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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春桃来了王府左不过十日,就与王府嫡小姐夏知秋性交了不下百次,平均每日射精十余次,方能维持住睾丸里精液的平衡。
这些精液大多数被夏知秋吃干抹净,吞到肚子里去了。
有时候在两次做爱的空隙,夏知秋肚子饿想吃精液,便主动褪去亵裤,反着身子把屁股凑到春桃淫根上扭一扭、碰一碰,勾引淫根勃起插她逼,和她交媾。
往往这时春桃会一巴掌拍在她白嫩嫩的屁股上,打出红印,骂她是“臭不要脸的贱货”。
“哪有你这样的姑娘,还未出阁就骚成这样,把屁股送给别人操,如此淫荡!”
“是呢,下贱又下流,主人的小婊子就是天生的婊子。”
夏知秋已经熟悉这套台词,不介意自己骂自己,只要春桃愿意和她交媾就可以。
在这闺阁里,面对着春桃,她再不是主子,也非王府尊贵的嫡小姐,而是一名娼妇,每天如狗一般,对着春桃摇尾乞怜,只求她的肉棒硬起来使尽操她。
但,不是所有操逼都是做爱,做爱是情之所动,有一整套程序。
性交则简单得多,纯粹是欲望的宣泄,不用前戏,不用爱抚,也不用情话绵绵,干就完事儿了。
“性交便可,性交便可。”夏知秋要求很低,说:“主人乏了时小婊子自己来,只求肉棒和骚逼能在一起……”
即便如此,春桃偶尔也会不愿意。
待在这王府她憋屈得很,心里一不痛快就故意虐待夏知秋,把裤腰带系得紧紧的,就是不让夏知秋碰。
“唔……主人可怜可怜小婊子,操操小婊子吧……小婊子逼痒了……”
夏知秋跪在春桃脚下苦苦哀求。
结果春桃当着她的面,手淫射精,射到地上,要夏知秋把地上的精液舔干净。
“小婊子若听话,或许我会考虑考虑。”
夏知秋毫不犹豫,说着便趴在地上把屁股撅得高高的,伸出舌头来舔吃地下的精液。
“真香。主人的精液味道好好。”
“真够贱的。”
骂她表明春桃高兴了。
果然,她绕到她背后,掀开她的裙子,就地日她,不过日的是她屁眼,故意不理那已经湿漉漉,热得如火般的骚逼。
她以折磨她为乐。
而等到快要射了,春桃又把肉棒从屁眼里抽出来插进夏知秋嘴中,射她满满一口。
等她舔精、吞精干净之后,春桃若高兴,也会把她抱到榻上,好好与她“后戏”一番。
后戏与前戏无异,无外乎舌吻、摸奶、摸逼,以及口交什么的,虽快感上比起操逼、操屁眼来说犹如蜻蜓点水,若有似无,但夏知秋还是感动得一塌糊涂。
“原来主人也爱着小婊子呢!”
她坚信,被春桃奸淫的那些处女没有此等待遇。
对待她们,她的主人一定是释放完精液就提裤子走人了。
“以前是为了性欲,现在是为了性欲与爱意……”
夏知秋断定自己恋爱了,由性交开始的恋爱。
她是恋爱了,但她主人却有着“恶趣味”,中意把她弄哭,总是喜欢趁着她性器尚未湿润就霸王硬上弓,不润滑,直接硬插,总痛得她哇哇直叫。
还有体位,春桃惯用最原始的“老汉推车”后庭插入。
如此,骚逼能把肉棒夹得更紧,能更快地射精,趁夏知秋尚未高潮时。
她故意不满足这个欲求不满的小婊子。
还有,内射……
春桃总内射,她热衷于把夏知秋的逼里塞满自己的精液,源自莫名其妙的霸占欲。
于是夏知秋只能屁颠屁颠跑去喝避子汤。
这次她又撒娇不肯喝,嫌苦,说出要给春桃生小娃娃这样的混账话。
春桃吓她说:“怀胎生子没有一年也有十个月,十个月不能媾合,不是要我死吗?”
“不要,小婊子不要主人死……呃……十个月不做爱,小婊子会比主人先死哦。”
“那就乖乖把汤药喝了。”
“可是好苦苦哦。”
“那我去操别人,内射救命,可否?还苦不苦?”
“不苦不苦!主人不能跟别的女子交合,只能和小婊子一人做爱!”
夏知秋乖乖一口饮尽避子汤,随后要求奖励。
“奖励什么?”
“新玩法。”
“新玩法?”
“是啊,主人且让小婊子示范,主人配合便是了。”
这一次换夏知秋把春桃压在了榻边,撕扯掉她的罗衣,褪下她的亵裤,露出她的下体。
“主人的下体好美啊……”
无论看过多少次,夏知秋仍然对春桃的身体着迷。
她剑走偏锋,没有玩弄春桃的阴茎,反而俯下身子,撅起屁股,趴在春桃大打四开的双腿间,舔舐春桃的私处。
没错
', ' ')(',春桃下体除了整套阴茎睾丸外,也有一个阴道口,藏在睾丸底下。
这个阴道口同样会分泌蜜汁,会收缩,有褶皱,直通子宫,与普通女子的无异。
实际上,阴茎和睾丸才是多出来的上天额外的“馈赠”。
阴道和子宫是她原本初始的生殖器,她的主生殖器!
