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春有些瑟缩。在她觉得戚廉隅大约是真的怒上心头要将她的手废了的时候,他才拉起她的手,凑到唇边一吻,另一手还流连地按在她的唇上。
他道:“贵妃当真是……无一处不厉害。”
越春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上演了百般刑罚,又听他道:“不如就用这两处伺候我一回罢。”
越春心一下子落下又提起。他真的是疯了。
但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她被他强硬地拖拽到床帏之间,跪坐在他胯间。
纵然先前已经见过,那充血的器物打在她脸上的时候她还是吓了一跳。
性器上的青筋虬结盘曲,极近的距离下无所遁形,直接被他顶在她的唇上,压得唇瓣凹陷。
“张嘴。”
她有些委屈,倔强地不肯动弹,偏过了脸去。
他根本不急,哼了一声,将那袒露的狰狞重新收进衣服里,连外衣也拢紧。正当越春松了口气的时候,他打了个响指,紧闭的门竟然打开,跑进来一个小团,然后立马阖上。
小团子跑到跟前,被戚廉隅掐着后颈皮提起来,扔到床上。小狗还不知道自己成了筹码,只看见了许久未见的女主人,欢欣地跑跳过来,又被人提起来。
越春里面明白了他的用意,有些不可置信:“戚廉隅,你何时成了这个样子?”
戚廉隅冷然发笑,另一只手掐着她的下巴,“你怎么早先没猜到有这么一天呢?”
越春心下发冷,眼前这个人明明还是很熟悉,但却像是一夜之间变了性情。明明江南的时候他也很宠心心的,如今竟然舍得拿它作质。
但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会拿捏她。若他以赵逾和或者余常欢来胁迫,她都未必肯低头。她到了眼下,狠了心将他们当作文字,且他们俱有自保的能力和底气,何须她来舍身?
但他偏偏选了心心,那个她在江南是内心挣扎了许久才收养的爱犬,如今真成了羁绊。它不是话本里的任何一个字,但它是活生生的。
她不确定如今的他是否是色厉内荏地胁迫,毕竟话本里黑化了的戚廉隅也是心狠手辣。
她不敢去赌,手指蜷了蜷,泄愤似的拉开他拢紧的衣裳,隔着亵裤近乎粗鲁地滑握。
小狗还在空中蹬着腿,兴奋又不解。接着提着它的男主人像是吃痛,手松了下来,它如愿以偿地拱进了许久不见的温软怀中。
越春有些鼻酸,许久不见的小宠,还是能一眼认出她来,但她又十分难堪,甚至不愿意给这么个不通人事的小宠看见。“把心心送出去。”
戚廉隅看着她垂着的眼睫,最终还是大发慈悲地召了人进来。
越春没想给他遮掩凌乱的衣衫,他自己竟然也不在意。等他的人手近了前要去抓心心的时候,她才难掩难堪地倾身挡在他身前。
等人走了,她拉开亵裤,那个精神的器物最终还是被含进了嘴里。
她的嘴撑得发酸,根本吞不下去,只能用手撸着裸露在外面的半截。
像是刻意折磨着她似的,他久久不泄,越春没忍住抬头瞪了他一眼,被他以那粗物顶到喉咙。
她吞咽口水,压下去那股子欲呕感,眼角都发红。
顶上的人默不作声地瞧着胯间伏趴的人,像是有些渎神的紧张,在她近乎粗鲁的套弄里呼吸都放轻。
等她手腕并两腮都发酸的时候,才听他不紧不慢地启唇说出了今晚的最后一句话:“都吞下去。”
毫不怜惜-
天亮的时候,戚廉隅早就不在了。
但木木的手腕,发疼的嘴唇,以及嘴里的腥膻,无一不提醒着她,那些都非臆想。
她推开门,见枕流漱石还在院子里忙活,这才放心下来。
二人见了她,小步跑过来,漱石道:“娘娘起来了怎么也不叫奴婢。”
越春正要说话,却被枕流一声惊呼打断:“娘娘,你的嘴怎么了?”
漱石自然也看见了,四道目光一齐盯在她脸上,偏偏还很无法言说。越春问道:“你俩昨夜去哪里了?”
枕流道:“自然是在偏房呀。娘娘昨夜叫奴婢了吗?”
那样大的动静都没醒,怕是中了什么药了,这两个小丫头还无知无觉的。
越春摇了摇头,道:“晚些去外头打听打听,陛下如何了,宫里可有异动。”
二人知她不愿多说,也不好多问,只能应下。
可惜没过多久,漱石就悄悄在她耳边道:“不知为何,门外守卫加强了,连奴婢同枕流都不让出去。”
越春顿了顿,道:“那本宫傍晚自己去瞧瞧。”
漱石神情复杂,道:“门口的守卫大哥说,今晚的念经取消了,后面的应该也不用去了。”
越春这才正色,喃喃道:“斋戒都停了?”
漱石眉头也染上些不解和忧愁,道:“是呀,从前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
枕流漱石二人或许还想不通,但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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