他把唐子澈拽到怀里跨坐到自己身上,对着那对啰嗦的红唇狠狠啃食起来。
“不是…唔!呜呜呜!你!唔!!!不要唔!!!”
反复挣脱几次,唐子澈都没挣脱开,江城力气大的离谱,都让他开始怀疑到底谁是武将了。
而且,就算唐子澈不想注意到也很难了,江城的棒子跟他一样翘的老高,就对着他的屁股戳。
“?????”
此时的唐子澈脑子里有很多问号,但没等他想明白,自己就被连盆带菜一锅端去了床上。
江城的理智已经完全被磨断线,他粗暴的解开唐子澈的衣襟,落下细密的吻。
“江城!江大人!我是唐子澈啊!!你醒醒!”
“…我知道…”
江城头也没抬,继续解开了他的亵裤。
“啊?”
“我说我知道”
他知道…?什么意思?等等别扒我裤子!!
唐子澈慌乱的拽住裤子边,但是完全拽不住,江城发了狠,一下子给身下人裤子整个脱下来,自己半褪裤腰,把秽物了掏出来。
掐着唐子澈的脚腕往上面压下,阴茎
', ' ')('顶在他的屁股上,丝毫没做扩张就探进去,疼的唐子澈抓着江城的脑袋就一个头槌。
“疼!你个疯子!”
江城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继续插了进去。
这一下给唐子澈差点没疼晕过去,后穴死绞,夹得江城也不太快活,一心急又探进去半寸。
一阵惊呼,唐子澈疼的哭了出来,带着哭腔嚎了一嗓子,哭的委屈极了。
“你个混蛋!我说了疼!”
“…啊…”
这一声哭嗓居然唤回江城几丝清明,他松开手退出去,双手又握成拳头。
“对…对不起…我……”
江城的脑袋埋得很低,话也不敢大声说了。
“你…”
唐子澈突然想起了什么,坐着揉着屁股问
“…唔…你说的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啊…”
“……我说过这种话?”
“就刚才,你…你发疯的时候,我说我是唐子澈,你说你知道…”
眼看着唐子澈一副准备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样子,江城心里紧绷,无奈说了实话。
“……我其实心悦于你…”
“…我?我是男的哎”
“无关性别…只是你罢了…”
江城攥紧拳头,觉着这番话一经出口,便百死无生了。
他哀伤的想,若这种事不曾发生,或许他能和唐子澈长长久久的过下去,做一对欢喜冤家,经年以后,可以陪着他垂暮。
“…因为…是我…?”
唐子澈歪了脑袋,每次发生了他的小脑瓜运转不下来的事的时候,他总是会这么歪着脑袋想。
刚才挣扎中发冠又松了,经此一歪,摇摇欲坠的,不禁让江城想起了年幼时初见唐子澈的那一幕,心里更为绞痛,不敢再看,只紧闭着眼睛,等待凌迟。
“江城…你说我这个量顶多高烧两三天,那你呢?你的药没人解会怎么样?”
“……不会怎…”
“你别骗我!”
“……先要生捱过药效发作的3个时辰、如果侥幸,能剩半条命…”
不侥幸的话,可能就此丧命…
“天爷……那便做吧,我帮你解!”
唐子澈没心没肺得笑起来,漏出颗小虎牙,双手张开揽住江城,衣摆顺着重力滑落下来,漏出劲瘦而精壮的腰腹。
“但是…能不能不要这么疼啊…我讨厌疼……”
“……”
他这是听到了什么?江城瞪大眼睛,就这么硬邦邦的被唐子澈搂在怀里。
这是…同意了?!
心中枯树逢春,脑子里明明还是一团浆糊,现在却感觉可以控制住了,拳头松开,用手抚上唐子澈那光洁的后背。
“…嗯!”
衣衫尽褪,手指下探,一根根顺着穴口慢慢扩张,虽难熬,已经好忍得多了。
唐子澈也略中了些合欢香,如今身体同样滚烫的厉害,只要经过一点扩张,便能接受下来。
嗯…即使是江城这么大的棍子…也可以吧…
看见那物件的唐子澈,心里还是升起了几丝后悔,正常人会长这么大么?!吃饭都吃屌上了?
就在后穴可以轻松进入三根手指后,那根足足有八九寸长的男根再次抵住小穴,插了进去。
后穴慢慢得被扯成一个圆圈。
“唔呃……………”
他这东西没事长这么大干什么!
唐子澈哆嗦着尝试放松,努力吞下那根大的离谱的阴茎。
又开始疼了,虽然比上次轻很多,但还是钻心的疼,他沉重的喘息着,泪又一次漫上来。
“疼么?”
唐子澈先是泪眼汪汪的点点头,又摇摇头,抱住江城,耳语。
“继续”
这一句话仿佛点燃了战火,江城又有种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感觉了,身下用力探入,遵循本能抽插起来。
唐子澈用胳膊挡住脸,承受着身上人毫无章法的乱刺,作为男性被在胯下这么凌辱,虽没有感觉有什么心理上的不适,但还是挺奇怪的,他不想让江城看到自己的脸。
他捅得乱七八糟,让唐子澈十分煎熬,只觉得痛得想哭。
但就在这乱刺的过程中,终于成功碾到了唐子澈得敏感点,那颗小巧的腺体颤动一下,出现一种奇异的触觉。
碾的他发出一声变形的叫声。
“呃唔——!”
嗯?怎么回事?我这是什么声音?!
江城也被这声叫声吓到了,以为又让唐子澈疼了,慌忙抓开他挡住脸的手臂,想看看他怎么样,结果便看到了下面这一幕。
唐子澈的脸颊红的厉害,一双本就在武将中极其罕见的桃花眼里,泪花打转,下唇被自己啃的红彤彤的,此时微张着,似是要被欺负哭了的前奏。
脑子轰的一下,江城瞬间就明白刚才那声叫声是怎么回事了。
', ' ')('原来那个地方是他舒服的地方!!!
江城沉默着没说话,墨色的瞳孔闪过疯狂,双手扣住唐子澈的手臂,让他再没法再遮自己的脸,如此冲着那个舒服的位置进攻着。
虽不得要领,但奈何学习能力强,屡次进攻下来,也掌握了几分技巧,每每直直顶上肠穴深处,都碾得唐子澈丢盔卸甲。
他双脚挣扎蹬弄,一串串接连不断的快感杀了他个措手不及。
“江…江城唔……好奇怪…啊…小肚…小肚子里面,呃嗯!在,在痉挛…”
唐子澈泪眼婆娑,被这种陌生的快感吓到了,一根棒子在体内搅来搅去,搅得他小腹发颤。
“嗬嗯嗯嗯嗯嗯嗯——————”
突然一阵耀眼白光在眼前闪过,爽到他后颈发麻,在前面毫无触摸的情况下,就这么痉挛着射出了精液。
就这么射了?碰都没碰?!
唐子澈懵了,看着自己小腹上的点点白斑,有些呆愣。
但江城并没停下,粗壮的阴茎贯穿入体,虽没完全进入,但已经进得之深,已然骇人。
如此在刚射完后就继续劳作,让唐子澈几乎是没一会儿就又哆嗦起来。
“啊!!!停!不要!我刚射!!”
后穴在去过一次后变得更加柔软,穴口含情似得包裹着江城,变得更好进入了。
江城从床上抱起唐子澈,自己则是靠到了被褥上,将唐子澈搂进怀里上下操着。
没一会儿肠道内拐角处的软肉松动,一击刺入了最深处,整根都没了进去。
至此,江城终于满足的叹息一声,小腹绷紧,在里面使劲儿弹了两下。
唐子澈被一下子贯穿到顶,吓得失了神,浑身也不敢做动作,只觉得身下酥得厉害,刚抬起屁股想缓缓,又软着坐了进去。
他搂着江城的脖颈,终于是又哭了出来。
“哎呀,怎么了子澈…?”江城心疼的摸着唐子澈的脸颊。
“唔……好深呜呜呜,在…在这里都能摸到呜呜…”
说着自己摸着自己的小腹,隔着肚皮都能够感受到里面有一根弹跳的几把,直直的把他的小腹顶出一个圆突。
“噗”江城把头埋进唐子澈怀里,笑得不行。
这个可怜兮兮的笨蛋,明明是个武将又怕疼又爱哭,如今还加一个胆子小。
“呜呜你笑什么…好吓人啊呜呜呜”
“没事啦…没事的…别怕。”
屁股被托起,悬着身子,江城动起来了。
再没刚才的不熟练,整根阴茎大刀阔斧得碾进去,鹅蛋大的龟头剧烈地刮着肠壁,刮下不少水来。
淋淋漓漓的爱液顺着屁股滴下来,唐子澈抱住面前人的脑袋,控制不住得在颠簸中呜呜的哼唧着,自己的阴茎翘在面前人的肚子上,上下磨蹭。
“唔嗯!呃嗯!嗬…嗯!哈啊………呃!”
唐子澈现在像个捅一下叫一声的按压玩具。
眼角红红,整个人被草得迷迷糊糊的。
“江…嗬唔!江城!慢呃嗯——慢…点!”
“慢…唔!!不……嗬啊!呃啊!哈…啊!”
“江城…江城江城江城…!唔………呃…”
“我…要射…嗬!唔!唔!唔!”
“别…慢点!我刚射呃嗯———”
耳边响着唐子澈叽叽喳喳的叫床声,江城蹭了蹭他的脸颊。
好可爱…怎么能这么可爱,小嘴一张一合,粉粉的乳首挺立,几把翘起,整个人沉溺在情海里,敛住的睫毛亮晶晶,双颊绯红,颤着声呜咽着。
想射了…
江城搂紧唐子澈的身体,深吸一口气,做着最后的冲刺。
激烈的快感传上来,刺激的唐子澈从原先捅一下叫一下的方式变成了绵延不绝的哼鸣,
“嗯哼唔——————太…快啊呃——————”
他的双手迫切的抓点什么,胡乱抓着江城的后背,留下不少大大小小的痕迹,最终锁定在头发上,指缝插入,漂亮的长发被攥在手里,他总算有那么点稳定感,不再全是被上下操的乱摆了。
“要呜…要去嗯——————”
“要去要去要去要去———”
“嗬啊!咦哈!哈呃——————”
江城吻住那张甜津津的小嘴,唇齿交融,吸吮着唐子澈的舌头,在一声闷哼声中,射进了他肚子里,唐子澈同时也射了出来。
小腹痉挛着,让唐子澈不受控制的张合着身体,他蜷在江城身上,又浅浅叫了几声,才彻底停歇下来。
“哈呃……结束了?”
