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眼中泛了泪,“疼。”
他想了想,“我今夜怕是要不了你了。这地方,也着实是艰苦了点儿。”
“那、那你那个怎么办?”我指了指他的肉棒,此时又粗胀了半分。
他看了看我,随后让我捧着自己的豪乳,我明白他的意思,看来这是要用那肉棒操弄我的双乳了?
他在我身上前后动着,那肉棒在我的双乳之间来回操弄。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一阵腥臊喷射了出来,我一愣,下一刻发现自己满脸慢胸都是他的精液,他伸手抚了一把,“今夜委屈你了。”
“那、那你什么时候破我的身子?”我连忙叫到。
他拉着我细细看了一阵,“你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老把这种事挂在嘴边?”
夜风习习,我被他揽在怀里,他一下一下给我清理着身上那些玩意儿。
“这种事和吃饭也没什么区别啊。”我跟他说。
“我发现你很有趣,说出来的话,都是我不曾听过的。”他用贴身的衣服给我擦了身子,又一件一件把衣服找来,给我穿上。
我眨眨眼,“与其和那又丑又老的可汗成亲,还不如先和你快活一把。”望着那与我爹爹相仿的脸,我叹了口气,“可惜我再也见不到爹爹……”
他低头穿好裤子,赤裸着上身,我这才看见他明明看起来很是削瘦,身上却是肌肉线条分明的模样,还有伤,各种各样的疤痕。
他玩味的笑了,“你想睡你爹,那话是真的?”
“还能有假?”我背着手,低头踢着石头子。
“那是违背伦常。”他说。
我看他,“我还喊你一声小叔叔呢,你不是照样也操得快活?”我走近他,仰头看他,“我与常人不同,你也别把我当做是你睡的那上百女子,我跟她们不一样。”
我是真的跟她们不一样,我是现代人,自然就没有那所谓的礼法约束,我同我爹爹没有血缘,睡又怎么了?
管教嬷嬷说了,那女子房事,不得这不得那,甚至连自己想要都不得同男人主张。我寻思那得多无趣,这不就成了一个工具人吗?
“若是你跟了我,你就不能朝叁暮四。”宵凌忽然说。
我轻笑到,“你我不过是露水姻缘,等我进了可汗账,你我就结束——”
可是还未等我说完,却只觉得一道力把我拉进他的怀里,他捧起我的脸,狠狠的低头亲了下去,这什么情况?
合着好,他还操我操出占有欲了??
这下我又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了,他似是极有耐性,每夜摸进我的帐子,不是抱着我睡觉,便是用手开发着我身上的那些地方。我每日被他戏弄得腰酸背痛腿抽筋,他那根巨屌却迟迟未曾进了我的身子。
他好似不着急似的,每日我急得甚至想强上了他,他却一把把我推下身子,以吻封缄。
我扒着他的身子,急匆匆的问,“你打算什么时候要了我?”
他却盯着我不讲话,一次又一次亲我。
我用乳房和双腿都替他泻过火,以至于我甚至觉得会不会是我身上的其他地方比我的小穴更吸引他?于是我张口问了,他却笑得不能自已,把头埋进我的肩窝里。
眼瞅着就要到了可汗的大帐了,我们这已经到了边境处最后一个镇子,他却压根儿不再都弄我了,而是抱着我和衣而眠。
“宵凌,宵凌?”我轻轻摇他。
“嗯?”他抬眼,纳闷看我。
“……你是不是……是不是觉得我下面太紧了,你进不去?”我刚说完,果然他在我脑袋上轻轻打了一下。
我狐疑的钻回他怀里,心想莫非老娘想跟你玩肾,你却开始玩起心来了?我抬头看他,他其实也不过就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我心里一颤,我操,该不会是真的吧?
这可万万不可啊,我这人一来二去铁石心肠,更何况,我心里只惦记着我爹爹啊……
我连忙挣扎出他的怀,抓着衣服警戒的看他。
他睁了眼,定定看了我一阵,忽然开口,“我若是娶了你,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和亲……”
“他们又没见过你,随便在这镇上抓个女子送去即可。”
“不不不,我是说,做人要有诚信。”我连忙摆手,我才不想嫁他,我怎么能嫁他。
他眸子里沉了一些什么东西,我看不清,我又不是那玩心的高手……
“你宁愿去嫁给那可汗?”他压低声音,又或者是在压低情绪。“我会保护你,无论发生什么事。”
我的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谁他妈想嫁给老家伙。
他又再度沉默了,盯着我的眼神好似要深入骨髓一般。
我傻呵呵的笑着,企图蒙混过关。
他似是不愿意那样想,却又不得不想,欲言又止半天,最终还是开了口,“是因为六哥?”
宵凌那样聪慧,他一定是从我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只见他一把掀开被子,翻身下床。
我盯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啊宵柳柳,你怎么也成了芳心刽子手了呢?
只是那滋味可真是不好受极了,我鼻子一酸,抱着膝盖竟然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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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月夜水中嬉戏,行军帐夜夜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