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灵钧嗅了又嗅:“哪来的香气?”
不是他熟悉的胭脂味儿,倒像是某种草药香,清新的,若有似无。他被迷惑了,上瘾一般不断往前凑,想要吻得更深,探寻香味的来源。
那人被他死死按在门框上,浑身发僵,眼睛凶狠地瞪视他,脸却红了。
凤灵钧并未注意这些,他身上烧得慌,热汗打湿了衣衫,一股痒意从下`身直冲肺腑,无处可排解。他皱起了眉,一把扯掉衣带,将衣服脱了。
脱了自己的,又去脱那人的。
“你干什么?!”那人虽不是女子,却比女子还要羞恼,紧紧攥住自己的衣襟,不准凤灵钧碰,犹豫道,“你、你是人么?”
“……”
哈?不是人就不是人罢,凤灵钧不介意被骂。不料,那人却不是在骂他,很惊奇似的,突然伸手捏了捏他的脸,又摸了摸他的耳朵、手指。
凤灵钧不明所以,那人小心地问:“你可是望春山的狐狸精?”
“……狐狸精?”凤灵钧一愣,笑了,“你说我是狐狸精?”他全身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俊秀的面庞红得如樱桃,狭长的双眼碧波荡漾,可不正是个狐狸相儿。
但他听得明白,那人并非与他调笑,纯粹疑问罢了。那人看着呆愣愣的,眼底有股不问世事的天真,还有一丝惊疑不定,八成是将他误认成当地志怪传说里的妖狐了。
果然,那人又道:“我这从未来过外人,你怎么找来的?——你究竟是人不是?”
“不是。”凤灵钧顺杆就爬,胡编道,“我化成人形,来夺你的阳气。”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伴随太阳落山后林间凉飕飕的晚风,别有一股阴森气息。
那人半信半疑,谨慎地往后退了一步。凤灵钧拽住他,斜身进门,两人一同进了屋里。那人还欲挣扎,凤灵钧按住他的肩膀,低下头,牙齿严丝合缝地贴在他喉咙上,半是玩笑半是威胁地道:“不准动,否则我——”
“你、你要做什么?”
“——咬你。”
饱含欲`望的嗓音钻进耳朵里,那人浑身一颤,身子愈发僵了。凤灵钧想吻他,一吻还没落下,便感觉下面有个东西忽然拱了起来,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大腿根上。
3.
屋内简陋,只有一张床,几个木凳,一张方桌。凤灵钧摸黑扯着那人跌跌撞撞地上了床。
床上没有被褥,仅一张草席,薄得很,躺上去定然十分不舒服,可此情此景,容不得计较太多,凤灵钧欲`火焚身,内力紊乱,担心自己再不解毒,恐怕要走火入魔。
“你叫什么名字?”他将那人压在床上,摆出个骑马一般的姿势,腰已经软了,两条腿跨在对方身侧,勉强才挺直脊背。
那人道:“楚乾。”
凤灵钧默念了一遍:“潜?乾?哪一个?”
“乾坤的乾。”
噢,还是个好名,竟然不叫楚大牛、楚二狗?凤灵钧一笑置之,顾不上细想,这好名的主人面上表现得抗拒,身体却实在得很,两腿间那处十分不听话,硬硬地顶着他,兴许是不乐意被他发现,几度闪躲,想要把他推下去。
凤灵钧尚有一丝力气,最后一点劲头全使在床上了,他抑住喘息,两手拽住楚乾的裤子,将那粗布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