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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面具轻轻晃动着红酒,摇头晃脑地欣赏着女孩艰难坐上椅子的样子,一看就兴致很高。女孩细弱又隐约带着哭腔的求饶声勾得他心神荡漾。
然而他无意间瞥了一眼坐对面的人,对面人倒也是盯着那个看起来娇气又青涩的女孩,但是以他对对面人的了解,对方看上去不像是在观赏,而像是在……探究?
他踢了下桌子引起对面人的注意,他示意了一下女孩:“开始对这种类型的女孩儿感兴趣了?”
戴银色面具的人瞥了他一眼,没理他,也不再关注旁边椅子上的动静,拿起桌上的扑克开始洗牌。
颜桑在椅子上彻底坐好后,三个男人又调整了一下桌椅的位置,方便她能够参与到牌局中。
银面具的牌洗好了,开始给每人发牌。红面具坐在她对面,跟她讲了几句规则后,问她:“怎么样,听懂了吗?之前不会?”
颜桑抬头瞅了一眼红面具,才慢半拍地点头:“……啊,听懂了。应该。”
金面具又笑了声:“没事,打几局就会了。不过,你最好小心点输。”
她就知道玩牌这件事没这么简单……
“我们输的话罚酒一杯,”红面具碰了一下他摆在一边的高脚杯,“你输了的话,惩罚在那边。”他指了下一旁的小桌。
颜桑顺着看去,桌上是一张纸,还有一个骰子。她看不出细节,但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抿了下嘴,身体里的东西仍然感觉明显。她扫了桌面一圈,红面具和金色面具那人面前摆着装着红酒的高脚杯,银色面具的面前干脆都不是红酒,而是一杯透明液体,不会是水吧!
“他今天开车来的,不能喝酒,就以水代酒啦。”金面具察觉到她的视线,微笑道。
以水代酒?!用喝不醉的红酒当惩罚还不够,还用水?!!
这帮人可真够无耻的。
很快颜桑就知道了这几个人还有更无耻的地方。第一局说是带她熟悉规则,最后她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颜桑心里一片发凉,这样的话她岂不是要把把输?她眼睁睁地看着红面具把小桌拖到她这里,她终于看到那是什么,想逃的心又死灰复燃。
她腿脚下意识动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已经被锁在了椅子上。
红面具将骰子放进她右手手心。小桌上摆好的纸上画着一些格子,颜桑瞟了一眼已经知道那是什么,是仿照大富翁做的色情游戏。她之前只是有所耳闻,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种东西,关键是她第一次接触就能遇到。
她攥了一下手里冰凉质地的骰子,暗自希望自己运气好点,让自己少受点折磨,将骰子掷了出去。
小桌放在她右手边,正好是她与金面具之间。红面具站在她身边,金面具也看了一眼她扔出来的点数。
他颇具兴味:“唔,2点……让我看看是什么呢?”
“哦……乳夹15分钟。”
颜桑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了一点失望,她心情好了些。
金面具看向她,面具下的眼睛眨了眨:“运气很好嘛。”
颜桑不动声色地垂下眼睛。
红面具从墙边的柜子中取回了乳夹,托在手心给颜桑看了一眼,是很常规的形式,只不过底部坠着铃铛。
“你要自己夹,还是我来帮你?”
颜桑听见了一个奇怪的问题,忍不住侧头看向红面具。这个游戏还允许她自己动手的嘛?想起她可以自己控制松紧,颜桑心动了一下。不过,又想到她要在几个陌生人面前做如同自慰一般的举动,还要自己把乳夹戴上,就觉得很尴尬。
思及此,她脸上忍不住一片发热。
最终,她还是选择了拒绝:“我、我不会……”
红面具没什么反应地点点头,又将其中一只乳夹放进了她手心:“拿好。”
他拿着另一只,温热的右手盖在了颜桑的左乳上。
颜桑被他突然的行为惊得哼了一声,身体忍不住向后躲,体内软肉瞬间被假阳具顶得泛起疼意。她只能保持着身体挺直的状态,任男人一掌拢住自己的乳房。
她的身体一直赤裸着,已经习惯了室内的温度,红面具手掌温热,只是盖住,源源热源便从左乳清晰传到她身上。
那只手盖了一会儿,忽然动了起来,轻揉了下她整个胸,又用指头捏住了她微微有些立起来的乳首。
颜桑忍不住抿起嘴克制呻吟。
“啊……”她还是没忍住叫了一声——红面具指尖有些重地划过她的乳孔,这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她忍不住深吸了几口气,甚至觉得身下含着硅胶阳具的地方都泛起了湿滑。
就在这时,乳夹咬住了她的乳头。
铃铛声轻响,颜桑低头,看到轻微颤动的铃铛,以及将她左乳头咬扁的夹子。她放轻呼吸缓解不适。
红面具的动作很快,在她适应的时候,她的另一侧乳头也被如法炮制地对待。疼痛如涨潮的潮水般此起彼伏地漫上来。
', ' ')('颜桑闭着眼睛适应,又被红面具拍了拍右手。她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时又拽住了他衣角。
她松开手,脸色有些红:“不好意思。”
牌局再度开始。
颜桑小心翼翼地关注着牌局,每次出牌都思量再三。
红面具给她上的乳夹没有非常紧,她能随着身体的轻微晃动感受到不强烈的疼痛。这种不上不下的疼痛并不让她觉得难受或痛苦,反而让颜桑感觉有点……兴趣。
或许是因为在她身体里待得时间长了,只要她保持着上身挺直的状态,被她深深吞进身体里的假阳具没有再带给她更加难受的感觉。虽然她还是觉得身体里很满胀,疼的感觉却在渐渐减轻。
只是……清脆的铃音随着颜桑每一次出牌的动作叮当作响,格外突出她与牌桌上另外三人不同的身份,这点着实让她脸红。
不过令她欣慰的事,这局她总算没输。
输的是基本没有存在感的银面具。
银面具拿起左手边的玻璃杯,另外两人也拿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随了一口,银面具干掉手里的那杯……
是气泡水吗?
