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耿溪得知蒋还舟的身份,还是在他们确认关系以后。
当时耿溪搬到蒋还舟的住所修养,每天写写毕业论文,接点画稿赚赚外快,其余的时间,就是在等蒋还舟。
有几次,他从蒋还舟出门时就盯着玄关,一直到门锁再次转动,外面的人下课回来。
耿溪发现自己对蒋还舟有些过度依赖,这一点蒋还舟也察觉了。
可蒋还舟非但没有纠正他,甚至有天回了家,蒋还舟还十分愉快地宣布最近都不去学校了。
耿溪身体尚未完全恢复,精神状况也不太好,他心里虽有疑惑,但次次都被蒋还舟避重就轻地绕过去。
直到有一天,蒋还舟临时接了电话出去,前脚人刚走,后脚校方就登了门。
老院长带着班长和团支书,三张恳切的面孔看着耿溪,希望他劝劝蒋还舟,不要因为个人情感,放弃大好的前程。
耿溪这才知道,蒋还舟是学校人才引进,特聘进来教课的。
难怪蒋还舟能住在家属区,这根本就是学校分配的住所。
而蒋还舟这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偷了家。
他解决完系里的事,提着五斤小龙虾美美到家,进门就看到院长和自己班上的学生,正对着耿溪嘘寒问暖,茶几上还摊着一张联名信,一串串红手印儿看得他两眼发黑。
最后蒋还舟临时加了几个菜,开始了他人生中最为煎熬的一餐。
餐桌上越是和谐美满其乐融融,蒋还舟就越是忐忑不安,他余光瞄着耿溪的脸色,差点把小龙虾连壳吞了。
蒋还舟送走客人,在玄关处小心翼翼地看着耿溪。
耿溪正在整理院长带来的补品,见他回来,从牙缝里挤了个笑出来,“进来啊,蒋老师。”
蒋还舟立刻就枯萎了,蔫头巴脑地蹭到耿溪旁边,接过他手上的东西,“我来拎吧学长,你现在还不能提重物。”
“学长我可当不起,”耿溪顺势撒了手,怪声怪气道,“多优秀啊蒋老师,院长都给你夸出花儿来了。”
蒋还舟被他老师老师地叫得心惊,表情都快挂不住了。
他三两步将耿溪抱进沙发,脑袋埋在耿溪软软的肚子上,撒娇似的往他怀里钻,“这是你要我叫的,”蒋还舟嗓音有些干涩,“你说我该叫你学长,我就这样叫……”
“你还有理了?我说叫什么你就叫,你这么听话呢?叫错了你不会说吗,不会解释?”耿溪揪着他的耳朵,试图将人拉开,可他就像快热乎乎的橡皮糖,化在他身上怎么都巴拉不开。
“我怕吓着你——我知道你不喜欢老师,我不敢说。”蒋还舟眼皮很薄,睫毛很长,认真看着耿溪的时候,总让耿溪觉得,蒋还舟好像爱了他很久。
“我真不知道他们会来,我分明已经递了辞呈。”
“你还苦恼上了?”耿溪心口像是梗了一团棉花,看着这张英俊又故作可怜的脸,他根本就无从发火,“院长惜才,你没必要辞职,也不值得。”
“我……唔——”蒋还舟刚开口要反驳,便被耿溪摁住了脑袋。
蒋还舟鼻尖全是耿溪的体香,又火热又干净,沉淀了时间的温柔。
耿溪好像笑了一下,听得蒋还舟耳朵都酥了,耳根红了一片。他看着耿溪精致小巧的下巴,大脑逐渐停止转动。
“你辞职,是因为我?”
“嗯……”蒋还舟点头。
“院长和同学对你评价很好,你上课应该很认真吧?”
“嗯……”蒋还舟愣愣地点头。
“那我可以理解为,你其实很喜欢教学,也很喜欢你的学生,只是因为我放弃了。”
“嗯……”蒋还舟终于反应过来,“不是……”
“行了,好好回去教课,对你的学生负责,也对你的未来负责,”耿溪不是傻子,他知道蒋还舟在为自己放弃什么,这样深重的情义,他如何承受得起。
“你什么意思,你要走?”耿溪的眸光清澈,里面的情绪从来都不难猜。蒋还舟紧紧攥住耿溪的手,面色逐渐沉了下去,“你不能走,我们在一起了的,学长。”
“那我们现在分手。”耿溪试了几次,都没能将手抽出来,“我说,我们可以分手。”
“你休想!”蒋还舟死死盯着耿溪,像是恶犬护着自己碗里的一块肉。
“那你先放开,攥得我疼死了。”耿溪气血上涌,脑袋胀痛,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就莫名其妙被当成“祸国妖妃”,话里话外敲打了一个上午,他委屈,他真委屈死了。
蒋还舟见他脸色越来越差,闭着眼睛咳个不停,手忙脚乱地松了手,给耿溪拍着背,拍着拍着,肩上就湿了一片。
耿溪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只觉得这一觉睡得压抑无比。
他独自在大海中浮浮沉沉,时常溺进水里,无法呼吸。
氧气越来越稀薄,他憋得快要再次哭出声,呛咳着终于睁开眼睛。蒋还舟不知何时把他
', ' ')('抱到了床上,双臂紧紧箍着他,一动都不肯让他动,甚至还嫌不够紧似的,拼命把他往胸膛上压。
“……”
耿溪推了推蒋还舟的腰,笑死根本推不动。
他在蒋还舟腰间重重掐了一把,罪魁祸首才茫然睁开眼睛。愣了一会儿,又恶犬护食似的盯着他看。
“咳……快放开啊,你要憋死我吗?”耿溪气急,用力拍蒋还舟的胳膊。
蒋还舟顿了顿,显然会错了意。
他以为耿溪是要解决生理问题,于是直接将人抱了起来,把尿似的端进了卫生间。
“尿吧。”蒋还舟面无表情说道。
耿溪一口恶气憋在肚子里,羞得浑身发抖,“不是,你放我下来!”
“我不放,你别想离开我半步。”蒋还舟几乎丧失理智,怎么都不肯放开耿溪。
他等了一会儿,见耿溪软塌塌的阴茎没有要尿的迹象,哼笑一声,竟是直接将人带到镜子前,“你刚生完那会儿下面流东西,不全是我在处理,现在才觉得紧张吗?”
镜子里,耿溪羞愤地满脸通红,挣扎不断,却被蒋还舟一把钳住阴茎,堪称粗鲁地揉搓起来,“嘶嗯……唔——蒋还舟!”
