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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生(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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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正是南阳王班师回朝的大日子,城门处热闹非凡,百姓们都期盼迎接这位拯救了楚国的大功臣。

“公子,王爷就算回来也是先进宫复命,您又何必急急忙忙地赶去城门。”

小玲一边为向凭语戴上发冠,一边向他不满地抱怨。

“您的身子这么重,太医也说了这阵子不知何时便会发作,应该卧床静养才是,总归王爷也是要回府陪您的。”

向凭语笑了笑,拍拍小玲正在忙碌的手,又摸了摸隐藏在宽大斗篷中的巨腹,感叹道:“王爷此次出征已有四月,这些日子里只有家书作伴,我也只愿他回来之时能第一个看到孩子,也算全了他这些日子的挂念。”

小玲不满,可她毕竟只是个丫鬟,只得听从王妃的话,轻轻扶起王妃,将人带到王府门口处,再指挥仆从将王妃带上马车,自己踩着个小凳子也进去服侍。

向凭语的肚子很大了,五个月的时候匈奴入境,南阳王楚辞不得不请命出征守护边疆,经历四个月的奋战,终于大破匈奴,得以让他们签下百年不犯的降书。

如今,向凭语已经怀孕九月,他身子一向娇弱,当初怀上的时候便胎位不稳,只一直卧床休息,因此孩子养的不小,他又是纤瘦的,走路只得时常托着,十分吃力。

马车的颠簸让向凭语胸口闷闷,时不时泛起一阵恶心,腰部也酸酸胀胀的,他一时兴奋顾不上这些,只小玲又是给他揉腰又是给他平气,倒是舒服许多。

终于到了城门口,向凭语又是小心下了马车,在小玲的搀扶下慢慢爬上城墙,他本不该过分走动,今日的运动量对他来说过大了,没走几步便累得喘气,不知多久才上了城墙,激动地眺望远方,企图看到前进的军队。

如此下来,向凭语站着等了一炷香的时间,等得他双腿颤颤,半个人靠在小玲身上,终于看到了正在骑马前行的楚辞,心中的高兴与幸福让他忽视了巨腹处隐隐的紧缩疼痛感。

楚辞一眼就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四个多月的王妃,他也是激动不已,若不是时机不对,他恨不得立刻跑上城墙拥抱这个即将为他生儿育女的男人。

很快,他跟着前来迎接的大臣急急忙忙奔去了皇宫,只为了早点处理完政事,好与许久不见的妻子好好耳鬓厮磨一翻。

楚辞走了,向凭语心中滚烫不散,他笑着走向楼梯,腹中又传来一阵闷痛,他也没当回事,一步一步回到了马车上。

站着走着时还没有觉察,如今坐着,那腹部的闷痛感越发明显,向凭语托着肚子稍稍用力,企图缓解腹中压力,没想到疼痛一下子炸开,痛得他猝不及防的呻吟一声。

“呃”

“公子,您怎么了,是不是肚子疼了。”

小玲被这声吓着,赶紧摸摸向凭语的肚子,就在手附上去的时候,恰好肚子中一阵强烈的收缩,小玲只觉得向凭语往日柔软的腹部如今硬的像一块石头。

“公子,公子您没事吧。”

小玲心中一惊,有些不知所措地安抚着向凭语的肚子,但是毫无作用,急切的她朝马车在大喊。

“王妃出事了,快,动作快点,赶紧进宫请太医。”

向凭语只觉得腹中痛楚越来越甚,疼的他再也端庄不住,侧靠在塌上,手还牢牢托住腹部。

马车行的越快就越是颠簸,向凭语本就受不住,只凭着本能的抑制只发出几句闷哼,手指也是越抓越紧,腹部的衣服也已经被抓松,抓皱。

“慢点,慢点,好疼。”