“难怪主人这么厉害!”夏知秋惊叹之余羡慕不已,“呜呜呜,上天对主人好偏心哦。”
夏知秋想,如果自己也是双性,也雌雄同体该多好。
“那和主人能玩的花样便会更多,不过……”她话锋一转,道:“小婊子好幸运可以遇见这么优秀的主人,真是三生有幸,今生无悔哟……”
她想,哪里能找到像春桃这样的人?既美貌非凡又可攻可受,简直完美。
她甚至自惭形秽,觉得自己不配拥有春桃这样的世间尤物。
“说什么呢?”这会儿春桃倒是温柔起来,安慰道:“卿不见自从与你交合,我何曾要过其他女子,想当初……”
“想当初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
春桃不愿意说,夏知秋知趣,没有追问,因为不用猜都知道,春桃在入王府之前,肯定“身经百战”。
但她是怎么被卖到王府来的,又怎么当上她的贴身婢女的?
这一点奇奇怪怪。毕竟,春桃不是与她一同长大的,按常理,无论王爷还是夫人都不会允许一个半路进来的丫头做嫡小姐的贴身婢女的。
哪个环节出了岔子?春桃从前的行径府中管事难道对此一无所知?
夏知秋心里打鼓。
“唉算了,主人来自何处有何妨,反正归处在我四姑娘这儿就行……”
夏知秋打定主意,把自己的后半生许给了眼前向她露着外阴的女子。
只是……她又忧心她的婚事将近,不知该如何逃避……
一边苦恼着,一边抓着春桃勃起的巨大阴茎帮她手淫着,夏知秋释怀少许。
“呃……啊……”
春桃因为舒爽而发出的淫荡的喉音让夏知秋备受鼓舞,她低头伸出舌头试探春桃隐藏在睾丸下面的骚逼,试图让春桃一次获得双份快感。
除此,她还时不时抬起头来,直起身子,抓着春桃的大奶子一顿好吃。
而这时的春桃只用充分展露身体所有的隐蔽,让夏知秋自由发挥就好。
“小婊子大奶子,骚逼吃着大鸡巴,大鸡巴吐精液,操得婊子哇哇哇。”
春桃自编自唱着“歌谣”,羞得夏知秋满面潮红。
惊奇的是,夏知秋发现,只要弄舒服了春桃的私处,春桃同样可以射出精液来。
“乖乖,主人的两套生殖器竟是相连的呀!”夏知秋无不惊喜地说。
她还做起了“实验”,悄悄从木柜暗格里拿出木制的双头假阳具,一头插进自己骚逼里,用绳子固定在胯间,另一头她抹上自己逼里分泌的淫水,试着轻轻塞进春桃神秘的小穴穴里。
小穴穴从未有异物造访过,紧得很,除了夏知秋开头塞进过指头摸摸外,从前春桃自渎也未曾玩弄过。
“也就是说……”夏知秋如获至宝,问道:“主人,您尚是处女?”
“闭嘴。”春桃似乎因为奸淫处女自己却还是处子之身而觉得丢脸。
但事实胜于雄辩,第一次假阳具插进去时,春桃出了处子血。
没有休整,性游戏继续,夏知秋继续玩弄着巨根。
她知道,让巨根爽了,春桃的私处自然会变得润滑。
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淫水潺潺。
于是,双手握着真巨根,下体戴着假巨根,夏知秋开始操春桃。
第一次体会自己掌握主动,操的还是心中爱慕着的主人,夏知秋兴奋不已,学着春桃操她时的模样,骚逼用力,缓缓、慢慢地推动着假阳具。
“用力……我要深……一点儿……”
春桃眼神迷离,声音微弱,完全与平时她操人时威猛的状态不同,这会儿她看上去无比娇弱。
但娇弱归娇弱,脸上的红润,奶子的肿胀,包括淫根的硬度,都在告诉夏知秋,她的主人被她操得爽歪歪。
夏知秋豁出去了,下体一顿用力猛然一推,阳具随即被插入彼此骚逼的最深处,两个骚逼迎面碰撞在了一起!
两个骚逼竟把假阳具全吞在了里面!
“啊……”春桃和夏知秋同时获得无与伦比的快感,同时仰天长啸。
尔后,她们居然让骚逼含着假阳具开始“磨豆腐”!
两个骚逼每互相摩擦一下,假阳具就在里面捅她们一下,爽得她们娇喘连连,一同富有节奏地扭动腰肢紧紧贴合在一起!
“要死了要死了!主人,小婊子受不了了!”
身体一阵阵的快感激得夏知秋肿胀的奶子喷出晶莹的奶水来。
“喷奶了!喷奶了!”夏知秋叫嚷道:“唔……好爽,主人快
', ' ')('喝。”
春桃没喝,光咬住她奶头在牙齿缝里轻轻磨。
微微的刺痛感,加上喷奶的兴奋使得夏知秋没守住,一阵宫缩,高潮临境。
她聪敏地抽逼而回,退出假阳具,对着春桃的真淫根一屁股坐了上去,春桃当场射精。
“小婊子可真会弄!”春桃不吝夸奖。
奈何两人还没从做爱的满足感中缓过劲儿来,有人就在门外轻叩。
“谁啊?”夏知秋不耐烦地问,她生气有人打扰她与主人的“后戏”。
“姑娘是我,冬霜。”
“怎么了?”
“王爷和夫人召小姐去说话。”
“说什么话?一早不是去请过安了?”
“是呢,但好像又说要姑娘去商议婚事……”
“啊?婚事还有何好商议的?取消?”
“这冬霜就不清楚了,姑娘且速速去看看吧。”
“好吧,知道了,你退下吧。我换好衣裳就来。”
“是。”
话毕,夏知秋一脸愁容地卧在春桃胸口上哼哼唧唧的,问:“主人,小婊子要嫁人了可怎么办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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