颜桑看到随着碰杯浮起的层层气泡,普通的水很难有那么密集的气泡。
颜桑的好运气并没有持续到下一局,她再次输掉了游戏。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到小桌上,颜桑抛起骰子,这次扔了4点。
幸运之神眷顾,这个步数让她与“回到重投”“自慰”“蒙眼爬行10”等一看就让她很为难的项目擦肩而过,行到了“马鞭20”上面。
马鞭20。
颜桑轻轻吸了口气,迄今为止她还没有挨过打,不知道这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感觉不会让她多轻松,但最起码比其他的几个选项要好多了。她自我安慰。
红面具已经拿着细长的马鞭过来了。金面具右手撑在桌子上架着脸,看起来兴味索然的模样。银面具还是沉默地坐在一边,像是不存在。
金面具打了个哈欠:“你打算打在哪里?”
对啊,没有指定打哪里。颜桑盯着红面具手里拿着的马鞭,心脏忍不住紧缩起来。那根东西看起来很方便挥打,感觉打在哪里都不会好。
红面具没有作声,而是持鞭搭在了颜桑被束在椅腿上的小腿。
光裸匀称的小腿猝不及防被贴上了冰凉的马鞭,无论是触感还是工具带来的威胁都让颜桑紧张地轻颤了一下。
铃音响在安静的室内。
像是被吸引了注意力,马鞭轻缓拂过她的小腿、大腿内侧,在她阴阜停留了一下。颜桑闭上眼睛刚吸了口气,鞭梢又移走了,蹭过她的小腹,点在了她尚被乳夹咬着的地方。
铃音轻响。
颜桑惊讶地睁开眼睛看向红面具。
红面具看着她,只说:“15分钟是不是到了。”
“唔!”
第一鞭落在了她的左胸。
颜桑只看见眼前划过一道影子,鞭梢便击在了她被迫展露的柔软上——刚刚红面具说完话并没有立刻动手,而是拿过她放在扶手上的手,向后束缚在了椅子上。让她呈现了一个肩膀展开,露出双乳的姿势。
颜桑并没有反抗他束缚的动作,乖巧地任由男人像摆弄玩偶一样将她彻底固定住。
在红面具从她身侧站起时,她侧头:“一会儿能轻点吗……”
男人抬起眼,深黑的眼睛从红色面具下看了她一眼,没什么怜惜的样子,反而让颜桑看到了其中的无情冷静、距离感十足。
颜桑回过头悄悄吸了口气——有些紧张,但是刚刚与男人对视的那一眼实打实地将她顶到了无比兴奋的程度。
就在这时她挨了第一鞭子。
“……啊”
就在颜桑咽下未出口的叫声时,第二鞭接踵而至,仍旧落在了她左侧的乳头。
他这一下实在出乎颜桑意料,她忍不住低低叫了一声——是被惊得。
之后的几鞭仍然打在左边。铃音不住地响在整间房中,她的软肉在每一次击打中泛起波澜,一波未歇,又被鞭打激起更多波动。
第六鞭自上而下干脆利落地击在她的乳头上,颜桑感觉到了明显不同于前几下的疼痛。
她身体下意识后移想尽可能地躲开一些鞭打,却忘了她还坐在假阳具上面。她上身稍微移位,身体里角度变化,假阳具就重重地顶住她体内软肉,帮助责罚她的擅自乱动。
“啊!”
体内被顶得发疼,红面具也没有饶过她——连着两鞭没有停顿地凶狠落下。
颜桑被疼痛逼出了叫喊,她顾不得身体里还疼不疼,只想无限靠后将自己饱受折磨的左胸藏起来。红面具这两下是下了重手,她乳头即使在鞭打已停的情况下,还向她传递着连绵不绝的疼痛。她觉得这疼越来越重,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不止是鞭打的余痛,也是因为乳夹已经被抽得移开了原来的位置,正死死地咬住她红肿的乳头。
', ' ')('“坐好。”
她喘息着仰头看了一眼身前的执鞭人,他看起来仍旧是那样的无动于衷。她闭了下眼睛,咬唇忍受着左乳的疼痛,又乖乖坐直,慢慢向男人挺起了胸。
又是连续两下重而急的鞭打落下,颜桑控制不住地痛呼出声。伴随着她叫声而落的还有铃铛落地的一声轻响。
红面具并没有再给她什么休息的机会,她因为忍痛,左肩想要蜷起来护住疼痛的左乳,该挨打的右边却还敞给他。
他没再耽搁,将剩下10下如法落在了她的右乳上。
最后一下抽落乳夹时,颜桑终于被疼痛逼出了眼泪。她张口呼吸着试图吸收敏感处的痛意,眼前模糊,眼角也有些湿润。
红面具绕去她身后解开她的双手,从她身边直起身时,却捧起了她的脸。
颜桑不知道是被打乖了还是打虚了,顺着他的力道仰起脸,有些委屈地瞅了红面具一眼。
男人低笑了一声,拇指伸到黑色的面具下,轻轻擦了下她泪光盈盈的眼角。
桌椅又恢复到打牌的样子。金面具举着酒杯冲她笑了一下:“小姐,你现在可漂亮多了。”
