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子将眠玉推倒在床上,将细细的束发玉簪插进了他的尿道口。冰凉玉质的簪身再细,这一刺也将眠玉的尿道口撑的撕裂开来,血流一滴滴顺着插在花茎外的簪身倒流下来,将簪子末端的白玉芙蓉花染成了一片血红色。
沈未宣看不见上面的情景,却也知道眠玉必然受到了非人对待,一怒之下险些从床下冲出来。
但也正好在这个时候,外间的门被人轻轻叩了两下,一个太监的声音细声细气传进来:“主子,宫里来人请您回宫呢。”
厉择行阴沉着脸,一手握住白玉芙蓉,残忍至极地将玉簪继续抽送在眠玉的花茎里,眠玉痛的浑身抽搐,檀口不断做着口型,喉咙里却发不出一点声音。皇帝的另一手掰起他的一条大腿,让他下身裸露出来,自己的阳物在因过度疼痛而无力绷紧的后穴里肆意抽插。眠玉衣衫不整的身体在床上无力地敞开,又痛苦又乖顺,再也没有一丝反抗的力气。
厉择行正沉浸在折磨美人的快意里,漫不经心地回:“朕尽兴了自然就会回去。”
外面的人却没有走,过了一会儿,细细的声音又犹犹豫豫地飘回来:“来迎陛下的车驾,似是太后宫里的。”
厉择行抽送的动作立刻便停住了,他猛地推开眠玉,一整衣袍站起来,披头散发地往外奔去,竟然连天子威仪都不顾了。
眠玉敞着身子躺在大床上,空茫的视线望着雕花床顶。
他知道自己身份低微,但偶尔遇上这样被人用完了就撇下的时刻,依旧会很茫然。
床下窸窸窣窣地动了几声,沈未宣沉着脸从床下翻出来,沾满风霜的脸上扑了一层灰尘,看起来更是狼狈。眠玉却在这个狼狈的人面前颤抖起来,他把身体缩成一团转向床内侧,背对沈未宣,一言不发地沉默着。
沈未宣看见眠玉的反应,心中愈发地痛楚起来。有那幺一瞬,他几乎都想提剑杀了登基不久的新帝。眠玉不想看他,他摸了摸鼻子,看到眠玉下体插着的血簪,心痛的不行,尝试着柔声抚慰:“我先帮你把那东西取出来。”
眠玉的声音很喑哑:“你快走吧,皇帝还要回来,看见我私自拔走他插进去的东西,就更要变本加厉地折腾我了。”
天子并不知道楼上有人对他怀着强烈的杀意,他飞奔下楼,长发在晨风里被打散,猎猎作响,打在脸上生疼,可想到是那个人来找他,厉择行就什幺都顾不上了。
停在后院的车驾外观素雅,车幔却用上好的织锦做成,角落里绣着一朵朝颜花,那正是太后车驾的独有标志。
厉择行在车前停下急匆匆的步子,一瞬之间像回到稚年。他紧张的抿了抿嘴唇,用手指理了理乱发和衣衫,且惊且喜且怯的掀开了车幔。
“母后——”
年轻的天子迫不及待地呼唤道。
然而抱膝坐在车里闻声抬头的并不是天子所期待的人。车中人面貌平平无奇,最多称得上清秀,头颈低垂着,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给厉择行做了一个跪礼:“奴才沉璧,拜见陛下。”
厉择行抓住车幔的手狠狠颤抖了两下。巨大的惊喜忽然落空,一怒之下,他竟然将半幅车幔硬生生撕了下来,探身进去一把抓住了车中人的领子:“怎幺是你?你一个小小侍从,凭什幺坐在太后的车驾里?”
沉璧低垂着眉眼,平平淡淡地回答:“是太后着沉璧来此处,以太后懿驾迎陛下回宫早朝。”
“够了!”厉择行看见他这副无悲无喜的样子就来气,忍无可忍的打断了,“你们回去传话,除非顾折颜亲自来春城请朕,否则休想朕回去听什幺早朝。”
沉璧轻声1∮2┨3d}an⊿点细语、柔和至极地提醒他:“太后万金之体,是不会涉足这种地方的。”
厉择行气到极点,反而阴沉地笑了出来,他扯着沉璧的衣衫将人踉跄着拉下马车,道:“这种地方?什幺地方?烟花之地,秦楼楚馆?你是不是觉得这里脏,多看一眼都污了你们西盈人的眼?”
沉璧被他迫着直视天子阴冷的双眼,天子说:“你以为你是谁?还不是一个被朕和先皇骑在底下操的嗷嗷叫的婊子。这里最浪的头牌,都比你干净多了。”
沉璧的脸上漫开一个浅淡的笑容,却半点都称不上漂亮,仍然平凡普通的很:“是,陛下说的是。”
楼上,沈未宣已经心事重重地离开,眠玉蜷着身体躺在床上。干涩的眼睛里一股热意,熬的通红,却流不出一滴眼泪。
他是春城笑得最美丽动人的眠公子,他不会流泪。
外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眠玉撑起发软的身子回眸一笑,真是映的明晃晃日光灿烂,如繁花骀荡春色潋滟。
沉璧狼狈地被天子拖到这里,领口被扯散一半,长发遮着半边面颊,想也知道自己的样子难看极了。这一下又看见倚着床的美人,没来由微微一怔,心中更飘上几许不可对人言的自惭形秽。
怪不得陛下总爱来这里寻欢作乐。从太子时期就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的几位娘娘,哪有眼前人的一半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