向凭语终于忍受不了,马夫们当然得听从王妃的话,于是马车渐渐平稳,让向凭语些微好受了一点。

但是小玲心中急躁,向凭语这是早产之兆,王府又远,若是马车上出了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又怕向凭语产痛来的这么急又这么猛,若是急产,也不知在这马车上该如何是好,别说她与王妃男女有别,她一个黄花闺女也不懂产娩之事,生产过程中出了岔子,那可是关乎王妃性命的大事,别说王爷不会放过她,她自己也要恨死自己的。

“公子,您别怕,先深呼吸,太医叮嘱过您腹痛的时候不要用力。”

小玲只能按照先前从太医处学到的东西做,她尽量引导着向凭语一呼一吸,随着不断吐气呼气,向凭语确实觉得疼痛减轻了一些。

情况都在向好处发展,在小玲的服侍下,向凭语安稳了下来,只等回了王府后进入产房等待生产。

没想到马车行的太慢,走了许久只走了一半的路程,可是又不能太快,这样的速度已经是向凭语能够接受的极限了。

“唔”

迷迷糊糊中,向凭语感觉到腹中爆炸一般的疼痛,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呼吸频率,抱着肚子坐卧难安。

小玲什么都不会,只能替向凭语按摩好让他轻松一些,她时不时触碰到向凭语收紧的腹部,心中担忧,又不敢露出怕影响到他。

又过了一会,向凭语觉得自己腿间的亵裤湿漉漉一片,那水还在向下蔓延,到了无法忽视的地步,他心中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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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耻,抓紧了早已改在身前的披风。

“呃嗯,哈哈哈呼”

又是一阵宫缩,向凭语祈求着马车早点抵达王府,因为随着不停歇的阵痛,他慢慢起了出恭的欲望,再加上身下不断蔓延的水流,他害怕小玲看见他这样出丑的场面。

“呀。这地上怎么有水。”

终于还是被发现了,向凭语绝望的想。

小玲在液体刚顺着向凭语湿漉的腿间滑到地上时就发现了它,她心中一阵不妙——果然是要生了,她轻轻掀开遮住向凭语下裙的披风,发现向凭语的下裙已经被羊水沾湿了,所以才会滴到了地上。

坏了,这得流掉了多少羊水啊,小玲心中胆怯,她没接触过也从太医那了解过,生孩子之前会破水,那时候得控制住,不能让羊水流光,否则孩子不好生,还容易憋死在肚子里。

照着现在向凭语流出羊水的量来看,只怕他腹中剩下的羊水已经不多了,得立刻想办法才行。

还好马车够大,为了向凭语能舒适地坐在车里,楚辞特地情工匠在车上安置了一个塌,这时就起到了作用。

时间不等人,小玲赶紧扶着向凭语躺下,又脱去他的鞋袜,让人蜷缩着侧躺在塌上。

向凭语只觉得下亻本原本不断地热流在躺下后少了许多,只是毕竟是侧躺,也没有垫高**,还是时不时会有一些羊水溢出。

就这么痛苦的忍受了许久,向凭语随着腹部的紧缩开始控制不住向下用力。

“呃呃”

等到小玲将人安置妥当后,便看到向凭语已经面目狰狞,嗓子里时不时发出挤压的声音,她又摸了摸肚子,此时的大肚如同一块巨大的铁球,硬的让人害怕。

“哈呼哈,呃”

一次用力结束后,向凭语努力喘了几口气又开始忍不住使劲,他已经能感觉到盆骨被什么东西凿开一般,让他忍不住想要分开双腿,可是多年以来的修养让他做不到在一个女孩面前做出大开双腿丑样,只能强行忍住。

“冷静,冷静。”

小玲拍了拍自己胸口安慰。

“不能用力,公子,您还不能用力。”

小玲抓住了向凭语使劲中攥得紧紧的手,想方设法制止他用力。

“再忍忍,再忍忍就到了。”小玲安慰道。

“不行,小玲,呃,疼,我忍不住了呃,呃。”

排便感越来越强,向凭语根本无法放松下来,他的本能在催促他像大解一样使劲,他连喘气的时间都快顾不上了。

“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小玲一个人急得团团转,她朝外面大吼“到哪了,还有多久才能回府。”