颜桑低头瞥了一眼身上——她原本小巧的乳头已经彻底红肿了起来,充血变大了差不多两倍,就连乳晕都满是红色的鞭痕。
更重要的是……
她此行的目的已经充分得到了验证,无论是被咬紧的乳夹折磨,还是被鞭打,都在让她疼痛的同时激起她身体的兴奋。
感受着身下滑腻的状态,颜桑有些难堪地将脸侧到一边,生怕被面前的三个男人观察到她身体里的变化。
所幸另两人也没有理会,牌局再开了一把。
可能是一边打牌一边跑神的缘故,颜桑这局再次输掉。
“看来你很期待我们的惩罚啊。”金面具歪头冲她笑了一下。
颜桑懊恼地闭了下眼睛,她没想到自己这么快就输掉。金面具说得好像她很饥渴一样。
骰子再一次被抛起,这次依旧是2点。
sp30。
“哇哦,”金面具笑,“之前两次都你来,这次也该让我们两个凑凑热闹了吧?”他对红面具说。
颜桑紧张地抬头看向坐在对面的红面具,正好撞进对方盯着她的眼睛中。
颜桑也没有退缩,只眼神中带上了点柔弱的祈求。
然而她的祈求很快落空——红面具做了一个“请便”的手势。
束缚着颜桑双腿的带子被解开,颜桑被银面具扶起。
体内的假阳具随着她站起身的动作渐渐拔出她的身体,摩擦顶弄身体的感觉格外明显。再加上被她后穴吃进去的硅胶玩具最粗的地方也跟着来到了她紧闭的穴口。
“嗯……”她有些难受地呻吟了一下,忍不住使劲抓住银面具的胳膊。
出乎意料的是,银面具的手臂非常稳,即使她将重力大部分放在了他手臂上,他的手也几乎没什么晃动。
可以撑住她。
颜桑缓慢地将自己从那两根“刑具”上拔出来,圆润硬质的硅胶从里破出,欲撑开她后穴的褶皱。被撑开的疼痛重新回归她的身体,颜桑僵在原地喘了一下,仍旧觉得使用一鼓作气大法,撑住银面具的胳膊,往前站直了些,椭圆硬物瞬间撑过她的括约肌,滑出了她的身体。
与此同时填满阴道的假阳具也只剩个龟头留在她的身体里。
“啊。”颜桑站了起来,却又控制不住地靠在了银面具的怀里——刚刚她试图让自己彻底站起来,假阳具离体的一瞬间,被迫长时间撑开的小穴带来很酸涩的感觉,再加上她的腿是真的软了,直接让她扑到了银面具身上。
金面具也挑好了工具,站在了一旁,手里拿着的东西像是……皮带?
颜桑心里一惊,皮带打屁股?看起来就很痛啊……
然而她还来不及细想,银面具就带着她到了他的椅子前。银面具坐下后,将站在原地有些茫然的她拉到了腿上。
颜桑光裸的身体伏在银面具腿上,雪白圆润的臀部就翘在了众人眼前。
她头随着姿势往下垂着,连带着她饱受蹂躏的双乳也充血垂下,又带来一阵阵疼痛。她手下意识地抓了一下东西——拽住了银面具的裤脚。
银面具顿了下,拍了一下她后背:“手拿背后来。”
“啊!”
她刚在银面具腿上趴好,递出双手让银面具攥住。身后就猝不及防挨上了一下。那一下非常疼,颜桑从小到大都没有挨过打,从没想过居然会这么疼,她脑中甚至空白了一下。
她有些恐惧地挣扎了起来,银面具按住她的力气并不大,让她有一种可以挣脱的感觉。她上身直起,像只上岸的鱼一样扑腾。她不知道金面具使了多大力气,更不知道是不是抽中她的30下每下都会这样疼。
身后银面具制住她手的力气也开始变大,她被牢牢扣在阴面具的腿上,挣脱不得。像是为了惩罚她欲逃脱的行为,身后的皮
', ' ')('带又急又重地落了好几下。
从未受过伤害的白嫩肌肤被严厉惩戒,红色的痕迹泛起,而她被固定着,无法逃脱。
颜桑再度被逼出眼泪:“放开我……别打我……”
她之前真的从没预料过打屁股会是这么疼的一件事,就连刚刚打在她双乳的20下马鞭都没有这么疼。
上一局红面具拿着马鞭,又是需要打落夹在她娇嫩乳头上的乳夹,她的确紧张。只不过没想到实际上并没有她想象的那样难熬,只最后几下打落的落鞭令她有一瞬间的疼痛。
身后的人保持着沉默——她不知道金面具在想什么。
今晚一直到这里,她终于有了维持不住的感觉。
皮肉之苦确实很厉害,她既挣不开制住她的人,又躲不开身后落下的鞭打,只觉得难熬极了。
她感觉控制住她的银面具愈发加强了抓住她的力气,同时,有一个声音低低地传到她耳边:“你越挣扎他越开心。不要乱动,忍一下。”
颜桑就着伏身的姿势艰难侧头抬头看了一眼,正对上银面具沉静的目光。
她抽噎了一下,凌乱思绪只顾得上铺捉到他的话语,来不及思索更多,只忍不住乖乖照做。
感受到身上的女孩安静了些,银面具垂着眼扫过她短短时间印满斑驳红痕的臀腿,抬眸看了一眼执鞭的金面具。
看到明显在兴头上的金面具,银面具轻微地皱了下眉,像是犹豫了下,最终还是调整了下姿势,将左手放在了女孩背部,右手扣住她的双手,避免她出现更剧烈的挣动。
“啪!”
