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笑了,一把又把我按回榻上,轻轻摸着我的肩头,“听我把话说完。”他吻了吻我的额头,“那会儿我年少轻狂,自恃家事尊贵,遇见你母亲后,一掷千金,满城飞花只为博得对方一笑。后面的事你也知道了,她同那乐人相好,私奔不成,被我牵回府里,没多久,她告诉我有了身孕。”
他讲这话时语气从容,我却心中觉得,那绿帽闪闪发光戴在他头上……我心里怜惜他,便伸手去摸他的巨物,见他傲然挺拔,便张了口,去舔他。
“我想过要她喝了落子汤,但是后来她以死相逼,却在产子之时血崩而死。我大概也是个心冷之人,她死的时候,我竟觉得那是命中注定,是她欠我的报应。”他抚着我的头苦笑到,“我却没想到,原来我真正的缘分,是在你这里。”
我握着他的阳物不停套弄,转了转眼睛,另一手伸手指上他的心,“那你这里,是我,还是我娘?”
他拉起我的手,轻声说,“是你。”
我轻哼到,“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现在说是我,保不齐几天后就换了别人。”
他却笑,“这些年我是如何过的,你不知道吗?”
我眨眨眼,再度吞了他的巨物,“别说你是在夜里想着我自慰啊,我才不信呢。”
他却红了脸,被我这言语刺激的,“是我失态了。”
我却内心欢喜得很,心想我这十年来并非自己一人暗自相思,我用口套弄他套弄得紧,小舌灵巧的在那马眼上探着,偶尔又试图从根部自下而上,用舌头狠狠碾着马眼。
爹爹快活坏了,竟闭着眼睛倒吸一口气。
我心想爹爹定是离不开我,便深深的将他的鸡巴吞进我的口中,直抵到了喉咙。
喉咙那块儿软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异样感猛烈收缩,我还未干哕,却见爹爹提前缴了枪。他抱着我的头,将那热精一股脑的全射进了我的嘴里。
他大概从未曾如此失态过,连忙让我吐出来,我用手小心翼翼托着他射进我口中的热精给他看,却在下一刻一口吞掉。
有几滴落在了下巴上,他上手用拇指替我擦了去,“脏啊,傻丫头。”
“爹爹才不脏。”我钻进他怀里,同他耳鬓厮磨。
爹爹看着我,忽然说,“你可曾唤过我的名字?”
我怯怯道,“以前我做那些春梦的时候,是唤过的。”
爹爹却拍了我的头,“你啊,你啊。”
“宵岳,这名字真好听。”我说。
他不说话,似是期待我更多。我便把他往自己怀中揽,好似个大人一般,甜腻腻的叫他宵岳,阿岳,岳郎。我见他在我乳间用鼻子蹭着,蹭得我心猿意马,便继续甜甜的叫他,“六郎,王爷,岳哥哥——”
他笑得爽朗,我许久未曾见过爹爹这样爽朗的笑了,好似我小时候那会儿,好似他二十来岁时——却有个身影忽的撞进我心里。
好似宵凌。
爹爹并未发现我的怔忪,再度向我袭来,他抓起我的腿换了个位置,低头细细舔着我的嫩穴。我就扬起身子含住爹爹的鸡巴,我伸手拨弄他的睾丸,爹爹似是爽快得很,甚至用手探进了我的小穴,一下一下抠弄着。
他的鸡巴太大了,丝毫不亚于宵凌的,我的小口含不住他的,总是掉出来。
爹爹却开始操起来我的口,我只得努力含着他的肉棒,任由他抽插。
我的下身在爹爹的攻击下再度淫水满满,爹爹停了口,笑说你这副身子真是敏感到不行,若是一日不操弄你,是不是都忍不住了?
我被他的肉棒插得无法张口反驳,只得听他用那些淫词反击我。
他又将那肉刺球塞进了我的穴里,还探进了几根手指,把那球往内里推,我只觉得自己的子宫都快被顶了头,肉刺还在壁旁纠缠,我呜呜叫着,口中已经麻了,爹爹的肉棒却还未有削减的趋势。
他的舌头在我肉珠上流连忘返,还有手指甚至去探我的后菊。
我吓坏了,那一紧张,淫水带着肉球从蜜穴中就滚了出来,溅了爹爹一脸,我呜呜的哭了。
我怕爹爹嫌弃我,便更加卖弄的去吸吮他的鸡巴,却听见爹爹低吟几声,白浊终于再度喷进了我的口中。
我正想起身,却见爹爹一把抱起我,从后面再度插进我的嫩穴里。
我快被他折腾死了,便翻着眼睛,淫叫着我要被爹爹操死了。
他听见我这失智一般的糙话反而愈发的用力,我好舒爽,那粗大的龟头刮得我好爽——
“叫我的名字、柳儿……叫我的名字……”
“宵岳……”我胡言乱语,连同他姓氏一同叫他,“快操死柳儿吧……呜呜……宵岳,人家的小屄好爽,快要被你操死了……”
我那淫声好似是春药一般,他抓得我大腿都红了,却迎合着我的那些污言秽语,我那光风霁月的爹爹终于被我拉下了神坛,此刻,也不过是个深陷情欲中的普通男人。
他会说爱我的奶子,也会说操死我这样的小贱货。
可是我爱煞了用那副正人君子的面容讲着骚话的爹爹,我便更加放肆的挑逗他,告诉他我的小屄天天都等着爹爹来操弄,里面都是淫水,只要想到爹爹,淫水就流出来了。
直到他再次在我身上射了精,我才同他灭了烛火,相拥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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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夜同眠,心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