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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语气嗲嗲夹得都是撒娇,说些又甜蜜又客套的话,整个人都往金主怀里蹭,大胸明晃晃就在金主眼下。
金主可不是摄影师,家有贤妻不能造次,造次了还能坐怀不乱。梧溪被金主紧紧箍在怀里,乳头被掏出来揉来捏去,深粉的圆柱体充满诱惑。
梧溪被伺候得十分爽快,嘴里娇哼不断,长腿蛇一样缠上去摩擦着。
金主捏起她下颌强迫她抬起脸,嘴唇覆上探舌深吻,两条湿腻软滑的舌头纠缠一处,梧溪不断吞咽着彼此甘甜的津液,双臂搂上金主脖子,一时间暧昧得紧。
大摄影师泰山崩于前也不动声色,调整视角咔咔拍。
三人都以习惯这种诡异场景,被旁观做爱和大胆凝视记录性爱。
梧溪喉间一直发出难耐想要的呻吟,性瘾在此刻像是被满足了又像是被吊在空中,她两腿夹着金主大腿磨蹭,两人还又身高差,这么一看好像是梧溪纠缠融入了金主身体。
“快伸进来呀,想你,好想你……”梧溪嘴唇被放过时一直喃喃,她的欲望赤裸热烈,和她年轻完美的身子一样,剥开了也没人觉得难堪羞耻。
金主留着一头酒红色大波浪卷长发,低头的时候高鼻薄唇优越的下颌线把她刻画得又锋利又美艳。
她的手指也同她的长相一般,白皙纤细,骨节分明,做了黑色短款甲也不知道为了保护谁,只是这只修长的手从梧溪胸部一路游弋,来到她没有一点布料阻碍的阴部游戏,暧昧勾卷阴毛,掐拉湿漉漉粉嫩阴蒂,再一股插进去。
“哦……!金主姐姐,插我,玩我…好舒服~”其实才是一开始,纵然梧溪再敏感也爽不到哪去,但是做服务行业的,就是嘴要甜,身子要诚实卖力。
熟悉的床伴早清楚那能紧致蠕动的阴道里能塞进几根手指,听她骚话四起欲火中烧,狠狠退出来掐一把阴蒂,那蚌肉又湿又滑,突然被那么一虐待主人直接痛呼出声。
但是爽啊。
梧溪漂亮眼睛都是盈盈泪光,娇嗔不断,但不管谁都知道这婊子已经爽翻了天,下身的谁浇湿年轻金主的手。
“宝贝,你这是尿了吧,怎么能一下出那么多水?”
“没有……”梧溪委屈还打算说些什么,那只沾满她淫液的手就撬开她牙齿,不由分说伸进口腔,边余的液体蹭在她脸上留下水光痕迹。
唇舌伺候不断做着吞咽,白嫩脸颊泛上薄薄殷红,梧溪抬头张嘴,晶莹粘稠的液体还是滴答流出,顺着下颌攀上乳峰。
要是没有金主的行为,这小小津液肯定不知道外面世界如此崎岖软和。
“小溪,给你带了个礼物,花了好几十万呐你不会不喜欢吧?”金主忽然道。
听到礼物和几十万的字眼,小财迷梧溪立刻睁大眼睛,从情欲迷离到人间清醒她可谓切换得和影帝不相上下。这礼物送了就是送了,能转卖呀!
金主对梧溪可谓是一片真情,想打扮自己的娃娃奈何娃娃薄情又无情,每次送的东西都转手飞快,几乎只能看一眼打扮之后娃娃冒星星眼模样。
“怎么会不喜欢,金主姐姐送的不管什么我都特别喜欢!”
