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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章
晏沉的脑袋抵在慕烟的肩胛骨的凹陷处,哽咽这,解开了坤君的手,提起慕烟转了个,胳膊压着腿窝压下去,继续将小坤君对折,晏沉低头舔掉了慕烟脸上的泪,看着他满脸春色,沿着破碎衣衫遮掩的脖颈胸膛一路看下去,“娘子,为什么什么都没有,呜~”
晏沉低下头啃咬慕烟的嘴唇,咬上下巴,舔舐,转向下,舔弄扬起的雪白脖颈,玩够了就张口要上去,不顾慕烟的求饶尖叫,就这牙印吮吸,这条脖颈斑驳不看,青紫伴着潋滟的鲜红,整条脖子像是被染了色,晏沉一路啃咬向下,就是就这不给慕烟身上留一块结白肌肤的目的,在前胸啃咬,在一口咬上挺立着任君采撷的乳尖,一面的肩膀侧着另一面,穿过坤君腿窝的大掌卡住纤细的腰窝,用力的掐,看着挪开的手指下面有红紫痕迹,晏沉满意的笑了笑。
突然话题一遍“为什么不抱我,不亲亲我,你是不是不要我了,是不是!?为什么都要抛弃我为什么?”晏沉哭着压上去,提着坤君的小腿压倒耳边固定住,尾椎腾空,穴口噗嗤噗嗤的分泌粘液,翕动的穴口吞咽这冷风,慕烟裸露在空气中的适才还火热穴口受了刺激,微微在男人胯下颤抖,晏沉把这看做无声的催促,晏沉提枪在慕烟穴口上下找准位置,方便下一次一插到底。
“亲亲娘子,你都不看着我?”男人委屈的让人感觉下一秒就要嚎啕大哭,慕烟费力的抽出扶着干君胸膛的小手,因严丝密合男人压的更低,慕烟轻哼一声,抬起胳膊环上晏沉的脖子,张开嘴舔舐啃咬男人的胸肌,舔掉男人熊健肌肉纹路里面的汗渍,忘我的舔弄,慕烟感觉自己的魂魄飞起来,飞在半空中,低头看着两具交合着的花白身子,不舍地飞出窗外,俯冲向海滩上雪白的盐渍,在欲望的深海里下潜,一波一波送来的潮水把他吞没但并不觉得咸涩窒息,男人健硕的身躯快速的起伏,慕烟来不及吸完一口气,就再次雄性气息包裹,慕烟抬起头让整个身子,男人抬起的时候,就挺起身子,让下体温热的小穴紧紧挽留让自己欲仙欲死的巨龙,再被男人刚建身躯带着大力钉向贵妃榻。
“相公~好夫君~用力,再用力些。”慕烟清醒得看自己发浪,仁义礼智,儒雅风范都被抛诸脑后,此刻他只想和自己的干君不分离。慕烟仰起头,在干君抽离自己时吸着小腹仰头把自己拔的修长,伸长身体舔弄干君大喉结的下部,在男人那物下落时冲撞进慕烟吸紧的穴口,两人皆是数声喟叹。
“你叫我什么,好烟儿,夫君的好娘子,你再叫叫,快些,快”,男人急切催促身下的坤君,那物兴奋的更加挺立,男人急切的捣入,沉重有力的无序顶撞,挺甬道深处一阵乱搅,撞得慕烟飚出眼泪“啊啊”乱叫,“夫君,呃啊~好舒服,你快些,快。”
“你不要离开我,不能离开我,不能不要我,不然我就把你拿链子锁起来,把你关起来,只对我一个人笑!”慕烟没有受晏沉普通信香的影响,此刻却陷入了情欲的浪潮,迷失了自我,放下架子浪叫之前,慕烟在男人身下粗喘着告诉自己,初次承欢十分痛苦,自己只在事后感受到了无尽的痛苦,撕裂般的疼痛让自己寸步难移,而这次,男人已久在自己身上大力捣弄挞伐,很痛却不苦,跟上男人的节奏甚至感受到了快乐,销魂般的感受让慕烟迷失自我,在干君身下绽放从未展现过得自己。
“不,不会,不会离开夫君的,嗯……呃啊——”晏沉露出满足的表情。
