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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夏知秋被颜射了,满脸精液,包括秀发上,白乎乎一滩一滩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打翻了一缸牛乳在她身上。
“这和牛乳也差不多,都能养人身子。”春桃忍着痛说俏皮话逗夏知秋笑,可夏知秋一脸愠怒。
“小婊子爽不爽,喜不喜欢?”春桃试探性地问。
她担心因为受伤而没有满足她,这欲求不满的小骚货要求颇高。
淫水逐渐被风干,精液也渐渐凝固了,可夏知秋却连动都不动一下,光嘟着个小嘴生闷气。
她忘了打这一炮前她有多担心,担心春桃受伤,担心两人天人永隔。
果然一做爱何事都不记得了,担忧、心疼、后怕,统统被她抛诸脑后!
“主人!”她恼道:“为何不内射?可知小婊子逼逼好痒,就等这泡精液滋痒?不,是滋养……”
“这……”春桃无语。
刚木板砸下来有一角正打在她后脑勺上,鲜血淋漓,她晕了。等醒来伤口依旧生疼,实在难以注意到此般细枝末节。
“是我未考虑周全,对不住了。”
若非“事故”前肉棒就插在了逼里,被“夹阳”夹醒了,春桃想这会儿她都有可能还在昏厥当中。
“我是想你许久没喝避子汤了,怕内射太多不好,所以自作主张。”春桃耐着性子解释。
“哼!”
“乖了。回去喝了药再做,一定射饱,可好?”
“主人谬也!都射了那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次两次。若真有了身子那也是命!主人是不是不想与小婊子生娃娃,嫌弃小婊子了?”
原来她想歪了,怕自己从前被各色人等猥亵过,春桃会嫌弃她身子不够“干净”。
“没有……”春桃否认。
但今儿个无端端来到这尚文学堂,夏知秋不知春桃意欲何为。
冬霜曾说,受过性侵伤害的女子最终会两极分化,走向两个极端。
要么从此对性事十分抗拒,终生不嫁,出家为尼,要么变得风骚,水性杨花,沉迷于性爱。
很显然,夏知秋是后者,对性缺乏安全感又极度渴望,需要与人不停地做爱。
幸好,她遇见的是春桃。若换作其他人,恐怕无法满足她强烈的性需要。两人可谓天作之合。
“说!主人是不是嫌弃小婊子?”
“从未有过……”
知晓了她的小心思,春桃一笑,心中开怀,不再与她计较。
可夏知秋越说越气,连面颊上的精液也不舔了,平日里一射出来她可是迫不及待就要吃光光的。
“都干了……”春桃催她,“今儿个不贪精了?”
如今的夏知秋贪精、恋精、馋精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她不但恨不得骚逼里时时刻刻满精,嘴里、肚里更要常常被投喂那浓稠的白浆才好。
春桃偶尔外出采办不能按时回府,对于夏知秋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习惯于睡前翻看淫秽春宫图鉴和露骨色情话本的她,没有春桃,无处发泄躁动不安的欲望,那一夜比死还难受。
不过春桃是极其细心的。她了解夏知秋,便事先手淫取些精液在陶罐里以备不时之需。
待夏知秋看淫秽物看得性欲高涨,冬霜即会把精液涂在假阳具上帮她自慰,寻求刺激。
冬霜是春桃花了真金白银拜托代为“照顾”夏知秋的。
尽管春桃知道冬霜是个淫贱坯子,很可能会趁机占夏知秋的便宜。但冬霜有一点好——贪财,只要给的价格合适,她会是个很好的执行者。
春桃为了夏知秋出手阔绰,把在王府攒的银钱和打赏,还有偷偷卖精的银子拿出来,要冬霜“看好”夏知秋。
所谓“看好”,其实是指性事那方面。如有必要,她要求冬霜上阵。
关于“服务”,冬霜每次都会问得特别详细,明码标价,尽显“专业”。
“只是替四姑娘手淫自慰,那价格自是低一点儿的。如要实打实干一场,价格恐怕就……”
春桃才不想要她实战呢,被吃豆腐还要倒给钱,冬霜这算盘打得够精。
“那揉奶吃奶呢?要不要做?”
