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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射了一裤裆的王爷灰溜溜提着裤子跑了。
夏知秋“奸计得逞”。
这下她父亲没闲工夫催她商议什么狗屁婚事了。
而春桃对于夏知秋的小计划一无所知。
每每行房她都聚精会神,尚不知自己和夏知秋的鱼水之欢被王爷一睹为快。
王爷瞅见这场面当真舒爽愉快,毕竟他早就馋春桃馋得流涎了。
色痞子如他怎会不知褪去清纯的外表,春桃在榻上会是怎样风骚。
今日隔着纱幔,他看不分明两人具体是如何交媾的,只能在两人粗鄙的性爱话语的刺激之下,配合着若隐若现的女子裸体尽情想象。
这光想象就让他情难自控,站在房中自渎,一下就射了个满满当当、干干净净。
如果真与春桃实战,他怕他会“马上疯”,精尽而亡。
他甚至觉得这一次手淫比操那些个夫人小妾还要来得刺激、痛快,可见春桃于他而言是何其诱惑。
确认了心意,他喜上眉梢,暗暗打定了个馊主意,也不管这在黄花大闺女房中的射精行为是何等的狼狈与罪恶。
没错,他尚觉着夏知秋是处女,还有理有据。
先不论在少女的成长中很难避免和同龄同性的伙伴玩些个性游戏。
就是他自己,在尚未成亲又春心萌动之时也曾和书童、随从断袖分桃。
他并无龙阳之癖,与身边人厮混完全是成长过程中的性欲无法排解造成的荒唐行为,几乎每个世家子弟都有过,有的甚至豢养了不少娈童,任自己取乐与泄欲。
今日,他的注意力没有在女儿过于出格的性行为上,而是一直被春桃吸引着,甚至羡慕女儿可以和春桃亲近。
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己如此狼狈全因一人失职,让他有了可乘之机一睹香艳画面而生出妄念,不然,何至于此?
而失职那人痛快的很,她在他边听交媾脏话边手淫时正被人按在茅厕内奸淫。
就是冬霜这淫妇!
她连打杂的小厮都不放过,拉开衣襟露出两只雪白的大奶子,让小厮吮吸。
小厮才刚成年,从未碰过女子,那次群交他因病假而完美错过,后来大家在处所里第二次轮奸冬霜,他也没份,只能在窗户外偷看群奸行为。
“看到霜姐姐一次被七八个鸡巴轮流奸污,弟弟射了好多好多……”他直言不讳。
冬霜听到这话不高兴了,嗔道:“弟弟怎么不来操姐姐,是不是嫌弃姐姐呀?”
“哪里哪里!是他们不让,说我太小……”
“你不小啊……”冬霜一脸淫荡,抓着小厮的肉棒来回抚摸,道:“弟弟的家伙什又粗又大,姐姐好喜欢,来,去洞洞里试试尺寸合不合适?”
小厮血气方刚,两人站在茅坑上头就把生殖器连接在一起了。
冬霜的骚逼依旧紧致,尽管已被小厮们轮奸过两回,但她每日不曾一刻放松练习“紧逼术”。
功夫不负有心人,无论谁操她,都夸她逼肉够肥够紧,玩弄起来特别爽,因此她目前的行情特别好,还做起了妓女,外接生意。
这次在茅房内的偷腥,完全是被春桃和夏知秋的浪言浪语刺激所致,不然无毛小厮哪里能插这样的逼,自然片刻工夫就射了。
冬霜不过瘾,不顾职责所在,甩掉小厮就奔去下人处所里,闯入全男子汉的寝室,当着他们的面跳上桌案,边搔首弄姿边脱衣裳,直至全裸躺下,摸逼自慰。
见此,小厮们再次掏出自己的大家伙,让她一手抓住一根,嘴巴吃一根,逼里插一根,手淫、口交、操逼全不落空。
冬霜以一敌八,任人玩弄,乐此不疲。
直到王爷射精跑了许久她才回到四姑娘夏知秋的房门口,打听道:
“姑娘与春桃去没去夫人的小暖阁?冬霜刚一阵头晕,自作主张歇息片刻,姑娘莫怪。”
半晌,她才惴惴不安地听得夏知秋在屋中说:“你去帮我把避子汤熬来,本姑娘身子冷,要喝药汤暖暖。”
“这……姑娘尚未出阁,成日里喝这玩意儿怕是不妥……”
“有何不妥?”
“药铺里的掌柜问来着……”
“嘁!好笑!那是你买药材量太大,超乎寻常,人家才问两句,竟怪在本姑娘头上……”
原来对于自己偷喝避子汤一事夏知秋全然晓得?!冬霜一脸惊异,一时语塞。
她想不到她这嫡小姐竟如此眼明心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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