身后再度传来刑具击打皮肉的声音。痛感随着脆响漫上她的身体。
颜桑呜咽着,却又想起银面具刚刚的话,迫不得已地控制身体里的避害本能,不做挣扎地挨打。
她好害怕……情绪被抽打带来的疼痛彻底打乱,一开始她还只是没有选择权地面对未知,而现在好像所有一切都完全脱离了她的掌控。
旖旎的情欲随着抽打如浪花般散落,颜桑只知道自己脑子里再没什么绮念,唯一的想法就是让这场痛苦快点终结。
“啊!”金面具突然加重了力道,颜桑忍不住受痛出声,被按住的上身也扭动了一下。
又一下紧跟着落下——从猝不及防的开始到现在,颜桑完全不知道这是第几下,没人要求她报数,她自己吓得也忘记数了。她只知道如果是这种疼痛的话她感觉自己根本坚持不住多久就要奋力挣扎了。
又是很疼的一下。颜桑被抓在身后的手吃痛攥拳,却出乎意料地握住了冰凉的东西。她出神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按住她的银面具衣袖上的扣子。
就在她走神的这一会儿,身后两鞭快而重地连抽在她翘起的臀峰处。
“啊!!”颜桑使劲一挺身,没控制住先抬起胳膊格开了银面具放她身上的双手。动作间她觉得好像有什么阻滞,她也来不及管,只顾着从受制的局面中脱离出去。
这几乎可以说是本能的反应,等所有人意识到的时候,颜桑已经跪在了一边,面冲着金面具,身旁是尚且坐着的银面具。她因为屁股很疼,不争气的腿又发软,只能跪着。
她看到站在一旁的红面具要走过来,却发现坐着的银面具先站到了她旁边。
她惊恐地抬起头,跪着的姿势看不清银面具的脸色,她也不知道30下到底结束了没有,颜桑很害怕他再把她拉到腿上继续挨打。
直到手腕被弯下腰的银面具拉起,她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抖。
“求你……”颜桑刚开口,就看到银面具翻开她攥拳的手,示意她张开手。
颜桑才感觉到手心里的异物感,她张开手,发现手心里是一枚扣子。原来她刚刚一挣扎,把银面具的扣子拽掉了,她就说当时怎么一股阻力。
银面具轻轻从她手中拿走扣子,低声道:“结束了。”
颜桑有些恍惚,视线从手心收回看向银面具。恰在此时,银面具也抬眼看了眼泪眼朦胧的她,她哽咽了一下,带着哭腔小声向他致歉。
另两个人也都走了过来。
颜桑很快注意到他们的动作,下意识拽住离她最近的银面具裤腿,害怕地试图藏起来——主要是躲金面具。
“呵,”金面具抱臂停步,刑具垂在他身侧摇动着,“未经允许,自己跑掉,你该挨的30下挨完了吗就跑?”
颜桑慌张地抬头,刚刚银面具明明对她说结束了。她看到那根悬在金面具身边晃动的皮带,身后尚且疼痛,她又抬眼看了一下站在她身前正被她拽着的银面具。
不知道该信谁。她离银面具这么近,不正方便他捉她吗?
她一下子松开了手。
银面具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俯身看起来像是真的要捉她。她赶忙在地毯上连滚带爬地躲开。动作间隐约听见有人说了句“你别吓她了”。
颜桑感觉手臂碰到了墙壁,她赶忙扶着墙站起来。不知道为什么银面具并没有如预想中一样追上她,而是停在
', ' ')('了原地。她看到金面具男人眼中露出兴味盎然的神色,似乎自己这种逃跑的行为愈发激起了他的兴趣,一旁的红面具则在向她走过来。
颜桑没有侧头找门的位置,她方位感一直都很好,她知道自己动作间已经离门很近了——虽然她还赤裸着,但她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了,金面具让她很害怕,另外两个人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轻率邀约是她的错,但她实在是受不了被按在那里挨打了,真的好痛。
颜桑手已经碰到了门把手,下一秒手腕却被人捉住。接着一个身躯从身后覆上来,将她禁锢在了门和他怀里。
她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挣动,就觉得膝弯被扣住,整个人腾空而起。
红面具轻松地将她抱了起来。
“放我下来!”颜桑却不愿意再回去屋子里——她那几局已经算是幸运的了,输的没有那么多,掷出来的惩罚也没有特别难熬的,但是她已经觉得受不住了。她在红面具怀里挣扎,还试图掐他,然而手下的手臂肌肉紧实,她根本掐不动。
她被抱着来到她的椅子前。
颜桑刚刚还挣扎着要下来,现在却死死抱住红面具,扒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她是真的不想坐椅子。
她的屁股一直到现在都在疼,她不敢想坐上去之后她该有多疼。
更何况,她要再一次在三个男的面前打开身体,任由椅子上的两根捅进她体内。她今晚一开始怕是被下迷药了吧,怎么会主动坐上去的。暧昧情动的气氛已经被打乱,颜桑也没法再沉浸其中。
这时,红面具轻嘶了一声,颜桑也意识到自己刚刚扒着他赖着不走的时候身体好像蹭到了什么。她动作顿住,但因为还保持着紧贴男人的姿势,她很明显地感觉到对方敏感部位的变化。
她僵在原地不敢再动作,慢慢抬头觑了一眼红面具,正撞进他虎视眈眈的眼神中。
颜桑慢慢地松开了手,感觉了一下屋里三个男人的位置,确认自己确实没法再逃跑了。
“我……我坐。”
她胆怯地看着红面具,慢慢后退着蹭到椅子前。
红面具张了下嘴,似是想说什么,最终却没说。
“啊……”这次可能是她太紧张了,虽然不久前那两根东西才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但是她这次坐上去的时候并没有觉得顺利,反而疼痛更加明显。
冰凉强行挤进身体的异物感、紧致小口被撑开的撕裂一样的疼痛,还有彻底坐下后被狠狠顶住身体里的疼痛以及……刚刚挨了抽打的肿胀臀肉压上椅面的疼。
这些凑在一起一下子让她忍不住蜷起身体,手也握不住扶手,只吃痛地撑在了椅面边沿。惊惧疼痛占据了她的神思,停歇的泪水再度漫上眼睛。
这时她感觉有人轻轻拢了一下她之前挣扎到散乱的头发。
颜桑抬起头,红面具刚刚吓到她之后就没有再跟过来,金面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回了原位,正一边品酒一边欣赏她。颜桑难堪地咬了下唇,看向刚刚伸手帮她拢头发的人。
银面具站在她身侧,看起来很平静,见她看过来,只道:“放松。”
牌局再开。
银面具撂下一句让她放松的话就沉默是金地走掉了,她本以为他会把她的腿像刚刚一样束在椅子上,然而并没有。下身疼痛的感觉还是很明显,她深呼吸了几下,试着稳定情绪让自己放松。
她打起精神来拿起牌——打牌而已,输赢还没定论,她可不一定会一直是输家。
颜桑这边全神贯注投入牌局,却真的没再输过。
红面具很快输了一局,之后便是银面具连输两局。
颜桑呼出一口气,有些难受地动了一下身子。谁在椅子上坐久了都不舒服,更何况她臀腿和身体里都在受苦。
“你们俩什么情况?”
