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之上,磨蹭着勉强出了几回,可始终是不过瘾.偏偏摸过尝过后,更是越发掂记上.于是早计划了待美人儿回门时,必要乘机彻底尝一尝这肉香.
何令雪仍要不从,就盼晓以大义:哥哥,我已嫁人,万万不可.
那傻子可以肏你,我就不能吗?你尝过我这物事的好处,自然会喜欢上.”说时已就着何令雪在马车上欢好的余精,蓦地从后面插入.何令雪的甬道一下子被填满,只觉一阵涨痛,不禁啊的一声,脱口而出.
林远毫不怜惜玉地抽插着,一边道:你跟我说,是我的鸡巴大,还是那傻子的鸡巴大.
他本来是打算晚上再找机会下手的,但他对男女燕好之事一向敏锐,任何令雪如何掩饰,刚才在正堂只瞧一眼,便看出何令雪一副才欢好过的样子,便再也忍不住.他心里不平,这个女人的初夜本该是他的,最后却留给一个傻子,到底意难平.而且他也真怕傻妹夫突然回来,虽然他好糊弄,却也不好将事情弄绌了,接下来的几天才能再寻机会跟美人儿欢好.所以这时下下皆是大出大入,根尽到底,根本不让女人有喘息的机会.
虽然何令雪由如被生奸,但蜜穴还是硬生生被挤出了爱液.林远的鸡巴入得又快又狠,不一会那阳物已被薄薄地涂上一层淫糜的晶莹.入穴的吱吱声越来越响,何令雪已是汗出如桨,下身更是紧紧绞着林远的鸡巴不放.
小贱人,说!是谁的鸡巴在干你!
何令雪带着哭腔叫道:啊...是哥哥...啊...
哥哥在用什么操你的骚逼!
何令雪听他说得下流,如何能跟他说出这等荤话?于是硬是不张口.林远见她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当下更是使劲往死里肏,若非少女双手抓着浴桶边沿,男人又从后钳着她的腰,恐怕女子早已站立不稳.
何令雪知道若她不说清楚,林远是誓不罢休的.她只能在破碎的呻吟中断断续续地回道:是哥...啊...哥的...啊...求...求你轻...点...鸡巴在...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