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大哥,怎么好像,是你得了心疾被误诊了?你这反应比我家公子心痛全消时候的表现还大。”
莫司鋆略尴尬,但是还关心而语:“心痛全消?怎么消得?不是自小就心痛?如今是根治了?”
阿九睁着一双圆眼:“莫大哥果然像我家大公子。”
陆青乔浅笑。拉着莫司鋆的衣袖,满眼欢喜。
“这就是公子看到大公子的眼神。”阿九歪着头呐呐自语:“公子这是把他当做凡间的大公子了吗?心中寄托?也好,大公子四百年才回来一次,也太难聚一次了。”
只听得平时性沉语稳的莫司鋆对着不能说话的陆青乔不断的问着:“嗓子怎么会痛好几天不消?”
“你这几天不吃饭有没有饿坏?”
“你在云来客栈不告而别,竟是来了这里?为何不与我说一声?我也是要来长安打理生意的。”
“你怎么住进世子府的?”
“你…”
风竹看着莫司鋆,有些讶异。平时话并不算多的他,今日似乎有些异常。
阿九拍了拍风竹,悄声问:“莫大哥,为什么这么关心我家公子?”
“我大概知道,公子在荷花池失神是为什么了。”
“什么荷花池?”阿九懵,这跟他问的有什么关系?
风竹突然一句:“你觉不觉得,我们很多余?”
“多余?哎…你拉着我去哪?”
凉亭里陆青乔一直浅浅笑着,听着莫司鋆吧啦吧啦一直问着。
突然莫司鋆住了嘴:“我问了半天,你也不能回答我,我何必问。”然后自嘲的笑了下,很浅,很暖。
“你,眉间,长安现在兴起画眉间印了吗?怎么你还画了一个金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