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中秋假,几个理科字母班竞赛的同学被告知参加完竞赛就回学校,老师会进行总结。
真是不被拿人对待啊,没办法,欲戴皇冠必承其重。
但这位被迫戴皇冠的淳于让同学又装病说要回家修养,明日再战。
结果刚考完就跑到别韵家楼下。
别于鸿和宋英诗去参加朋友女儿的婚礼,别韵不想去,赖在床上蹭到中午都不起床,拿她没办法,留了钱让她自己安排伙食。
她捏着钱准备下楼随便吃碗面,刚到门口就看见淳于让蹲在她家楼下。
很久没见,别韵知道他今早刚结束叁小时的初赛,一脸倦容。
精神不佳,看样子很疲惫。
“你在这干嘛呢?”她上前拍拍他。
“你怎么老不接电话!你要手机干嘛使的!”他拧眉,怒气冲冲,起身的时候感觉腿麻,抓着别韵的手臂滑稽的甩甩腿。
别韵不好意思的笑笑,赔罪到“我没看嘛...对不起嘛,吃饭了吗?我带你吃面。”
淳于让一向那她没办法,能怎么办?都哄了还能怎么办,受着呗。
“你爸妈呢?没在家?”借着腿麻,拽着别韵不肯放手。
“嗯,去参加婚礼了。你好好走。”她扶正淳于让。
“没在家就上楼啊!”他扯着别韵,一脸“我不拿自己当外人,你也别客气”。
他俩自从上学期在她家亲过后,淳于让简直得寸进尺。
凡是套出别韵家里没人就直接杀到门口,换鞋进房轻车熟路。
别韵依他,带他上楼,点了外卖。
顺便给宋英诗打了电话,她们说下午有牌局,可能晚点到家。
淳于让在旁边偷听,一脸春风得意。
等外卖期间就忍不住地对别韵上下其手。
他真的被她冷淡了好久,想起这段时间人都没见着,就委屈兮兮的。全世界就他最可怜。
“你老实一点好不好!”别韵撤退的来不及,被淳于让挤在房间角落。
“你好久没理我了...”淳于让压住别韵,跟小狗似的用脑袋蹭蹭别韵的胸。
她穿着薄内衣,没有钢圈,酥胸被波动,上下晃悠。
他迷恋这具许久没碰的柔软身体,不时嗅嗅,仿佛要把之前缺失的灵气吸够。
她是什么罂粟吗?为什么这么容易上瘾?
别韵怕痒,扯开他拱在胸前作案的脑袋。
“你不是说要回学校吗?”她看着他,他赛前跟她发过消息。
“不去了。”淳于让到处亲,别韵感觉自己肩颈和脸都是湿湿的,好难受。
手又不老实的钻进衣摆,他现在解她的内衣很有一套,单手操作不在话下。
别韵感觉胸前束缚松了松,很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就用力揉搓。
他的手指皮肤比她粗糙不少,滑嫩的乳不注意就会从指缝溢出。
淳于让感觉她那里比之前大了。
别韵罩杯涨了一码,不知道该归功于青春期的发育还是他的辛苦劳作。
“你先起来...”淳于让没反应,他每每这种时刻都跟被下咒了一样,什么都听不到。
“你不想先听我有多想你吗?”
淳于让怎么可能是她的对手?两句就让他乖乖听话。
他抬头,一脸不相信,眼神里好像在说“敢耍我你就完了。”
她从来不会说什么热情的话,之前淳于让摸的她内裤都湿漉漉,让她撒娇讲两句好听的,她宁愿哭都不愿说。
别韵点点头,淳于让看向她的眼睛。
她的瞳色浅,仿佛不注意就会被吸进漩涡,彻底沉迷她的世界。
他愣住,连手也停止动作,抚在胸上,没有在动。
“我很想你。”她向前抱住他,对亲吻来说,她更喜欢拥抱。
别韵揽住他的脖颈,头埋在他的肩窝,声音朦胧又含着可怜。
好像这么久不理人的罪魁祸首是他。
他认栽,从内衣里伸出手,轻拍她的背,声音像砂纸磨过桌面的沙哑“崽,我也很想你。”
他本来想道歉,初赛让学校老师都很紧张,他被抓的很紧不敢松懈,刷起题来也忘了时间。
别韵一点都不粘人,他就很少分心。
道歉没有先说想她重要。淳于让思想简单,他想什么就要让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