唐子澈疲软的趴在江城身上,还有些喘息,过快的心率好像要将他吞没似的,连在鼓膜深处轰轰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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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城的鸡儿虽然还是邦邦硬,虽然已经明显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毒被压下去了,燥热消失,毒多半已经解了
', ' ')(',但他难以放弃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
毕竟下次想做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做了…
于是信口扯谎。
“…唔,这个合欢香…要做满三个时辰才能解的…”
“????!!!!”唐子澈震惊了,三个时辰!自己来的时候天还大亮,日头歪斜但也算高挂,如今只是更斜了一点,约莫也就刚过去半个时辰的样子…
如今告诉他,要三个时辰?!??!!!
“唔……我…我做不动了”
他委屈的都要哭出来。
江城看着可怜巴巴的唐子澈,心里突然有了很强的愧疚感…但他很快就想明白了。
花开堪折宜须折!此时不做更待何时!珍惜眼前机会!
他搂起唐子澈轻放在床上,似是哀求般装可怜。
“没关系,子澈不想做,我可以忍的,里外就剩下两个时辰,我能捱过去的。”
“就怕是万一我出了什么不测,子澈莫要难过,早些忘了我吧。”
唐子澈听了此话捂着脸,双颊带着耳朵红成一片,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话。
江城看着他纠结的样子,暗自欢喜,他俯下身子,含住唐子澈略软的阴茎。
“唔!你做什么!”
“帮你解毒啊?”江城囫囵回答,气息吐在龟头上,让唐子澈脚心发烫。
“不!不用啦!”
唐子澈用手推搡着江城的脑袋,想把他推开,结果纹丝不动!
口唇交缠在自己那根上,他看着江城的头顶,燥得想找个洞钻进去。
“江…江城!!我不用!我没中多少!!你放开我…”
“不行,合欢香这东西阴毒得很,我怕你留下病根”
“唔……”唐子澈拗不过他,又被舔的手脚发麻,双腿夹紧,身体蜷起来,哆哆嗦嗦的抓住江城的头发
略微粗糙的舌苔舔舐龟头,舌尖钻弄小洞,唇瓣上下吸吮着,爽的他小腿肚子都开始抽筋。
灼热的吐息包裹着自己的下体,唐子澈被刺激的有点发晕,又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吟。
喘息声越来越粗,他也不知是羞得还是爽的,浑身都透着浅红,面颈更是重灾区。
长长的青丝顺着肩膀落下来,半遮半掩他充满情欲的脸,甜津津的小嘴长着,涎丝晶莹,舔得唇瓣也桃红满润的,十分漂亮色气。
“唔呃…我…我不行了…江城…!起…起来!”
唐子澈推了几下江城的肩膀,他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想让他起来,避免射他嘴里。
结果江城完全不听,更加快速的舔舐起来,最后甚至坏心眼的顺着青筋用牙齿刮了一下。
“唔!!!!”唐子澈被这突如其来的刮擦惊了一跳,猝不及防射了出来。
江城用舌尖卷着,尽数咽下。
“!江城!你快吐出来!”
“不要”
声音被腥气的精液染的暗哑,江城却笑得很满足。
“啊…你真的……”
唐子澈又捂着脸,丢人的又想哭又想笑,这个人有这么喜欢自己么…
抬眼一开江城要过来吻自己,心里抗拒,手捂住对方的脸,一副嫌弃的样子。
“你别亲我!好恶心!”
“哇!我给你舔你嫌我恶心?”
“就是恶心啊!!离我远点!”
“你尝尝!你的精液是甜的!”
“是个屁!”
“真的真的!子澈你尝尝!”
“哈?唔!”
!!你骗人!好难吃!
腥咸的气息流转在二人之间,唐子澈气的锤他,手又被按住,让江城加深了这个吻。
逐渐的,这种令人不快的味道莫名变成一种兴奋剂,唐子澈满脑子都是根对面前这人之前的点点滴滴。
想起皇家围猎时替自己挡的箭,想起母后抽自己时上的药和那心疼的眼神,想起父王被栽赃陷害时他以一己之力力挽狂澜,想起有个雨夜他缩回去的手。
看着既凉,又落寞。
这人其实一直爱自己爱的大胆又卑微,明明有那么多次,自己的心有所触动,却又没意识到。
直到现在这种境地,才捅破最后这层窗纸。
唐子澈的心微微颤动,一种酸涩的感觉涌上眼眶。
他张开双臂,终究是毫无保留的回应了这个吻。
一吻毕,两个人气喘吁吁,江城与唐子澈额头相抵。
江城笑的爱痴。
唐子澈问“你爱我什么呢?”
我脑子又笨,又调皮,母后常常骂我不争气,难得武艺和兵法上有些过人的天赋,却又碍于世子的身份不敢挣什么军功。
一无是处。
似乎只能这么形容自己。
江城惊诧,几乎是条件反射地问。
“会有人不爱你?”
“你别滑头!”
', ' ')('“真的!你记不记得幼时,你我初见,对!就在那条雁河边,你傻了吧唧地问我叫什么名字,喋喋不休得厉害、结果马跑了去追马的时候还不忘扭头喊我,我当时就在想,这般少年,应当是万千宠爱于一身才能养出来的性子罢,我羡慕极你。”
唐子澈闻此,眼眸暗了暗,摸了摸江城的发丝。
“后来再见你,那是在殿试上,我记得你们皇子王孙的站了一大列,陛下问你们对殿试题做何解答,你记不记得你说什么?”
“…我不知道”
唐子澈实话实说,真的完全记不起来这种枯燥的经历。
“对!你不知道!哈哈,你知道当时陛下的脸都绿了!”
江城笑的眉眼弯弯,只是唐子澈的表情就不太好看了,他尴尬的扭过头。
“我当时觉得你好有趣,到底是什么让你有底气说出这种话,结果后来发现你真的笨的可爱”
“你!!你在说我笨我打死你!”
唐子澈举起拳头佯装要落下,桃花眼瞪圆,气着威胁他。
“子澈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江城连忙闪躲,实则扭过身来,一下子给这只炸毛的小老虎揉进了怀里。
“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你的么?”
“嗯?”
唐子澈闷闷回声,脸上的肉靠在江城的肩上堆了起来,看起来很是无奈。
“那年围猎,你记得么?头年我高中状元后,又得陛下青睐,步步高升,几乎是眨眼间,坐到了令很多人眼红的位置。”
“有人看我在朝中无根基,想伺机除掉我。便向陛下进言让我参加属于你们王侯的秋猎,想趁机在那里杀掉我,做成文官不善马,坠死悬崖的意外。”
“我记得你当时猎得兴起,手里攥着只狡兔的耳朵,身上像串糖葫芦似的串了四五只野鸡,背上又驼了只小鹿,给你那匹霹雳龙累的气喘吁吁的”
“明明相隔有一段距离,但当你窥见好几个死士冲我过来,犹豫都没有犹豫,就冲过来护我,刀光剑影之下,我看见你眼里的肃杀与恐惧。”
“我想你应该很怕吧”
江城搂紧唐子澈,心疼极了。
“但即便你很怕,你也愿意为陌生人拼出性命,所以我想这么义气的你,朋友应该很多,我能不能也成为你的朋友。”
“当时我中了箭,虽是为护你,但那是我应得的。你不知为什么对我很是愧疚,一来二去,又得知了打小见过,你我交往便密了些,朝中有人认为我是你父亲端王的党羽,打蛇打七寸,他们便开始筹划栽赃你父王,来瓦解我的根基。”
“我得知此事后,心中愧得发疼,于是狠心与你断了来往,但没想到,最终那一剑还是砍在了你身上。”
“我想我当时要疯了,我疯了似的去找你,看见你眼眶湿红,却在我面前强扯出一丝笑的样子,你从没怪我过。”
“但我心里还是难过的钻心。子澈,我想我当时就意识到,我已经深深爱上你了。”
“往后便是这样了”
江城如珍宝般,轻轻抚着唐子澈的发丝,眼神里的缱绻如墨。
“子澈,我想我应该做错了很多事,我有很多对不起你的地方,我没法奢求原谅,但请允许我陪在你身边,可以么…?”
唐子澈把头埋在江城的胸口,泪水几乎沾湿了他的衣裳。心里疼的发抖,更用力的抱紧了江城。
“…不怪你,是康王一派的错…”
江城没有答复,只是挑起唐子澈的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
唐子澈这一生浮浮沉沉大起大落,却一直保持着这般澈亮的性子。
仿佛在江城混沌而无望的人生中的一盏提灯,无论何时,都能把他自绝望和恐惧里拉出来。
唐子澈的心砰砰跳个不停,一吻绵长又温柔,唇齿纠缠,气息相融,他嘴唇被吻得发麻,只搂着江城,努力回应。
“…还有两个时辰,抱我吧”唐子澈张开双臂,羞着跟江城说。
“可以么?累不累?”
“没事…”
————————————————
江城跟唐子澈做爱有种在哄小孩子的感觉,一边给他顺着气,一边哄着他乖乖就范。
唐子澈前后颠簸得厉害,被撞的断断续续得呜咽着。
我体力有这么差么?不如说是这个家伙体力太好了吧。
他分神想着,却被一记大力猛刺硬拽了回来。
“嗬啊!!”
“想什么的,居然分神”
“我!唔哇———!”
江城一把抱起唐子澈给他翻了个面,一把捞到床边,手攥上他的劲腰,狠狠顶到最深处。
站在地上后入的这个姿势真的深的要命,而且能轻松碾到他自己敏感的位置,小肚子就这么被戳的一鼓一鼓的。
唐子澈被快感冲得又有些痉挛,大腿根抖得厉害,险些撑不住身子了。
他站在地上,双
', ' ')('手扶着床,踮着脚,双腿努力伸得笔直。
常年习武的双腿上没有一丝赘肉,完美的诠释了肌肉与线条的美。
修长又带着力量的身体如今十分性感,从后穴流下来的爱液缓慢顺着大腿滴下来,臀部被撞的泛红,唐子澈抓着床单,在颠簸中又射了一次。
淋淋漓漓的精液滴到床沿的牡丹雕花上,沿着纹路蔓延开来。
仿佛是精液滴成的花。
“嗬呃!哼嗯!嗯!嗬嗯!”