“快了,还有一刻钟的路程,王妃撑住,小的已经让人去通知王爷了。”

马夫心中也急,马车中的可是南阳王妃,腹中可是南阳王的嫡长子或者嫡长女,若是出了岔子,他绝对会遭殃。

“公子,再忍忍,只一刻钟了,您不是想见王爷吗,王爷很快就能回来看您了,您撑住啊。”

听见这句,向凭语总算恢复了一些神智,他努力忽视下半身的存在,想着很快就能见到的丈夫,只觉腹中疼痛也并非那么难以忍受了。

终于,一刻钟后,在向凭语挣扎着想再次用力的时候,王府到了。

终于到了王府,下人们急急忙忙抬出马车里的向凭语,正要将人带进产房时,楚辞正好骑着马到了王府。

他急切地从下人手中打横抱起自己的妻子,急匆匆的走向产房,他许久没见向凭语,心中本有说不完的情话,在看到怀中人阖起的双眼和紧缩的眉头后,只剩下担忧。

被抱着,急痛难耐的向凭语突然安心下来,他又开始慢慢地做深呼吸,怕楚辞担心,他还笑了笑,只是微笑并不能遮住他憔悴苍白的脸庞,但是两人心照不宣没有说出什么。

等到到了产房,早已恭候在一旁的太医赶紧上前,吩咐下人们将热水备好,并将侧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湿淋淋的衣裙掀开,拉下裤子,将向凭语的两腿撑开观察。

向凭语这个人一向干净,就连他的下亻本也一样,软软小小的阴一茎下白白净净,一点体毛也看不到,那柱体的下方有个微微张开的小口,小口处的皮肉已经被羊水浸泡得晶红剔亮。

还好还好,胎头还没拔露,太医庆幸着。

“嗯唔,下面好胀。”

向凭语一脸羞耻,将脸埋在楚辞怀中,他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会对着别人打开双腿让人观察,太医粗糙的手指猝不及防地从小口处伸了进去,他进的很深,又将手指开得很大,向凭语难受地扭了扭屁股。

“唔”太医又取出了手指。

“启禀王爷,王妃的产口已经开了八指,很快就能生产。”

楚辞心中烦躁,他只希望怀中人早点结束痛苦,挥了挥手让太医继续动作。

太医能继续干啥呢?现在开了八指,羊水又破了,王妃已经不能下地走动,只能静静等待宫口开全后生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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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他还写了药方吩咐下人去煎药,照他的行医经验,王妃这一胎定是生产困难,他虽然产程相比一般产夫要快上许多,但是王妃羊水缺失,只怕要干生,且宫口未全却不停使劲企图生出孩子,导致胎头如今卡在宫口,只怕宫口已有损伤,再加上王妃又向来体弱,如今已经没有多少力气能用在产娩之时。

总结一句话,情况危矣。

十指并没有开太久,在太医宣布已经可以开始用力时,向凭语已经开始仰着头使劲。

“呃呃呃额额”

一口劲结束,向凭语的手开始胡乱挥舞,他太疼了,平躺的姿势让他使不出太大力气,他想抓住什么,却发现四周空空,还好楚辞随时关注着他,与他十指紧扣,让向凭语用他的手来借力。

宫缩又起

“呃”

向凭语抬起头看向遮住自己视线的肚子,又开始使劲,使到脸部通红,冷汗打湿了他的长发。

“呼,呼呼,嗯啊”

向凭语一口气结束,又倒在床上,可是宫缩并未结束,他只勉强吸了一口气便短短朝下用力用力,这次宫缩又强又长,这次使劲后他极度缺氧,用了不过两三秒的力又要喘气,直到第四次卸力,才短暂结束了这次宫缩。