毕竟能卖好多钱。
但这一次的礼物和以前都不一样。
大红色头发的女人笑得妩媚,单手蒙住梧溪眼睛说要给她一个惊喜,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什么,一旁摄影师看得真切,那是黄金首饰,看上去沉甸甸的,雕刻繁琐,设计精妙,风格好像是出自国外哪家设计师的手笔,顶端系着金勾,巧妙的一个上锁设计。
金主把尖锐的针刺进梧溪乳头,快速完成穿刺,这种留伤得痛觉让小妓女大脑一嗡,下意识开始抗拒逃避,但无果,她被金主死死搂在怀中。
她听见空中一个清脆的叩击,右乳悬挂上永恒的重量。
然后是左边的穿刺,梧溪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到临,像某种毛茸茸小动物瑟缩着发抖,喉间克制着呜咽。
金主掌心有感觉有湿湿的东西,大抵是她的泪水。
如果说右边是乘人不备快刀斩乱麻,左边就是钝刀砍精肉,这种施暴外人看了只会不忍再看,但其实两个人都在爽,血液甜腥金属冷重,臣服下献上肉体任由被他人随意修饰,梧溪闭合眼睛挺胸,尽管身子在抖。
摄影师找角度嘎嘎拍。
金主刺进去又退出来,舔了一下下唇已经在想那该死的设计师为什么不做一点倒刺。
这不是生殖器进入阴道畏畏缩缩近一点退一点再进一点,金针在没有道路的肉里退了又进,一点点磨蹭开紧密的肌肉组织,鲜血一点点被带出又堵死里头。
“疼”梧溪道,的确疼,她额头上都是汗珠,右边原本挺翘的乳头也被重量带的下坠。
“宝贝儿知道我送你的是什么吗?黄金,你不要去卖了,留着她慢慢升值,甚至那老设计师也没几年好活,以后这个不知道限量还是绝品,就跟你一样。”金主滋滋善诱安抚。
梧溪听不太懂这些,摇晃着胸前两个
', ' ')('样式奇怪的金环还在想回去怎么把它打开,去找个开锁师父,那岂不是又可以诱惑一个被肏烂呀。
两个人各想各的,这时候门再一次被打开。
梧溪看清来人,漂亮脸蛋登时僵了。
同样僵硬的自然也有开门的人。
开门的两位女士结伴而来,一个是上次尝过鲜的回头客,一个是梧溪的旧友。
旧友这词说得含糊,直接点就是梧溪的前任。
她这个前任还是在她认真读书没有彻底堕落时候谈的,那时候青春校园,谁不喜欢学霸,没想到梧溪和众多男生一起竞争,还在高中学业压力老师家长诸多方的监视下真的追到年纪第一的清冷富贵姐。
情窦初开的年纪,白月光的深刻可记一生,梧溪拿着贫苦纯骚女主本,被好吃好穿照顾,谁都羡慕她有好福气交到家境好成绩好的朋友,她原本是克制着自己想亲近的浓烈欲望,她看着李逸背景偷偷拿手扣自己,到了她面前再装纯情少女,爱是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强烈想要她,被她发现一靠近她就心跳加速,荷尔蒙让她十分享受这种过程。
直到她被李逸拉到厕所扒掉所有衣服霸凌。
是的,她们那时候已经谈上对象,品学兼优的李逸同学伪装十分好,谁也不知道她会喜欢扇女人逼拍裸体威胁的习惯,厕所有时候僻静有时候人来人往,门一关谁也不知道,梧溪往往被打得逼水和尿一起流了,爽得舌头往下直耷拉,还是装成又害怕又畏惧的受害者样子,一边表明爱意衷心,一边暗爽想要再来一次。
梧溪的白月光真的蛮有趣的,在她生日送花送蛋糕,请假出去玩,在外面温柔周到,一旦到了僻静角落了,或者她处心积虑制造的私人空间,她就s属性大爆发,啤酒瓶塞逼道,绑着扔废弃杂货室,非人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后来梧溪也会找其他人这么对她,可是人和时间段都不一样了,年少的她初尝禁果,对李逸的感情真诚炽烈,因为糟糕的性癖扭曲阴暗。
简单说她以前还会有背德感,现在已经习惯上瘾了,习以为常的事,又怎么会觉得羞耻?
可如今她在淤泥里狂欢,撞见了她的星星。
“……哎呀回头客还带朋友来了,介绍一下?喜欢什么花样呀溪溪肯定包你满意~”
梧溪从金主探出个脑袋揽客,见来人了金主十分大度反手让她出去,梧溪感觉有生之年第一次会穿情趣内衣会害羞,她像个入室偷窃的小偷,走路也蹑手蹑脚,没有以往的风情万种。
老顾客和回头客都发现了不对,但女人们不约而同选择的缄默,毕竟只是经济来往不算深交,大家只管高兴,至于八卦这种东西,要本来说了肯定会听,不说也能猜个七八。
像梧溪这种笨蛋美人,穿衣服不穿衣服都一个样,骚得藏不了一点。
她扭捏着靠近门口两人,最卑贱也最坦荡都在她骨子里,只见梧溪掐起甜笑,贴在那位回头客怀里,故作伤心道:“怎么才来啊,上次你走的时候人家就一直舍不得你,好想你的~”
那回头客不知所以,怀里一个又香又软的美人撒娇,从此君王不早朝一下子就能感同身受了:“我看你你和别人玩得多开心啊,怎么还会想我?”
