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俯身用齿间轻轻夹咬她的上唇——哥哥的牙齿很好看,齐垛垛的白,这几年每次看到他露齿笑的海报,她都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抚着他的牙齿。
被他那牙齿咬着,从上唇咬到下巴,咬到脖子。
她望着天花板,双臂紧紧搂他在怀中。
他顺着她的脖子一路往下轻咬,慢慢挣脱了她的怀抱,咬到她的胸口,到她的胃腹,到她的腿间。
她浑身慌得一个激灵,那里怎么能用咬的——这个念头刚刚起来,他已连着内裤将那枚巧克力豆放入口内,吮吸,轻咬。
那温热的痛与酸与痒,闪电一样只闪得她脑中一片空白。“啊…”她的上半身不由自主在床单上轻轻磨蹭起来,双手抓住了身下的床单。然而他却浅尝辄止,在她仍在发懵的时候,又重新伏到她身上,去吻她的唇。她因情动,回应得热烈,主动将软而香的舌递到他口中,去扫弄他的气息,去翻搅他的温柔,只恨不得他将自己的舌头吞下去。
一吻结束时,她迷离得如已在高潮之中。他从二人的细细银丝中抽离,将她抱起来,让她靠在床头的软垫上。而他坐于她身侧,搂住她的腰。
这样怎么弄呢?她低头含羞,默默地猜想。
忽地身旁的灯亮了起来,不甚明,但足以照亮彼此的面目,两人轻轻喘息着,彼此对视着,情欲之中的青年男女哪禁得起这样对视,倏而又搂抱到一起热烈的亲吻着。
他渐渐吻到她的脖颈,手掌探到她的胸前,乳头早已硬得和小石头一样。他不揉捏,也不用手指夹弄,只是掌心轻轻的旋转,因那乳尖儿发硬了,便在他的掌中一起转动,痒麻麻的,隐隐有些酸痛。
便这样,她已感到腿间有一股湿热。
“嗯…”她双手抱紧了他,心里只想他把一双肥白的乳房吸一吸才舒服,难耐地去吻他的头顶,上气不接下气地挺身,努力将乳头贴近、贴紧他的手掌,只压得那乳头要陷进去一般。
他将身子略略下移,去抚摸她的腿间,内裤湿透了。他一面隔着湿滴滴的裤子去按压她的花蒂,一面去吮她的乳,手上口内都慢慢加大了力度,弄得她吟哦个不住,只是颤抖着搂住他的肩。
他几乎贪婪地将她的乳肉越含越多,不断的往口内吸,她只觉乳头在他的舌头上轻轻打动着,又是羞又是快意。
他的手指先是在花蒂上演奏钢琴一般按压,而后向上提拉揪弄,每揪一下都让她酸得失神片刻,而花径里也流出一股水儿来,她一直低低细细哀求着什么,却又口齿不清。
他放开了她的肥乳,对着灯光好好欣赏了一番,惬意神色只如在赏一幅画——绵绵白白又肥肥的,上面两个莲子大的红果儿,水润晶莹,翘翘得在那里挺着,叫人爱极了。
他面上沉静看着,手上欺负她花蒂的动作却没有停,所以也不免欣赏她咬着下唇,蹙眉忍痛一般的神情。
身子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知道自己仅仅是被他抚弄着,便要到云端里去了。她下意识用了极大的力,慢一点便要万劫不复似的,扑进他怀里,扑得他向后一仰,终是在他的臂弯里到了——花径里汩汩留着着透明的水,她的背一起一伏,娇喘个不住。
他的脸也红了起来,连连吻她的脸颊,而后让她平躺下来。
她在枕上,只觉得飘飘渺渺的,臀部被捧了起来,有什么柔软而有力的东西探进了她体内。
意识过来,是他的舌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