借着这阵子功夫向凭语赶紧多喘了几口气,好一会才恢复过来状态随着宫缩继续用力。

不知道过了多久,向凭语的手脚用力到发软,不止是宫缩带来的疼痛,下半身也是延绵不断得疼,每次用力都觉得自己的盆骨被磨着,可是强烈的用力欲望让他无法停止这一动作。

他快没力气了,向凭语清晰地意识到。

在宫缩间隙,楚辞又喂了他一块参片,他才隐约回了些力气。

太医也意识到情况不妙,让下人将温着的药端来喂向凭语喝下。

由于宫缩时间实在太长,向凭语腹部的宫缩已经没有那么强烈,长时间的用力也让他筋疲力尽,再不做点什么若是等大人晕过去了睡过去了,那便是华佗在世也无法了。

药很苦,刚喝下药的向凭语清醒了些,他又缩在楚辞的怀里休息,怕浪费力气,两个人到现在什么话都没说,只楚辞时不时抚摸他发硬的腹部,他们俩相识太久,只一个动作就知道是什么意思,向凭语心下安慰。

“啊呃,好疼”

药效很快发作,宫缩变强了,向凭语狰狞些用力,胎儿磨着宫一口慢慢滑出,带来一阵阵刺痛,他忍不住缩了一下,可是药效加持,排便欲望强烈的他已经顾不得骨头相磨的痛,再次用力。

“呃呃呃,胀,好胀”

向凭语的下半身被胎儿的头部撑得实在难受,他又想用力又怕用力,胳膊撑着床就想起来,又被楚辞按了回去,只能扭动着腰部继续用力。

“还不出来,额,好呃难呃生,我要生呃呃呃不动了嗯”

卸力后,向凭语倒在床上,胸口剧烈起伏,每次长时间的用力能让孩子下降得更多且不容易缩回,可是同时也经常让他喘不上气。

太医拨着向凭语下身小口处的肉瓣,将手指伸了进去,很快就感受到了一层阻挡,是孩子的头。

“用力,快了,头快出来了。”

一边安慰,一边在向凭语用力时将他的小穴往外拨,在又是不知多少次的用力后,终于能从他的小口处窥见孩子的黑发。

虽说孩子的头还是埋在向凭语的下体中,但是已有部分经过了耻骨,向凭语的小穴已经高高鼓起,太医手上稍稍使劲,便能从拨开的皮肉中看见一大片黑色。

“啊啊啊啊,好胀,好撑,出来啊呃”

随着胎头拔露,向凭语只觉得自己的小穴好似要被什么撕裂了,他能感受到孩子顶着皮肉要出来了,他拼命用力,可是窄小的下体死死得箍着孩子,随着用力,他的小穴处的皮肉与骨头分离开来,楚辞向向凭语的腿间看去,只见向凭语原本可爱漂亮的小穴被撑成了一个外凸的半圆,半圆的中心有一处包裹着鸡蛋大黑色的小口,小口处的皮肉已经又红又肿,还有羊水干涩后凝结的残渣。

多么可怕,光是看着就哭痛苦,楚辞不敢相信此时此刻面目扭曲的向凭语得有多难受。他抱紧了他,可是他能做的只有给他心理上的慰藉。

“胀啊,胀。”

向凭语带着一点哭腔,甩了甩头,下体的鼓胀让他忍不住将双腿分得更开,使劲的时候他总能感受到皮肉在被一点一点撕裂。

“呃哼,啊”

向凭语抓住双腿,拼命将大腿根向外扒,自己随之使劲,胎头磨着皮肉慢慢出来,他难受地想扒开自己的下体将胎儿拿出来,可是巨大的肚子挡住了他,他只能掰着自己的腿根,尽可能将手往私密处移,拼命用手指将腿根处的皮肉向外侧拉,仿佛这样就能拉到自己的下体一样。

“啊,裂了,我要裂了,下面呃啊”

胎头露出的越来越多,尽管太医十分小心。但是向凭语的穴口还是渗出了血丝。

在这口劲用完后,穴口处包裹的皮肉渐渐变得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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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

还差一点点头就快出来了,就一点点,向凭语为自己打气。

“呃啊”