唐子澈被操的精疲力尽,腿软的差点跪下去,后穴泥泞得厉害,里面被射了好几泡,如今涨的有些酸痛。
肚子里面却爽得厉害,肠道哆嗦着裹紧江城得阴茎,穴口像是不让他走一样,软软的吸吮着。
“子澈?没事吧?还有半个时辰…还能做么?”江城抱起失神的唐子澈,有些担心的问。
“咳…没事…”
唐子澈摸了一把眼泪,再次攀附住江城的脖颈,张开双腿邀请他
“进来”
无论看多少次都是极度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色。
江城耳朵一红,毫不客气地再次闯了进去,经历过两个半时辰的洗礼,唐子澈的甬道软到极限,他被折磨的过了头,阴茎如今很难完全立起来,只是能在每次抽插后,流着些透明的液体。
“哼嗯…………唔嗯……………嗯呃…………”
叫床声也软了下去,力气耗尽,唐子澈抓着床单,浑身羞红,被撞的毫无脾气。
什么时候是个头…这体力也太好了吧…还是说被上的那个会更累?…
唐子澈精疲力尽的胡乱想着,手抓紧掐在自己腰上的双臂,疲累的随着动作上下摆着,声音逐渐沙哑,变得有些破碎。
结果令人意外的,小腹深处的痉挛感在又他射了一次后,居然出现了不减反增的情况。
什么…?有点疼…!!
胀痛混着想逃的念头让他扭起腰肢,双脚因为过于猛烈的刺激上下蹬弄着,嘴中囫囵说着。
“别…!不嗯呃!不要!哈呃!好…好奇怪!”
江城以为他要逃,但自己马上要射了,又不愿放过这个机会,于是抱紧了怀中人。
唐子澈被这么用力一抱,双腿重压到小腹上,折叠着把肚子压得更靠内了些。
敏感的位置被强行紧贴肠壁,在反复的重碾下,整个人爽的要晕过去。
他沙哑的嗓子长吟一声,哭哭啼啼的推着喊着。
“不…不要…好深!啊………江………江城!嗬呃!!太…唔呃!太深了哼呃!”
要知道,这句话在性爱里的作用堪比往火堆丢炸药,江城被这句话直接点得爆燃,反而更加用力的欺负他。
他能感受到,小穴里的吸吮程度在他用了全力后成倍增加,夹的很紧。一直被戳弄的那个小小器官如今收缩起来,绷得像一块小石子般,一被戳就震一下。
便努力向那里戳,不出意料的收获了更多变了形的叫声。
里面痉挛的感觉愈加猛烈,唐子澈哭着推搡,想逃却完全逃不掉,终于,当滚烫的精液射进结肠深处后,他的痉挛感也达到了巅峰。
那根半硬半软的阴茎喷出了一股压力极强液体,晶莹剔透的,撒在两人的肚子上。
给江城吓了一跳,慌忙松开手,看见唐子澈昏睡在自己怀里,心里猛揪,哆哆嗦嗦的用手去探了下鼻息,发现还活着,才略微松下心来。
他又用指尖蘸了两滴唐子澈最后射出来的东西看了看,轻嗅一下,发现那液体无色无味,完全不是精液的样子。
想起来小时在楠香院里,听见几个龟公说有的客人就喜欢被姐儿捅屁股,捅对了还会像女人一样潮吹呢。
“…这是…潮吹么?”江城捂着自己羞红的脸,内心十分抱歉,自己应该轻点的…
他抬眼看了眼天,已经略黑了,日头西沉,晚霞被染的绛紫,雪白的玉兰在霞光的映照下宛如夜昙花般美不胜收。
多亏了是偏殿偏房,那位小公主又提前支开了所有护卫,而此时宴席也多半还没结束,宫人也都没归位。
“子澈?”江城轻拍了唐子澈的脸颊,虽然看着他满脸倦容很是不忍,但这种地方终究不是可以安眠的地方。
唐子澈疲累至极,额前海藻般的发丝被汗水浸透,紧紧贴着还带几分热气的脸颊,他在一声声轻唤下终于清醒过来。
他叹口气,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
“结…咳…结束了?”
他的嗓子干涩,轻咳了几声才能正常说出话来。
“嗯,抱歉…我做的太狠了…”
江城用手捂着脸,只恨自己的意志力太过浅薄。
唔…其实也不浅薄了…只有面对唐子澈的时候才这么浅薄……
“没事,身体怎么样?毒是不是完全解了?”
“嗯,已经没事了”
“那咱们溜出宫吧?”
“好,我收拾一下”
', ' ')('江城点点头,抱着唐子澈,用床单简单清理了一下他的后穴,又用这条床单把其余溅脏的地方擦了擦。
幸好脏污不多,很快收拾了个干净。
最后卷着香炉,一起沉在了偏殿旁的荷花池里。
污浊的水很快毁尸灭迹。
但是唐子澈的身体就很难说干净了,精花顺着后穴一点一点流出来,怎么也清理不干净。
江城再次捂着羞红的脸。
“子澈…你这里清理不太干净,要不直接把裤子穿上吧?”
“…好吧”唐子澈白了他一眼,慢吞吞的穿起裤子,但一弯腰,后穴就流出来两滴精液,臊得他耳尖通红。
好不容易穿戴整齐,看起来人模人样了。
江城抓起手里的折扇,与唐子澈分了时辰离开了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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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晃,秋试又要到了。
“你好笨啊…”江城托着下巴叹气,看着眼前写的一塌糊涂,胡言乱语的策论。
“你闭嘴!”唐子澈一拍桌子,桌上油墨溅洒两滴。
“啊,你看看你写的什么?题目是国以专制而亡,做解,好,世子你写的,以百姓为本,使百姓参以决策,以数多者为准,则解专制,喂!你听没听呀!”
“不听不听不听,我一个武将,学什么国策!”
“…武将也要懂啊,你这个破脑子!说你笨都是夸你了,太天真!”
江城跟他讲的脑子疼,捏着太阳穴无限发愁。
“…《武经总要》我早就烂熟于心了,武考里策论的比重又不大…”
唐子澈趴在桌子上,疲惫得叹着气。
“我不懂啊,解专制为什么不可以多数服从制啊?”
“因为百姓不是睿智的,百姓是愚钝的,短视逐利的,若法案的内容短期伤害到百姓的利益,但长期来看反而利于民生,他们依旧会投否决票”
江城剖开这个简单的问题,细细讲解。
“你想,若边境起了战事,为了充盈国库提升军力,必然短期提高税收,但内地的人觉得与他们无关,此时若让百姓选,他们肯定是不想多赋税的为多。”
“那让边境的人自己承担升高的税收呢?”
江城听到这个答复气的差点没过去。
“边境都被打的民不聊生了,再提高税收,你是活阎王啊!”
“…哦”
“这样吧,讲这个例子,江南那一片以蚕丝纺织而极度富足,所以当地的民户均以种桑树为生,挣到的银子可以去外省买粮食生活,只怕万一闹了灾荒,外省粮食都无法自给自足的情况,就会出现很大的问题。”
“但百姓在丰收年想不到这些,如果让百姓去定夺,必然选种挣钱的桑树,不会选种只能维持温饱的粮食。”
“所以国必须颁布法案,来强制每个省拥有足够度过灾年的耕地面积,且派兵镇守,让那些当官的在灾年顶多以略高于市场的价格开仓放粮,而不是趁机敛财,高价抛售,才能平稳度过灾年”
“懂了么?”
“唔…勉强吧”
唐子澈点点头,听得迷迷糊糊的。
“所以这题?”
“那就跟百姓反着选呗?”
“…………啊!!!!你真是!!!笨死我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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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澈!”
自打两人心意相通后,江城便三天两头,哦不,是天天往端王府跑,面上过来给他辅导功课,实则缠着唐子澈问他什么时候自己开府。
“你走大门好不好!”
唐子澈从墙头上给他拽下来,气得给了他脑袋一拳。
“哎呦!你给你相公打傻了怎么办!”
江城捂着脑袋假模假样的闹,遂而又笑嘻嘻的贴上来。
“我这不是怕叨扰端王和端王妃嘛”
“谁是你niangz…”
唐子澈刚要给他推走,突然被人打了岔。
“澈儿?咦?江丞相?”
端王妃正在院子里进行每日的夜训,嗯,绕着端王府跑30圈。
正巧碰见唐子澈跟江城在墙边鬼鬼祟祟的说话。
唔…说巧也不是很巧了。
端王妃天天训练,江城天天爬墙,这得足有大半个月了,才碰上面一次。
“江丞相来了怎么没人通报?”
“端王妃,子澈邀臣来一起温书,不欲扰端王陛下与王妃清闲,故未叫人通报,多有冒犯还请您海量。”
“哎,没事,你们温书吧,好好教教这臭小子,家里请来五个先生气走五个,让他去皇家私塾早上还起不来,天天耍泼!气死我了”
端王妃传着劲装,用袖子擦了一把额上的汗,头上只戴了只素钗,虽未着粉黛,但整个人看着依旧靓丽明艳。
只是扭过来看唐子澈的脸,
', ' ')('实在有点堪称凶神恶煞了。
“唐子澈你听到没!给我好好学习!”
“…是…母妃…”
唐子澈面上不显,只敢在内心里偷偷翻个白眼。
“好了,我接着跑了,有什么需要吩咐下人。好好学,一会儿为娘做个酒酿圆子给你们吃”
————————————————
“所以说,你今天来找我到底做什么?”
唐子澈被江城推搡着进入里屋,做在梨花木的圆桌旁,看他鬼鬼祟祟得支开下人,关上房门。
“当然是,温书呀!”说这便从怀里掏出一本书。
唐子澈定睛一看,他最讨厌的国策!
“不看!滚!”
“今年大考,想不想过呀?”