干涩的阴茎几乎被搓出火星,下腹也传来火烧火燎的快感,耿溪紧紧捂住嘴巴,不肯叫给蒋还舟听。
蒋还舟玩弄他的阴茎还不够,变本加厉拨弄他两颗饱满的铃铛,小巧的阴茎不时便精神奕奕,欢快地吐露清液。
“蒋还舟,你放手……嘶啊……”耿溪看着镜子里颠簸的自己,双腿大敞,肚子尚未消去,微微鼓着,像怀了四个月的身孕。
但他知道,自己身体里已然空空荡荡,不再适合再孕育胎儿了。
他的阴茎早就不听自己的话,在蒋还舟的调教下微微战栗着,反倒是帮着蒋还舟,把他拉进爱欲快意之中。
耿溪不肯叫,也不肯回应,蒋还舟有些焦虑地吻着耿溪的颈侧,动作也愈发急切,他的拇指直接抵进耿溪的茎口,一圈一圈地捻着,竟是直接叫耿溪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耿溪还没缓过神,蒋还舟又按在他的打圈揉起来。耿溪的膀胱被按到,难以自抑地打了个摆子,一股清透的热液随之喷涌而出,将镜子浇了个透。
“呜……”耿溪看着镜子里蒋还舟有些模糊的脸,在快感和羞耻之中哽咽出声。
“你怎么,怎么能这样……”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蒋还舟的小臂掐得青紫一片,被抱进浴缸洗了个干净。
自那天起,两人的冷战便一发不可收拾。
准确来说,是耿溪单方面挑起了冷战。
蒋还舟撤销了离职申请,却依旧不怎么出门,就每天在家看着耿溪。
耿溪几次想走都被拦住,蒋还舟也不说什么,将他按在床上就是一阵猛操,压着他的背不许他回头。
往往只有他被操到崩溃大哭的时候,才能听到蒋还舟在他耳边说着爱他,说着对不起。
蒋还舟从不带套。
耿溪每每被灌得满腹精液,恍惚之间总觉得自己要怀上了。
可他的肚子依旧平坦,死气沉沉什么都没有。
于是耿溪终于逃了一次,在蒋还舟不得不出门的一天。
他见到了自己高中时期的同桌,没想到对方竟然也有了孩子。
“是在学校有的,和我室友。”关澄忆起往事也十分感慨,“当时也是,两个人又穷又怂的,差点就流掉了,还好最后坚持下来。”
耿溪当场就绷不住了,他当然为关澄高兴,他只是……只是太想要一个孩子了。
耿溪吨吨吨炫了大半瓶烈酒,蒋还舟急匆匆赶来的时候,他正抱着关澄哭得认真。
“学长,回家了。”蒋还舟从关澄身上接过软成一条的耿溪,高大的身形将人整个拢住。
耿溪掀开眼皮,见到梦里梦外给他找不痛快的蒋还舟,再也管不住自己的嘴了,“蒋还舟,你是不是不行啊?”
一旁的关澄眼睛瞬间就睁大了,他张着O形嘴在英俊的男人身上来回打量,眼里满是震惊和可惜。
不会吧不会吧,耿溪哭得这么伤心,竟然是因为自家男人不行啊……
“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吗?”蒋还舟注意到四周聚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瞬间有些无奈。
“我就是知道,这么久了……”耿溪难过地抱着自己软乎乎的肚子,内部伤口愈合后,他逐渐加强运动,现在小腹已经平坦如初,平坦地令他绝望,“这么久了,我还没有宝宝……”
“宝宝?”蒋还舟思索一会儿,不确定此刻的耿溪能不能理解,他还是坦白道,“学长,我结扎了。”
耿溪上次生产太过惨烈,子宫破裂出血,愈合之后留下瘢痕,再次孕育胎儿会承担更高的风险。
相比于孩子,蒋还舟更希望耿溪身体健康,长命百岁,所以干脆做了结扎。
毕竟耿溪一旦怀上,是绝不可能同意堕胎的。
', ' ')('此言一出,周围看热闹的客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
耿溪反应了一会儿,清凌凌的目光看着蒋还舟,恍然道,“你果然不行了。”
“……”跟醉鬼费什么话呢这是。
蒋还舟捏着他通红的脸颊,越瞧越觉得这副醉态可爱得紧。
耿溪别别扭扭的,已经许久没有和他亲近,他也真是忍不下去了,“行,怎么不行,你不就是想要孩子。”
蒋还舟抱着耿溪都走远了,关澄还愣在原地,回味蒋还舟刚刚说的话。
耿溪记不太清那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待他清醒过来,蒋还舟已经将他照料得很好,没有太多宿醉的疼痛,身上也干爽,除了……他的后面。
蒋还舟绝对是故意的。
他的穴里含着满满的精液,甚至连平坦的小腹都被撑出弧度,稍稍一抬屁股,便有粘稠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下。
“蒋、还、舟!”耿溪咬牙切齿,扶着酸软的腰瞪向始作俑者。
蒋还舟慢吞吞地挪过来亲他,黏黏糊糊亲得他差点睁不开眼,“滚啊,你是狗吗?快点带我清理啊!”
耿溪一把推开蒋还舟作乱的脑袋,满脸不开心地张开手臂要抱。
只是他总感觉,蒋还舟抱他的动作有些迟钝,不会是干得太猛腰肌劳损了吧。
耿溪依稀记得,蒋还舟跟他说了结扎的事情。
他没想到蒋还舟愿意为自己做到这一步,这下再怎么也撒不出气了。
辞职的事情他也有责任,因他生产当天对林老师说的那一番话,蒋还舟才不想要这份工作的。
他只是遗憾,他和蒋还舟,真的不能拥有一个孩子吗?
两人很默契地没再提起这事,耿溪也在逐渐接受自己不可能再有孩子的事实。
他确实不会有宝宝了,蒋还舟倒是还可以——耿溪从蒋还舟的公文包里发现了一支用过的验孕棒,明晃晃的两道杠,刺得他眼睛发痛。
沉默半晌,耿溪将东西塞回了原位,心乱如麻地缩进被窝。
第二天下班回家,蒋还舟见到的又是一个收拾好行李准备走人的学长。
“耿溪,我哪里惹到你了,你又要走?”
蒋还舟这几天才知道自己顺利怀上了孩子,还没跟爱人分享这份喜悦,就又面临这棘手的一幕。
他激素不调,忍了又忍才控制住不对爱人发火。
“腾地方。”
“……腾什么地方,给谁?”蒋还舟一脸问号。
“管他是谁,都怀上了,难道蒋老师不准备负责吗?”耿溪不卑不亢地看着蒋还舟,眼里却忍不住蓄满了泪水。
跟蒋还舟在一起之后,他的性格在不断变化,变得骄纵变得爱哭,变得……更不讨人喜欢了。
“你到底在说什么,”蒋还舟蹙起眉,复盘自己最近的表现,他顿了顿才道,“你看到了?那是我……”
“不用说!我才不要知道是你哪个学生!”
“不是,你以为是别人怀了我的孩子?我结扎了啊,学长。”蒋还舟万般无奈地朝耿溪靠近,却还是被甩开了手。
“结扎,你不过是在安慰我吧。其实你根本不用结扎,我也不能生了是不是!正好,他能给你生那最好,我走就是了。”
耿溪抹了一把脸,拖着行李就要开门。
蒋还舟被这突如其来的冤屈砸得说不出话,肚子也跟着有些闷痛。
他用力闭了闭眼,再开口时嗓音有些暗哑,“行,你走你的。既然你不要,那我也不要了。”说着他从茶几下翻出一个白色药瓶,随手丢了两粒在嘴里,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了。
耿溪随着蒋还舟的动作去看那药瓶,越看越是熟悉。
蒋还舟平时不常生病,很少见到他会吃药,此刻脸色更是难看。
他几步走回蒋还舟跟前,旋开瓶盖也倒了几粒在手心,当即就僵住了脊背——这是蒋还舟当初喂他吃下的堕胎药!