下一阵宫缩很快到来,向凭语仰起头使劲,脚趾都夹紧了。

“啊啊啊啊,不,啊啊啊,出来了,裂了,裂了,我下面”

胎头慢慢撑开穴口的皮肤,两边的肉瓣逐渐后移,从包裹着变成箍着,胎儿的最大头围被生了出来,太医将箍着的肉瓣向里按揉,随着向凭语的尖叫用力,胎儿的小脸终于露了出来。

“哈,哈,哈,哈”

撑胀终于缓解了许多,向凭语趁着这会赶紧呼气,为了用力他已经极度缺氧。

可是随着胎头的娩出,排泄的欲望只会愈发强烈,太医让向凭语慢慢放松深呼吸,可是此时宫缩已经没有间歇,下体夹着这么大的东西,让向凭语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他只能浅浅呼吸一会,又忍不住用力,再在太医的提醒下停止。

太医在他下体做弄了许久,他想将孩子轻轻拔出,可是孩子实在养的大,那肩也是过分宽了,每次手上使力,向凭语都会因为下体的难受呻吟,而孩子反而是一点没出来。

无法,太医只能让向凭语继续使劲,这也正和他意,他像先前分娩出胎头那样使劲,没使一会就痛苦到哀嚎。

“好大,太大了,好疼啊”

是啊,孩子太大了,向凭语那样使劲也不过让下体更加凸起,那脆弱的肉瓣紧紧包裹着孩子的身躯,太医试着拨弄,却发现那肉瓣已经完全不能被挑起。

还是得侧切,太医很快将吩咐下人准备好的消了毒的剪刀再次在烛火中烧了一会,接着按揉着向凭语的下体,慢慢将剪刀伸进去,剪了一道口子。

“啊呃”

向凭语的腰部抬起,他又在用力,同时感受到下体一阵刺痛,他忍住刺痛朝着那里用力,孩子的肩膀慢慢露了出来。

“好大。裂了,裂了”

向凭语喃喃道,同时又忍不住使劲。

“哈啊”

肩膀出来了,向凭语觉得下体被撑开到了极致,他控制着双腿不让它们合并,在太医的拖拽中继续用力。

“唔”

大概是孩子真的太大了,大多数情况下孩子肩膀出来后就会从下体中滑出,可是向凭语每次使劲,孩子还是就出来一点点,太医不断拖拽,现在终于将两只小手生了出来。

“哇呜呜呜呜”

没想到的是,孩子的小肚子还在向凭语的身体里,孩子已经哭了出来,这种现象实在少见,经验丰富如太医都不禁诧异。

“孩子怎么了,呃,怎么哭了”

小婴儿哭起来声音尖锐,颤抖的厉害,向凭语虚脱倒下时,都能感受到下体的颤抖,在他休息喘口气时,孩子在颤抖时稍稍从下体滑出,又让向凭语猝不及防难受地呻吟一声。

“回禀王妃,这是正常现象,说明小世子已经急切地想见您了”

向凭语放下心的同时又忍不住兴奋起来,太医解释完又开始拖拽孩子,他随着拖拽的力量一起使劲,在这一缓慢的过程中,他感觉到孩子的小肚子撵着他的肉瓣慢慢滑了出来。

他急匆匆吸了一口气,继续用力,很快,伴随着身体一阵轻松,终于生出来了。

向凭语喘着粗气,看着楚辞接过初生的孩子,听他温柔地在他耳边念叨,这是个小世子,笑了起来。

太医还在忙着剪断连接向凭语和小世子的脐带,剪完,又开始忙活着将还存在于向凭语身体里的胎盘拉出来。

向凭语没想到,都生完了,火辣辣痛着的下亻本还要再吐出胎盘,太医慢慢地将向凭语穴口深处的胎盘向外拉,向凭语难受地只能闷哼,大张着腿由着太医动作,终于,在感觉到下体又有什么巨大的东西出来了之后,腿间突然涌出一股热流,让他以为自己失禁了。