颜桑只见金面具扫了另外两人一眼,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在椅子上坐不安稳的她。
“算了,”他一把推开面前的牌,站起身举起酒杯一口干掉,倒提着高脚杯晃悠,“饶过她啦,我走了。”
颜桑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敢动,只想让金面具看不见她。然而事与愿违,金面具直接凑过来,左手臂架在扶手上挨着她的手,眨了眨眼:“期待以后见面哦,这位诱人的可爱小姐。”
语毕他一把搂住银面具:“你先把我送回家。”
银面具保持了一整晚话少的形象,仍然没说话,只看了她一眼,便跟金面具一起出去了。
客人要走,红面具自然要去送,一时间屋里只剩下被钉在椅子上的颜桑。
她僵在原位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身体里的异物感还是很明显,今晚看起来像是结束了,她应该站起来吗?还是继续坐在这上面?她没有被束缚在椅子上,理论上她现在站起来走掉应该也是可行的……吧?
颜桑回头看了一眼房门,是关着的。这间屋子应该隔音效果很好,她听不见门外有什么动静。她又思考了下,最终还是决定先站起来再说。反正他们的“
', ' ')('宴”都散了,也跟她没什么关系了吧,她跟xxoon也就是约一下的关系。更何况……她现在在体重影响下被迫整根吞吃按摩棒的小穴确实难受。
她手撑住椅面,一点点将体内的两根拔出来。
徐肴回到房间时,正看到他的“客人”正在努力地试图离开椅面。
他挑了下眉,一边抖开刚刚拿的白色大浴巾,一边放轻脚步向她靠近。女孩看起来很专心的样子,后穴里的那个应该已经快退到最粗的地方,估计是有些撑,他听见女孩哼哼唧唧的低声呻吟。
徐肴笑了一下,感觉到身体里刚刚平息下来的热度又有上涌的趋势。他展开大浴巾直接盖在了女孩赤裸的身体上。
“在干什么?”
“啊!”
颜桑本来专心地在吐出她身体里的粗大,酸胀和疼痛不断地在折磨她。谁想到在她全神贯注的时候身后能突然盖上来一个东西,还伴随着她现在不想听到的声音!
她吓了一大跳,还有一种被抓包的恐惧感,本就发软的腿彻底失力,她重新坐回了椅子上,刚刚吐出大半的按摩棒又一下子狠狠捅进了她身体里。
害怕和疼痛一齐涌了上来,瞬间让她又红了眼睛。颜桑艰难地喘了几口气,感觉一只温热的手隔着盖住她的东西覆在了她后背上。
颜桑身体又有些发僵,她瞅了一眼发现刚刚盖在她身上的是一大块白浴巾。她一下子想起今晚按理说应该已经结束了。
她胆子壮了一些,抬头质问:“你干嘛吓我!”
颜桑抬头后愣了一下,发现男人已经把他那副红面具摘下来了,这会儿正专注地看着她。男人闻言挑了下眉:“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不是都结束了吗……”颜桑越说越小声。她干脆扭回头,不太敢看男人的反应。
颜桑只听身后男人轻笑了一声,之后感觉后背上覆着的手缓缓上移,离开她的身体。
徐肴抚过手下女孩纤弱的后背,挑开了她系在脑后的面具系带。黑色的面具随着束结散开而落下,他将面具拿在手里,轻慢地说:“既然都结束了,怎么还戴着面具。舍不得?”
女孩明显是已经忘记面具的存在了,在他的动作下微微缩了下,继而侧头看向他,却没有回答他。随着面具落下,她被拢住的头发也散开了些,稍微挡住了女孩的侧脸,却不影响徐肴看到她微红的眼尾,以及……有些警惕的神情。
徐肴知道是最后的sp给她吓到了,但还是被女孩这种如同小动物般警觉又害怕的神情取悦。
“刚刚疼狠了?”
女孩抬头,应该是看到了他眼中促狭的笑意,又赶忙扭过头去拒绝看他。不过这也不妨碍徐肴看清她羞红的耳尖。
看起来是没那么紧张了。他带上了点笑意,手里拿着黑色面具,用边沿轻轻划过女孩泛起粉色的侧脸,没忍住挑逗道:“不是说有经验吗,怎么这么害怕?”
颜桑顺着他的力道抬起了下颏。
她坐在这把暗藏玄机的椅子上,仰头望着站在她身侧的男人。或许是屋里只剩下了他们二人,也或许她心里已经信任了这个从始至终没有真正伤害她的男人。她紧张害怕的心情渐渐平复,她看着男人带着笑意的眼瞳:“你们一起欺负我,还不许我害怕吗?”