怀孕的不是什么小三小四学生一二,而是蒋还舟……
“你,你吃了……”耿溪被钉在原地,“你怀了我们的宝宝?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蒋还舟冷冷哼笑一声,闭着眼睛不肯回他。
这下轮到耿溪心急火燎,他想起冷战时期的那次醉酒后,蒋还舟就特别不对劲,腰肌劳损,一连几天吃得都很清淡……
但他来不及细想,见蒋还舟额边溢出细汗,耿溪手一抖,整瓶药都洒在地上。
耿溪捧住蒋还舟棱角分明的下颌,试探着撬开他的唇,“快吐出来,吐出来……我错了,蒋还舟,求求你吐出来,我要的,我要它的……”
耿溪手忙脚乱,又是亲又是舔,眼泪吧嗒吧嗒地掉,硬是没能撬开蒋还舟的唇瓣,蒋还舟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
他哭得不能自己,伏在蒋还舟的胸膛不住道歉。
“就知道哭,你错在哪里?”蒋还舟缓过一阵情绪失控的眩晕,手臂紧了紧,
', ' ')('将耿溪湿乎乎的小脸抬起来。
这是蒋还舟第一次这样严肃地和他对话,甚至带着平时刻意收敛的威压。
耿溪一哽一哽,把话从嗓子眼里挤出来,“我呃,我不该不相信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蒋还舟……”
“好了,我没事。”蒋还舟抽了几张纸巾,吸去耿溪脸上的泪水,“以后能不能先听我解释,你得相信我是爱你的,不会做出背叛你的事情。”
耿溪拼命点头,就着蒋还舟的纸巾擤了把鼻涕,面色焦急,“去医院,救宝宝……”
“维生素而已,”蒋还舟搂住他,声音有些疲惫,“宝宝没事,八周,都有胎心了。”
耿溪反应了一会儿,才消化掉蒋还舟的话。
合着蒋还舟是在炸他,不光是现在,还有他上次的生产。
那时他羊水几乎流尽,胎儿可能早就在宫内窒息。
蒋还舟故意掐了他的肚子,让他觉得胎儿还在动,再喂他吃下“堕胎药”……
是为了减轻他的心理负担。
耿溪想要确认,看到蒋还舟有些苍白的脸色又放弃了,他慢慢靠进蒋还舟怀里,贴着他的肚子安静下来。
见蒋还舟没说什么,他的手得寸进尺地钻进蒋还舟的衣服下摆,贴上他的小腹——摸到一手硬邦邦的腹肌。
“……”第一次觉得这腹肌好碍事。
“为什么?”耿溪始终想不明白,“我们只是偶然相识,说到底是我一直误会你,为什么会……做到这样……”
“你想说什么?”蒋还舟牵起唇角,表情有点夸张,“你不会是想问我为什么会爱上你吧?”
是啊,好老套的问题,一点儿都不酷。
可究竟为什么会有爱呢。
明明相识的时候,他已经生过一个孩子,肚子里还怀着一个。
“为什么不爱你?学校里流言蜚语,对你议论纷纷,你还是会在论坛匿名帮助同学。你的作品也很好看,很热血很治愈,不过最主要还是你漂亮,矮也矮得特别可爱。你这样好,我为什么不爱你?”
“……不要说我矮!但这些你都怎么知道的?”
“奥,论坛是因为帮学校做维护,在后台看到你的id,被骂得这么惨还到处帮忙,怀疑你有斯德哥尔摩。所以顺便了解一下你的其他账号——毕竟你也没特意藏着,得出结论,你就是天生比较善良。”
耿溪想起自己社交媒体上披马甲画的那些东西,都是些中二又热血的小短漫,无语道,“你视奸我……”
蒋还舟和网络用语还是有壁,想偏了——“视奸?唔……确实有几次,毕竟你怀孕的样子也很可爱,我忍不住会硬。”
“……”我不是那个意思……
对于怀孕这件事,蒋还舟倒是没多大反应。
孩子一直乖乖待在胞宫,在父亲强大的威压下完全不敢搞事。
蒋还舟甚至连锻炼都没落下,只是在他愈发猖狂,跃跃欲试想要举铁的时候,被耿溪一个巴掌呼清醒了。
耿溪对蒋还舟的肚子宝贝得很,每天睡前都要抱着蒋还舟的腰,听里面小鱼吐泡泡。只不过长达几个月,他摸到的都是蒋还舟的腹肌,肚子没有太大起伏,手感也不怎么柔软。
什么都摸不着的耿溪终于火了,勒令蒋还舟不许过度锻炼,又给蒋还舟上了不少营养,这才如愿摸到一个圆润的弧度。
学校的课也在照常上,直到耿溪在蒋还舟的课上捡到一个忍不住要生产的小渠。
小渠没有户口,甚至没有完整的名字。
他从老家来这里打黑工,遇到了混迹夜店酒场的于天扬。起初于天扬看他可怜,将他从酒徒的戏弄调笑中解救出来;后来则是觉得小渠又呆又抗操,还干干净净不用带套,索性就把人留在身边了。
没想到这一操直接操出个孩子。
小渠什么都听他的,可几个月了,他硬是没能把孩子弄掉。
小渠是完全性前置胎盘,情况非常凶险,在不知情的状况下还使用了按摩棒,进行了指检,导致胎盘破裂。若是在车上能忍住,胎儿还有一线生机,可被于天扬毫无章法地推了一通肚子,孩子一出来就没了,小渠身下更是血如泉涌。
手术室门口,天扬被耿溪猛踹几脚,瘫在地上抱头痛哭。
耿溪还要再打,被蒋还舟揽住了肩膀,“不管他了,学长,管管我吧,宝宝正闹脾气呢。”
蒋还舟不乐意耿溪的目光放在别人身上太久,把自己作动不停的肚子抵在耿溪的侧腰上,果然一下就收回了耿溪全部的注意。
“不舒服?是不是刚刚硌到肚子了,”耿溪紧张地摸进他的外套,里面果真硬邦邦的,“不行,找医生看看吧,动得这样厉害。”
腹部在向下坠,里面有什么硬物卡在他胯骨处,撑得他下腹部有些涨,这是早产的征兆。
蒋还舟思量片刻,觉得不如直接让孩子出来,七个月的时候,耿溪就开始不让他碰了,每次只是用手或
', ' ')('者用嘴,根本就是一个安慰奖。
他这肚子太累赘,太耽误他正事儿了。
可他也知道,耿溪将这个孩子看得多重要,担心他有任何的闪失。如果因为这事孩子早产了,耿溪肯定是要愧疚的。
最终他还是点了点头,跟耿溪一起去挂了水。
耿溪再听说小渠的事,就是在蒋还舟口中了。
蒋还舟允许他播撒善良,但不喜欢他跟别人过多接触,再可怜都不行。
“小渠还在恢复,等他情况好了,按本市程序走,办理户籍不是难事。”蒋还舟顿了顿,他这个碍事的肚子已经临近足月,消耗他不少体力,“那个于天扬,看着倒像是浪子回头,把人照顾得不错。以后该怎么走,那都是他们自己的事了。”
“你不问我为什么要帮他?手术、住院,前后花了你不少钱吧。”耿溪有些懊恼自己的圣母心,未免太慷他人之慨了。
“我虽然是老师,但咱家底厚啊,足够你随便嚯嚯。再说,他有点像以前的你。”蒋还舟按住耿溪的后颈,仔细描摹他的脸,“你不就是因为这个才心软?不过只是一点像,他本人比你傻多了。”
耿溪不大高兴地挥开蒋还舟的手,把脸埋进蒋还舟的胸口,在他肚子上一圈一圈地划,蒋还舟的腹肌终于消失了,现在肚子又软又滑,简直不要太好摸。
“学长,没必要觉得困扰。我们本来就是一起的,没有谁的钱这一说。”蒋还舟被揉得很舒服,像只大狗一样软下来,“再说了,于天扬是我的学生,站在老师的层面,帮帮他是应该的。”
“他主动给我写了欠条,还挺有意思的。”
蒋还舟补充道。
耿溪一直没答话,动作也停了。蒋还舟低头一看,人已经贴在他肚子上睡着了。
蒋还舟哭笑不得,拿毯子将两人裹上,也闭起眼睛。
蒋还舟发动在一天清晨,也可能是在半夜。
他醒来时胎动已经很剧烈,肚腹沉沉坠在腰侧。宫缩尚且不算频繁,但逐渐变得清晰、规律。
耿溪还睡得毫无所觉,脊背随着绵长的呼吸微微起伏,嘴角翘起,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
蒋还舟盯着耿溪安静漂亮的脸蛋看了一会儿,甚至有些担心自己粗重的呼吸惊扰了他。
宫缩时他的肚子绞成一团,比任何一次假宫都要剧烈。他尽量放缓呼吸,憋气沉息硬生生挨过。
今天……还不是时候。
蒋还舟用将近半分钟时间翻了个身,让胎儿沉进腹腔深处,有力的大腿架起来贴上腹底。那里确实已经很憋闷,胎儿下沉不是一点半点。
他托着肚子小声和活泼的宝宝说话,“商量个事儿呗,明天再出来,你老子今天忙着呢。”
胎儿果真安静下来。
蒋还舟还没松口气,便被胎儿重重一脚蹬在胃部,疼出一身冷汗,“操,你这小破孩。”
要说他今天忙什么,倒也没有很多事,就是要参加耿溪的高中同学聚会。
知道消息的那会儿蒋还舟已经有了假性宫缩,经常是耿溪摸着摸着,肚子就缩起来了。
耿溪想都没想就要拒绝,在家陪自己老攻不香吗。
偏偏那个渣比前任林稷,透过各种方式联系他,说要带孩子来聚会。
小然是耿溪怀胎十月生下的骨肉,耿溪做梦都想见见。
林稷的父母十分有手段,耿溪一个学生,自然对付不过。去年蒋还舟把林稷揍得进了医院,两边的沟通就更难了。
他只是在蒋还舟的帮助下,看到过几张小然玩耍的照片。
耿溪答应赴约,蒋还舟磨了好久才让耿溪点头,带上他这个“拖油瓶”。
没想到,今晚六点的聚会,他这就宫缩上了。
蒋还舟又忍过一阵宫缩,觉得自己这样的宫缩进度很难熬到晚上,便起身到卫生间翻翻找找。
医院的朋友帮他拿了一点药剂,不会对宝宝有伤害,只是让它不要下来这么快而已。
耿溪是被蒋还舟的脑袋拱醒的,蒋还舟洗漱完,跑到耿溪的怀里擦脸来了。
明明比耿溪还高大的身形,非要蜷在他怀里,试图让耿溪把他整个抱住。
“你太大了,蒋还舟,我抱不过来的。”耿溪努力圈住蒋还舟的背,小腹挨着他高耸的肚子。孕夫的体温很高,热腾腾地贴着耿溪,腹顶处挤得微微凹陷,“抱太紧了,你肚子疼不疼?”