这是恶露,向凭语后来才知道,而楚辞更不提了,以为向凭语大出血,就差吓得要自杀了,等太医写完药方进来才知道是一场乌龙。

被处理完下身的向凭语被楚辞抱在怀里。而他的怀里则抱着他们刚刚出世的小世子。

“这是送给你成为了百姓英雄的礼物”向凭语说

“这是我收过最好的礼物”楚辞说

徐文也没想到怎么就这么巧,他是今天清晨出门,要去米国出差四天,当时还向他睡得迷迷糊糊的亲亲小妻子要了个告别吻。

小妻子向晚怀孕八个多月了,产检一直显示很健康,他们本打算在九个多月的时候住院,预产期提前一周剖下来。

他赶的是六点的飞机,因此早早起来,向晚被起床的动静吵醒,哼唧了几声,在徐文安抚的亲亲下又沉沉睡了过去。

大概是八点的时候,向晚觉得肚子沉沉的胀胀的,有一点下坠感,腰间也是酸酸的,只是离预产期还早得很,他没当一回事,只隐约被腹中动静打扰得睡不好觉,此后一直半梦半醒。

因为身体不舒服,向晚还做了个噩梦,梦里他产后大出血,不管医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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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员怎么抢救,他的下面也一直流着那红红的带着腥味的液体,湿漉漉的,就跟他现在的感觉是一样的。

等等,现在?

向晚打了个激灵,瞬间睁大了眼睛,将被子往别处一掀,就开始扶着肚子慢慢从床上爬起来。

只见被单上有一大片湿痕,他的裤子更不必说了,早就湿透了,下体流的液体还时不时从裤腿处顺着脚腕流到鞋子里。

天啊,他怎么尿床了???!!!

向晚一整个大震惊,他先是哭唧唧地从床头柜处拿了手机向徐文吐槽自己一把年纪还尿床的糗事,一边将床单被子提起来准备扔到洗衣机清洗。

等洗衣机已经转起来后,向晚才发现他的失禁一直没停止,从卧室到阳台已经滴了一地的液体,洗衣机前甚至已经有了好大一摊。

啊啊啊啊,太丢人了,向晚要疯了!

由于肚子太大,向晚又不能跑,只能扶着肚子急匆匆走到厕所里,坐在马桶上,苦恼自己今天怎么会这么丢脸。

因为没打算顺产,向晚压根没学过顺产方面的知识,更不了解什么是破水,他只觉得大概是怀孕期间便秘的关系,导致他的膀胱出现了故障,所以才攒了这么多的尿今天一骨碌流了出来。

坐在马桶上没多久,向晚就感觉到腹中又是一阵微痛,延绵不绝的,不会让他太难受,又不会让他忽略,于是他坚定地认为自己便秘太久了,这会应该是要大号小号一起解决了,就不打算在拉出来之前离开马桶。

也不知过了多久,向晚坐得腿都麻了,肚子越来越疼,慢慢的也有了便意,他便跟着便意用力,深觉自己拉??困难。

可是,明明拉了很久,却一直拉不出来,肚子越来越疼,已经到了他不能忍受的地步,只能靠着马桶的靠背,将两只手放在大腿上,按住大腿借力,他头向右侧歪去,眉头紧皱,死咬牙根,时不时因为用力过头发出“嗯”“嗯”声,每次用力他都能感觉到液体流出地格外多。

向晚拉到人都虚脱了也没拉出什么来,他的下面已经不怎么流水了,肚子越来越疼,便意越来越强,可他实在坐不住马桶了,想着大不了拉床上,找人换个床垫,于是抽了几张纸擦擦准备起身。

他实在高估了自己,擦完以后,他扶着冲水桶想站起来,可是坐了那么久,又有这么大个肚子压着,腿早就麻得没有知觉了,更何况肚子早已剧痛无比,力气都用来抵御疼痛,哪里站的起来。