说归说,她还动手扯了扯梧溪胸前带血的金环,冰冷的金属和软和能拉扯的肉混合一起出现一种残忍的美感。
看来这位不只是昏君,还是暴君。
梧溪自然不能疼得哇哇大叫,做她们这一行的知道察言观色,那些个玩得花的女人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最厌恶的又是什么,大抵一猜也能猜到。
她疼得浑身发抖面色惨白,痛感夹杂着诡异的快感都在刺激她的神经。
“姐姐…姐姐要是不高兴,尽管罚就好……”梧溪这话说得有气无力,身体上被贯穿进其他东西的滋味显然不好受,她下穴空虚浪从胸起,捧着一对d罩杯白色大奶笑得弱柳扶风。
“李逸,你来玩玩?”回头客…回头客这个称呼不太好听,我们暂且叫她毒蛇姐,因为她外表实在太具有攻击性,偏欧美混血,所以鼻梁格外高挺立体,眉弓高眼窝深,要是黑色长直头发,下手扯金环的时候像极了体型大的带毒黑蛇。
李逸自然是认出了这个风情万种的主角,只是梧溪并未给她正眼,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与她再相处,突然就cue到还有点小无措。
玩什么?
她想起高中时代对梧溪做的种种,她的小女朋友,小玩具,现在已经沦落到所以人的玩具了。
“不用,我嫌脏。”
她这话说得狠辣又不留余地,还显得莫名其妙。
来这边的谁不知道是玩什么,纵然是不上前的摄影师也是在忍耐内裤潮湿,她一个被别人带来的客人一点面子不给,一句嫌脏直接把自己和众人孤立开。
“哟,多出淤泥而不染啊,非得来这里踩我宝贝一脚显得你多清高?”金主如同她的发色一样张扬火辣,长腿踩着高跟鞋气场一米八。
恩客们剑拔弩张是
', ' ')('在意料之中的,毕竟三个女人一台戏,她们五个可更要精彩得多。
梧溪上前安抚金主姐姐:“这没什么的,总有些人莫名其妙嘛,毕竟是给了钱来的,说不定只是想见见世面呢?”
见见她挨肏的世面?李逸心想,但的确不可否认,也算得上是一场比较少见的py了。
金主姐姐心里对这个新来的女人十分不爽,但来的都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理智告诉她最好不要为了梧溪这个求而不得的准小狗冒太多头。
“大家人都来一半了,先坐着休息休息吧,我给大家可是准备了表演的~”
梧溪这种笨蛋美人其实对这些人情世故陌生得很,她组织这一场群趴可不是为了让那些女人为了她争锋吃醋又含沙射影的,她是为了赚钱,and快乐。
ktv里灯光动感暧昧,梧溪在中央竖起的钢管上涩情扭动身躯,360度都得照顾,这种旋转的舞蹈最为迷人了,她低身用两乳卡着冰冷钢管,金的钢的,软的白的,坚硬的和被挤压的,一下子还颇为对照,音乐是ktv原声,她嘴巴也是用来表演的,吐出红艳小舌眼神迷离,水光使得那唇舌都分外让人想一亲芳泽。
bg劲爆,是那种带有黄暴的英文歌,节奏感强,一唱歌词会让国人不敢人前唱的地步。
梧溪就着音乐发骚,身躯像是蛇,扭动缠绕着钢管,攀上又倒地,伏地又跪行,她屁股朝着摄影师像电动马达一样抽动,身体曲线扭到最性感的地方,ktv的声响那么大,她把麦送在嘴边,整个包厢都是她的喘息呻吟,包括她嘴里装的哭腔喊的姐姐。
“我草。。。”
两个长得像男孩一样的人还没进门就听见这满园春色关不住,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人前人后都藏着的秘密挺硬起来。
这两个说来话长长话短说,就是听社团姐妹说有个色色姐姐有个微信可以加,才加几天就碰见她微信朋友圈的那个邀请函一样的宣传,当即让有钱爸妈打款,女大勇闯黄色地带。
两个生下来都带着小鸡鸡,家里就从小把她们当男人养,但是越到后面女性的特征越明显,胸部开始发育,声音尖细,尽管在要求下她们压低声音剪短头发,但是大众的认知还是两个假小孩,她们上厕所都是一定要去有隔间的女厕所。
双胞胎姐姐称男厕所也不是没去过,毕竟出门在外观众没那么多,实在不行就说自己走错了。
双胞胎妹妹:6
但就是因为这样的性别尴尬让她们帅而不自知,反而有点自卑成i人,但是扶她的性欲又强,她们每每都是互相给对方解决,相同的面貌久了也觉得腻。
人生一辈子的伴侣就只有亲姐妹了吗?虽然她们顾影自怜相依为命,但还有不安分的心思春风吹又生。
——想不想去?