“不疼。你说得没错学长,确实太大了。”蒋还舟扯过耿溪搁在他肚子上的手,往腹底那处涨硬的柱身上放,“给蒋小舟也打声招呼呗。”
耿师傅从善如流开始一天的“工作”,柔软的手指齐齐并住,抓握在阳器根部。
紧致的包裹令蒋还舟喟叹一声,张口含住了耿溪柔软的嘴唇。唇齿交缠中,耿溪的手不断收紧着向前捋动,在茎头处一擦而过,复又回到原点重新向前。
“唔……”一阵阵快感堆积,却在松手时回归空虚,蒋还舟觉得自
', ' ')('己浑身血液都在往根部汇集,叫嚣着填满每个缝隙和孔洞,“别这样弄,学长……”
蒋还舟微微向前挺腰,追逐这若即若离的快感,自阴茎到腹底都涨得通红。他舌头进攻着耿溪的口腔,几乎要卷走耿溪口中全部的空气,听他唇边溢出难耐的呻吟。
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才放弃了互相较劲。
耿溪在蒋还舟吻过来的时候,就已经硬了,小腹空虚异常,后穴不断收缩分泌液体,他在渴望被进入。他夹了夹湿乎乎的臀缝,按着蒋还舟的肩将人推倒,一举跨坐在他的腿间。
“哈嗯……学长……”蒋还舟深邃的眼睛始终专注地看着耿溪,任由耿溪动作。
耿溪被他看得脸颊烧红,下身肠液丝丝溢出,空虚得想直接将这硕大的阴茎吞吃进去——他真的好久没被蒋还舟操过了。但蒋还舟已经濒临产期,他只能看,不能吃。
他两手把着蒋还舟的阴茎,手掌发力向前推动着,将挺立的阴茎推挤到腹底,和胎儿的头颅做着亲密接触。
蒋还舟腹底被捋过,泛起层层叠叠的酥麻,胎头已经降落耻骨之间,哪怕是一点挤压都能叫他敏感异常。硬邦邦的茎体压在小腹上,被推揉出滴滴点点的清液,饱满的阴囊同时涨出青筋。
“把孩子……推上去吧。”蒋还舟说道。
“什么?”耿溪握着巨根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了。
“嘶——你看起来很想试试,”蒋还舟眼底流露一丝狡黠,他正愁孩子下来太快,如果耿溪真能这么做,那就再好不过了,“只是推上去一点,没事的。他挤着我的膀胱了,你也不想我在同学聚会上总是跑厕所吧。”
说罢,蒋还舟两手卡在腹底处,作势要自己往上托。
“唉你别!你又看不到,乱动什么啊……”耿溪被蒋还舟说得心猿意马,他自己怀孕的时候,蒋还舟也帮他推过几次,看表情就很爽的样子,他的确有点想试。
蒋还舟见他表情有了松动,将手从腹底挪开,反手抓在了枕边,露出一个鼓励的笑来,耿溪大脑宕机,夹住自己腿间又硬又烫的阴茎。
他避开蒋还舟一跳一跳的巨物,手覆在他鼓胀的腹底。这里温暖圆润、皮肤软滑,深按下去,俱是饱满的水意。
包裹这样宽敞,里面晃晃荡荡全是滑腻的胎水,胎儿应该很容易就推得上去吧。
耿溪两手叠放,在腹底突鼓的那处施加压力,斜向上推挤而去。
“唔嗯……嘶啊,别这么,别这么推,”蒋还舟两腿岔开又并起,夹住耿溪两臂,难耐地朝上顶了顶肚子。耿溪这么压着推,胎头就真是挤在他膀胱上磨。
也就是现在他还硬着,膀胱颈关闭,否则他早就被摁得膀胱失守了。
“用你这里,按深一点找到胎头,卡住它往上推,”蒋还舟摩挲着耿溪虎口的位置,让他重新找准位置,“或者用掌根,抵住了……”
耿溪在蒋还舟腹底揉了揉,一边捏动一边找寻着蒋还舟所说的胎头,果然,羊水在挤压中被暂时撇开,耿溪隔着肚皮掐住了胎儿的脑袋。
……这感觉实在奇妙,被掌控的胎儿、变换的胎位、抖动的胎肚,还有蒋还舟唇齿紧咬的隐忍表情,无一不带给他巨大的快感。
胎儿不满地踢打着,却也无法改变被缓慢推回上腹的事实。
“呼……”蒋还舟的腹底已经留下青红的按痕,表情却轻松不少。
胎位的事情解决了,他和耿溪的欲望还没纾解。
“呜——!你干嘛!”蒋还舟反客为主,直接将耿溪从身上掀了下去,耿溪慌忙抓住蒋还舟的胳膊,“你现在不能做!”