向晚只能无奈地继续坐在马桶上,他如今已经到了非常强烈想将腹中东西排出的时期,再加上马桶中空的设计本就催便,他就连擦的时候都在向下用力。

应该过了很久了,最起码有一个小时,洗衣机的动静早没了,向晚已经连面部表情都无法控制,脑子里只有使劲,使劲,使劲,疯狂的用力让肚子越来越往下坠去,他感觉到了有什么庞然大物在持续缓慢地下移,但是剧痛让他没有精力想太多。

“嗯嗯”

好疼啊,怎么这么疼。

冷汗已经糊住了眼睛,下面的小洞被撑开了,但是还是什么都没出来。

怎么这坨这么大,疼死人了,再不出来要自闭了。

刚这么想着,随着他闷哼一声使了一次大而长的劲,他明显能感觉到下亻本包着什么东西吐出来了,太大了,大到下亻本撑到极限,疼到他尖叫,让他忍不住一缩,让好不容易拉出来的庞然大物又回到了身体里。

“哼啊”

向晚忍不住呻吟一身,这感觉太销魂了,下亻本一下子就放松了回去,实在是撑胀感太强,让他觉得下一秒自己的下亻本就会裂开,这谁来了都会害怕。

就这么一下用力一下缩起来,肚子里的问题迟迟得不到解决,可是宫缩一直在,还越来越强,强烈的便意让向晚慢慢忍不住,他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本能让他持续不断向下用力,疼痛让他时不时缩一下,这么两相矛盾后,穴内的庞然大物慢慢挣脱了下亻本的束缚滑了出来。

“啊,啊”

好疼,好撑,裂了,下面绝对是裂了。

向晚死死抓住大腿,若不是有巨腹阻挠,他的上半身几乎全要椅在大腿上了。

若是向晚有上帝视角,就会发现,在他上半身前倾的过程中,他的屁股略微抬高,股中的洞口发红鼓起,中间紧紧包裹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随着他用力,凸起更加明显,那黑块也越来越大,而卸力以后那洞口处的皮肉便恢复成正常红肿的样子,黑块也慢慢退回,只露出一点。

“呃疼”

向晚用力结束,胸口剧烈起伏,由于氧气不足他只能发出一点气音。

好疼啊,我下面到底是什么东西。

就算再迟钝也该反应过来了,而且向晚还不是一般的迟钝。

他想摸摸下面,可是又怕摸到一手??,纠结的要死,还好宫缩不给他纠结的机会,新一轮宫缩又来,他再次闷哼使劲。

“啊啊,啊”

这次使劲效果格外好,下亻本的东西在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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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后也不往回缩了,向晚被下亻本的撑裂感吓到尖叫,后来尖叫声慢慢变成哑音,下亻本处彻底撕裂开来。

“疼,嗯呃,呼呼呼呼哼嗯”

大概是生的时候向晚的宫口就没开全,他用力了这么久,宫缩也不见乏力,反而随着时间的增加越来越强,再到后来向晚连缩都不敢缩一下了,孩子又不足月,本身就小,用力时更无法控制。不过向晚压根没想过得控制,他连自己在生小孩都不知道

又是一下用力,孩子的头顶快速撑开洞口,洞口处的褶皱先是被拉平,慢慢透明,最后裂开渗出许多血丝,任凭向晚怎么尖叫,收缩下亻本,孩子的头也没有再回退到身体里去。

这种感觉无疑是痛苦的,向晚痛到想将下亻本的东西摁回去,还好理智大于情感,再加上宫缩又起,只能放下念头继续在尖叫中用力,感受着下亻本被撕裂,再撕裂。

头顶已经出来了,说明孩子已经快完全出来了,随着向晚的不断使劲,接下来是孩子的眼睛,鼻子,嘴巴。

“嗯,好大,好疼”

