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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夏知秋万万没想到,春桃接下来的大动作是把她全身抹油后,赤裸地抱着她温柔一吻。
她们许久不曾好好接吻了。
虽然每日要做十几二十次爱,但那不过是性器的交缠,爱意的表达比初识那会儿少之又少了。
或许是心疼夏知秋的遭遇,或许是生气她的隐瞒,无论如何,眼前的吻春桃给得温柔又霸气,使得夏知秋无法抗拒,伸出小舌迎上去。
两舌摩挲着、对舔着、缠绕着,仿佛两只花蝴蝶,一会儿在口腔中飞舞,一会儿又在唾液里翱翔。
“唔……主人……”夏知秋不得不承认春桃的吻十足撩拨,比直接爱抚生殖器更让她兴奋。
她们许久都没有好好前戏一番了。
现在每次性交上来就是一顿猛插,有时候她下面还是干的,春桃不由分说提着大肉棒就捅进去,一句话都不说,一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此般,夏知秋往往会痛得惨叫。
“我知道你痛。”春桃坏笑着说,“可只要插一两个来回你就只知道爽了。”
的确如此,夏知秋淫贱,肉棒强行进入的那一刹会产生让人难以忍受的撕裂感,但很快,痛感会被肉棒摩擦阴道壁所带来的爽感所替代。
此时,夏知秋娇媚地在春桃耳边抱怨她过于野蛮,一边享受着她用软唇吻着她脖子与耳根,用手温柔抚摸她乳房的快乐。
空气中都是暧昧的因子,她们第一次没有急匆匆地进入主题,而是尽可能多的耳鬓厮磨。
菜油在两具肌肤上润滑着,她们面对面坐在柴火堆子上用胸前两对巨大而富有弹性的肉球摩挲、碰撞、互顶。
她们配合默契,一起晃动肩膀甩动巨乳,让四只乳头不经意碰在一起。
包括乳晕,紧紧挤压着、角力着,贴合得再也看不见,只能见到变形的乳房。
如此刺激,两人仰头长叫,骚里骚气。
她们的乳头是极其敏感的,随便触碰就可能引发春水无止境地分泌与流淌。
何况是用乳头刺激乳头、用奶子甩打奶子,比之抚摸体感更为刺激。
夏知秋受不了与春桃用奶子对打,请求她吃奶。
“唔……奶头好饥渴,主人快吸吸!”
她恬不知耻地叫唤,故作娇喘,就为了勾引春桃。
她知道她喜欢听她骚叫,尤其是被她抚摸之时。
春桃一路从嘴、脖子吻下去,一口咬住了夏知秋粉嫩可爱的奶头,夏知秋满足地把另一只奶乳房挺起来,淫荡地说:
“主人快摸摸这边这只,胀得不像话了……啊……啊……”
春桃两手而上,抓住大奶子一顿捏。
“呜~好舒服,好喜欢被主人摸奶子……”
“真骚!”春桃骂她,故意咬住奶头用牙齿轻轻磨,夏知秋痛得一叫。
“要你发骚!咬死你这臭婊子。”
“唔……小婊子只对主人骚,其他人永远不可能知道小婊子的骚。”
显然,对这话春桃将信将疑。
她左右开弓,甩着脑袋用牙齿把两粒奶头来回轻咬,爽得夏知秋浑身发颤,一下就潮喷了。
“果然是天生的婊子。”春桃冷笑道:“被咬咬奶子就高潮了,我还从未见过。”
她从前奸淫的那些处女,得费好大力气下面才湿透,才能让她肆无忌惮地破处。
而夏知秋,随随便便就潮喷的女子委实世间罕有。
“跪下。”春桃显得有点儿疾言厉色,夏知秋一惊。
她还想与春桃面对面拥抱着,一边互舔舌身、互吸舌头地接吻,一边双手不老实地互摸奶子。
“不要,小婊子还要亲亲。”
她第一次打反口,第一次对春桃说不。
春桃怎会听?抱起她来一把扭转了那副诱人的身子。
“主人这是干什么?”