“忍不住了,可怜可怜我吧,学长。”蒋还舟嘴里求饶,动作却不是在跟耿溪商量。耿溪两条细白的腿被他架在肩上,用力向前一推,便再也跑不掉了。
两股之间的小穴因为长时间没有被捣弄,颜色变得有些浅淡,小小的一个口子,丝丝缕缕渗着清液,“已经湿到溢出来了啊,看来按摩棒满足不了你,只有蒋还舟的鸡巴才可以。”
蒋还舟已经忍得额间全是细汗,干脆将两指抵进,抠挖着搅弄一番。
情动的液体咕噜咕噜往外冒——耿溪早就软成一摊了。
阴茎带着独属于蒋还舟的火热,急不可耐地挤入后穴,势不可挡。
“嘶,好紧——你好像更紧了,学长。”蒋还舟嗓音暗哑,在耿溪的大脑里点火,烧断他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神经。
“进嗯,全都给我……”
蒋还舟乐意之至,缓慢而坚定地一入到底。温暖的肠壁深处更为紧致,将他紧紧吸裹,仿佛要将他们二人永远吸在一起。
耿溪两腿挤在胸前,用力抱着腿根,将屁股抬得高高的。
蒋还舟拍了一把他的屁股,掐住颤动不已的两瓣臀,“放松点,别夹这么紧。”
“呼,呼呃,快动,动一动……哼嗯——!”耿溪嘴巴大张,逐渐被硕大的鸡巴操得失了声。
厚重的床垫在律
', ' ')('动中摩擦床板,发出格叽格叽的声音,耿溪胸口不断起伏,任由快感将他一浪一浪淹没,他的吟叫声与床板一唱一和。
蒋还舟压着耿溪的腿根,深深浅浅顶弄着性器,最深的时候恨不得将囊袋都一并挤进去。他足月的肚子撞击在耿溪两腿之间,压在耿溪小腹挺立的阴茎上,为它做着按摩。
“嗯,哈啊……”耿溪微微低头,看到自己那处被沉坠饱满的孕肚不断挤压摩擦,视觉和精神双重冲击之下,竟是直接被撞得出了精。精液星星点点,尽数喷洒在压过来的孕腹上。
蒋还舟毕竟重孕在身,挺动一会儿,下腹便刺刺涨涨地泛起疼意。
见耿溪被插射了,他又卖力操弄起来,为他延长快感,直至再也支撑不出,撑着床铺向后仰坐,忍耐腹中逐渐剧烈的疼痛。
耿溪满脸潮红,已经被操的迷迷瞪瞪,自觉地追逐着蒋还舟。他把住蒋还舟硬挺的阴茎,岔开腿一寸寸将那巨物坐了进去。
“哦啊,嗯,操我,蒋还舟嗯——”耿溪摇摆着纤细的腰,饱满的屁股势要将那阴茎吃到最深。一次次撞击而下,他的腿根屁股全都砸在蒋还舟的髂骨上,挤压着柔软的腹底。
“哼嗯……”蒋还舟肚腹遭受挤压,再次激起宫缩,他已在射精边缘,便干脆放纵情欲,掐着耿溪盈盈一握的腰,带着他不停往下砸,自己则腰臀挺起向更深处顶。
一时间,肉体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
蒋还舟深顶数十次,将浓稠的精液尽数射在耿溪宫口处。
两人在床上磋磨到将近中午,才慢吞吞起来清洁身体。
蒋还舟坐在餐桌前,才后知后觉发现玩过了火。被他用药压制的宫缩卷土重来,甚至比早晨更加剧烈。
胞宫紧缩、宫壁痉挛,拉扯着胎儿向下走。
“呃……”胎头再次迫不及待地挤进骨盆,蒋还舟脸色一瞬间变得很差——他想用力了。
“怎么了,孩子闹得厉害?”耿溪消耗不少体力,这会儿两边腮帮都鼓鼓的,正吃得欢快。
“没事,吃你的。”蒋还舟把剥好的虾肉丢进耿溪碗里。
蒋还舟不声不响地向后仰了仰,把臀部压在椅面。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看似自在地叠搭在一起,实则肌肉紧绷,暗中用力抵着沉坠的腹底。
他们至少还有五个小时才会出门。
蒋还舟在熬时间,耿溪也在熬时间。
耿溪还没当面见过小然,他不知道自己艰难产下的孩子是如何学会走路、说话,学会在父母的怀里撒娇。
如果,孩子对他的第一印象不好该怎么办。
耿溪一焦虑,自然忽略了蒋还舟的状况。
预先订好的衣服,他又觉得不甚满意。
面料不够柔软,色彩也不够柔和,万一硌到宝宝该怎么办。
其间蒋还舟吞了两次药,宫缩得到缓解,缩痛转为钝痛。
但早上的推腹已经基本失效,孩子再次下沉,一直在拱他耻骨联合,迫不及待想要出来。
他的后穴开始分泌润滑的肠液,最后一次探指进去时,宫口已经开了将近四指。
蒋还舟知道自己没有退路,这次聚会,他也有其他目的。
于是他只能靠坐在床头,一边忍耐产痛,一边装作若无其事,为耿溪选择合适的衣服。在耿溪看不到的被褥下,他的手一次次发力上抬,阻挡着胎儿下落。
“怎么办,我好像选不出来了。”耿溪将衣服摊得到处都是,表演退堂鼓,“蒋小狗,不如我们下次再去见他。”耿溪用衣袖帮蒋还舟擦掉额边细细的水珠,忧愁地望着他。
“我呃……没事。”蒋还舟还是没有坦白自己的情况,他示意耿溪拉开床头柜,“就穿那套浅棕色的吧,你自己的宝宝,是不会怕你的。”
“……你还要我穿这个?!”耿溪用两根手指拎出了一条贞操带,晃晃悠悠差点扔在蒋还舟脸上。
“是给我穿的。”蒋还舟暂且松开箍在腹底的手,勾着那条贞操带,把耿溪带进怀里,“我跟你去,人家肯定要问我是谁,你怎么介绍我?”
“你是蒋还舟,在A大当老师,是我的……爱人。”
“挺好,但是不太酷,不符合你的气质。”蒋还舟点评道。
“那要怎么样才算酷?”耿溪摆出虚心好学的姿态,手钻进被窝蹭蒋还舟的肚子。
“唔……拿开你的爪子,凉死了。你可以说,我是蒋小狗,属于大型家养犬,特别护食的那种。”蒋还舟把玩黑色的贞操带,这已经是他最后的办法了。吃药已经没太大用处,他得靠物理方式阻止胎儿出来。
几个小时而已,有塞子堵着,即便羊水破了,也不会流失太多,只是会有点疼罢了,“他们若是不信,你就脱了我的裤子,向他们展示,就说……这是你给小狗上的锁。”
“你够了吧,蒋还舟!”耿溪一脸不可置信,“你简直太离谱了,你早上就开始宫缩了,一直不说,是当我看不出来?进那
', ' ')('么多次厕所,没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色?我不点你你还狗上了,你现在就跟我去医院!”
耿溪骂得怒气冲冲,说着就要拉蒋还舟起来,没想到蒋还舟即便临产,力气依然碾压他。
“我不去。”蒋还舟沉声道,“这孩子出来得不是时候,如果他不能肚子里给我待过今天晚上,那他就不配做我的孩子。”
“你在说什么屁话!见小然以后还有机会,你生孩子要紧啊!”
“小然要是真被送出国,我的手没那么长。找不到的话,有可能这辈子都见不到,你能接受吗?”蒋还舟掀开被子,有些笨重地抬起臀部,没什么耐心地往下扯裤子。
耿溪愣了一会儿,蒋还舟裤子已经褪下一半,泄气般把自己摔回床上。
“你别,别乱动!我帮你还不行吗!”耿溪还是被说动,不情不愿地拿起贞操带,和蒋还舟打着商量,“我们不吃饭,见过以后就立刻去医院,你中途有任何不适都要跟我说,行不行?”
两人各退一步,事情终于得以进行。
耿溪把蒋还舟褪到一半的裤子尽数脱下,露出他赤裸的下体。
阴部卷曲茂密的硬毛中,卧着超出正常尺寸的巨根,往上看去便是一个突兀的鼓包,那是蒋还舟对抗了一个下午的胎头。
皮肤已经被蒋还舟按得有些红肿,看着都无处下手了。
耿溪在那块小肉亲了又亲,最终还是将其向上推去。
“嘶呃……”蒋还舟咬牙忍耐,口中不住呻吟。沉坠的大肚又重回圆挺,耿溪必须在胎头再次下落之前,为蒋还舟穿好贞操带,借助束带阻挡胎儿坠势。
耿溪分开蒋还舟两条大腿,将他湿润的穴口展露出来。
醉酒的那次他没什么意识,直到今天才真正看到这处几乎未被开拓过的领地——确实是挺嫩的……
“学长,你不是说硬不起来吗?”