“我也想亲亲娘子,可是这样亲不了,怎么办呢?”晏沉就这交合的姿势抱起慕烟,腾空的瞬间慕烟紧紧环住晏沉的脖颈,后穴紧紧锁住男人片刻不离,被男人摁在耳边的半个时辰的腿,像是被劈开似的此刻毫无知觉,酸麻的无法合拢,腾空时都啪的一下绞住男人矫健的腰,腿根的酸痛感,让坤君仰头“啊——”的输出自己的感知。
晏沉把慕烟像青蛙一样蹲坐在桌子上,起初的冰凉感让小坤君身子一抖,委屈的抱住晏沉,让情潮时的干君更加有归属感,晏沉大张着手指摁住小坤君的脊椎中部,卡着腰继续提枪捣弄,两条腿没法并拢,又因为后面按住自己的大掌不能动弹,慕烟就这样蹲姿,腰背也叫干君掐着挺得直直的,敞着腿从肋骨到胯下每一寸都和男人紧紧贴合,慕烟把手撑在男人肩头,不忍心抓挠释放自己,就这样搭着保持平衡,感受着体内滚烫的情欲,“呃啊——!”
半个时辰过去,晏沉又以哭泣连蒙带骗的拐着慕烟在西域进贡的精致地毯上接纳男人持久的欲望,整整一个多时辰,干君依然精神抖擞,坤君却依然无力积极回应,被男人的哭腔逼得只得故意更加放荡,翻上男人身子,鲜少主动的亲吻干君,晏沉扶着慕烟后脑把坤君再次压在身下,慕烟枕着男人的厚实的大掌,“呜……嗯……”,唇舌来回之间坤君被吸吮着嘴唇,发出黏腻的水声……
晏沉餍足后抬起身子,呵斥慕烟加紧盘在自己腰间的腿,欣赏坤君糜乱的表情和身下的春光,抱起坤君走向门口,推了推大门发现打不开,单手提起坤君的胳膊,高高钉在大门的木格上,拍了拍慕烟的左腿,示意他抬起左腿攀上自己的腰,“夫
', ' ')('人,抱紧我哦,不然我会很难过的。”男人作势就开始抽泣,身下却好不含糊,猛的捣入已经被抚平褶皱的湿滑甬道,内部艳丽迤逦的穴肉被脔的外翻,不断分泌液体方便干君身体的下一次进出,男人抽出后,肠液伴着粘液汩汩不绝的往外流,再被男人的巨物当做润滑重新捣入坤君的深处,肠液被快速的进出搅得发白冒泡,坤君的身子实在是到了极限,小心翼翼的央求男人:“夫君,我不行了,真的受不住了。”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男人巨物插在坤君身体,每走一步就搅得甬道天翻地覆,慕烟虚虚的锤着男人后背,“呃啊——说,说好了,停下来的。”男人把慕烟放在床上后,翻身压上来,“好夫君,不行了,真的不行了,”眼睛都哭不出泪水了,男人怜惜坤君,只捣弄了百余下才首次释放白浊液体,那物喷出的液体像是失禁后的尿液似的进入坤君的甬道。
男人伏在慕烟胸口,失控的哭起来,慕烟把男人推开,睡在床上,小坤君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艰难的逼出自己的安抚信香,给男人唱起了一首五六岁都听娘亲唱的摇篮曲,抚慰着干君,娘亲还在时,就是这样哄着自己入眠,晏沉把头埋在慕烟胸口沉沉睡去,“娘亲,娘亲~”
慕烟心想,原来强大的干君也会有这样如同幼受的样子吗?慕烟内心突然变得很软,晏沉这番样子激起了慕烟坤君的母性,拍奶嗝似的,哄着男人入睡,撑起散架似的躯体,轻手轻脚地为两人盖上被子,就这最后一丝微光描摹了一遍男人俊逸的侧脸,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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