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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阳守在轿子旁,看着世子从茅厕那边晃过来,身后还跟着一个陌生的黑衣人。
那黑衣人个子足有八尺,走近了,飞阳才看清那人妖孽般的面容,再看看世子如沐春风的表情,立即明白了一切。
不过这么好的容颜,竟然也会缺女人,飞阳内心感叹。
他练武多年,只一眼就看出这人武功在他之上,便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
飞阳掀起轿帘,世子摇摇晃晃地上了去,又伸手招了招,让那人也跟上。
飞阳沉默着,世子果真是天下第一看脸之人,同轿而乘,这可是先前那些普通匹夫都没有的待遇。
那黑衣人却并没有回应,而是伫立在飞阳面前,用居高临下的神情望着他。
飞阳有些警惕,用眼神问他何事。
“你是他的侍卫。”
那人嗓音低沉,语气平淡无波。
飞阳皱了皱眉,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为何,他极其警觉眼前这人,他的气势过于强盛,而且气度不凡,难以看穿,不像是常人,可他从来没有听说过京城里有这号人物。
他不禁担忧世子会不会招惹上了不该招惹的人。
飞阳不可置否的点了下头。
那人微微颔首,把目光移开,转向轿上掀开帘子,把脑袋伸出来的小世子。
可能是喝了酒又吹风的缘故,楚衍的脸颊微红,神态有些勾人。
“你快上来呀。”楚衍对他催促道。
飞阳的心情一时有些复杂,自己亲眼看着长大的世子,或儿时调皮可爱,或如今成熟乖张,守着外人的时候,从来都是娇纵冷然的样子,很少露出过如此私人的情绪。
飞阳养着一只白猫,那猫平日里一副生人勿扰的样子,不是偷鱼就是在阳光下晒太阳。一次它正在庭院里舔毛,看到飞阳经过,竟第一次主动凑过来,一边喵喵叫一边露出柔软的小腹朝他撒娇。回想起来,那猫和现在世子的样子如出一辙。
飞阳被自己这种奇怪的联想吓了一跳,但眼下世子像极了那只白猫,而被撒娇的对象,正是这个让他有些不喜的黑衣人。
但那黑衣人还是一副平静冷淡的样子,婉言拒绝了。
他看向一旁,一小厮正牵着匹黑马毕恭毕敬的走来,把缰绳递给了他。
黑衣人牵过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冲着楚衍昂首,姿态十分洒脱。
楚衍抬着头,眼里充满崇拜和羡慕之意。
京城人尽皆知他喜烈马,可他从不骑,坠水一事不仅使他身下落疾,还让他惧水恐高。
但这仍阻止不了他对烈马的喜爱,他经常花大价钱买漂亮烈马,养不下就送人。
“好马好马!”楚衍高兴极了,他高声命令道,“你们几个抬轿子的,也给本世子跑起来,本世子倒要看看是他的马快还是本世子的人快。”
几个抬轿的面面相觑,京里坐轿子的人物哪个不是要求抬得稳妥,让他们抬着轿子跑还真真是头一回。
飞阳扶额,一看世子就是喝醉了说胡话,他安抚了好半天才让楚衍打消这个念头。轿子还是稳稳抬着往楚宅走,那黑衣人骑马跟着,仿佛也融进夜里,一路上任凭楚衍怎么搭话都不发一言。
楚衍自讨没趣,把帘子撂下睡了,再醒来已经到了楚宅,楚衍伸了个懒腰,让飞阳先把那人带到主卧,他酒喝得多,一觉醒来又有了尿意。
从净房出来,风一吹,酒意也醒了不少,楚衍正纳闷今夜宅院里安静得吓人,主卧就传来声响。
楚衍心急如焚的赶过去,生怕自己错过了什么,一推开门,却见只有那男人一个,正背对着他,站在屋内的一副画前发呆。
“怎么只有你?”楚衍疑惑道,他让飞阳安排的女人呢?
“你还想有谁?”那人转过身,用深邃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仿佛有话要说。
楚衍感觉那人奇怪极了,他警惕的往屋外退了退,张嘴就喊飞阳。
谁知那人像被踩了脚一样,一个跨步走到楚衍跟前,拉着楚衍的手臂把他拽进屋里,门一下子被关上了。
“你那个叫飞阳的侍卫?”那人把楚衍按在门上,语调提高了质问。
楚衍被那人的手劲捏疼了,后背被重重砸在门上,疼得他哎呦一声。
这人抽什么风?楚衍看在这张脸上忍了,只当他不喜自己寻的女人。眼下敌强他弱,楚衍皱着眉,用尽量温和的语气商量道:“我可以挑个更好的......啊、疼!你干嘛!”
楚衍感觉自己今晚真是触了霉头,那人忽然用了力捏他的手臂,捏得他彻底没了耐心,张口就是大骂。
“你是不是有病啊!你、给、我、出去!”楚衍用力推搡那人,却发现自己根本推不开,那人力气大得像吃了秤砣,楚衍有些惊慌的抬起头,对上那人带着火气的眼神。
“呵。”那人冷笑一声,道:“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楚衍脑中疑惑,下一瞬间眼前就天翻地覆,他竟被那人扛
', ' ')('了起来!
楚衍被摔在床上,脑袋结结实实的一懵,见那人脱了外衣倾身上来,瞬间清醒了,楚衍吓得大喊道:“你你你你是不是误会了?不是我!”
那人扯着他的衣服,冷然道:“不是你是谁。”
楚衍心乱如麻,他不明白怎么躺在床上的成了自己,下意识喊了几声飞阳。
那人忽然停下了动作,窗外寥无人声。
“你对飞阳怎么了?”楚衍第一次遇到这种事,连声音都是颤抖的。
他正要摸向腰间的鞭子,却听呲拉一声巨响,楚衍脸色一变,他的衣服被彻底撕成了碎片。
就连中衣也被扯开,露出平坦的胸膛。
“我、我又不是女人!你糊涂了!”
楚衍挣扎起来,又是喊又是踢,突然间福至心灵,他才是醉糊涂了,他还从未和那人讲自己是要看他肏女人,而不是找人肏自己。
楚衍张开嘴想要解释,那人却嫌他聒噪,把撕下的一片布料揉成一团,塞入他的口中。
亵裤被扒下来,楚衍惊呜一声,两条白花花的长腿骤然暴露在空气里,楚衍又怕又冷,浑身不自觉地一颤。
他从未想过,身为男子,也会有被另一个男人粗暴的撕开衣物,按在床上无法动弹的一天。
不过隔着一层布料,一切呼喊全变成呜咽和喘息。
那人态度强硬,浑身充满戾气,一手抓着楚衍的两只手腕,用膝盖抵开楚衍紧闭的双腿,另一只手探向楚衍的腿根。
楚衍奋力挣扎踢腿,不知从哪里来了力气,舌头使劲一顶,把嘴上的布团吐了,张口就是混蛋禽兽狗娘养的骂。
那人抽出手,一巴掌干脆利落的扇了过去,楚衍一下子被打懵了。
被打的脸庞迅速红肿起来,脑袋也嗡嗡的响,楚衍的酒意完全清醒,心里涌过羞愤和委屈,竟然打他?
一向严厉的父亲都连责备他都不舍得,但现在这个人,竟然打他?
楚衍目中含泪的瞪过去,却惊恐的发现那人不知何时拿起了他的鞭子,正细细端详着。
他握着鞭把,随意往地上抽了两下,噼啪两声,楚衍只感觉像抽在自己身上,他喉咙一紧,再骂不出声了。
那人面无表情的看向他,落在楚衍眼里,竟察觉出一丝阴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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