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荒芜的沙丘
可能从此?以后
学会珍惜天长和地久
有时候 有时候
我?会相信一切有尽头
……”
盛听眠凝眸对上姐姐情深的目光,如果山茶花有藤蔓,这一声?接一声?的吟唱在这一刻于她心?间抽出被爱的藤蔓细芽,蜿蜒,蔓延,向上疯狂生长,直至——长满整个心?房。
何德何能,高贵的山茶花只为?她一人绽放,爱之春山只为?她一人燃烧。
“相聚离开 都有时候
没?有什么会永垂不朽
可是我?有时候
宁愿选择留恋不放手”
眼眶酸涩,又幸福又幸运,盛听眠搁下酒杯,细白?如玉的手捧上那张脸,在姐姐错愕的那瞬间,她闭眼吻上去。
贺检雪没?想?到她会这么主动,她唱歌本想?缓解一下她的紧张,除此?之外,她还有个小心?思。动物界求偶前都会展示才艺,她不过也想?哄哄这只小鹦鹉。
让她觉得姐姐不止会赚钱养家,还会给她唱唱歌愉悦愉悦心?情。
小姑娘的吻来得热烈又笨拙,贺检雪搂着她腰,放下酒杯,和她共赴这场爱河。
盛听眠感觉腰间的浴袍系带松开了,jian端被抚上,她眼睫颤了颤。
双手搂着姐姐脖子,微微挺起月匈,让她感受更多?的bao满,同?时她也情不自禁悄悄摸上姐姐的锁骨,往肩头探去,将姐姐的浴袍从肩头往外拱出去。
眼角余光,姐姐的浴袍披露半边。
盛听眠有些得意,丝毫没?察觉自己?已经快光了。
酒香在两?人鼻息间弥漫,混合着淡淡的唾沫香味。
两?人倒在沙发上,贺检雪看着她娇艳欲滴的容貌,顶着一双紧张又期待的眼眸,细手搭在自己?肩膀上,娇娇柔柔喊了一声?姐姐。
“害怕吗?”贺检雪问。
盛听眠感觉她一直在揉,她浑身都要?软了,眼里雾气?横生,摇头。
“那姐姐要?开始了?”
盛听眠咬唇,缓缓点头,下一秒,她闭上眼,巍巍颤颤的紧绷感在姐姐的温柔下慢慢松下来。
烟花在脑海绽放那一刹那,她眼尾落下眼泪,喊了一声?姐姐,呜呜哭出声?。
贺检雪以为?吓到她了,赶忙停下,“怎么了?不舒服?”
盛听眠只摇头,还未说话,贺检雪想?到贺绣的死因,她眼神一下子自责冷静下来。
“对不起,姐姐不是故意的,姐姐应该去修炼一下。”
盛听眠见她自责,怜爱地捧住她脸,“姐姐,为?什么要?自责,你做得很好,我?没?有不适啊……”
“可你为?什么哭?”贺检雪不解,“难道不是因为?疼到哭?”
盛听眠有些害羞,“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流眼泪,但我?不是哭,其实刚刚……”她顿了顿,眼神不敢看她,咬唇,为?了以后的幸福,开口解释:“姐姐做得很好,一直保持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