江城笑眯眯地看他,只见唐子澈把嘴一抿,再说不出半个屁话。
“……”
“好啦!今年我研究了好久,给你压了题,拢共五十道,你挨个背下,到时候根据题目略作变通,保你过!”
“五十道!我策论拢共才考3道!”
“每次是不是因为这三道没有过!”
唐子澈又不说话了,小嘴抿的溜直,不开心这三个字都快凝成实质贴在脸上了。
“背是不背?!”
江城把册子拍在桌子上。
“只因你说你想过武考,我打头年就开始准备了!辛辛苦苦为你熬了多少个通宵做的!”
“你背是不背!”
“唔……”
唐子澈小嘴一瘪,赖叽了一声。
“我背……我背行了吧…”
“嘿嘿”江城一双凤眸里立马盛满雀跃,眉眼弯弯,开心得不行。
“你相公我呀,可翻遍近十年来大大小小的乡试会试殿试的所有题目,每天夜里挑着小烛台给你一点点总结的,眼睛都要看坏了,你都不心疼心疼我”
江城用鼻尖蹭蹭唐子澈的脸颊。
“我背呀!我说背了!你现在行径怎变得如此无赖!”
唐子澈捂着脸颊,把脑袋撇到一边去,只留一个泛红的耳朵。
“嘿嘿,我只对你无赖”
“好啦,我要背了!”唐子澈推开江城的脸,拿着书背了起来。
————————————————
“啊…我真的背不下去…”
还不到一刻钟,手中册子一甩,唐子澈便摊在桌上。
本子上的字记下后半句便忘了前半句,反复几次,搞得他厌烦不已。
枯燥的文字看着看着像蚂蚁似的跑来跑去,根本没有兵书有趣,什么柔中怀外,什么近悦远来,记得脑子疼。
“子澈……”
“真的很无聊啊…”
“那这样吧,我把这件事变得有聊一点。”
江城叹气,从背后环上来,抱起唐子澈,双手不安分的上下摸索着。
“哎!江城!你放手!我母妃一会儿要来”
“没事,我把门插上了。谁也进不来的”
“那也不行……嗯唔………”
大手抚上自己的性器,唐子澈颤声推拒着,随着上下撸动,逐渐抬起头。
“这么快就硬了,子澈真色”
“…你!”这么弄谁不硬谁阳痿好吧?!
亵裤被解开滑落在地,江城掏出硬的发烫的阴茎,戳进唐子澈的两腿中间前后蹭着。
擦得唐子澈的卵囊略有些刺痛。
“你别弄呃嗯…了”
唐子澈用手掰着揽在自己腰上的胳膊,但推下去几分,就又死缠上来,两腿间逐渐被擦的火辣辣的疼。
“乖,把腿并拢”
江城一手固定住怀里人,另一只手前后撸动唐子澈的阴茎,没一会儿就把他揉得身体发软,声音发抖。
“江城…不要…别弄了…我怕我母…我母妃过来”
“安心,不要怕,来了让王妃走便是,还能闯进来不成”
江城在他耳边软声安慰他。
很快,两个人一起射在了江城的手心里。
“好了吧…放开我…!”
唐子澈挣扎着,没成想后穴突然破入一根手指,吓得他惊呼一声,双手扶上桌子,更用力的掰着捆在自己身上的手臂。
终于掰开了,唐子澈连忙逃了出去,躲开江城后提着裤子紧张兮兮的看着他。
江城无奈,招手唤他回来。
“好了子澈,我不弄你了,但你要继续背书,还有两月就到秋试了,还想被端王妃抽么?”
想起自己母妃的蛇皮鞭,唐子澈打了个冷颤,犹豫半晌,最后还是不情不愿的坐了回来。
江城心里暗笑,真是个笨蛋。
他立刻从身后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镣铐,一把把唐子澈的双手扣在身后。
“哇!你骗我!”唐子澈气的怒发冲冠,左右拧着就又要跑,但这次江城没
', ' ')('再给他机会。
裤子又被解开,两指探入,放松着后穴。
“唔…你怎么老骗我…”
“我哪有老骗你,我这不是在帮你么?”
“帮我,嗯唔!帮我什么帮我!你把手拿出去!你个泼皮!”
“嗬啊!”
就在手指戳到前列腺的那一刻,唐子澈被戳没话了。
从此刻起,他得全力忍住呻吟声。
后穴慢慢放松完毕,江城扶着自己的老二,慢慢顺着穴口半插了进去。
这次是故意之前伸进去一半的,目的是为了快速碾压那个小腺体。
唐子澈紧咬下唇,被迫害的说不出半个字,耳朵红的要滴血,只得缄默得粗喘着气。
要去了…唐子澈迷迷糊糊的想,结果就在马上要射的时候,江城停止了操干,只插在里面,不再有什么动作。
这让唐子澈略有些心急,他扭过头去,眼神带着质问。
“接下来,你要一边跟我背书,我才动。”
江城微笑着看他。
“哈?!你是混蛋吧!”
“背是不背?”
“唔…qwq背……”
唐子澈咬了咬下唇,还是选择听话开口。
“来,跟我读,明王之御功臣也”
“明王之御功臣也…”
“量其功而限之以爵”
“量…哼呃!量其功而…限之以爵…”
“审其罪而纠之以法”
“审其罪…而嗬唔!而纠之…以法…”
“限之以爵,故爵加而知荣矣”
“嗯——限…咳嗯!限之以爵…故爵加而…哈…啊呃!…而知荣矣…”
后穴开始被磨,是极慢的,极柔的,钩得唐子澈心尖发痒,待他念的愈多,速度也愈快了起来,直到他没有余力再重复的时候…
“纠之以法,故法行而知恩矣”
“纠…唔嗯!纠之嗯…!嗬嗯!”
啊…要射!唐子澈夹紧后穴,后背绷直已经开始做预备的姿势了。
“念呀”
结果江城又停下来,真的折磨的得唐子澈要发疯。
明明就差一点点就要射了,这个混蛋!
唐子澈忍住眼泪,哑着嗓子回。
“我念,纠之以法…故法行而知恩矣”
“真乖,恩荣并加,畏爱相济”
“恩荣并加…畏爱相济…”
如此反复折磨了唐子澈好几个来回,总算是让他射了出来,也念完了五遍头三篇的策论。
他的后穴被欺负的泥泞不堪,因手被绑在身后而无处可扶,只得上半身伏在圆桌上略歇一下,口中长长呼出一口浊气。
再来几次感觉会死人…
“读完了五遍,现在开始背了哦”江城合起书,把唐子澈的上半身捞起来抱在怀里。
“这次是背错一个字,我就停”
“我还没背下来呢!”
“一边做一边背就行”
“我不做了!你放开我…唔”
唐子澈委屈死了,为什么非要逼自己学不愿意学的东西。
而且还是用这种…用这种方式!
“子澈不是想去乌尔塔么?如果这次秋试过了,我去求殿下派你去。”
“!!真的?!”
天知道他有多想去内疆!
一望无际的草原,黄沙连着天卷,赤红的落日与地平线,这些都是他在京城从没见过的景儿。
“真的”可真好哄。
“…那好吧”唐子澈勉为其难的背了起来。
江城的阴茎在穴口磨来磨去,反复戳着那粒栗子般大的腺体。
————————————————
“若政成国富,德盛人安…”
“则虽六月…哼嗯!则虽六月有北伐之师……哈啊……不足忧…也。”
“若…”
“若政缺国贫,”
“嗯…若政缺国贫…德衰人困…”
从刚开始磕磕绊绊的半读半背,到现在几乎能记下大半了。
只是自始至终也没利索得背完过。
后穴被磨得心焦,唐子澈被折磨的眼泪汪汪,双腿抖的立不住,整个人的重量都软瘫到江城怀里。
“则虽一…一时无南牧之马,哈呃!…不足庆也。”
每每要射,便分了神断了背诵,江城也跟着停下来。
前后都去不掉,手又被绑着不能去抚摸自己的性器,他甚至开始自己动起来。
腰肢前后摆动,唐子澈浅浅呻吟着,那双桃花眼湿润非常,盛满失了焦的情欲。
“不可以!”江城拍了一把怀里人的屁股,严厉的责问。“子澈不乖,再这样我抽出去了!”
“…别…………我背…”
“国富则师壮…师壮则令严…”
“人安则心固…
', ' ')('心固则思理…”
“若国贫……哼若…若国贫则师弱…师弱则…则不,虞”
“不对,落了一段”
“呜唔……”
“如此久久”江城略作提醒。
“如此久久,则天子之守…不独在于诸侯,将在于四夷矣…”
“…则暂虽有事,何足…忧矣?”
“若国贫则师弱……嗬啊!嗯……师弱则不虞;”
“人困则…嗯哼…则心离,心离则思乱……哈呃…哈嗯………”
“如此久久,则天子之忧……唔!不独…唔!唔!不独在于边陲,……或啊………或…在于萧墙矣…”
“…哼嗯…额嗯…则暂虽无事…何足…庆焉…嗯———”
“好棒…子澈都背下来了呢”
终于,唐子澈累的再次俯倒在桌子上,双腿艰难得撑着身子。
阴茎上在此期间涌出不少射精前液,把他的龟头都蹭的亮晶晶的,又顺着流下来,湮没在大腿根里。
修长的腿一经触摸便抖得厉害,江城蹲下来细细观赏了下,看着唐子澈白皙的大腿里子,没忍住啃了两口,换取一声惊呼。
“辛苦你,我先让你射出来。”
随后大手再度覆盖上去,快速捣弄。
几乎没怎么碰,唐子澈就哆嗦着射了。
后穴此时难耐的一张一合,轻微翁动,江城刚一整根深到最深处,唐子澈就控制不住的自己前后动起来。
大股的情液从后穴涌出来,唐子澈一边软哼一边自己摇摆着腰肢,无限色情。
江城掐着唐子澈的细腰撞进去,给他最后的奖励环节。
“唔嗯……嗬嗯……唔嗯!呃嗯……”
刚才后穴被欺负的总也无法高潮,如今敏感的轻而易举的就能去掉。
整根巨刃在体内疯狂刺激他的感官,唐子澈被撞射好几次,他压制着叫声,只从唇齿中漏一点出去宣泄自己的快感。
突然门口一阵敲门声,吓得唐子澈瞬间安静下来。
“子澈,江丞相,我做了些甜点给你们尝尝”
端王妃轻叩了两下门,想推没推开,诧异的询问了一声。
“咦?门怎么锁了”
“王妃,臣和子澈不想让旁人耽误了学习,这才落了锁”
江城冲门口喊了一声,然后俯下身子,耳语道。
“子澈你也回句话”
你让我回话你倒是别继续动了啊?!
