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地赶回车中.这路途太也苦闷,可就他聪明,想到一个极佳的法子打发时间.
他才刚坐好,马车未及起动,他便一手抱着何令雪,一手扯开她的衣襟.少女吓得惊呼,坐在外面的小翠慌忙回头问道:小姐还好吗?黄孝忠此时已将少女的肚兜扯下来,露出莹白挺翘的浑圆.何令雪强忍羞意,一边挣扎,一边说:没事儿,只是马车刚起步有些癫波.回头轻声对黄孝忠道:官人这是要做什么?
好媳妇儿,刚才看着那农人给水牛挤奶,我便想着挤挤你这奶儿,看看会不会有奶水.小时候我看过奶娘喂二妹妹,她吃得可香呢.媳妇以后就当我的奶娘吧.说着双手便模仿着刚才农人的手法挤弄少女的两乳,一边自言自语道:怎么没有奶水的?难道要再用力点吗?刚才那农人分明挤了满满的一桶奶水.手上同时使上劲,何令雪吃痛,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双手更是猛地要推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男人.
小翠又闻自家小姐呼叫,赶忙问道:小姐不舒服吗?小翠进来伺候可好?何令雪那里能让人进来看着半裸的自己?当下回到:没事儿,刚癫着,碰到一点而已,不碍事.何令雪听着夫君拿自己跟奶牛比,早就羞得上耳根子,但明知他是个痴儿,又不能发作.只能说:官人啊,要生了孩儿的女子才有奶水的,奴家...奴家怎会...说道生孩子,却是无论如何说不下去.
黄孝忠却一门心思都在少女的奶子上,喃喃地道:二妹妹好像是这样吮的.温热的唇舌立时便含着蜜桃儿的尖尖吸吮起来,一手继续挤压揉搓另一只奶子.何令雪被他撩拨得浑身发颤:奴家...奴家真的没有奶水,求求...官人不要再吮了.新婚夜...啊...官人不是也吮过奴家的...乳儿吗......也...也没奶...水...啊...
黄孝忠却是不管不顾的,嘬嘬有声地挨个乳儿吸吮,待两个乳头已凸起如两颗水嫩的葡萄后,他才失望地道:媳妇儿迟点生个娃,我再吃你的奶.何令雪以为男人总算满足了,正想拉上衣襟,男人却早已起了性,撩起她的裙子,伸手进亵裤中寻那蚝肉摆弄起来.触及满手湿濡,他奇道:”怎么我挤你的奶子,吸你的奶头,却是下面出的水?定是父亲弄错了,未生娃的女子是下面产奶的吗?一边说一边便要爬下何令雪的裤子看个究竟.何令雪虽然也有点情动,但她还知道捡点,遂哀求道:官人,求你饶过奴家吧.这可是在官道上,小翠和官人的小厮就在外面,奴家这样...这样...怎么见人?
好媳妇,就让我看看.况且我们在马车里,又有谁看到?何令雪想要不从,但毕竟是个弱女子,如何敌得过男人?再加之她怕反抗的动静太大,被外面赶车的小厮和小翠听见,那她就更没脸做人了.她虽不逢迎,却也不敢过份推却.黄孝忠本来就不顾忌,见少女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更是为所欲为.他爬了少女的裤子,掰开她的雪白修长的大腿,将头凑近到少女腿间细看.何令雪只羞得别过脸,却听着自家夫君分享他的新发现:这妙趣怎的看着像个馒头似的,好像还肿了呢.就是这馒头长着细毛,看着怪勾人的.说着竟伸手扯出一根,自己端详了一会,又递给何令雪看:媳妇儿也没看过自己的毛吧?父亲说这叫什么...阴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