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仍像是不知疲倦的瘾者,操纵着愈发红紫狰狞的性器在她股间进出。
看着她因趴伏的姿势显得格外纤细的腰肢,和臀胯对比鲜明,曲线玲珑,肩胛顶起皮肉,单薄又温软。他哑着声开口:“别忘了调息运转,修补神魂。”
越春趴在底下,嗓子都哑了,除了哼哼,只剩下偶尔撞到要紧处时难以抑制的呻吟,听到他的话更是愤懑——明明东西还毫不留情地冲撞,顶着她的敏感处碾磨发力,嘴里的话竟还这般道貌岸然!
她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愤恨,就这么被他做死了干脆,连神魂也省得修了!
未几,似乎察觉到她无力为继,那人终于发了善心,自己揽过了修补神魂的活计。
做到这种地步,她终于乖顺了许多,嘴里吐不出一句难听的话,脸上也只剩酣醉的迷乱。
他突然不想就此放过她了。实在很难甘心。最先挑起头的明明是她不是吗?
凭什么她说不要就不要,说推开就推开?
——甚至说找新人就立马物色?
人间生命的终点,他终于知道,即使是下凡,他也是带着撮合他跟常欢的目的去的——或许从最开始她就在看戏——怪不得她突然转了性,怪不得他总觉得她飘忽不可捉摸。
但她明明没问过他的意愿不是吗?他的情感早就在江南遇见余常欢之前就无法控制了。
他虽不满她临死之前只肯说两不相欠,甚至连句骗人的“爱”都吝啬给,但她义无反顾送进心脏的匕首和眼前的焦躯总不是假的。带着这样的执念,他余生都浸在洗华寺,甚至轮回了九世去找她。
直至被前紫微大帝强硬带回,看见她漠然的神情,才宛如淋头泼了盆冰水,三伏天都令人浑身发抖。
即使经历了那般的苦厄才杀出血路,功德圆满成了神仙,他也从来都是睥睨又高贵的,总该保留最后一丝尊严的不是吗?
像是真的被自己说服,他厌弃自己偶尔不受控制的心软,忍着不甘和愤恨,将所有的心思按捺,顺从地接受了蟠桃宴订婚的提议。
但这所有的一切无谓的壁垒,都在看到她身边多出了个唇红齿白的小白脸那刻分崩离析。
她从前就格外偏爱这种弱态乖顺的男子,多少年了,品味一如既往——在口味上的偏好,倒是比她本人长情得多!
像是被他突如其来收紧的手激到,亲密无间趴伏在身上的人终于瑟缩了下。
筠心松了手安抚,但底下的人显然是被弄怕了,腿根的软肉都还在这样的抚触下颤抖,腿心吸吐间溢出浊白,很快散尽在池水里。
他蹙眉,将人按严实,身前的人抖得更厉害,像是怕极了,“……真的不要了……”
筠心没应她这句,只道:“你不该浪费我的元阳。”
这是他们本体的首次交合,初精效果能抵后面许多次。况他也不允许——她想要跟他这个人划清界限,他非要把所有的都留在她身体里。“好了就继续。”
身上的人还未缓过来,闻言瞬间僵硬,又碍于插在里面的柱身,生怕一动又激得那孽障精神如初,将她弄得欲死不能。于是她只能带着更甚的哭腔,抬起脸乞求:“我真的不行了……”
她的头脸已然湿透了,头发沾了水,温顺地贴在脸颊和肩背上,脸蛋也晕着水花,眼里还含着一泡晶莹。
原本就在她热壶里丝毫不曾偃旗息鼓的器物被她这一眼看得更硬。他察觉到她腿软得哆嗦,细肉紧张地噬咬,狠狠挺了身,逼出她歇了好久的尖吟。
只这么一下,像是解了渴,是以也不着急狼吞虎咽,只浅尝辄止,等着后续剥丝抽茧的乐趣,声音里隐隐有作弄的恶劣:“想哪儿去了,叫你运功。”
他的手其实还一直贴在她身上助她运功,但此事还是自己来更加事半功倍。
筠心看她松口气,哆嗦着撑起来掐诀。甚至有一瞬,他想或许那些细水长流的打算都是无用功,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她困在身底下,做到她神智全失,脸上除了对他的依赖再没有别的。
——但他又实在不忍心看她失了那些鲜活,只成为仰人鼻息的禁脔。
罢了,就算辛苦迂回些。叫她心甘情愿地妥协。即使只是有利可图,即使只是身体上的依赖。
左右常欢他已经有了制衡的把柄,婚事的消解也不难办到。唯一要担心的——他偏过头,瞧着殿门的方向——便是这个半路杀出来的小白脸。
他早察觉到了,那个叫秕风的,早早就来等着献殷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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