唐子澈被撞的连呼吸都不均匀,更别提回话了。
“快点,不然端王妃该起疑了”
“嗯呃……不用了,母妃,我一会儿……哼…叫菖蒲去取,正背书呢,不要…嗯……不要来打扰我们”
唐子澈努力在颠簸中保持平稳的声线,忍得艰难。
“啊好,那我先放小厨房了,一会儿拿走前记得烫一下”
脚步声离去,正当唐子澈以为安全了的时候,他母妃又杀了个回马枪。
“对了澈儿,你父王刚才回了只信鸽,问他现在在洛邑,你有没有什么想要的稀罕玩意儿?”
“…………你让爹爹随便买点什么就成,我也…呃哼!……不是小孩子了”
“也是,那我随便让他买些工艺品罢,娘不打扰你了哈”
终于停歇,唐子澈忍得煞是辛苦,在此期间他被吓的夹了好阵子后穴,硬是在说话途中被碾射了一次。
“回话途中都能射,子澈原来喜欢这样子呀,真是个小变态”
“还不…嗬呃!还不是…怪你!”
江城轻笑两声,终于打开了手铐。
他抱着瘫软的唐子澈,回床上做到了最后。
唐子澈射了不少东西出来,肚子上粘腻一大片,反复用手帕擦的乱七八糟的。
到后来江城甚至把手帕拢在唐子澈的阴茎上,选择从根源解决这个问题了。
“疼不疼?听说射多了会痛”
江城用手背蹭了蹭唐子澈的脸颊,心疼地问。
“没…嗬唔!没事…”
唐子澈抓住江城的手,回蹭了一下,迷迷糊糊的像小猫咪似的,软的令人怜爱。
“子澈,我要射了”
江城看着身下的心尖人儿,心脏岩浆般柔软又炙热。
“嗯…哼嗯!好……嗬嗯!”
唐子澈敛住眼睫,颤着声回话,穴里被捣的酥软,身子烫得惊人,小腹里一塌糊涂,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顶错了位。
唐子澈承欢许久,两人浑身都起了一层薄汗,又被体温慢慢烘干。终于后穴也及了巅。
自皇宫里出来之后,这是唐子澈法却屡屡得空,就在刺客要败落的时候,萧恬不争气的伤口再次崩裂,剧痛袭来,逼得他生生跪到了地上。
有机会!
那刺客见萧恬行动受限,一个闪身就冲皇帝奔去,手起刀落就打算要了皇帝的命。
“不!!”我的
', ' ')('五万积分!!
或许是要积分的心愿太强,萧恬硬生生忍住了眼前得昏黑,爬了起来,飞扑到皇帝身上,那匕首也顺着他肩臂刺了进去。
临再次昏过去前,萧恬脑子里想的不是疼也不是倒霉也不是要死了,而是…
“这狗皇帝睡眠质量也太好了,这样都不醒…死猪么??”
【你就没什么金手指么?我看他们里写的,系统自带金手指啊!给我来点什么隐身斗篷大力丸,厄运人偶催情散啊!】
【宿主现在还在新手村,暂时不能解锁道具和技能兑换,等出了新手村就可以啦!】
……行吧
其实萧恬早就醒了,但现在这个气氛好像不允许他醒的样子所以一直在装睡。
“萧将军为何还不苏醒,昨天你不是告诉朕,他腹侧只是受了刀伤,习武之人身体朗健,不是什么大碍么?”
“微臣…微臣昨日看着萧大人确实恢复的很好,伤口周遭也并无脓疮发作,已然有大好的迹象,微臣不精,实在不知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罢了,都退下吧”
夜鸿柏捏了捏眉心、拜拜手屏退掉战战兢兢的太医和宫女。
心中哀莫大于心死。
莫不是昨夜小德子下手过重了些?怎么迟迟未醒…这伤口震开好多,肩上也做了个对穿,想必很疼吧。
你不已是三哥的人了么?为何还舍命护我…
笨,那刀捅不到我身上的,偏你去挡那一下,反伤到了你。
试探下来竟是这种结果…我不知道,我好难过,阿恬,我该如何是好,想恨你,但又无法恨你。
你若背弃我,又为何不背弃得完整些。
夜鸿柏走进了俯下身,用手指勾勒着少年英气的面庞,一鼻一眼,都似长到了他心尖上的模样,摸着摸着突然看到萧恬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哼…原来装死呢?”夜鸿柏嗤笑,用手使劲捏了一下萧恬的鼻子。
萧恬眼皮一抖,一脸茫然得睁眼。
“陛…陛下…臣…陛下没事吧!昨夜有刺客!陛下没有受伤吧!”
夜鸿柏白了他一眼,心里腹诽:“装的还挺像”全然没有皇帝的架子。
“没受伤~多谢爱卿关心~刺客朕已经派人手去查了,爱卿救驾有功,想要什么奖赏呀?”
萧恬局促得站起来,打算先离开这个鬼地方。
“甚好甚好,奖赏什么的就不必了,这是为人臣子的本分。那微臣就先告退了,如此叨扰陛下,实在是太不好……yi………”
“嗯?爱卿怎么不把话说完?”
“不是……嗯…………”
不是,我怎么说完啊?好好说话就好好说话,你脱什么衣服啊?
“陛下要宽衣那臣先告退了”说罢两只小腿嗖嗖往外走
“站住”
咕咚,巨大的一声咽口水的声音,萧恬像慢动作一样,一点一点地转过身,皇帝褪去明黄色的外袍,只剩下一件单薄的中衣,白花花得笼罩了过来。
“萧将军,几年未见,莫不是忘记了朕要你宿在寝宫的意思?”
“不…唔!”萧恬一下子被连人端起,像一盘菜似得放到了床上,看着眼前这个年轻的皇帝覆下身来,埋在自己颈部,摩挲啃咬着。
气息打到耳朵的那时候,萧恬麻得瑟缩了一下。
“嗯…陛…陛下…这不好吧…”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不对吧不对吧…
萧恬一脸黑线,老子还没准备好的怎么先上正戏了?!慌忙之中一把推开了皇帝,但他力气属实是要比养尊处优的夜鸿柏大不少,直接把夜鸿柏退了个趔趄。
【救命!救命!我屁眼不保!!】萧恬在内心疯狂嚎叫
【857857你死哪去了?!】
【啊宿主咋了?你一觉睡到大中午,我看没我事儿了,到饭点饿了吐露口面条子】
【别吐露了!他要干我啊?!】
【干你?干呗,你俩在这世界本来就是情侣啊?】
【你不早说?你早说我死也不会在这鬼地方过夜!】
【早干晚干怎么干不是干?】
“萧。恬。”夜鸿柏脸色铁青,全然失去了刚才的温柔。“朕劝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我我我…我没有,我是病号!陛下!我是病号啊!”
“哼,朕看你健康的很”
夜鸿柏一把抓过萧恬的两只手腕,交替着按到头顶,扯下腰带狠狠打了个死结。
紧接着三下五除二就给萧恬身上的衣服全解开了。
萧恬真的想哭,他堂堂八尺男儿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这积分他都快不想要了。
腹部的纱巾层层叠叠把伤口盖住,夜鸿柏搂起他修长有力的大腿,右手顺势探了下去。
“阿恬,三年未见了,一回来便是这种态度,朕好伤心”
夜鸿柏又换回这副小狗般委屈巴巴的样子
', ' ')(',跟京剧变脸似的,但令人意外的,他这张月神般的脸做出这样的表情居然不怎么违和,反而平添了几分惹人怜。
伤心个屁伤心,你就是个大猪蹄子,我受着伤还这样,变态!
心里虽这么想,表面还是没敢吭声,萧恬紧闭着眼睛,死死咬住下唇,硬着头皮逼自己不害怕。
实际上他害怕极了,毕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会发生什么857已经跟他讲过了,仿佛医嘱一样的注意事项给他吓得够呛,所以现在在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呢。
这事儿对他来讲真属于赶鸭子上架了,面前这尊大佛,他惹惹不得,跑跑不了,只能两眼一闭,装死。
可惜夜鸿柏完全会错了意,这种表情看起来像是在忍受极大的耻辱般。
这么不情愿?哼。
夜鸿柏索性就没跟他客气,拿了油来滴下去,用手指简单扩张了两下,便扶着慢慢插了进去。
他的那物件大的吓人,而且不做任何扩张就探进去着实让萧恬痛到了。
弹跳得阳具跟本人反倒不甚匹配,养尊处优的白皙身子下翘着个令人骇然的暗色东西,让萧恬紧张得有些打颤。
“……疼…”
太大了,唔真的太大了,疼死我了。
他倒吸口凉气,抽搭了一下鼻子。
肚子好疼,屁股也好疼,又不能绷得太僵硬,睫毛长长,敛住几分隐忍的颤抖,萧恬抿唇低喘,浅栗色的皮肤绷紧,独属于武将的精壮身材如今只得沦为身下物。
夜鸿柏目光所及的便是这么一场绝景,没有一丝赘肉的躯体迫于威压屈辱得承受着,那稚气半脱的英气脸庞如今也被迫染上了罕见的情欲。
“忍着”
“……”妈的狗皇帝!
肉刃一点一点破进去,许久没经历性事的甬道死死绞住入侵者,绞得夜鸿柏一个哆嗦。
“…放松”
他娘的,我也三年没做了好不好。
夜鸿柏俯下身子,含住萧恬的耳垂,舔得他半个身子都麻麻酥酥的,然后趁他分神的间隙,突然用力顶进了些去。
“唔!”