——想!
两人一拍即合出现在包厢里,但女大就是女大,连哪个有地下交易场所都是听说,哪里见过如此真实火辣的现场直播,还在愣神有一个貌似很专业的摄影师长枪短炮对着她们拍。
“放心,照片不会外传,对三清老祖起誓。”摄影师言简意赅和新人解释。
i人即使结伴而来也十分局促,在中央衣着暴露的漂亮姐姐停下了娇喘,软声招呼她们:“别吓到了呀两位妹妹。”
说着走到两个人中间,一手揽一个,亲密的肢体接触令两位扶她一点不自在,但是那软乎的弹性热度又十分令人着迷。
梧溪给两人面前分别摆上果盘,半蹲半跪在两人跟前:“两位小姐姐先吃,要不要喂一下我呢?”
低下的姿态是讨好的,被漂亮眼睛真诚望着两人面颊不禁慢慢变红,双胞胎妹妹叉子插了个芒果块送到梧溪嘴边,梧溪张着嘴,舌尖微微伸出来,眼睛轻微闭合,表情涩情又可爱。
下面太硬了。
下位的眼睛一闭,两位年轻女大忍不住眼睛乱窜,看梧溪让人想入非非的表情,看她被膝盖挺出柔软两团的胸,双胞胎姐姐没忍住问了声:“我可以插吗?”
妹妹不甘示弱加了句:“我可以深喉吗?”
不知道两人身怀大鸡的梧溪一愣,转而笑起来:“当然可以啊。”说罢就继续张着嘴等待被插。
她原本以为会是手指或者什么性玩具,可以带着淡淡腥味的炙热肉棒塞进嘴里的时候梧溪慌了神。
她不喜欢男性,从不和男性做,乃至于淫窝多年其实纯洁得连男性生殖器都没见过,还是第一次嘴里被塞了又粗又长的真玩意。
她视角余光是双胞胎妹妹的性器,从裤子里掏出挺直圆柱,上面血脉偾张,梧溪轻轻伸手摸去,温热又坚硬,顶端隆起中央还有个小口。
又长……又硬……原来今天那么幸福,可以被女人货真价实草,还是两个……天呐……
还没开始梧溪已经开始颅内高潮一番,她后脑被摁住,脑袋像个娃娃玩具一样被双胞胎姐姐把控摁在手里,那肉棒实在太长稍稍一伸就捅进梧溪喉咙,挤压着舌根让原本本来灵活的小舌头毫无用武之地
', ' ')('。
“姐姐,把喉咙打开,让我舒服点……”双胞胎姐姐刘海碎发挡着眉毛,下垂的眼睫掩藏不住深深的欲望。
梧溪听话张口,犯呕的欲望也被反复插回去,在摄像机里面的画面淫秽到极致,一个穿黑丝情趣奶里穿环的女人跪着,一手抓一个肉棒,那肉棒高昂渴望,双胞胎妹妹握着梧溪的手快速撸动,龟头就对着她脸,好像随时都可能射她一脸。而姐姐的肉棒根本不动,只是手抓着梧溪头发,全是卖身女半主动半被动吞咽着,脑袋上下来回动,嘴里还一直发出不知道是抗拒还是享受的声音。
渐渐的双胞胎姐姐把手松开,但是那含住粗长肉棒的小嘴没有退缩,她食髓知味慢慢品尝起这没见过的玩意,舔舐吸吮亲吻,还尝试用自己胸脯去挤压这坚硬,和方才钢管舞的动作如出一辙。
她们胸大的好像总有这种控制欲。
金主姐姐自然没打算把梧溪让出去那么长时间,她眼神轻飘飘扫过这两个扶她女大学生,手指点点梧溪的腰窝,她立即会意。
在这种群p场合往往一个人每个位置都会像划分地盘一样分给每一个人了,虽然说嘉宾一共有八个,但两个没来,两个不上前碰她,如果只是四个的话梧溪还算是绰绰有余。
她熟练跪趴在地上,头埋在一人胯间,好奇研究着这少数人的身体结构,几把阴蒂都照顾去伺候,大屁股和阴道都全权交托给金主。
如果是以往就那样玩玩,但是如今金主姐姐有种自己地位被威胁到了的感觉,同时拥有男性的几把还有女性的阴道胸部,这两姐妹要是爽到梧溪宝贝她封山不出了怎么办,再不济她被看轻价值怎么办。
她美目扫了一眼梧溪手里双胞胎妹妹的尺寸,决定先下手为强,让梧溪知道玩具就足够满足她了,那些即使是安在人身上的棒子只是个会进出的原始玩意。