蒋还舟用脚踩了踩耿溪裆部,果然那里顶起一块小包。他轻笑一声,双腿岔开更大的弧度,看着像是要邀请耿溪进入一般。
“不是,我是精神上不行,见到这样的逼……还是礼貌性要硬一下的,只是礼貌性的!”耿溪确实零得不能再零,可是被老攻撩成这样,不硬也说不过去啊。
蒋还舟慢慢起身,弓起腰跪在床边,朝着耿溪抬高了屁股。
“进来吧,学长。”
操。
耿溪当然知道蒋还舟说的不是自己,而是他手里的贞操带。他做了一个深呼吸,几次心理建设,才终于将那柱状物抵在了蒋还舟的穴口。
经历了长时间的宫缩,穴口竟是松软异常,微微泛着水光,“咕噜”一下便吞进整个头部。
“唔嗯……”蒋还舟穴口急剧收缩一阵,缓过这阵不适感。
耿溪吞了吞口水,看得双眼发红。
他有些兴奋地往里推进,想看蒋还舟吞吃更多。
按摩棒一个用力,磨在蒋还舟的前列腺,他难耐地弓起腰背,“操,你捅歪了,宝。”
耿溪见那穴口紧张缩动几下,溢出一些清液,原来虽然进歪了,却没捅错地方。
他故意拔出又挺入,次次“进错”,在内壁那突起的小硬块上怼来怼去,刺激出更多清润黏腻的液体。
蒋还舟正逢一阵宫缩,又痛又爽,漏了几声闷哼,屁股左摇右晃。
“你好骚啊,蒋小狗。”
“唔……你这都什么癖好,快点,我腰撑不住。”
耿溪看看他沉坠如珠的肚子,知道自己玩过了,便重新找准位置,一入到底,身前的人彻底缴械,在几乎被顶到宫口的快感中泄了出来。
贞操带从前往后裹住蒋还舟的下体,黑色的皮带在胯骨处紧紧锁住,再上一点便是浑圆的肚子。
胎头被收紧的皮带卡住,已是欲出不能。蒋还舟配合着耿溪,任由他端着相机在自己身上拍来拍去。
嘴上说着不要,耿溪还是馋起蒋还舟的身子。
他靠在蒋还舟怀里翻刚刚拍下的内容:产夫不戳寸缕,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俊美的五官,被撑起的人鱼线,以及这颗饱满漂亮的孕肚。
长裤下一根收紧的皮带若隐若现,禁锢着生命,掌控着产程。
“……”
“怎么这样看着我?”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我又觉得我行了。”耿溪缓缓眨动眼睛,看向自己硬挺挺的小弟。
蒋还舟也看到了,他笑得十分无辜,“啊,想操我了?可惜,机会不是一直都有的。”
最后还是蒋还舟给他摸了出来。
抱着亲了又亲,耿溪的嘴还是撅得老高,揉着他的肚子哼哼唧唧。
“你是不是宫缩了?”
“……正在。”
“那我们……”
“闭嘴,你好好揉就行了。”
蒋还舟坐在车上,吃了最后两片药。
宫缩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憋闷
', ' ')(',这颗肚子,连着他的五脏六腑,全装进一个无形袋子里,被毫不怜惜地抛来抛去。
他的宫颈在逐渐变短消失,按摩棒不久便会沉进他的宫口,甚至顶破他的胎膜。
蒋还舟把全部重量放在后背,臀部微微抬起,以减少内部摩擦带来的不适。
“唔……嗯!”他终于坚持不住,屁股用力落回椅背,按着腰背不住喘息。
耿溪一边开车,一边关注着蒋还舟的状况,他不敢开得太快,怕有一点颠簸,蒋还舟都受不住。他知道憋产有多难多痛,他却不能代替蒋还舟去痛,他只能不住安慰,哪怕能让蒋还舟放松一点。
药效在蒋还舟下车时发挥到顶峰,他挺拔地立在耿溪身侧,除了身前清晰可见的膨隆,几乎看不出任何异常。
酒店大厅里站着耿溪的几位同学,看到这一幕皆是震惊不已,他们面面相觑,一时间无人上前。
没看错吧,揽着耿溪的男人真的大着肚子?!
蒋还舟尚未放松,一个小旋风一样的身影闷头往前跑,直接撞进了蒋还舟怀里。
“呃嗯——!”蒋还舟痛得头皮发麻。
几岁大的孩子倒没什么力气,可撞得却是产夫最为脆弱的部位,硬邦邦的脑壳击在腹底,犹如一记闷锤,蒋还舟咬紧牙关,忍住了差点脱口的呻吟。
耿溪焦急地架住蒋还舟胳膊,看着他一瞬间血色尽失的脸,“蒋还舟,你有没有事?!”
蒋还舟眼前白光一片,只是下意识地回应耿溪,他轻轻地摇了摇头。
“林修然!”一个女性的声音从远处传来,踩着有些不便的高跟鞋一路追来,“我叫你不要乱跑,你怎么不听话?”
耿溪听到这个名字,才注意到肇事的小孩。
看着就是顶漂亮的一个孩子,眼睛又大又闪,穿着合体的小套装,举着一根棒棒糖,不知所措地站着。
这是小然。耿溪看到他的那一刻,便知道这是自己的骨肉。小然被林家带走的时候,还是那么小小软软的一只,抱起来都没什么重量,现在已经长得这样高了。
“实在抱歉,我没看顾好他。”简梦之牵住小然的手,十分真诚地向耿溪两人道歉,目光在耿溪脸上定了几秒,逐渐变得有些复杂,“你是……耿溪?”
耿溪点点头,感受着蒋还舟在身后搂住他的力量。
“小然,快给……叔叔道歉。”简梦之将小然往前推了推,刚好推在耿溪跟前。
“我……对不起叔叔!我没看好路……”小然不知道跟谁学的,后退一步给蒋还舟行了一个九十度大礼,“褐色的眼睛一会儿看看蒋还舟,一会又看看面前的耿溪。
“没关系的。”蒋还舟强忍产痛,宽慰地笑了一下。
感受到蒋还舟身上传来的颤抖,耿溪知道他不能再站了,便提议先进去落座,有什么话坐下再说。
简梦之也看出蒋还舟脸色不好,连忙引着两人进了订好的房间。
林稷已经在主座落座,远远见到耿溪进来,下意识地站起身。见他双手扶着的竟是蒋还舟,一下子脸色变得十分难看。
耿溪和林稷当初的事情已经是众人皆知,他们自然让着耿溪和林稷一家坐在一起,耿溪坐在简梦之旁边,活脱脱是个众人眼中的修罗场。
只不过今天耿溪身边多了个大着肚子的蒋还舟,一切就变得不太一样了。
“耿溪,不介绍一下?”林稷认出这是那个把他揍得内出血的耿溪“室友”,摆出一副要找不痛快的架势。
“我是耿溪的……”
“他是蒋还舟!我爱人,在A大任教。”耿溪生怕蒋还舟脱口而出那些狗不狗的言论,急匆匆打断了蒋还舟的话。
“那他不就是你的老师?!”有同学不仅惊呼,“这也太戏剧性了吧……”
“这有什么,你没看到人家都愿意为了耿溪生孩子,肚子都这么大了。”
这点关澄很有共鸣,十分夸张地感叹,“这你们就不知道了吧,我当时亲眼见证,耿溪说想要孩子,蒋还舟立刻就同意了!他还为了耿溪做了结扎……”关澄用你们都懂的表情,指了指胯下的部位。
包间里嘶声一片,丝毫不亚于那天的酒吧。
“你细说说!”