突如其来的猛冲吓得萧恬一个激灵,带来了很多陌生的感觉,让他惊叫出声。
“陛下…别…别动…”萧恬努力调试着自己的呼吸频率,尝试按照夜鸿柏的话放松自己的屁股。
“闭嘴…”
还没等他适应这种被插入的感觉,夜鸿柏就不管不顾得抽动了起来。
缓慢的抽弄让最开始的刺痛慢慢退去,一种奇异的触感顺着腰枝攀上来,像是在抽筋,又像在痉挛,后穴在这之中逐渐软了,让夜鸿柏又成功探进去一寸。
这种触感让萧恬不自觉的哼唧出声,但又因为羞耻感硬生生都憋进喉咙里,反倒听起来像极了呜咽。
夜鸿柏有点头皮发麻,三年没做的他也很难耐,后穴紧得出奇,他只能通过这种缓慢的磨蹭来缓解。
后穴慢慢完全软下来后,他便低头深深吻住了萧恬,唇齿交融,舌尖钩弄着萧恬局促的唇瓣,趁着萧恬快无法呼吸得时候,下身又猛得一撞。
整根狠狠顶透。
“唔—————!”一股巨大的电流冲上头皮萧恬被刺激得绷紧小腿,失声叫了出来。
夜鸿柏开始猛冲,一次一次钉在最熟悉的那个地方,他了解得很,萧恬身体上每个敏感点,低头舔舐着他的耳廓,右手抓住后颈,用力揉捏。
他的这具身体最爱这种感觉了,不出几分钟就会射出来。
萧恬哪里遇见过这种阵仗,快感快给他冲晕了,他又犟着不肯喘出来,满腔的情事憋在他身体里,逐渐攀升起来。
“陛……啊………陛……下…………唔……………”
他的凤眸被碾出生理性的眼泪,眼尾红红的,好似刚刚大哭过一场。
“嗯…怎么了?爱卿……”
夜鸿柏坏心眼的狠狠啃了一口萧恬的耳垂,身下肉刃速度未减,甚至更快了几分。
赌气似的拼命就往那一点猛攻,丝毫不给萧恬一点喘息的机会。
“唔………不,陛……下”
萧恬被顶撞的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他的身体像个飘摇的小船,被巨浪拍打上下漂浮着。
他只觉一阵阵麻酥酥的感觉层层叠叠的窜到脑后,让他感觉好不自在。
离谱,太离谱了,这是什么??不行不行我还没准备好……这是什么?!太奇怪了…我不要…
萧恬被顶得有些慌了,挣扎的想起来,但胳膊没办法借力,腹部一使劲就立刻疼瘫下去。
反复试了几次,怎么也挣脱不开,累的想哭。
似是感觉到萧恬的动作,夜鸿柏眉心狠狠一跳,怒从中来,便更加肆意啃舐着萧恬的身体,啃咬着布满了深深浅浅的伤痕的浅麦色肌肤。
“别…”萧恬不安分得扭动了几下,结果让夜鸿柏更来了劲,半惩罚半迁怒,立起身子加起了速。
', ' ')('“老实点!”
啊…好深!!
萧恬感觉肚子里面都被搅得很不舒服,偏偏这狗皇帝揪着自己敏感的那一点猛撞,绝对是报复!
自己的小兄弟被刺激得邦邦硬不说,甚至还因此分泌了一点前列腺液。
妈的这龙根是不是有点……唔!遭!
“嗬…”
小腹突然痉挛了几下,一阵剧烈的电流窜上来,萧恬后背一躬,就这么毫无防备的射了出来。
但夜鸿柏完全没有要停的意思。
“别…我刚去…”
别动了,刺激过头了…
萧恬有点欲哭无泪,被直接从后面干射也就算了,为什么这狗皇帝还不射,自己刚去完的后穴还没过劲儿,一被刺激就痉挛着的疼。
“不…别…不要……”
萧恬喃喃求着饶,双腿只蹬了两下就被皇帝抱锁在怀里。
怎么今天的阿恬怎么格外可爱,真的让人忍不住想多欺负欺负。
“不要…?不要朕做什么?”夜鸿柏勾起一抹坏笑。
“…拿出…拿出去…”
说着话的功夫,刚被刺激到绝顶的后穴又被无情碾榨了几次,古怪的又痛苦的快意冲得萧恬迷迷糊糊的。
不想要了,想歇一下,真的不能要了…不行不行不行……
“不出去”说罢他伸手毫不留情得掐住萧恬的脖子。
一种窒息的感觉令他无意识得收紧了后穴,腔内的摩擦感瞬间强了几个度,叫声也连着变了调。
不行不行,这样下去…啊难受……好难受………
萧恬迷糊得睁开眼看面前的人,小小声呢喃着
“陛下…我…我不要了…好难受……”
啊怎么这么可爱,湿漉漉的微颤的睫毛好可爱,被情欲染红的眼尾也好可爱,因为进气量不足微张的小嘴也好可爱。
挺立立的乳首好可爱,尝试用胳膊挡住害羞的样子也好可爱,爽到挺起的腰身好可爱,被顶的乱晃的小阳具真的好可爱…
夜鸿柏的欲念上升到一个可怕的高度,身下愈发粗野起来,胡搅蛮缠得杀进去,搅得萧恬肚子一片狼籍。他就这么强压着萧恬,硬逼着他又射了一次才泄出来。
“呼…”夜鸿柏满意得摸了摸萧恬的脸颊,松开绑手的腰带,叫了水。
萧恬羞愤得团起来,一双秋水眸子波光粼粼的。
夜鸿柏看他的样子有点好笑,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思。
“阿恬今儿个怎么如此害羞?比初次时,还要娇个几分…”
“你!”萧恬说了个你就没了下文,嘴上一瘪,又把脸埋回被子里,丢脸死了。
钢铁直男的第一次总是有很多别扭,一想起自己被从后面顶射了两次,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啊想死,真的…
比当年在小学升旗仪式上吃错东西拉裤兜子还要社死!
比上初中很喜欢的女生表白结果发现“她”是男的还要社死!
比在青袍会里不小心把止血药膏biu会长光头上,结果顺着光头又落回自己手上了还要社死…
【5555…857…能不能先把这个新世界的大门关上………】
【嘿嘿~不能~~~】857的声音很雀跃,好像磕的很开心的样子。
没一会儿水来了,浴桶边,夜鸿柏抱住萧恬,两只手指探进去帮他清理。
“我自己来就行”萧恬有些挣扎,因为社死耳尖羞的通红。
“别动”夜鸿柏用手指黏腻的精液被一点一点掏出来。
“唔……”为什么?!这是满清十大酷刑是么?!萧恬捂住脸,感觉灵魂好像都要飘到别的次元逃命去了的时候。
手指突然又换回阳具,顶得萧恬腿一软就要跪下去,多亏夜鸿柏眼疾手快给他捞进怀里才没让他摔个狗啃屎。
“啊!”不是?!还来?
萧恬扶着浴桶,腿软的使不上力气。
“!我不要了…出…出去……”
甜腻的洞口微发涩,导致这抽插感变得格外难熬。
“你最爱朕顶在这里,还记得么?”
“唔!!”
“你还爱朕在这时舔你的背脊”
“…啊…呼……唔…………”
“每次你爽极的时候小腿就会微微抽筋”
“嗬……”难怪,从刚才开始小腿就有点抽痛,让他很难站稳!
“朕还知道,你最喜欢前后一起来”夜鸿柏伸手握住萧恬的小兄弟,上下撸弄着。
“哈……嗯…不…不要一起…”
感觉要疯了,萧恬被强行搂在怀里,每次摩擦就会又抽走几分力气,身子软的要命,这阵又开始被前后夹击着,呻吟声都控制不住漏了出来。
“但你让朕好伤心,朕想再欺负欺负你”
“咳………”马上就要射了,别,别捏!
精关在失守前一瞬,突然
', ' ')('被夜鸿柏狠狠捏住憋得萧恬呛了一下,只流了几滴出来。
这什么混蛋,啊啊啊啊干这种丧门事!!
之后好几次都没成功泄出来,小兄弟被憋的泫然欲泣,几经挣脱两人打闹着又压到外间的案台上,折子洒落一地。
如此折磨了萧恬两三次,直接给他气哭了,他发起狠来,用力挣脱束缚后,摊在龙椅上喘着粗气。
这狗皇帝是真的狗,什么积分不积分的,爷爷的老子早晚给这狗皇帝一刀囊死!
“生气了?”
“…”很想说一个滚字。
“别气嘛,朕帮你”说着夜鸿柏就吻下来沿着颈线一直啄到胸口,小腹,张嘴含住了萧恬的那根。
“唔!别!”
我是很生气但没气到这个份上!天,这不能第二天想起来觉得丢脸给我砍头了吧?!
但是皇帝的口活真的太好了,爽的萧恬压根没力气挣脱出来,他抓住夜鸿柏的头发,努力压制着小腹里的那团火。
在鹅黄的龙椅上,萧恬情欲氤氲,小腿绷直,身子被刺激得蜷了起来。
而面前这个九五之尊,正虔诚得跪拜在他腿下,努力服侍他,就连囊袋都被连带一起到照顾了。
口了不到半分钟,早就在崩溃边缘的阴茎就弹跳着泄在了他嘴里。
“爱卿真好吃”夜鸿柏舔着嘴唇,把那泡不算浓的液体悉数咽下。
那眼角纨绔又温柔,萧恬好像要溺死进去,随及两腿一端,又被重新插入,他抓住椅背,把满腔的哼鸣憋进去,只留下些难耐的低喘。
夜鸿柏发觉到他的忍耐,便卯足了劲想把他欺负出声音。
每次听到声音被干得漏出来,就一副小人得志的荒唐模样,萧恬也在这之中又射了两次,夜鸿柏也被勾的又泻出一次。
但这一切并没有让他停下来。
到后来萧恬几乎感觉不到什么高潮不高潮的,就觉得自己小腹好像在下坠,每次射的时候都以为自己要失禁尿出去了,被干的溃不成军。
他哭着求了好多次,断断续续的叫着,但夜鸿柏一次也没停。
萧恬的身子蜷起来又舒展开,腰弓上去又弓下来,几经昏睡又被揪着奶头扯醒。
当他射得尿路火辣辣得疼了,嗓子也干哑得发不出声音了,可怜兮兮的小兄弟再没法立起来的时候,夜鸿柏才将最后一泡浓精狠灌进去后,慢慢抽弄了几下,才抽了出去。
白色的雨露慢慢从花芯处流出来,夜鸿柏看着如此绝景摸了摸下巴想了想,转头找了一个玉雕的塞子,给尽数堵了回去。
我感觉你有病,你要不去治治吧,这体力不正常,真的…
也多亏夜鸿柏没有读心的能力,不然他肯定气的打他一巴掌,朕憋三年了,想一口气全找回来而已。
几日浑浑噩噩过去,萧恬总感觉太监宫女看自己的眼神拉丝,动不动就聚成堆像群家雀似的窃窃私语。
问斩!全都问斩!