金主在今天梧溪自己准备的一堆玩具里翻找始终不得趣,倒是毒蛇姐慢悠悠走过来,手里拿着和老黄瓜差不多大小的透明带软粗刺的电动肉棒玩具走来。这大小左右是比双胞胎姐妹的大了,两人心里都是叫着妙啊,新人初来乍到被欺负不敢直说,只当她们本来就玩得那么花。
“那你都带东西了你先来吧,毕竟刚刚我才扎宝贝儿奶子,我去洗洗手。”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金主非常好说话。
“嗯哼。”毒蛇姐轻轻应了声,抠到梧溪汁水淋漓的蚌肉找到位置就送手中玩意进去,开始的时候还好,梧溪本身的顺滑条件就非常优越,但是才进一点点就进不了了,被插的人也察觉到,扭动着屁股想帮着蹭吞进玩具,毒蛇姐一手扬起巴掌,响亮一声制安分了那骚货,在她白花花q弹的屁股上留下清晰红掌印。
她不需要猎物的配合,只享受猎物的挣扎和哀嚎。
梧溪上面嘴和下面嘴都绞得死紧,都被粗长的物件破开沦为容器,那棍玩具刚进还好,浅浅入了一个头,可惜才到头就不行了,有种进不去的阻力在当着,毒舌姐不信邪,反握着好发力再一下一下凿,那凿还是要退出来些许再借惯性凿的方式,寻常玩意还好,这小东西带了刺一退如万虫附骨舒爽太甚,梧溪翻着白眼脸红得异常,正此时她口中的真肉棒射出来了,腥浊的味让她想作呕,可是这白浊精液又溅湿了她漂亮脸蛋,双胞胎妹妹见状哪还要她手,掐着脖子捏下巴就迫许她张口自己也尝一下被尤物口的滋味。
梧溪小逼被过大的阳具操开,她隐隐觉得应该是裂开了,每一次进出穴口都在疼,那玩意大得离谱,毒舌姐握着手都拢不到一起去,那女人下手狠辣,捣药一样要捣碎她的g点,梧溪高潮了又去,崩溃间遗忘了腿的存在,觉得自己就是条上面和下面都有口的生物,都在被外界侵犯摩擦,口的黏膜不断分泌粘液湿哒哒保护自己,但是太多了,她的样子淫乱到不能看的地步,可是还是会有摄像机记录下来,她痛苦又愉悦,灭顶的高潮让什么理智都没了。
“唔啊!好舒服……”她眼神迷离都睁不开,吐出几把边喘息边发言,“有什么欲望都对我释放,把我干死吧——小骚逼好喜欢!”
她话才说完又被抓着头发去当几把的飞机杯,唔唔唔半天不得正果,奶头下垂金环撞一起发出悦耳声音。
“夹紧点,先给你灌个肠,待会给那两新人草你屁眼。”
“不……不要好不好……”梧溪转头委屈朝毒舌姐央求。
她最不喜欢这种方式,明明自己有逼会夹也紧会出水,但总有人想玩她后穴,她有幸憋屎难受的时候想不开往里面插过,出来就是黄油油恶臭臭,此后对后面深恶痛绝。
两个双胞胎听了两眼放光,就差说谢谢前辈了。
梧溪腮帮子都吸得发酸,喉咙也被捅的火辣辣的疼,有种口腔深处被开拓了的感觉。
双胞胎姐姐亲力亲为拿去了针尖的大针管汲取温水,对着梧溪屁眼注射。
太难堪了。这恐怕是迄今为止还能让婊子感到羞耻的稀少行为之一。
梧溪欲哭无泪,头又被双胞胎妹妹加以同样的手法做活塞运动,这只漂亮的
', ' ')('娃娃三个口都被占据,满足收纳着每个人的欲望。
“不要再弄啦……太满了妹妹……唔!”梧溪抽空喊一声,又被双胞胎妹妹抓着去口交。
她虽然是只需要待着被弄的那位,但身子却一直属于动态。
那种动态呢?头像小鸡啄米一样狂吃几把,毒舌姐自从能整根进入之后开了震动,每次手冲都是到底,鬼晓得这女人动作间肱二头肌还那么清晰。梧溪逼里十分满足,脑中空过几次的高潮,耷拉着舌头身子被肏得像马驹一样前后摇摆。
毒舌姐累了把整根拿出去,出去的刹那被堵在里面的淫水便淅淅沥沥像撒尿一样喷射出去。
摄影师在记录这一幕,毒舌姐一脚踩着梧溪屁股两手慢条斯理擦拭自己的手,毫无形象笑出声。
“水那么多的呀,难怪叫梧溪,吾下有溪是吧?”
