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又道:“你信我,沉璧那时候……我真的没有做过。”
顾折颜搂了搂他:“我看了你这幺久,也相信不会是你了。沉璧也是。可惜时间太久,再要查访也难查出结果。”
“总要有个结果的。”姑苏得到他亲口应承的信任,想到诬陷之事沉璧也已明了过来,心中一个日久年深的结终于打开,他拥紧了顾折颜,尝试着唤道,“可在那之前,母、母后,我想要你们都懂得我。”
他们的身体赤裸偎依在一处,内心也前所未有的贴近。
姑苏既感内疚,又怎幺会毫无动作,他此时正想倾尽自己所能抵偿顾折颜所受的苦楚。方才中断的事情于是继续了下去,姑苏再度伏在顾折颜身上,用柔软的唇舌衔住了顾折颜下身那根纤小的东西。然而不知是否他于此道仍是生涩,顾折颜那东西在他温暖湿润的口腔里来来去去被舌头舔弄了许久,也没有兴起一点反应。姑苏含到口舌发麻,软垂的花芽依旧疲软着,全无能够进入他的态势。
“够了。”顾折颜推了推姑苏的肩膀,“我不行的。”
自从三月前戏园之事以后,他从未兴起过一次欲望。即便姑苏百般俯就的为他舌戏,看来也是殊无用处。他的眼中透出几分苦涩,转瞬却又消逝了,翻了个身趴在床榻上,分开腿将濡湿的水穴半遮半掩地露在姑苏眼前。顾折颜的声音埋在了手臂里,变得很低很低,入耳却是分外动人心神,他道:“你来吧。”
姑苏下意识道:“可我已经来过了。”
顾折颜扭过脸来看他,修长身体半侧着,曲线起伏蜿蜒,凸起如山峦,凹陷可盛流水,宛若玉雕般精致,谁人都要为之心动的,偏偏口中还要再问姑苏:“来过了,就不能再来幺?我这样让你生厌?”
姑苏脸上一粉,在床上跪坐起来。他轻声道:“不是,我怕你觉得别扭。”他视线下飘,雪白小腹处微微凸起,在顾折颜眼中却是半点不臃肿,反而别有几分孕育人子的温柔宛转。想到此子的来历,顾折颜心里悄然一梗,面部则不动声色的转了回去,低叹道:“你这样也很好看。”
是很好看,他羡慕也羡慕不来。
命运是何等奇异的事物,他们喜欢的人都与对方几度纠缠不清,他们都为对方的心上人怀育子嗣,而现在,也都一步步走到了这一双双穷途末路分道扬镳的境地。
反倒是他们俩亲昵在一起了。
命运之事真是难以捉摸。
姑苏从背后缠住了顾折颜。他清隽修长的身体如暖玉生温,熨帖了秋夜里顾折颜身上的寒意。当姑苏的乳头贴在顾折颜背后那粒艳红小痣之上时,顾折颜虽看不见,却能够想象因受刑变得红玉一般的乳珠同那粒红痣融为一色的样子。姑苏受伤的,更加光滑的乳珠轻轻顶弄,按摩在他的后背上,撩的人一再情动。而姑苏的双手也伸到前面来,四根手指分别夹住他左右乳尖。与姑苏上药之后越发幼嫩光滑如处子的乳头不同,顾折颜两度产子哺乳,乳头早已肿大变色,上面布满了极浅的细纹,每一处纹路都敏感极了。姑苏浅粉指甲顺着乳上纹路一抠,顾折颜腰肢就是一紧,后背轻轻耸上一下,又反过来蹭了一回姑苏的乳肉。两人便在这样重复的越来越剧烈的情潮中,越发与对方亲近。姑苏趁着顾折颜情动时分,两腿用力送着身体向前一挺。漂亮的肉棒就顶开已经被干的松软的穴口,顺顺当当滑进了满是蜜液的阴道之中。
“母后,你里面好舒服……”姑苏咬着唇,艰难的忍耐着前端的快感,“好深,我想进到更里面,母后,你帮帮我好不好?”
被进入之时,顾折颜自身体深处荡出一声幽微的长吟:“嗯——”他里面被姑苏那根温暖的东西填满了,但更深处瘙痒的渴望仍未得到满足。半醒半昏间听清了姑苏的央求,他便拿手臂撑住上身,双腿勉力动作,将白皙的臀部高高的翘了起来。这个姿势他着实不喜欢,但姑苏毕竟是双儿,胯下之物比不得男子粗长,顾折颜又身上脱力无力骑乘,要让姑苏进到深处,唯独如此了。
姑苏眼见那撩人的幽穴在自己眼前完全的敞露出来,两个人相接部位的花瓣完全打开绷紧,看上去脆弱又美丽。往前是顾折颜依然垂软的阴茎,往后是太后不可觊觎的菊蕊,腿根处的妓字若隐若现……这一切组合在一起最大程度的激发了他内心压抑已久的、去占有他人的欲望。
他握住了顾折颜的胯部,吻住他后背,柔声道:“我要干到你里面了,母后。”
说罢,他当真俯冲而下,玉茎从穴口处顺势极快的插入,顶开湿滑甬道,一记命中了顾折颜的花心。大历朝的太后与皇后至此水乳交融,两人虽名为婆婆与儿媳,却无半点礼序,所有的尊敬与垂爱,也不过为这场淫行里平添了两分情色。皇后干着太后,接着双后就齐齐发出一声吟叫,一长一短,一高一低,无比曼妙的交织在一处。姑苏当真愉悦的无以复加,他的肉根虽不能顶到子宫口,却每次都可以磨到顾折颜深处的花心,那颗小小的突起像伸出黏器似的紧紧吸咬住他的顶端,每一处筋络密布的褶皱都嵌合着他的阴茎,只在顾折颜身体里酿了那幺一会儿,他便觉快感没顶,禁不住越发加快了自己冲撞的速度,口中不断温柔的呼唤顾折颜:“母后,给我,啊,要我,让我进去……”
他保护着易衡之子嗣的肚皮随着冲撞的动作,一次次碰在顾折颜的腰际,顾折颜听见耳边不断传来啪啪碰撞声,一面被“儿媳”插的淫水四溅,一面又担心这样纵欲损了姑苏腹中骨肉,只能反手贴在姑苏白嫩嫩的肚皮上,连声道:“皇后你,小……小心别伤到……别伤到肚子……”
“母后再将腿张开点,我就不会……啊……顶到了……”
双后如是在床上淫乱纠缠,一者握住自己的肉根处,一次一次向下冲刺来侵犯着自己名义上的婆婆,一者努力张大了双腿跪趴在床上,任由长了根清俊物事的儿媳肏干顶弄着自己的花心。太后与皇后没有男人爱宠,饥渴的混乱纲常纠缠在一起彼此取悦……这样的淫行若让外人知晓,怕会成为大历后宫中最大的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