“欺负?”男人撤走黑色面具,缓步走到颜桑面前,将面具搁在了她刚刚掷骰子的小桌上,桌面上还铺着那张写满惩罚项目的纸。
颜桑看着对方走到她面前。他的手轻蹭过她的眼尾,继而划到她的脖颈,缓慢地往下……
“倒确实是欺负了,不过,”指节停留在她胸前,两乳之间,“你真的只觉得难受和疼痛吗?”
颜桑凝滞了片刻。
他的话语,他触到的地方,都让她想起乳尖被揉弄后戴上乳夹的感觉,让她想起乳夹被抽落时的一切……
颜桑再次有些慌张地撇开头,忍不住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又想起男人的手指停留的地方能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呼吸。
她又艰难地暂停了自己吸气的动作,抿住了唇。
没有回应。
但是毋需多言,手下身体的反应已经清晰地告诉了徐肴答案。
徐肴看着女孩侧开的脸颊,通红的耳朵,还有胸前急促起伏的呼吸,面上露出了笑意。他却没再多言,停留在女孩胸间的手向旁边一探——拽住了搭在她肩上的浴巾。
徐肴将浴巾合拢在女孩胸前。
“还能起来吗?”
今晚再度被陌生男人抱起来,颜桑还有些恍惚。刚刚看xxoon挑逗她的样子,她还以为今晚尚未结束,却不想他真的只是在逗她。
颜桑在男人怀里并紧了双腿,尝试平复腿间的不适——虽然假阳具已经没有捅在她身体里了,但是被撑开的感觉还有疼痛还是存在。
对方把她抱到浴室:“还有力气自己洗澡吗?我帮你?”
颜桑双腿落地的一霎就觉得腿软,她赶紧撑住了一旁的墙壁。但还
', ' ')('是拒绝了男人提出的帮忙,让异性给二十多的自己洗澡,从字面上看就很怪,更别提付诸行动了,她是虚了,又不是废了。
面对她的拒绝,对方明显预料到了她的反应,只点点头,向她介绍如何操作,以及冷热水方向。
“这里是开关,这里是调节出水口的,现在是在最顶上,需要……”男人凑近告诉她开关。
颜桑已经彻底从情境中出来了,她不免有些局促,一边“嗯嗯”地应着男人,一边没过脑子地直接开了水龙头。
“哗——”
大片的冷水直接兜头盖脸地浇下。是埋在天花板上的巨大淋浴口在出水。
颜桑被浇得一哆嗦,飞快地合上开关,脑子被浇得回笼,扭头才发现弯腰站在她身边,话只来得及说半截的男人。
已经跟她一样,被浇了个透了。
徐肴被猝不及防地从头到脚打湿。淋浴间他特别订制过,最顶上的淋浴范围很大,他刚刚又离得近,正好在淋浴喷头的攻击范围内——被冷水浇了个透。
他沉默跟惊慌扭过头看他的女孩对视。
无语片刻。
事实是他也被整得有点无措——起初他下意识怀疑是不是他被借机报复了,但是看着女孩的反应,明显是无意的。
他能怎么办?总不能把人拖出去打一顿撒气吧。
残余在头上的水一小股流到他眼睛里。徐肴顺势抹了一把脸,深呼吸平复了下心情,慢慢站直身子。
“对对不起……”一道弱弱的声音响起。
徐肴睁开眼睛。
恐怕在空间有限的卫生间里他沉着脸站直的气势惊人,刚刚干了恶事的小姑娘已经越发靠近另一侧墙壁站着,仰头看着他。
“我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没想起那么多……对不起。”声音虽然轻,但是语气很诚恳。
徐肴看着她。刚刚落下的水量不足以彻底打湿人,所以女孩的头发有几绺贴在脸侧,还有一部分仍旧半干不湿地散落在肩头。注视着他的一双眼睛里,盛着小心翼翼的歉意和自活动结束时就带着的一点惊慌。
徐肴被这么一盯,只觉得自己又得喘会儿气平复下,或者再来点冷水比较合适。
他很快想到女孩今晚蹭到他时的反应,退开了几步:“没事,看来你已经知道怎么用了,你洗吧,衣服我放在架子上了。”
话落,他转身就要走。
颜桑看见在她道歉后男人变幻莫测的神色,不由得愈发紧张。
然而还不待她继续有什么表示,却见对方像是遮掩什么一样往后退了几步,又随便说了两句就要走。
颜桑觉得有些怪异,垂眼的时候却不经意瞥到了男人的腿间。
他可能觉得自己注意不到。然而事实是水在刚刚已经打湿了一点布料,只会让本就明显的形状更加明显。
颜桑平静垂着头,左手抓着身上潮湿的浴巾。对方向外走的这几步中,她也在思考。
“等等!”属于女孩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徐肴有些疑惑地回头,正看见对方冲他小步走来。
“对不起,我刚刚干了错事。”女孩走到他面前。徐肴正要重复一遍“没事”,然而女孩没等他回应就接着说,“我知道我今晚表现可能也不算好。所以……”
披着浴巾的身体进一步拉近和他之间的距离。
“我想做些补偿,当做致歉。”
与声音同时发生的,是一只手隔着衣服轻轻贴上了徐肴腿间已经变得明显的地方。
“不知道您,是否接受。”
女孩离得很近但尚未贴住他,就着这个距离仰起头看着他。
他们之间的距离,已经近到徐肴能够感受到她的呼吸。他牢牢盯着仰脸看他的人,气血激烈地涌到被女孩按住的地方,他面上不显,声音低哑严肃:“胆子挺大。”
“你别后悔。”
徐肴垂在身侧的手直接抬起攥住了那只妄为的手,没有停顿地直接拉到最高,浴巾随之掉落。伴随着女孩一声既痛又惊的叫声,他另一只手直接把住女孩光裸的腰,将这具让人轻易掌控的柔弱身体按在了墙壁上。
不能打一顿撒气,欺负一顿也是可以的。
“你不是说要做补偿吗?”对方贴在她耳侧,“这样怎么补偿?”
