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生的脖子上留下了一个小巧的牙印,煞是可爱,一把抽出湿答答还滴着淫水的肉棍,将女人掀翻在床上
唐柠初没想到这一下没把男人的理智咬回来,反而让他更加勇猛,她还以为奏了效,撅着屁股两股战战想逃。
下一刻被粗暴的男人直接抓住细白的脚腕拽了回来,抬高她的屁股,将硬如烙铁的阳物又塞了进去。
“你这个浑人!别……别磨那里,嗯啊!”
唐柠初想跑跑不成又被抓了回来挨操,当下抱着被子也顾不得礼仪教养骂了出来,谁知道这个蛮人起了坏心眼作了恶。
粗大充血的龟头刮蹭着敏感的肉壁,不过两叁下就找到了那个小凸起,于是扶着威风凛凛的阳物戳刺了起来,磨着那个小地方画起了圈圈。
手上揉着触感极佳的肉臀,林敬生又恶劣地往前顶了顶,坏心眼地问:“还敢不敢咬我了?”
小腹的酸意一阵阵往上冒,甚至还带着可怕的尿意,唐柠初这会儿哪里还敢说不,埋着头在软被里,穴肉频频收缩,连声音都染上了哭腔:“不,不敢了,你别磨……啊啊!”
话还没说完,那龟头又狠狠地蹭了一下,唐柠初简直要疯掉,腰一软,腿一麻,下一秒大叫着尿了出来。
淅淅沥沥的透明汁液淌了一床单,唐柠初尴尬得想挖个地洞把自己埋进去,林敬生一愣,嘲笑她:“这么不中用,被插尿了?”
嘴上是这样说,林敬生心里实则得意至极,爱煞这敏感多汁的磨人小妖精,滑腻不堪的蜜穴险些将他挤了出来,见她羞愤难当再不多说一个字,将她的脑袋从被子里解救出来,说出口的话不自觉就带了笑意:“好了,逗你的,不是尿水是汁水,嗯?”
“坏……坏人!”
唐柠初还是脸红红,她知道潮喷是女人极乐之时的一种体现,但没想到跟尿尿这么像,娇声娇气地控诉他。
知道她脸皮薄,架不住逗弄,林敬生马上顺杆往下爬,将错揽在自己身上,“好,是我坏,别生气。”
抬高她的小屁股,剖开潮喷过的嫩穴,那肉棍更加凶蛮地插进腿心,男人的阴毛刮蹭得小屁股粉红一片,湿滑的淫水被他自清液捣成白沫糊在花唇上,偏生还更加得寸进尺地进攻。
唐柠初只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软腰无力地坍塌下来,“不行了,快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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