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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夏知秋被同窗学子们捆绑在读书写字用的矮几之上动弹不得。
她全身赤裸,双乳被麻绳交叉捆了两层,愈发显得巨大,惹得少经人事的学子们热血喷张。
那粉色的乳头乳晕如同镶嵌在白色面团上的宝石,分外诱人,一直有人趴在上面舔舐着。
“大寿桃真美味。”吃奶男子不断夸赞,企图用污言秽语非礼她。
夏知秋两只脚踝也被这帮子人用麻绳绕圈交叉固定在了一起。
他们逼她双腿屈膝抬起,露出藏在乌漆麻黑阴毛丛林里的粉嫩小穴。
“这穴老夫舔过,甚是香甜。”张夫子推荐,“极致的处女淫穴,吃一次延年益寿。”
听他夸得如此厉害,另一人眼明心亮,趁其他人还在回味没有反应过来,便蹲在地上面朝小穴,抱着大屁股开始狂舔。
于是夏知秋身上有一男子在不断玩弄她的大奶子,身下另一男子则快速地用舌尖拨弄她的阴蒂,还一口口啄吸她无法控制,不停喷溅的淫水,她忍不住呻吟了一句。
她羞愧。她知道这样不对,不应该对侵犯起反应,但是冬霜那厮曾经塞给她无数本春宫画册,让她夜间于闺房里独自阅览,早就把她变得淫贱不堪了。
尤其是她这副身子,生得前凸后翘,肌体内总有一股冲动让她日日想要做爱。
可惜深闺无人、藏阁未嫁,王府嫡小姐怎好意思与外人幽会?
她只能把早已发情的淫荡内心掩藏。
只有实在“渴”得厉害了,她才用冬霜送给她的假阳具躲在被子里一边看淫秽书籍一边自慰。
她淫水奇多,自慰又频繁,导致被褥三天两头就得换。
彼时与小厮偷情许久,早做了熟妇人的贴身婢女雨蝶对姑娘的“长大”心里有数,一闻被褥上的味道就晓得她家姑娘夜里又自摸了。
她急慌慌把此事上报给大夫人,大夫人顺水推舟就给夏知秋配了个病弱不堪、淫贱不已的公子彰!
这便是夏知秋的不幸之三——被母亲大人推入火坑!
这一次的集体猥亵,比上一次更甚,夏知秋心死,准备任人玩弄后了结此生。
士可杀不可辱!
她随他们摸奶子、舔阴唇,甚至让他们脱了裤子拿出肉棒插进她早已瘙痒难耐的骚穴里。
反正要死,贞洁什么的也就不要紧了。
来啊,操死我吧!夏知秋心如死灰。
但奇怪的是,男子们轮流上她,插她的逼,她却毫无感觉,一点快感都没有。
“怎么回事?”有人不解,问道:“这婊子怎么没出血?”
“是不是淫水太多冲淡了?”
“那也不应该啊,你看她都叫床了,完全不似别的处女,第一次痛得哭天抢地。”
“难不成这王府嫡女还未出阁就失身了?如此下贱!”
“也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他们议论纷纷,轮流试验。一个个提着肉棒对着夏知秋的小穴就是一顿猛烈抽插,把她当妓女来嫖。
“没有处子血”在他们眼中就是水性杨花、人尽可夫。
他们要作贱她!
“臭婊子,还以为王爷家教有多好,女儿必定冰清玉洁,哪知竟是这般的淫娃荡妇,还没出阁就破处!”
“得幸今日我等出此下策,不然多吃亏!”
“是啊,放着一个婊子不嫖,多浪费,不嫖白不嫖嘛!”
他们七嘴八舌,得了便宜还卖乖,把气恼不堪的情绪都撒在了夏知秋和雨蝶身上。
“把她们并在一起。”张夫子指挥道。
学子们照做,把赤裸捆绑着的夏知秋和雨蝶并排拼桌,两两强奸。
余下的人围在一旁“观战助威”,抓着鸡巴手淫。
女子身上的两人富有节奏和力度的抽插使得浪叫声此起彼伏。
围观者有人听叫床受不了,提前射精了。
于是乎白色粘稠的精液糊了女子们一脸。
“又硬了,换我了吧?”有人不满足于手淫射精,还想操逼。
等到女子们身上的男子射了,他们便替补上,让女子们的骚逼没有一刻空闲,确保一直有阴茎在里面捯饬着,让她们高潮迭起。
不多会儿,这读书写字的矮几上,以及摆满圣贤书的私塾内便都是满满的污秽——精液、淫水、尿液、呕吐物,一片狼藉。
从清晨到黄昏,淫乱一直在继续。
男子们换了许多不同的体位奸污女子们,女子们则要同时伺候八九名男子。
她们的嘴、手、屁眼、阴道每时每刻都有鸡巴在吞吐。
手淫、口交、鸡奸轮番上阵,每个人都变得无比疯狂,好似春日里发情的动物,一门心思只会交配。
十来副生殖器连接着、摩擦着,体液融合着、搅拌着。
那口水中有精液,那尿液里有淫水,整个私塾腥气弥漫,身在其中之人
', ' ')('闻到就像喝了催情药,不受控地只想用下身交尾。
男子们乏了,逼女子们当着他们的面互磨奶子、互相磨逼,表演同性淫乱画面给他们看。
他们还拿出琉璃制的双头假阳具,让她们跪在地上反着身子用屁股顶进逼里。
两人顺从,让逼里插着同一根假阳具,把屁眼撑得大大的,再用屁眼摩挲屁眼,使快感直通全身。
她们好似母狗,四肢着地磨屁眼,逼里的假阳具还会时不时顶子宫一下,爽得她们直叫唤。
“当真母狗任操!”
“好骚。”
她们的嘴也不歇着,不停替男子们口交,一根鸡巴一根鸡巴地含舔吞食。
“唔……婊子好会弄,比青楼的花魁还会伺候男人。”
她们奶头上绑着夹子,若表现得不好,还要被麻绳抽打。
“吃鸡巴吃得好就不打你们。”
打是没打,但事后还是威逼她们把地下、桌上的脏精液舔干净。
女子们不得不就范。为此两人上吐下泻了好几天。
大病一场王爷才帮夏知秋办了退学,逃离了淫窟。不然,每日的授课等待她的必定是一次次轮奸。
如今,身在太师府柴房里,夏知秋坦白了自己的遭遇,生怕春桃怪罪她隐瞒。
“我怎么会怪罪你的不幸?你也不想的。”
“嗯嗯,主人早些进府那就好了。”
可春桃不解,夏知秋被轮奸过,为何自己第一次强奸她时她流了处子血。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春桃皱眉问道,夏知秋则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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