……离得太近了,男人呼出的热气喷洒在她耳后、颈侧,颜桑忍不住瑟缩身体,但是男人的手掐在她腰间,她躲无可躲。
她被按到墙上后男人就松开了抓着她的手。她的双手是自由了,但是她整个人完全被笼罩住,于是她只得一边缩着脖子,一边颤抖着伸手去解对方的腰带。
她解,她解,她解不开……救命啊她这辈子还没有解男性腰带的经验!
“我……不会。”颜桑这次觉得自己不止是放在腰带扣上的手指在抖,她怀疑自己整个人都要尴尬到红透了。
一声轻笑响在耳边。
被彻底逗笑的男人笑得靠在她身上,
', ' ')('热气随之喷洒在她脖颈,颜桑只觉得半边身子都不受控制地麻掉了。
他一边笑,一边握住她的手,解开了腰带扣。
颜桑侧头看去,正落入男人注视着她的眼神中,不经意被对方带着笑意的眼睛晃了一下。
她赶紧移开视线,但是目之所及仍然是对方。只不过从那双吸引她的眼睛变成了形状分明的腹肌……
她小心呼吸着,试图不让呼吸相闻的另一人察觉她的情绪。
颜桑的手顺着解开的皮带爬上男人的腰腹。
喷洒在她耳边的呼吸骤然加重。她轻轻摩挲腹肌的轮廓片刻,指尖挑开其他衣物,顺着肌肉的纹路攀到了身上人的下腹,握住了已经硬起的火热。
性器的反应很明显。颜桑的手甫一触到,便感觉它跳动着愈发硬烫。她有些紧张,左手维持着伺候抚弄的动作,右手还是不自觉地抓紧了身前男人垂落的衣角。
一只带着热度的手掐住了她今晚被鞭打到肿起的乳头,忽轻忽重地捻动。颜桑情不自禁地呻吟,左手手指不知道划到了手中性器哪里,只听身前人闷哼一声。
……手中的粗大好像更硬了。颜桑抬头看向男人,人为制造的狭窄空间中,她抬头时下巴就不自觉地搁在对方肩骨。
男人也望着她,深邃的眉眼中也是压抑的欲望。
两个人都明显有些情动。
徐肴移开捻动女孩乳头的手,正欲向下探向她腿心花穴,却见女孩突然并紧了腿——一个阻拦他的动作。
他挑眉看向女孩。
接收到他的视线,女孩红着脸转头:“我……有点疼。”
他衣角被拽住的感觉更加明显,是一个潜意识中向他求饶的动作。
“呵,”虽然忍得有些难受,徐肴还是被气笑了,“这会儿知道说自己不行了?”
他瞥一眼一副乖巧的女孩,拨开她揪住自己衣服的手,直接将她翻了个面,变成面冲墙壁屁股朝他的姿势。
“你……唔”刚刚还卖乖的女孩现在又想发表什么意见,被他直接按头,侧脸紧贴墙壁,示意闭嘴。
徐肴左手仍然放在女孩头上按着,他垂眼往她因姿势而不自觉翘起的臀上看了一眼。今晚陆涣抽的印子还在,是很整齐的微红。
今晚他一直在关注女孩的状态,陆涣下手不算重,女孩那么大反应纯粹是因为没被打过。
徐肴抬眼看了眼对方侧脸,现在估计是让他按得,又是一副乖乖的模样,神色看起来还有点慌张。
他心里冷笑了一声,直接扬起右手,带了点力气拍在了女孩尚红的屁股上。
清脆的击打声伴随着女生的呼痛声响在卫生间里。
女孩身体忍不住上窜了下又被他掐着脖颈按回去。
徐肴右手并没离开那一坨软肉,他收紧五指,掐揉着掌下的柔软,女孩断断续续地发出忍痛的哼唧声。
他俯下身,贴紧女孩忍痛紧绷的身体:“疼,受不了,还过来招我,嗯?”
颜桑再次站在小区楼下的时候已经差不多是深夜了。
最后她还是跟陌生男人一起洗了澡。
毕竟,被按在墙上,带着温度和硬度的男性器官彻底贴上她双腿间的时候,她就控制不住彻底腿软了。一鼓作气的勇气在今晚第二次消失,迅速被惶然和……期待取代。
虽然估计是被她说疼的话影响,体谅到她过度使用的小穴,并没有真正的插入……但是被磨到发红变痛的大腿内侧还是清晰地提醒着她刚刚有多么地出格。
事后被男人带着去洗澡,更是羞耻到根本不敢看对方,以至于在男人拂过挡住胸前的湿发时,还被轻笑着打趣她怎么这么害羞。
想到此处,慢慢在小区里挪着的颜桑顿步,双手盖住脸狠狠搓了下——她感觉整张脸都要烧透了。
不过,虽然被洗了澡,她还是拒绝了男人帮她上药的行为。开玩笑,发生在他这里的一切在她清醒时回想起来都觉得尴尬,更别提在一切结束后打开身体,将受过痛的私密部位展示在他眼下让他上药。光是想想她就觉得自己能尴尬到头顶冒烟。
颜桑深吸口气,放平心态,专注回家。
然而孤身一人走在天色已晚的陌生小区外还是让她有点惴惴不安,尤其她现在确实并不是什么很好的状态。
她慢慢走出小区,有些苦恼。颜家离这里并不远,所以她来的时候更多关注如何掩藏自己的行踪,以至于她扫了共享单车,又停在看起来没有监控的地方步行过来。当然,这么警惕主要是她自己做贼心虚导致的。
然而她当时并没有想怎么回去的问题。
或者说,想了,但是天真地觉得跟来时一样回去就好。
可惜事实上她没法这么做。首先,她刚刚面对男人时并没有说谎,她腿间隐秘处自从再次坐上那把椅子后一直在疼,现在走起路来更加明显,她不认为自己还能好好地骑车。其次,就算她想骑,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鸟不拉屎的破小区外居然一辆自行车都
', ' ')('没影。
夜风吹过,春夜里的温度还是有些低的。
颜桑拢了下衣服,叹了口气——再往前走到路口打辆车吧。虽然她状态不好,但应该不至于被看出来刚刚干了什么。
身后车灯晃过,颜桑并没留意,只是继续缓慢地向前走。
直到几秒后,她才察觉不对。按理说正常行驶经过的车,车灯都是一晃而过的,然而这个车灯一直在她旁边打下亮光,发动机的声音也很明显。
身后的车并没有直接开走,而是一直在她身边!
