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索性破罐子摔破罐子,决定放下矜持,这倒便宜了黄福全.
黄福全在何令雪耳边道:小骚碲子,给老子脱衣服.何令雪羞得别过脸,虽然这几天性事频繁,男人也是一个接一个,但和黄孝忠名正言顺,昨天日间和夫君以外的男子欢爱也是被攻其不备,此外行事多在晚上.现在是大白天的,她又从未为男子宽衣,只觉这样有如自己急不及待,主动求欢,真是太淫荡了.当下小声地说:你自己脱衣服吧,我到...我到床上等你.
说罢便要往床上走去,却被黄福全一把拉回怀中.你这浪货服侍老子便做全套.今回老子要做大爷,你做丫环才好.你可别弄错了,要自称奴婢,唤我一声爷才行.见何令雪仍是扭捏不从,遂道:老子有的是时间,你要扮千金小姐,爷便在这跟你耗.待会有人寻来看到这番光景,可别怪我.
好女怕流氓,待会何令雪还得去田氏那儿,哪敢磨蹭?反正是逃不过这一劫,只盼快点完事,她和这小厮的丑事也能尽快揭过.当下咬着银牙为男人宽衣.
黄福全看着寸缕不挂的主母服侍自己,一边毛手毛脚地吃着女人的豆腐,只觉得说不出的舒心.他抓着何令雪的奶儿道:你这骚货的一双奶子真是极品,那秀香和红桃看着水嫩嫩的,但那双奶儿就是不能跟你的比,玩起来也没有那么带劲.一个千金小姐怎么就长了这么大的一对奶子呢?以前是不是常被林少爷玩来着?我那婆娘奶着孩子才有这么大,可就没有你这荡妇的那么坚挺滑腻.有钱人家养的女人就是不同.你既是老子的暖床丫环,倒要给你起个名字.就叫奶奴吧,多贴切.嘿嘿.
黄福全自顾自说着,越是来了兴味.他可要彻底尝尝做主子的滋味,被这么个销魂的尤物好好服侍一回,到得后来竟连名字都一拼想好了.只是他那有什么文采,起的名儿也是淫贱不堪的.何令雪听着她拿自己的身子跟黄府的丫环比较,又起了个明显是男人玩物的名字,心里甚是难受.她怎能和那些随便跟府中下人厮混的丫环相提并论呢?可是转念又想起自己过去几天在不同的男人身下承欢,虽非自愿,却跟那些女子又有何不同?
男人没有她想那么多.待得衣衫尽退,他便命令何令雪道:奶奴,跪下来给爷含含雀子.
何令雪听着僵立不动.出嫁前她被林远迫着吃过几回肉棒,那时是因为男人不敢破她的身子.可这几天虽然和男人交合频繁,到底没有再干那勾当.她知道男人必要入她的穴,她宁可挨操也不要含着男人撒尿的话儿,在她心目中那行为只有娼妇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