萧恬在心里怒拍惊堂木,面上却还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穿戴好了朝服,跟皇上一起去上了朝。
今儿个打北边来了套外邦人。
外邦人来了俩,一高一矮,一壮一贵,矮贵的那个拱手作揖说了话。
“早闻萧将军英勇善战,听说除了常用的战戟外,连搏斗术都是燕国中数一数二的,小王远在金国都听闻大名,正巧小王的贴身侍卫大字不识几个,不知那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理儿,偏觉得自己比战功赫赫的萧将军厉害。无论吾与他说多少次,萧将军乃绝世猛将,哪里是你这乡野莽夫可比的,可他偏不信,与我闹了三月有余”
“也是念在他从吾孩童时期便一直护着,几次救了吾的命,才便斗胆,想趁这国宴,劳烦萧将军跟吾家这粗蠢的莽夫切磋几下,搓掉他的锐气,想必以后便不再会扰吾清净,可好?”
“哈哈好好好,朕可不知,金国太子可跟侍从这般主仆情深呀?萧将军,不然就去顺了人家的意,也展现展现大燕国的实力?”
“是呀是呀,萧将军这可是涨我燕国士气的一个好机会呀,可万万不可驳了陛下的面子”
…行,一群马屁精,追着黑心演的狗皇帝拍,也不怕哪天马蹄子尥自己脸上!
还有狗皇帝,你是不是忘了老子屁眼里塞了个什么东西,动一下都要命,还比试?
“臣惶恐,身上仍有旧疾未愈,前几日!又殿前失仪晕了过去,怕丢了咱们燕国的脸,不如请杨将军一试?”
没吃早饭饿得两眼发昏,正在偷偷摸摸炫几口自己袖兜里,家里好婆娘带的驴肉火烧的杨将军,莫名被cue。
听到了明显的“暗示”的夜鸿柏,一双桃花眼笑的更起劲。
“爱卿不必推脱,不过一乡野莽夫,切磋几个把式,何来丢脸不丢脸的?你就尽管上,无论结果如何朕又不会怪罪你”
“是呀是呀”
一个口齿不清的声音附和说着。
谁说的是?!等老子篡
', ' ')('位了就给你杖毙!!
还有狗皇帝,你今晚死定了!萧恬眼睛危险的一眯,狠狠剐了夜鸿柏一眼。
这几日的亲密接触下来,倒是让萧恬变得摆烂很多。
“……那臣却之不恭了”
萧恬走到大殿中央,覆手一躬
“多指教”
吓的一声,那足比萧恬高一个头的壮汉破空前冲,厚重的一掌就打了过来,萧恬双臂交叉,堪堪抵挡。
噗!这叫莽夫?这他妈泰森在他面前都得当受!
幸好身体比脑子转得快,霎时下蹲一个摆腿遍抽了过去。
“唔!”姿势突然变换,屁股里的异物胀顶了一下,萧恬脚不可控的软了一下。
金国护卫为躲开这脚跃后几步,注意到萧恬的破绽,急急攻了上来。
萧恬强忍着异常一跃而起,双手在那护卫肩上一撑,翻身用脚跤住了护卫的脖子。
那护卫要挣脱,人直直向后仰下,害得萧恬的屁股重重跌到地上。
“嗬!…”
那异物被跌得更深了几分,他惊呼了一声,快感的刺激下,浑身都被卸下了几秒力。
他心里气愤,都快把那皇帝老儿上上下下八辈祖宗诅咒了个遍。
金国护卫趁机挣脱,两人又缠斗几次,但那护卫块头太大,灵敏度多少有些差,但力气太强,只能趁死角巧取,最终还是让萧恬趁机躲在死角处,双手环抱住他的腰,努力一举,来了个实打实的抱摔。
“呼……呼………”屁股好疼!妈的!狗皇帝也太能剥削人了!
“好!太厉害了!萧将军果然担得上大燕国第一猛将!”金国太子眼神明明暗暗,但依旧毫不遮掩的拍手叫好。
“承让了。”萧恬双手作揖,表达了谦虚。
李鸿柏一下宴会便扯着萧恬吻了上去,也不管有没有宫人会看见,就随便敷衍着找了个假山躲藏起来。
“朕好喜欢爱卿刚才的比试,看的朕好生情动”
“…”神经病。
夜鸿柏抱住萧恬,手指顺着下探,隔着衣服按动到了肛塞处,狠狠按了一下。
“唔!”这下刺激的太狠了,萧恬双腿瞬间一软,整个人瘫进了夜鸿柏怀里。
刚在大殿上欺负我,现在又在这欺负我?!
老子又不是面团捏的!
萧恬气得张嘴狠狠咬了一口夜鸿柏的脖子。
“嘶———好,胆子大了,敢咬朕?”
夜鸿柏捏住萧恬的小脸,狠狠嘬了一口,打横就抱回了寝宫。
萧恬尝试挣扎了好几次,但每次一挣扎,狗皇帝便捏着肛塞拉出来一半再狠狠钻进去,激的他一抽一抽的,整个人不受控制的软成一滩。
在最后只能搂着夜鸿柏脖子,不敢动弹。
后悔,太后悔了
就连他被绑在龙床上时,都十分后悔自己怎么就这么嘴贱非要咬那一口。
“让朕找找……朕该怎么惩罚你”
随即,一个翠色的口珠便被戴到了他嘴上。
尺寸说大不算太大,刚刚好能把他的嘴全部塞满,冰凉的玉石无情压榨了舌头的生存空间。
“然后是……”
夜鸿柏用非常缓慢的速度把那跟玉肛塞拉了出来,萧恬绷直后背,直到后穴发出啵的一声脆响,才放松下来。
被封印在里面的液体争先恐后的往外涌,但还没等出来,夜鸿柏就拿着一串足有铜钱大的串珠,塞了进去。
“唔!!”萧恬扭动了一下腰身,不同于肛塞,串珠进入的过程让后穴屡次开合,更加难耐。
小兄弟被折磨的支起来,跟着主人的动作前后抖动着。
这什么鬼东西!古代人玩这么花的么?!
“呜呜……呜呜!”
因口中含着口珠,萧恬只能发出写混乱的呜呜声,但这并不妨碍夜鸿柏能理解他在说什么,毕竟在现在这种情形下,能说的话无非就那么几种。
“爱卿受不了了?可是还有好几颗没有进去呢,咱们乖一点,全部吞进去好不好?”
“唔……”
夜鸿柏一颗一颗得把珠子都塞了进去,留下一条长长的线在洞口,然后再慢慢一颗颗拽出来,每到往外破下一颗珠子时,萧恬的呜咽声都会控制不住溢出来。
他玩上了瘾,如此反复进出了几遍,激得萧恬像大哭过一场似的。
夜鸿柏看着萧恬被水雾爬满的眼,再也忍耐不住,一杆子捅了进去。
“嗬!!!”
让他本就堪堪及巅的身体,更是在这一记猛撞下,直接痉挛着去了。
夜鸿柏狭长的眼眸闪烁过几丝惊诧,指尖摸了些许萧恬的精液,舌尖轻卷便舔进嘴里,下身迫不及待的抽动起来。
柔软异常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夜鸿柏的阳具,顶着那串串珠,让这场性事深的恐怖。
“……唔……呜呜……”萧恬被快感裹挟着抛起来,他感
', ' ')('觉自己甬道叫嚣着索取着,抽得更紧了几分。
太快了太快了太快了。
他被顶的上不来气,断断续续得发出低吟,唇角因为无法闭合变得晶莹。
每次碾压都让他脊背发麻,魂魄颤抖,他就这么被迫抛上了云端。
唔,小腿肚子…抽筋………
“啧,碍事”只听夜鸿柏对那串串珠如此评价一番、没给任何预警,直接快速得全部拽出。
“唔!!!!!!”
又射了!!太丢人了555我不是早泄吧。
萧恬用双臂挡住自己的脸,不愿接受这一切。
“别挡着,朕想看。”
“呜呜……”
夜鸿柏低头亲了口那甜津津的嘴角,眼里柔情似水,抱住萧恬,又努力耕耘了两刻钟,才射了出来。
萧恬已经被干的不成样子了,身上脏的要命,好几发自己的精液,混着汗水,闭不上的嘴角也有津液顺着流到了脖子上。
稚兔般闪烁得眼眸撺了一大团泪,独属于少年的张扬俊脸糊成一团,别过头去,皱皱巴巴得惹人怜爱。
“阿恬?”夜鸿柏伸手蹭了蹭萧恬的脸颊。
“阿恬这是生气了?”
狗皇帝!!死!!
“左舵x十五”
“唔…”
“宇宙弦跳跃03矫正”
“……嗬…”
“防辐罩充能”
“…哈……”
萧恬艰难得伸长胳膊,撑着自己酥软的身体,努力够着头顶的按钮,但身体一踉跄,够错了一位。
“错了!”
“唔!!!!”股间传来一阵电击的触觉,萧恬小腹痉挛着蜷了起来。
“哥哥这么笨,怎么能通过星际军官考试呀”
“我…我记得住……别……”
“那…外旋右翼15度”
“宇宙频段9”
“vp7”
“指挥台发信”
“都对啦,看来哥哥没有骗我呢”
“那我要提高难度了?”
夜鸿柏拉开了作战服的裤链,从后面环抱住萧恬。
掏出硬的胀痛的阴茎,前后摩擦着泥泞异常的穴口,顺着臀瓣和腿缝,擦得萧恬大腿根烧灼着痛。
“高频通信?”