“……”
关澄把酒吧的事添油加醋一通描述,众人赞叹不已,纷纷羡慕耿溪找到这样一位温柔体贴的爱人。
林稷插不上话,耿溪和蒋还舟又不给他眼神,一肚子气都哑了火。
这场透着诡异的同学会竟然进行地格外和谐。
除了……除了艰难憋产的蒋还舟本人。
他在被小然砸到的一瞬间就感觉肚里一松,随之而来是铺天盖地的缩痛和不断开合溢出清液的后穴——他破水了。
有贞操带的按摩棒阻着,羊水流得十分缓慢,只是一滴一滴在向外渗。
可肚里的孩子是活的,且活泼异常像打了鸡血,对着胞宫拳打脚踢,踢得他几欲作
', ' ')('呕。
他面上保持正常,与身旁的人偶有交流,以适中的频率夹菜,跟随大家一起举杯。但餐布下,他的双腿被迫大张,按摩棒如他预计的一样抵进了宫口,在他每个细小的动作之间顶弄着那处。
他想要大吼,想要立刻脱下裤子生产,但他看着已经越过简梦之,爬到耿溪身上的小然,心中又逐渐平静下来。
他还可以忍,至少,至少让耿溪再多抱一会儿。
耿溪抱着软乎乎的小然,僵得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小孩身上带着奶乎乎的香气,不知什么时候含了一嘴的奶片,咧着嘴冲他笑。
林稷看他抱着孩子,冷笑一声要说什么,却被前来敬酒的学生截住话头。
“爸爸。”小然坐在耿溪大腿上,勾着耿溪的脖子小声道。
“你……叫我什么?”耿溪一瞬间觉得自己血液都在倒流,他连忙转向蒋还舟,从他同样诧异的眼神中看出,他确实没有听错。
“爸爸!”小然重复道,他好像有点害羞,把脸埋在耿溪的颈侧才敢说话,“妈妈告诉我,你才是生了我的爸爸,我终于见到你啦!”
所以他才那么激动,小钢炮一样冲过去抱他,只是他太激动了,不小心扑错了人。
简梦之瞥了一眼忙碌的林稷,开口解释道,“我一直有告诉小然,也有给他看你的照片,和你画的漫画。”
“谢谢,我还以为……他根本不认识我的。”耿溪搂着小然,两眼发涩。
见耿溪应了,小然更是兴奋地爸爸爸爸叫个不停,叫得林稷两眼发黑,将酒杯重重丢回桌上。
“我知道你生小然受了很多苦,可我的家庭也不允许我反抗……他很喜欢你的画,只不过都得悄悄地看。”想到不久之后便能摆脱这一切,简梦之稍显轻松,“其实今天是我想要见你,我和林稷刚走完离婚程序,我想,我其实想带小然出国。”
耿溪微微皱起眉,紧了紧怀里的小孩。
“我知道你是想把小然要回去,我也确实没什么立场跟你说这些……但你和蒋老师的小孩就要出生了,照顾新生儿很耗精力,你们不一定顾得到小然……”简梦之恳求道,“我毕竟带了小然好几年,就当我是继续帮你照看,行吗?我实在,我实在是放心不下……”
“呵,人家的孩子,你有什么放心不下?以为卖卖惨,耿溪就会可怜你?”林稷吞下一口酒,笑得讽刺。
“不管他做出什么选择,都跟你没关系吧,你别忘了,孩子可是判给我了!”简梦之早看不惯林稷那副自大的样子,尽数怼了回去,转头跟耿溪解释道,“出国的事,我也是迫不得已,只有离开这里,才能保护小然……”
小然身上淌着一半林稷的血,林稷又没有别的孩子,林家势必不会罢休。
耿溪看着怀里的小然,正认真啃着一块不小的排骨,简梦之确实教出一个乖巧伶俐的孩子。
身旁的蒋还舟捂着肚子,脸色已经不能更差,耿溪能听到他刻意压制的呼吸,正一顿一顿地向下用力。蒋还舟快忍不得了。
蒋还舟今天就要生了,孩子出生后,他一时半会儿顾不到那么多,但他也不可能,就这样放小然离开。
“我很感谢你,让小然知道我的存在,可是我……”
“不需要出国。”蒋还舟灌了一杯凉水进,获得了暂时的清明,“你呃,联系你的律师,他会告诉你下一步怎么做。”
“律师……是你一直在背后帮我?”简梦之有些惊讶地看着蒋还舟,离婚涉及到孩子的归属,她并非小然的血亲,能争取到抚养权也多亏了她的律师团队。
蒋还舟能做到这些,也许她真的可以放心生活……
蒋还舟点点头没有答话,他已经痛得脊背僵硬,只剩一个念头,就是生产。
耿溪见他这般,最后亲了亲小然的额头,将他送回简梦之怀里,“找个时间我们再聊,我爱人要生了,我们得走。”
众人听到耿溪有些急促的话语,纷纷将目光投注过来,那身形高大的男人扶着肚子,有些虚弱地倚在耿溪肩上,可不是十足要生产的架势!
“这也太爱了,都要生了还陪着来啊……”不知道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在场众人无一不感叹着点头。
“耿溪,你真跟他在一起了?你以为他是什么好玩意?他现在给我下那些绊子,以后也能这么对你!”林稷见他要走,气急败坏地将两人拦住。
“你得了吧,他愿意为我生孩子,愿意为我做这一切,你呢?你连保护爱人的勇气都没有,你眼里只有你自己,就守着你那职称过一辈子最好!”孩子已经判给简梦之,耿溪没了忌惮,直接跟他撕破脸皮。
林稷气得支吾半天,先他们一步摔门走了。
“蒋还舟,你还撑不撑得住?”耿溪焦急地看着椅子上的人,细汗一串一串沾湿了蒋还舟的脊背,他浑身都在颤动着,肚腹更是硬如磐石。
“这是真要生啦,那赶紧打急救吧?”关澄提议道。
', ' ')('耿溪抖着手掏出手机,被蒋还舟一把按住,“不行,你忘了我下面……”蒋还舟缓过一阵宫缩,有些抱歉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扫了大家的兴。孩子动得厉害,我们开个房间休息一下。”
众人再次感慨,这从哪里找的绝世好男人,也太懂事了吧。
羊水在椅面积了一小滩,所幸他穿了深色的裤子,看不分明。
胎头被小然撞拿一下,已经挣脱了束带,沉在宫口处,正奋力向下顶。蒋还舟借着耿溪的力量起身,挺直僵硬的腰背,撑着酸涨不已的胯部,在众人瞩目下离开了包间。
“唔嗯……不行,我坐不下……”蒋还舟双手撑着床边,臀部停在距离床铺十几公分的位置,他感觉胎头已经抵出一块,这样坐下,必定要将孩子坐回去的,“呼,呼嗯,学长……”
耿溪打完急救电话,连忙捞出蒋还舟的腰,“下面还堵着,胎头怎么可能出来,你放心躺。”耿溪说着,摸了一把蒋还舟的屁股,臀缝之间已经湿濡一片,布料紧紧贴着贞操带,并没有蒋还舟说的胎头。
“唔……怎么这么憋……”蒋还舟臀部甫一压到床垫,便皱眉痛呼出声,按摩棒——进得太深了,胎头虽然没有进产道,却已经挤在宫口,这一坐下,那棒子直接将胎头顶了回去,“紧,太紧了呃……”
耿溪解开蒋还舟衬衫的扣子,向上一推,被挤压的肚腹颤动着鼓了出来,宫缩剧烈,描摹出胞宫的形状。
“不要按,我帮你揉一揉,等宫缩过去就脱掉裤子。”耿溪拉住蒋还舟深深按住腹心的手,在膨隆的肚腹上轻轻打圈抓揉着。
