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一样了。
应辞许赴宴时不仅带过女伴出席,甚至听他公司内部人员有过透露,应辞许竟然允许女人近身,留了一身吻痕去公司上班!
也不知道这位的初夜,到底便宜了哪个臭妹妹!
这消息如此振奋人心,怎么能不惹的人蠢蠢欲动?
可没料到他仍是这样不留情面。
应辞许似笑非笑看一眼谢开成,声音像是带着笑意,掩下一丝暗暗的嘲弄:“想来我是弄错了?今天这场宴会好似并不是给谢太太办生日宴,而是给我办的相亲大会?”
谢开成脸上有点挂不住,不过他既然存着把应辞许当女婿的心,自然也不愿他被别人缠上。
他意欲带应辞许带去内间,谁料身后周平适时上前,低声说:“应总,时间不早,我们还有下一个行程要赶。”
……
谢汀踩着高跟鞋顺利地出了门。
喝了酒没法开车,临时通知何文放来接她。
半山别墅,离城区远,想必要等上一会儿
她站在路边,夏夜里山风微凉,温柔地推搡在她脸颊,吹得她鬓发勾在颈间,有些微微的痒。
里头纸醉金迷衣香鬓影,不过隔一条路,却好似隔着万水千山。
谢汀透过那扇门,仿佛看过去许多年前。
那时的谢太太还是她的妈妈,那时的季雨柔还是个受人资助才能上学的小可怜。
是她妈妈资助季家姐弟。却养出了两只白眼狼。
忽然有车开来,速度飞快,发动机轰鸣声阵阵袭来。
谢汀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靠在路边大树上,等车驶过。
却忽然停在了她跟前。
车窗摇下来,男人带着酒气的略显潮红的脸,说话时都有几分大舌头:“喂,小妞,这是谢家不?”
谢开成和季雨柔,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人都请?
谢汀眼底厌恶一闪而过,抬脚便往下走。
男人酒劲正酣,却没错过她那一下的鄙夷,立刻恼火起来,甩了车门就歪歪斜斜地往她这里来,一边走一边骂:“我就操了,哪来的路边站街招客的野鸡,还他妈不把老子放在眼里?”
谢汀鞋跟十厘米,怎么走得快,她也没料到这人这么沉不住气,直接上手便重重捏住了她手腕。
男人力气出奇的大,一把将她拽了个趔趄。
谢汀刚好利索的脚瞬间又小小崴了一下,虽不严重,却也让她下意识靠在了身后的树上。
这一下就给他提供了便利,身躯一下子抵过来,将她笼罩在身前,无法逃脱。
鼻端萦绕着一股子甜腻的令人作呕的味道,一闻便知,这男人刚从女人身上下来。
谢汀心跳加速,耳鼓里只听到血液疯狂流动的声音,隆隆作响。
恶心的味道越来越近了,连脖颈上都缠上了这男人浓重的喘息。
谢汀眼神一冷,这一瞬间,竟出奇地冷静了下来。
应辞许大步向外走,周平在他身后,笑着讨赏:“老板,我这几回是不是都和你配合默契?不涨工资可说不过去。”
应辞许轻飘飘瞥了他一眼:“通知人力,周总助每月工资多涨一块。”
周平:“……”
他不敢再耍嘴皮子,通知司机过来接人。
应辞许步伐不停,走出门时,余光里忽然看到有白光闪过。
“有人在拍照。”周平低声说,又顿了顿,“好像是……那个方向。”
应辞许抬眸望过去,下一秒,瞳孔骤缩。
或许是酒精麻痹使然,男人不过只控制住了谢汀的双臂,便以为她无力反抗,迫不及待地想要凑过去。
谢汀嘴唇紧抿,在男人终于俯下身来的那一刻,抬腿恶狠狠向上一顶,使足了十二分的力。
这一下精准至极,男人“嗷”地一声哀嚎,痛到眼眶充血,下意识捂住了身下,两腿直发软。
谢汀毫不手软,一手稳稳扶住大树,抬起腿用她那十厘米的细高跟照着那地方又狠狠踹了过去,稳准狠。
一边踹一边骂道:“哪来的狗杂种,敢惹你姑奶奶我?老娘今天就废了你这二两肉,看看你还威风个屁!”
那男人已经瘫倒在地,两手死死捂住,惨叫声冲破天地。
不过一条马路距离,看到情况便飞速赶过来的应辞许,入目便是谢汀凶神恶煞的模样,以及男人那双已经被高跟鞋踹的满是血痕的手。
应辞许:“……”
谢汀还在咬牙切齿,也顾不上问,直接指使周平:“把他那双恶心人的手弄开!踹不到地方我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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