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洞伺候好爷.
啊...爷...奴痒...奴...啊....痒...
张云图来了兴味,身下的动作虽没停,却故意慢下来:你哪儿痒了?
奴的...啊...穴...痒.
小骚货要怎地?张云图此时索性不动,只留着龟头在穴口处.他这样的老饕,哪儿是刚通人事的小尼姑所能比?
奴...啊...要爷狠入...奴的穴...
不怕痛吗?
不...求爷...求爷插烂我的...啊...骚逼.
这可是你说的.好,就叫你这骚货好看.随之而而来的是男人一阵狠入,二人性器磨擦相撞,和着穴中昨晚被灌得满满的精水,那声响在晨曦中竟特别响亮淫靡.
浪货,还痒不?要不要爷再大力点?少女被男人用力地肏着,根本无法回答.她心里虽感到屈辱,可她的肉洞却用爱液回应着男人的命令.
事毕,男人笑说:来,让爷看看从昨晚到现在,你这骚洞吸了爷多少精.他甫拔出阳物,一大股子精水便从那犹在一张一合的小嘴中吐出来,打湿了少女的大腿根,一直沿着两股间流到床上.男人将头凑到少女牝前,看到那牝和腿间幽草全都黏糊不堪,连那嫩核都给埋在一片精桨里,要窥其秘,必先要刮走上面的黏稠.那洞口因着情潮,犹未闭合,只见蠕动的肉穴中全是白浊,连那肉壁原本的粉红都瞧不见.男人见状,突生邪念,道:那时你开春露给男人舔穴,爷还没看过呢.现下爷要补回来.
张云图肏都肏过她了,昨天已舔了她的穴,还开什么春露呢,遂不解:爷昨天不是已经...
谁说是我舔了,我要看其他男人舔你这小妖精的骚逼,看你发浪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