察觉到这点的颜桑才真的感觉到害怕,她下意识地攥紧手中的手机,慢慢扭头看向跟在自己身后的车。
她先看到了车的样子和牌号,有些懵。
车里的人察觉到她发现了,默默地往前开了一点,副驾驶窗户随之落下,颜桑得以看到驾驶室里的人。
她一下子松了一口气:“哥!你快把我吓死了!”
“你自己走。”颜术刚出门就把陆涣的胳膊从身上扔下去了。
他站在陆涣旁边,脸色并不是很好,他没有犹豫地拒绝了陆涣的蹭车邀请,站在徐肴小区楼下的绿化带旁垂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你今天怎么了?”陆涣收起笑,仔细端详了下好友的面色,“刚刚调小姑娘的时候你看起来就怪怪的,怎么这么一场下来你脸色更差了?因为今天的女孩不合你口味?”
我要是脸色能好才叫有鬼。颜术冷着脸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我一会儿还有事,送不了你,你自己走吧。”
陆涣一副莫名其妙的表情,但看颜术面色不善又不愿意说话的样子,还是决定打电话叫司机过来接他——他今天看到了诱人又可爱的小姑娘,还抽了她一顿,看着她摇动雪白身子无助挣扎的样子真是让他开心,他不跟颜术一般计较。
起初颜术并没有认出颜桑,虽然声音确实让他觉得熟悉,但是戴黑面具的女孩声音软而娇,听起来像娇柔的小猫咪,让他完全没有想到是颜桑。
毕竟他看着颜桑长大,颜桑在他面前都是活泼放松的,不毫无形象地放声大笑,肆无忌惮地讲话就算不错了。
更何况,因为家里有妹妹的关系,虽然他有时候会在圈子里玩,但从来都避开这种女孩形貌的对象。
徐肴刚带她出来时,他还想着怎么徐肴今天找了一个这种小姑娘,看着像是陆涣那种大变态喜欢的类型。他只想了下,扫了一眼女孩就跑神开始思考医院那边几个病人的情况,时不时分出一点心思关注女孩的情况。
当时他完全没想到徐肴带来的女孩会是颜桑。
直到她因为坐椅子的问题而说话多了些的时候,颜术才感觉不对。虽然女孩声线放软了,但是音色以及字句间停顿的习惯还是让他觉得异常熟悉——他们毕竟是同处一屋檐下二十多年的亲兄妹。
最终笃定是颜桑,是女孩被锁在椅子上,玩牌时手伸到桌面上,他看到了她左手上的一道浅浅的痕迹。那是小时候颜桑调皮爬树后一个不稳跌下来时被划出的伤疤。当时手就不停流血,不然也不至于长大后手上还能看出疤痕。
所以,被迫坐上那把椅子的,真的是颜桑,他的妹妹。
颜术记得很清楚,那时爸爸刚带队出发去外省医院交流,妈妈则早都已经跟着团队在世界上不知道哪个角落考察了好几周了,想要联系甚至要靠卫星电话。
仗着家里有他这个大的,沉迷于事业的父母放心地把家一扔就各奔东西,而当时的他茫然地握着妹妹颤抖着不停流血的手,手忙脚乱地做了初步处理就跑来了医院。然而最终还是让颜桑手上留了疤。
不过事实上颜桑的这道疤可能除了他之外也无人在意。对于常年混迹于野外的妈妈来说,跌打损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拿着手术刀为不知道多少人开过腹的爸爸更是见过无数的伤疤,以至于他们都不曾注意到颜桑手上留了疤。
至于颜桑自己……光看她闷不吭声、孤身一人来徐肴的地盘的举动,就知道她是一个多么心大的人。
银色面具下,颜术忍不住闭了下眼,紧握了下手中的牌,又慢慢松开——事已至此,他能怎么办。徐肴并不认识颜桑,新家乔迁不算是小事,他总不能莫名其妙掀桌扰乱。更何况……看颜桑那副半推半就的样子,她也不像是真的不情愿。
彻底打发走陆涣,颜术站在楼下抬头看了眼徐肴家所在的楼栋,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虽然徐肴是他熟悉且信任的挚友,人品也足够可靠,但他还是不免有些担心,毕竟颜桑刚刚被陆涣的几下sp整得状态看起来并不好。
他在楼下等了一会儿,并不见颜桑下来的身影,猜测可能她情绪已经趋于稳定,又安排了其他活动。
颜术把车开出来,停在小区门口附近。他又下车在周围大致转了转,并没有看到颜桑的摩托车。想也是,她的摩托车很显眼,她既然出来与陌生人约,不会选择这么张扬的座驾。
一想起不省心的妹妹干出来的这些事,他就觉得头疼,真是比他们科室刚
', ' ')('送出院的病人还让他头疼。
颜术捏了捏眉心,放弃思考颜桑采用的交通工具,坐回车里等着颜桑出来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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