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逢舟郁闷不已,只好用手机打游戏,守在沙发的一边,期间朝虞亭晚扔去了无数个哀怨的眼神。
毕婉君、沈清风中途离开过。后来毕婉君从卧室出来,交代二人今晚就在她这里睡,床铺她已铺好,二人换洗的衣物就在浴室。
虞亭晚对棉花糖爱不释手,今晚不是很想走了,毕婉君热情相邀,便留了下来。
棉花糖露出粉色的小舌舔她手心。陆逢舟一脸幽怨。
虞亭晚好笑:“怎么这幅表情?”
陆逢舟哀而不伤:“我觉得棉花糖影响了我的家庭地位。”
虞亭晚扑哧一笑。“陆逢舟你戏太多了。”
“这不叫戏多。”陆逢舟控诉:“这叫反映民意。你刚刚一直跟它玩,都忽略了我。”
还真是这样。虞亭晚笑而不语,将棉花糖放下,拍拍黏在身上的猫毛,朝他张开双手:“那我给你一个安慰的抱抱。”
陆逢舟意外,嘴角疯狂上扬,张开手正要抱上她,她就收回手,身体后退。
他一脸幽怨,她笑出了声。他跟要宠爱的小孩似的。
陆逢舟不陪她玩幼稚的把戏了,直接来硬的,将她扑倒在沙发上。他左手虚虚搂着她的腰,右手撑着沙发边缘,压在她上方的身体和她隔了半个拳头的距离。
二人四目相对,看清彼此眼里自己的影像。虞亭晚失笑的同时微微不好意思,视线左右瞟。
陆逢舟脸颊白里透红,低声问:“我可以再亲你一下吗?”从前看身边的狐朋狗友和女生打啵,他觉得有点恶心,但今晚却明白其原因,跟喜欢的人亲吻,会上瘾。
虞亭晚面颊爬上淡淡绯红,几不可察地点点头。陆逢舟面露喜色,正要将唇覆上去,就传来脚步声。
意识到屋里还有其他人,虞亭晚倏地推开陆逢舟,坐起身,双手不经意地理理凌乱的头发。
好事被打断,陆逢舟失望而埋怨度地望向来人,是沈清风,他趿拉着拖鞋,拿着瓷白的水杯,来客厅找水喝。
作为过来人,他显然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尴尬地摸摸鼻,在饮水机前接完水,他就匆匆回到房间。
“时间太晚了,我们也赶紧洗澡休息吧。”空气还尚存几分暧昧,虞亭晚略不自然地说。
陆逢舟“嗯”了声。有两间浴室,将棉花糖放回猫窝,二人就各自去洗澡。
陆逢舟洗澡速度,吹完头发就去毕婉君给虞亭晚准备的客房待着。
虞亭晚洗澡用了很长时间,在浴室吹干头发出来,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她进到房间,看见躺在床上的少年,身体一滞,随口说:“你还没睡吗。”
陆逢舟躺在床上看手机股票,闻言拿开手机,坐起身看她。“我等你啊。”
他穿着白色的圆领短袖衫,灰色的棉质长裤,俊俏的面孔干净如水,居家休闲不失帅气。
虞亭晚心里微动,问:“你要在这睡?”
陆逢舟一僵,笑着反问:“你要我在这睡吗?”
虞亭晚摇头:“不要。”
陆逢舟意料之中,并不失落。道出目的:“我是来要晚安吻的。”
虞亭晚失笑。许是在国外待太久的原因,他情感表达比较直接。
陆逢舟侧过一边脸对着她,笑着说:“要很重的那种啵啵。”这样他受伤的心灵才能得到安慰。
虞亭晚笑着上前靠近他,弓下身,嘟嘴重重地亲了下他脸颊,站起身:“晚安。”
“晚安。”陆逢舟站起身,抬手揉揉她头发,拿上手机出了房间。
门被关上,房间只留自己一人,虞亭晚松了口气。他真要求和她睡一间房,她倒是会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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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五个月大,体重超过了一公斤,毕婉君几天前联系了好了医生,今天给它做绝育手术,但服装厂临时有事需要她亲自过去一趟,于是这任务就落在虞亭晚、陆逢舟身上。
本来也该是他俩去。跟去上班的沈清风道过别后,二人就带着棉花糖前往宠物医院。
到了医院,护士确定猫咪没有任何问题,就给它埋针、抽血、化验等。七七八八花了近四五十分钟。
待做完手术出来,二人带着虚弱的棉花糖回家。陆逢舟特地将它的猫窝重新整理一番,让它躺的更舒服。
见猫咪无精打采地趴着,虞亭晚忽然说:“一直麻烦婉君姐照顾棉花糖是不是不太好。”
“她巴不得和猫待着。”毕婉君平在家里办公居多,照顾小荔枝和棉花糖方便。
虞亭晚终究不是陆逢舟,和毕婉君没亲近到那个地步,麻烦她一直照顾棉花糖,心中有些不好意思。
想起部分同学不愿在宿舍住,便在学校附近租房,她心里隐隐有个想法。
她悉心照料棉花糖,陆逢舟进书房用毕婉君的电脑写未完成的论文,完事后,又发邮件预约教授,明天进行officehouer。
忙完学习上的琐事,到了中午,他回到客厅。虞亭晚一直照顾棉花糖,怕她幸苦,他便说他去厨房做午饭给她吃。
“你会做饭?”虞亭晚不敢相信。
陆逢舟觉得有必要在她面前露一手,“我会做蛋炒饭。”他在国外上学的时候有一阵子太无聊,便跟着保姆学了两天厨艺,但他实在不是这块料,只学会了最简单的蛋炒饭。不过就这一个蛋炒饭,就够他在亲近的人面前嘚瑟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