“要,她喜欢被人摸奶子,尽量让她舒服。”
春桃的底线是不能让夏知秋和别的女子磨逼,除此之外,其他的性游戏算不上真正的做爱,她能接受。
“什么时候好上手?”冬霜忧心一开始夏知秋不会接受和别人玩前戏。
春桃有经验,告知道:“听那叫床声越来越骚便是入了化境,她已不认人,可以进去帮手了。”
果然,灯火葳蕤,纱幔轻拢,里头隐隐约约透出个女子娇媚的身影,在做着羞耻无比的事,冬霜竖起耳朵听到一声声浪音便知时机已成。
她有一顶特制的漏斗,可用来“灌精”。
细长的那一头她插入夏知秋骚穴里,另一头宽大的,便用来倒入春桃的精液。
', ' ')('在灌精前,妇人需要兴奋,即将高潮是最好。
冬霜用手指进入夏知秋体内,抽插、抠逼,实施指奸。另一手狂摸阴蒂,而嘴则咬住奶头,吮吸大奶子,喝乳汁。
夏知秋淫水太多流失不及,小部分倒灌进了奶子里化为了乳汁。冬霜有幸以此解渴,也是极为尽责,吸得夏知秋呜啊呜啊地叫。
待夏知秋被撩拨得浑身抽搐,冬霜知道时机已到,便会用灌精让夏知秋达到高潮。
可每每高潮过后夏知秋还是骚婊子样,欲壑难填,冬霜看不过眼便次次用那现成的漏斗当做阳具插夏知秋的穴,尽量满足她。
而真正的假阳具——玉脂阴茎则毫无意外地被塞进了骚婊子嘴里,让她只能呜呜叫,发不出骚音。
冬霜一次次交易这样好的生意,心里恨不得春桃天天外出。
可不是,一边赚得盆满钵满,一边下流地玩弄女体,让自己开拓女性客源,学会伺候女客,冬霜何乐而不为?
不过,“灌精”是发生在冬霜鬼迷心窍迷奸两女之前。
之后,冬霜利用迷香、春药,如愿以偿和夏知秋互磨了骚逼,又被春桃用肉棒操了两洞,她觉着在王府自己的地位稳固了。
这真可谓是一门“一石三鸟”的好生意。
迄今为止,后知后觉的夏知秋尚对自己和冬霜下体碰下体一起高潮的事儿一无所知。
但上学堂那会儿她还是黄花大闺女,对于性爱虽饥渴,却远远没有到达“化境”那般忘我的地步。
谁侵犯过她,做过什么,受过什么伤害,她一清二楚。
今个儿突然造访使她惧怕的“故地”,还是春桃领她来的,她难免多想。
“姑娘,东西买好了。这……这是怎么了?”
夏知秋还在生气,春桃还压在她身上,马夫回来了。
“别动。”春桃忙说:“你稍候片刻,我马上就好,先帮我把板子搬走。”
马夫照做,把压在春桃背上的马车车厢木板小心翼翼抬走了。
得了自由,春桃顿感轻松,当着马夫的面直接奸污了夏知秋。
反正那巨大的肉棒一直插在骚逼里没拔出来过,这会儿又勃起了。
“啊啊~~主人做甚?”才动一两下,夏知秋就喘得不像样了,嗔道:“有人在呢~~讨厌!”
“马夫无妨。”春桃邪魅一笑道,“有人看着不更刺激吗?”
“不要~~啊~~主人用力,小婊子还要!还要!”
一被操,夏知秋又忘了来这儿是干嘛的了。
她更不记得这儿正是“尚文学堂”的后门,无数次那些小色批同窗在这儿悄悄与她搭讪,捏一把她的奶子和屁股就跑。
过分的是,他们还曾当着她的面把她的随侍婢女扒光轮奸了。
或许她的“忘却”和“没心没肺”与退学回家后得的那场大病有关。
病愈不久她就被“发配”给了公子彰,随后遇到了春桃,开启了没羞没臊的熟妇人般的性生活,每天只想着性交一件事。
或许逃避甚好,可为何爱她入骨的春桃要带她来“伤心地”“揭疮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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