萧恬伸手刚要够,突然被人侵入了进来,异常的扩张感十分强烈,伴着一点撕裂的痛,呛了他一下。
“慢了”夜鸿柏又按了一下电击,无情的电流顺着腔道内的g点窜到阴囊里,让萧恬条件反射的夹紧了甬道,反倒使那触感更剧烈了。
“………嗯呃………”
他仰面长哼一声,这一下子刺激的差点去了。
后穴被侵占得更深几分,肉刃一点点破进去,顶得萧恬双腿发软,伏在操作台上低声喘着粗气。
好深…足有手臂粗壮的巨根蛮不讲理的顶进去,一下子送进大半。
“不…不要……”
巨物更用力得探了一下,顶出一阵痉挛。
“闭嘴,继续”
“信号源定位”
“能源余量检测”
“拟回声”
“能源温度监测”
“pfd拉杆”
“…”
随着提问,夜鸿柏抽插起来,难耐的酥麻感折磨着萧恬,但他还是努力按对了每个按钮。
“du亮度30”
“第三象限目标锁定”
“高速提升”
“旋翼”
夜鸿柏插得越来越快,问的也越来越快,巨物每每摩擦着帖着电极的g点矬进去,萧恬的小腹就会猛烈的抽一下。
但他是怎么也射不来的,因为萧恬那根泫然欲泣的肉棒上,卡了一根惩罚用的锁精串珠。
直到最后,萧恬艰难拨动了最后一个按钮后,几近晕厥。
“哥哥真棒”夜鸿柏扳过萧恬的脸,放肆得吻了下去。
“我可要给这么努力的哥哥一些奖励呀…”
搓揉着萧恬的龟头,夜鸿柏拿出一只针剂顺着龟头顶注射了进去,突然的刺透感猛让萧恬回了神。
“…唔!你做什么?”
“哥哥醒了?”
“放开我!”
“哥哥乖,我会让哥哥变得很舒服”
咚地一声,心脏猛的收缩,从下体开始漫上剧烈的触觉,无论是轻抚还是舔轼,一切的一切,放大到占据了全部的思绪。
一支触觉10倍剂!妈的!用来刑审的刑具!
萧恬终于忍不住大叫了一声,身体颤栗起来。
“啊………!!不!不要!!”
夜鸿柏伸出舌头包裹住哥哥的那根,萧恬同为顶级alpha的一员,阴茎的尺寸也是可以毫不费力的填满一个成年人的整个喉咙。
滚烫的棒子一塞进嘴里便
', ' ')('开始掠夺起来,萧恬紧抓住夜鸿柏的头发,浑身上下的每一颗细胞都叫嚣着想登极乐。
舌尖的每一次挑弄,顺着沟壑掠过的每一声吐息,都清晰可见,粗糙的舌面舔过马眼,立刻就激出了几滴前列腺液。
“射,射不出……”
萧恬腿软的想跪下去,却被托着屁股坐到了控制台上。
整根被深深含住,夜鸿柏的鼻腔里充满了哥哥的味道,努力服侍着这根东西,喉咙被顶的难受,眼角溢出几滴生理性的眼泪,让他看起来更加漂亮了。
剧烈的快感一波一波的冲上来,萧恬急的泪眼婆娑,双腿夹住夜鸿柏的脑袋又被粗暴得分开。
想射想射想射!!
“…阿夜阿夜阿夜阿夜,想射……啊………”
“现在不可以”
“唔……阿夜……”
“撒娇也不可以”
因为无法登顶,可怖的快感攀登起来,剧烈的触感摧残了萧恬脆弱的神经,几近崩溃,身子蜷起来抱住夜鸿柏的头,一声一声哀求着。
“啊……阿夜……阿夜阿夜……”
夜鸿柏抬起杏眸,闪着人畜无害的狡黠,嘴下力度加重,用力嗦弄了几下后才松了嘴,站起的顺势把萧恬抱了满怀。
“嗬啊!”
“哥哥,现在该换我舒服舒服了”
粗大的阴茎顶着早已扩张好的后穴,瞬间贯穿入底,剧烈的充盈感宛如高压电流击穿萧恬的身体,他揽住面前人的脖颈,哭哼着直接用后穴去了。
萧恬明明是个alpha,但现在潮吹的量却完全不输极品oga。
这还得益于夜鸿柏长达五年的努力经营。
潮吹喷洒在夜鸿柏的龟头上,烫了他一个哆嗦,心里满足得叹息一声,身下便开始猛烈的劳作。
刚去过的肠道痉挛得厉害,又在触觉放大剂的加持下,阴茎上的每一根血管都像粗粝的瘢痕,蛮横的刮蹭着深处的嫩肉。
一次又一次深入骨髓的抽插,都让萧恬的脑海混沌非常。
似火舌般燎原的高潮席卷了整个身子。
“呃嗯…夜……阿夜………”
嘴中呢喃,后穴淋漓,大股得淫水喷出来,打湿了地面。
这本应该是只有在草oga的时候才能看到的绝佳画面,此时却出现在一个浑身精肉的青年身上,alpha本该狭窄细小的后穴,如今反而在热切得吞吐着一根巨茎。
英俊的青年面庞此时的表情色情至极,浅唇微张,眼尾脸颊都泛着情欲的红。
浑身滚烫,周遭热气翻涌,零碎的刘海被撞的上下颠簸着,又有几根贴在带着些细汗的额头上。
触觉放大剂的效果还是太强了,夜鸿柏托着萧恬的屁股,浅浅抽插几下,轻轻松松便能刮擦出大片潮吹。
萧恬的阴茎热的似烙铁,可怜兮兮得蹭着夜鸿柏的小腹,憋得紫红。
他隐忍的长吟着,声线压抑,极尽暗哑颤抖,即便是在这种理智毫无作用的时候,萧恬也是如此温柔内敛的。
青年的眼睫湿的反光,似繁星揉碎了滴上去般,熠熠生辉,夜鸿柏怜爱极了,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一下。
他最爱的哥哥呀,夜鸿柏与萧恬的额头相抵,满足得笑着。
“哥哥……”
“…哼嗯…?”
萧恬努力睁开眼睛回应了面前人,星空般的暗眸里情欲流转,让人欲罢不能。
夜鸿柏将他丢到床上,举起了双腿,以一种最好发力的姿势,全速操干起来。
“嗬嗯!!啊!呃啊!!”
十指紧抓床单,用力到骨节泛白。
萧恬被毫不留情的卷上巅峰,持久未射的阴茎绷得笔直,卵囊哆嗦起来,肠道也跟着猛烈扭动着。
小腹被捣的一塌糊涂,内脏移位,夜鸿柏每次深深顶在结肠后,那钻心的颤栗感便会让他情不自禁的呻吟。
那是一种绵软低沉的呻吟。
虽微弱却长盛不衰。
射精管里的压力越攀越高,阴茎又遭坏心眼的夜鸿柏上下撸动。
粗糙的掌心擦过龟头,萧恬紧咬下唇,凤眸盛着泪花,拼命抵住那双使坏的手。
眼内含嗔,流转星辰,柳眉也紧锁着,看起来气极了。
体内的热流节节攀登,突然一个大力顶撞,压力直接冲破锁精串珠,把珠子喷了出来。
顺带着一股浓精,全部喷在了自己的胸腹上。
但后穴的侵犯未停,身下湿答答的泥泞一片,反复碾过前列腺的触觉在放大后显得剧烈且可怖。
夜鸿柏舌尖挑弄起萧恬的耳朵,乳首,侧颈,腋窝,甚至脚趾。
反复变换着姿势,车轮似的碾着他干。
潮水连着精液,混着不小心漏出来的尿,萧恬又被操泻了好几次。
“不呜…求你…停…呃嗯!!停…下…”
他颤着声哀求着停下,泪连着晶莹的涎液糊
', ' ')('了一脸,今天的这场爱做的比以往都要煎熬。
巨大的秽物贯穿入底,撞的萧恬花穴边都像被打狠了似的泛着赤红,白皙的身体布满触目惊心的爱痕。
或是见血的啃咬,或是泛紫的揉捏,或者暗红的吻吸。
萧恬用手抵住夜鸿柏的胸膛,身体反张,哭吟着去了一次又一次。
指甲在夜鸿柏身上留下许多伤痕。
这是一场完全脱离萧恬的控制的性事。
身上被自己射的一塌糊涂,射的尿路火辣得灼烧着,连着五脏六腑都要被拖出去的强力抽插,以及令人窒息的敏感加成。
让本就难熬的性交变成了一场酷刑。
萧恬数不清次数得弓起腰腹,光是单单后穴去的次数就堪称壮观。滚烫的皮肤烘烤出奇异的香气,混着自己浓到实质山茶花香,蒸出一身色情至极的体味。
腿软的要命,浑身上下每一寸皮肤都仿佛被恶龙被舔食殆尽。
“来,哥哥,喝点水”
冰凉的水渡过来,萧恬艰难吞咽,哭喊到失声的嗓子经此一润,反而恢复几分清明。
嘴角漏出去的水一滴也没有浪费,都被夜鸿柏舔了回去,此时他的状态也有点痴狂了。
萧恬身上的味道让他兴奋到癫狂,恍惚间,手下力道发起狠来。
用手捂住萧恬的口鼻和咽颈,又按压萧恬的小腹,往疯狂里刺激他高潮,反复逼着他射精。
夜鸿柏双眼有些失焦,只知用力的顶弄着面前人,再没收敛自己alpha气味的余力。
馥郁的幽兰香喷涌开,灼得同为alpha的萧恬皮肤刺痛。
“…唔嗯!!阿!阿夜!!你……哈呃!我…嗬!我疼…”
萧恬掩面浅哭着,双手又被强行按到头顶,当泪水被舔舐干净的时候,他发现了,夜鸿柏被同为alpha的自己诱导发情了。
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我们兄弟二人,从什么时候出了错…
这是一场连续两天两夜的噩梦。
好几次萧恬想逃,又被抓住胳膊拽了回来。
甬道吸裹着野蛮的入侵者,前列腺早已被顶得酥烂,穴口松软,像要融化了一样,在反复的抽插中磨得十分红肿。
到后来g点上只能机械的受到刺激,机械的射精,一点欢愉都带不来了。
萧恬重复着射精,失禁,灌水,射精,失禁,灌水。
阴茎早就硬不起了,顶端还可怜兮兮的流着清亮的液体。
他身体里统共被泻了9次,乳白的精花顺着屁缝涌出来,极尽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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