向晚还是决定克服心理障碍,摸摸从他洞口生出来的东西,他的怀疑没出错,这真是他肚子里的小孩。

天呐,再不注意到,我就把孩子生到马桶里去了。向晚难受地想到,他以为早上够丢脸了,没想到这会他还能干出这么蠢的事情。

可是怎么办,孩子生了一半,总不能继续在这里生,万一掉马桶里,他可是会嫌弃一辈子的。

大概是一种意念支撑着他,他手扶着冲水桶,慢慢转了个身子,先是翘起屁股,另一只手移开先是扶住肚子,后面又是意识到不对劲,又伸到后穴,覆在还未完全产出的胎头上,曲着双腿,扶着墙,小步小步地挪。

“唔”

站立,走路,都是全身用力的运动,下亻本自然不能幸免,没挪几部,向晚就听见“噗呲”一声从下亻本传来,紧接着是剧烈的撕痛,剧烈到他的大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只感觉有什么巨大的东西从自己的下亻本中挤了出去,又舒服又难受。

洞口包裹着婴儿窄小的脖子,骨盆处又托着胎儿巨大的身体,本就没力气的向晚自然是无法再往前挪了。

可是孩子的头已经出来了,他又不能席地而坐,万一把孩子压出个好歹来怎么办,只能扶着墙强撑着自己站立,宫缩又起,他脸涨得通红疯狂向下使劲,到了这个时候疼已经没有便意来得重要了。

孩子的身体慢慢劈开洞口,在这过程中向晚无法也不想卸力,他甚至不愿意慢慢使劲,腿也不曾大张,只一只手抓住孩子的头轻轻向外扯,再加上重力影响,孩子的肩迅速突破洞口,然后整个身体“呲溜”一下滑了出来。

“啊啊啊,呃啊啊啊”

向晚只觉得身体突然就空了,下体的撑胀感也迅速消失,他托住啼哭的婴孩,甚至来不及找什么地方扶一下就跪了下来,他实在是一点体力都没有,这一下肯定得让两个膝盖淤青好久,可是刚刚分娩完的他压根顾不上膝盖,他只想休息。

顾不得这里是厕所,向晚躺倒在地上,将上衣拉开,把孩子放在自己胸口,让他自己找奶喝,喝了奶也不哭了,他便打起精神抬头一看,这是个皱巴巴红彤彤的女儿。

下亻本还在火辣辣得痛,向晚腿都不敢挪动一下,他下亻本大开,撕裂地一塌糊涂,洞口还连着孩子的脐带。

还在思考人生的向晚很快感觉到腹中又坠坠地疼,不过比生产时好些,他咬着牙继续用力,想着他产检时也没说肚子里有两个啊。

抱着这样的疑惑,一个又大又软还湿漉漉的东西碾过他下亻本的裂伤被排了出来,还没等他看看是什么玩意,下亻本一阵暖流涌出,他晕了过去。

等医护人员赶到现场,就看到一地血迹,产夫已经排出胎盘昏迷不醒,新生儿还趴在产夫身上喝奶,脐带还连着产夫下亻本处的胎盘,于是赶紧进行急救。

等向晚再次醒来已经过去了两天,他只觉得肚子软绵绵的疼,下面更是疼的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而徐文面色憔悴,看到他醒来激动的不行。

后来向晚才知道,他发信息的时候徐文还在飞机上,等徐文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做完手术被送去休息了。

“还好我们家隔音没有那么好。”徐文又是激动又是难过,“你生的时候叫得太大声给邻居听到了,这才打的120,医护人员到的时候你大出血,差点流光了,还好救治及时才保住了性命,医生还说你下面撕裂非常严重,这阵子都不要下床了。”

说完,徐文又抱住了向晚,哭了出来,“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出差了,那么多血,一定很疼吧,不生了,我们有个女儿就够了。”他打算等妻子出院自己就立马去结扎。

向晚笑了笑,尽管他没什么力气,但还是尽量回抱住徐文,“不生了,不生了,那种疼我也不想再经历了,对了,女儿怎么样了。”

徐文亲了亲向晚,“好着呢,不过因为早产太小了,现在先放在保温箱里养几天,过几天就能看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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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们一家人以后都好好的。”

“你好好的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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