“听话。”
春桃让夏知秋膝盖跪地,双手撑地,仿若母狗,翘起屁股。
“做甚?”夏知秋以为春桃又要鸡奸她。
但不是说好的女女做爱吗?怎能再次出动肉棒?
还没等她想明白,春桃便掰开她两瓣肥肥的屁股肉,把唇舌和高挺的鼻子对准她的屁眼就是一顿狂蹭了!
她在闻她的屁眼!
“唔……主人……”夏知秋羞死了,满面红粉菲菲。
她屁眼下正是阴道所在,只不过因为跪地的姿势使那逼穴收拢成了一条名副其实的肉缝,与屁眼相得益彰。
任凭任何人在她身后见到此情此景,都想强奸拥有这般身子的女子。
春桃正是从肉缝开始一路向上舔到屁眼,每一次软舌到达目的地,都不忘往屁眼里钻一钻,再用鼻尖蹭一蹭屁眼口子。
夏知秋屁眼上的褶皱每一条细细的缝隙都被春桃用舌尖抚摸过了。
她预估自己屁眼毛上也如同从前春桃给她舔阴毛
', ' ')('时一般挂满了亮晶晶的口水。
一想到她淫贱的毛发被春桃含在嘴里舔湿了,一下没守住,夏知秋喷尿了。
见此,春桃连忙一口含住夏知秋的阴蒂,连带把尿道口也包在了嘴里,任凭尿液恣意流淌,乃至吞咽入喉。
“好喝……真解渴……”春桃口齿不清地赞叹。
被自己破了身的女子的新尿,被自己撩拨而不断分泌出的丝滑淫水,两者混合,味道绝佳。
春桃咬住夏知秋的阴蒂吮吸着。
她把唇、口变成了吸盘,不断抽取夏知秋下体的汁液,无比贪婪。
“对不起主人……”夏知秋抱歉地说:“小婊子的尿太少了,不够主人喝……”
她见春桃吸得津津有味,痛恨自己喝少了水,三下两下就撒不出新的尿液来了。
“该死……”
只要春桃不满足,她就浑身不舒服。
多美的画面,多好的体验!她的主人用嘴含着她羞耻私密的下体在吮吸她的分泌物!
如此刺激,猝不及防的,她又一次喷奶……
“主人……”夏知秋羞死了。
明明不是产妇,却总在性交的时候分泌乳汁,怎么回事?
春桃无瑕去探寻此事真谛,她一蹬腿就“滑”到了夏知秋身下,张嘴接奶水解渴。
可奶水不听话地四面八方飞溅,她干脆抱住两只大奶子往中间聚拢,一口同时包住两只乳头用力吮吸,双手还不停地用力揉捏,好似替母牛挤奶一般。
夏知秋倍受刺激,一个扬脖,一个仰头,娇声骚叫。
她三洞骤然打开,屁眼喷出在公子彰病榻上做爱时春桃遗留在她体内的精液,尿道口则射了出黄尿,而阴道口,毫不意外地喷溅出大量淫水。
柴火堆子上的木柴、树枝、火棍全湿透了,再也无法点燃。
可两人才不会管,只尽情享受女子间做爱的乐趣。
“重头戏还没开始呢。”春桃吃饱喝足奶水,用阴毛磨着夏知秋的屁眼说:“重头戏还在后面。”
“重头戏?”夏知秋万分期待,不知哪里还有比这般交合更舒服的体位。
春桃的阴毛硬如钢丝,来回在她的屁眼中央摩擦,刺激得她阴蒂奇痒难耐。
玩弄屁眼肉逼上的阴蒂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夏知秋觉得奇怪。
但春桃却说:“这有什么不好理解的,因为你天生就是个为性交而生的性器。牵一发而动全身呗。”
“性器?我本身就是性器?”
“如同我一般,这就是特殊体质的秘密。”
“那……我……”
“别啰嗦了。”春桃不耐烦解释过多,她要更投入在性交中。
“唔……还要做多久?小婊子已经快乐昏了。”
“说了刚才都是前戏,正经的还没开始呢……”
春桃笑得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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