蒋还舟吃药压制的宫缩变本加厉地袭来,甚至找不到宫缩的间隙,整个肚子硬板一样揉不动。
“哈嗯,不等了,脱裤子……”蒋还舟挺了两下腰,直接用起力来。
“好好好我帮你脱,我打给陈医生了,他很快就能到。”他们一直在一家私立医院产检,医生是蒋还舟的朋友,也是他给蒋还舟开了那些药。
耿溪等了一会儿,见蒋还舟还是无知无觉地在向下使劲,只能手动抬起他两条腿,将内裤和长裤脱下。贞操带在羊水浸润下,发出莹亮的光泽,蒋还舟腿根淌出的液体透着微红。
“呃……解开,快……”蒋还舟大手扯着紧扣的束带,胎头遭受撞击,已经摆脱束带卡进耻骨,现在勒住的正是胎儿的肩背。
束带刚一解开,产夫身体便狠狠一颤,高高将肚子送出去,两条修长的蹬直又岔开,忍受着胎儿劈开下体的涨痛。
耿溪蒋还舟的双腿,将按摩棒从他下体缓慢抽出,压力发生变化,大股羊水随之喷涌而出,迅速浸湿了床单。床单来不及吸收的液体在蒋还舟腿间汇成一汪。
“唔,又来了……”蒋还舟再次用力,更多羊水被推挤出来,甚至如尿液一般抛出一道水线。
“羊水流得太快了,蒋小狗,你忍一忍啊!”耿溪觉得自己满眼都是羊水,手都有些发抖了。
“不用担心,我一肚子水呢,再说,你当时比我流得还多,呼嗯——”蒋还舟扯着耿溪的手,重重送了一次力。
“看看,宫口……”胎头最宽的位置抵在耻骨联合处,只要再用力一次便能尽数穿过宫口。
“全了,你都忍了多久了,能摸到一点胎头。”耿溪手又细又长,对于产道松动打开的蒋还舟来说没有太多感觉。
“操呃,出来了——”蒋还舟扬起脖颈,最大限度张开大腿。
耿溪的手还留在产道中,竟是被胎头挤出一截,他连忙退出来,盯着蒋还舟洞开的穴口看。
蒋还舟的后穴收缩不断,最中心的位置被宽大的胎头撑出空间,里头肠肉鲜红一片,蠕动着想要把胎儿送出。
“你呃,别推我的腿。”蒋还舟双手环住肚腹,往身下的位置摸索。
“别乱摸,你手没消毒。我不推你打不开啊,男的生就是这样,产口太靠后了你懂吧,容易被屁股夹住。”耿溪又将蒋还舟腿根往上挤了挤,更大限度露出后穴。
双腿被掰开,蒋还舟没想过自己也会生得这样狼狈。
“唔嗯,哈,哈,不行,下面太挤了,我用不上力。”酸麻,胀痛,稍一用力脑袋就跟着疼。
“我歇会儿,空调太低了你去调一调。”蒋还舟搂着肚子大口喘气,用毯子暂且遮住身下的狼藉。
耿溪回来的时候,蒋还舟的神情变得有些微妙。
“怎么了?实在难受的话,我打给陈医生问问?”
“倒是不用……你生孩子的时候,也这么爽吗?”蒋还舟痛苦的神色中有欲望交织,“它好像在操我。”
“我靠蒋还舟你注意点胎教行不行,别胡思乱想了,这是孩子下来了,好好用力,啊。”耿溪探了两指进去,果然硬邦邦的胎头已经出现,距离产口只剩一个指节的距离。
下一波宫缩还没来,耿溪摸着蒋还舟的肚子,越想越觉得不对,“林稷和简梦之离婚的事情你一直在背后
', ' ')('参与,怎么从来没跟我说过?”
“唔,担心事情成不了,叫你空欢喜一场。”蒋还舟在爱人的抚摸下暂且能够短暂放松,“我不能插手太多,怀着孩子什么都得小心。出国的事情你其实呃,不用担心,我的人能保护好他。”
“那你还用这事激我,”耿溪眼珠子转了转,终于明白蒋还舟此行的目的,“你今天来,就是想让大家看看……”
蒋还舟满意地点头,“看看我们之间情比金坚。舆论是最快也最有效的,你以后可就不是可怜的小白菜了,学长,他们都羡慕你。”
一路走来,耿溪遭受了太多的舆论攻击,破除这些流言蜚语最好的办法,便是制造新的舆论。
蒋还舟盯着耿溪的侧脸,从爱人身上汲取力量。
一次次沉息用力,胎头逐渐鼓出硬币大小的圆顶,可一息送完,那露出的部分又羞涩地缩了回去。
产口鼓出一个小包,胎头却无法突破这小小的束缚。
“呼,呼嗯,头总是缩回去,”蒋还舟抱怨道,“它脑袋贼大,是不是随你?”
耿溪不理他的胡言乱语,见胎头挤在那处有些干燥,羊水也被堵住,急着想找点润滑给他摸摸。
没想到蒋还舟直接磨蹭着挪下床,撑着身子站了起来。
“你干什么?!要什么我帮你拿,下面挤得不难受吗!”耿溪手忙脚乱地回来扶住蒋还舟,托着他坠成纺锤状的肚腹。
由于羊水流失和胎儿下降,蒋还舟的上腹已经干瘪,剩余的羊水全都堵在下头。
“去个卫生间,水喝多了。”明明刚刚还没感觉,这会儿就觉得膀胱快憋炸了。
“我操你那不是喝多,你是要生了,你忘了,胎身会挤到膀胱的,”放到平时,蒋还舟对这些知识绝对并不陌生,可真生的时候,却忘了个一干二净。
“奥,学长你当时真不容易,我感觉膀胱要挤坏了。”蒋还舟说话有点懵懵的,不知怎么又分出神来关心了一下一年前生产的耿溪。
耿溪哭笑不得,“别感慨了,你就这么趴着吧,还能生得快点儿。”
“给我揉揉下面,太涨了……”蒋还舟扒着床边,晃动酸涨的腰,他的股间含着一小块胎儿的头皮,混着血丝的胎水正从大腿内侧滑落。
耿溪自他背后扶住那颗大肚,也不敢再托着,而是一边打圈揉抚,一边往下给他顺,“捋一捋,你就跟着用劲儿行不行?这阵过去就不那么憋了。”
“唔——哈,哈嗯,它也太大了……”蒋还舟弓起身子,为耿溪带来无尽抚慰和安全感的宽阔脊背正绷紧颤抖着,肚腹甚至因为用力而开始抽搐。
耿溪眼泪啪嗒啪嗒,全砸在蒋还舟背上,“头快出来了,蒋还舟——!”
手下的胎头越来越沉,将耿溪的捂在那处的手掌被抵出弧度,他逐渐摸到胎儿的小脸。
蒋还舟抖着身子卸了力气,身下已经显出整个胎头。
“别愣着再来啊!”耿溪捋了一把他的腹底,试图延长宫缩,“他脸特别黏糊,难怪不好生。”
蒋还舟闷笑一声,翻身半躺,将被捋得有些可怜的肚子挺在耿溪面前。
夹着胎头的感觉太不好受,耻骨撑至极限,双腿无法合拢。肥胖的胎身在不断挤压他的前列腺——这且算作产痛带来的唯一安慰。
娩出胎头后,子宫好像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在长达十几分钟的时间里软得像个破了的水囊,除了漏出胎水,其他什么都没有。
蒋还舟的体力在流失,逐渐感到浑身发冷。
“嗬嗯,不行,等不了。推,推两把。”他抓住耿溪的手,往突鼓的下腹放去,那里已然绷紧,塞着胎身和所剩不多的羊水。
“我不会推,陈医生已经到楼下了,让他——”
“嗬呃!”蒋还舟哪还管得了这些,他仰起头,重重挺身,试图将胎儿再送出一些。
耿溪没有办法,只得在他下腹处不断捋按。他不敢按得太深,只是帮蒋还舟送下一些力。
叩门声匆匆响起,蒋还舟肚腹一抖,卡住许久的胎肩终于冲出一截。
耿溪小心旋转胎肩,将胎儿从产口接了出来。
“是个女儿,蒋还舟!”耿溪抱着宝宝兴奋大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