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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1:
操完女屄,谢宜真让颜霈跪趴在自己身下,对后方的娇穴展开漫长的侵犯,用粗长性器把人钉在床上奸了两回方才罢休。
事毕,谢太医理好衣冠,便又变回往日霁月清风的样子了,床上的颜霈却还一副人尽可夫的淫乱媚样。
脸上潮红退却,眼角眉梢却透着情意,两三缕凌乱的发汗湿了、沾在唇上锁骨上,衬衣倒还勉勉强强地穿在身上,满是淫水的亵裤却被弃之于地。
红粉的逼肉外翻,阴蒂肿如枣核,挺立在蚌肉之外,可怜无比,谢宜真试着把它按回去,受到刺激的阴核让昏迷之中的颜霈无意识地夹紧双腿,阴蒂却依旧从软肉之中弹了出来。
谢宜真目光一闪,若不是顾念着颜霈的身体,倒真想按着他再做一次。
罢了......
他从箱中掏出药膏,先给颜霈的后穴细致地上了药,继而转到前户,那里敏感得紧,感受到异物入侵便缩起内壁吮吸起谢宜真的手指,谢宜真心猿意马地上了药,抽出手指,那里却像是无法愈合般地张开着、流着水,一副被操熟了的模样。
思忖半晌,谢宜真将一颗浑圆的珍珠推进颜霈的阴道里,雪白的珍珠好像本就是生长在蚌肉中一样,将洞口堪堪堵住,它价值连城,此刻的唯一用途却是用来给颜霈的骚穴止水。
“嗯.....”颜霈仰起脖颈,眉头轻皱,逸出一丝不适的呻吟,他侧过身子,无意识地想将腿合拢,却因肿胀穴口塞着的那硕大珍珠而失败了,两条白皙修长的腿依旧微微张开,不着一物,好似在发出邀请。
盖好被褥,谢宜真阖上门,面容却是冷了下来。今日若非他在,后果不堪设想。
黑夜里,袍下的大手紧紧握成拳,幽冷的月光被他踩在脚下,破碎、呻吟。
无论谁在觊觎或陷害颜霈,一定会付出代价。
彩蛋2:
昏迷的颜霈只当自己处在春梦当中,他意识朦胧,身体却不自禁地起着反应。随着卫伯允恶劣的揉捏,腿间肉唇不堪玩弄地啜泣着,一片泥泞。
他的身体想射,铃口可怜地张开在暗粉色的肉冠头上,射不出哪怕一滴精液,却有另一道热意自膀胱处袭来——他喝了太多酒,尿液正蓄得满满当当,干性高潮中的鸡巴却无法释放这一股强大的尿意。颜霈扭动着劲瘦的腰肢,双腿也极力地想要并拢、去阻塞尿液的泄出,肉蒂下方却张开一个鼓鼓的小孔。卫伯允终于停下对阴蒂的凌虐,将颜霈的一条腿架在自己肩头,一面观察着这新奇的小洞,一面用手去揉他微微鼓胀的下腹,每一次揉搓,颜霈就会翕张着尿孔打颤。
卫伯允知道他是想尿了,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的花穴,倏然伸出指甲去扣他的尿口,另一只手则不断地按压颜霈的小腹.......
颜霈浑身颤抖着,泪水不自觉地自眼角滑入枕侧。突然,他的大腿从未有过地、尤为猛烈地挣扎了起来,接着一股淡黄色的液体自从未使用过的女性尿口淅淅沥沥地流出,掺杂着自逼口溢出的骚水一同洇脏了被褥。
他的一条腿还架在卫伯允肩上,身体无力地塌在床垫上,果真像条骚浪的母狗一般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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