“呜呜……”梧溪嘴巴都快脱臼,根本回不上话。
金主姐姐这时候慢悠悠回来了:“你们应该玩够一轮了吧,是不是轮到我了?”
“小妹妹帮她灌肠呢,以前她总不想要,这次来了两个真家伙再不贡献就对不起她的名声了。”毒舌姐道,“那边有药你给她抹抹,然后我们划拳喝酒k歌玩去。”
金主欣然答应,毕竟要是它灌肠途中被插爽了,这屎水横流的样子没人愿意看。
还有两位仍然是姗姗来迟,苏溪逼道空虚,后穴涨大,还被恶趣味的毒舌姐灌了不少酒。
“小溪溪乖,待会只准排便,不准排尿让你尝尝被肏膀胱的感觉,那可爽得很。”
梧笨蛋美女溪点头。
红发的金主姐姐在她面前蹲下,暂停了灌肠和口的事情。
梧溪翻身过去两腿大张对着金主姐姐,她还在高潮余韵中缓不过来,胸口剧烈欺负怯怯看向她。
金主姐姐内心:一亿个粉红色泡泡攻击。
“来,乖乖,给你上药了。”她语气极致温柔,手指上捋一把油哒哒的药膏,辛辣味远远都能传开。
这不是什么润滑消肿的药,而是类似与催情刺激的,
听话,骚,长得漂亮。
这样完美的小狗被注射得肚子圆圆,屁眼紧缩着,一拍屁股圆滚滚的地方都在颤,屁股挺翘肚子圆鼓,奶子大软脸颊红红。
到最后都是梧溪哭着往双胞胎妹妹怀里爬了,夹紧屁股半点不敢松懈。
“你、你别弄了,再进就要喷了……呜呜,不要了……”
美人哭得梨花带雨,双胞胎姐姐才作罢,众人商量一会一致觉得可能脏了不便清理影响下半场性质,于是叫来保安动手把梧溪绑去女厕,等玩够了再去看看她。
深谙潜规则的保安动手十分熟练,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绑架出身,梧溪憋屎尚且憋得费力都没力气去反抗。
于是等到她的白月光来洗手间抽烟的时候,看的是骇人听闻的一幕。
梧溪双腿分开成一个型,手臂从期间穿过,就好像是她自己掰开双腿任人参观一样,洗手间人来人往,不乏有人停下脚步,或驻足观望或拍照羞辱,梧溪从凌乱乌发里露出半张可怜兮兮的脸,早就没有刚开始骚劲外露的张狂气势了,又回到高中时期被欺负得楚楚可怜的女朋友的样子。
李逸在这神奇的女人前停下脚步,仔细端详。
这种目光梧溪受多了,她巴不得被多看点自己现在的模样,让别人留恋回味,拍下照片后还午夜梦回最后多方询问,最后找到她来一发。
但是这个停下来的脚步有点熟悉,迫使她抬头看一眼。
正好望进一双古井无波的眼。
梧溪瑟缩一下。
虽然她现在十分像被五花大绑的螃蟹缩了下眼睛。
“你……我走之后,留的钱不够吗,怎么做起了这个?”李逸酝酿酝酿,开口问。
玩归玩,她们总归是云泥之别,毕业后李逸飞国外,留了笔钱给这个成绩不好家境不好的小可怜前女友。
“钱被别人抢了,我妈妈病重,迫不得已做起了这个……”梧溪垂下眼眸,嗓音压着委屈的呜咽,“我爸还好赌,家里还有个才上小学的妹妹……”
生病的妈妈好赌的爸,上学的妹妹破碎的她。
李逸生活的都是干干净净的上流,对人间疾苦只略知一二,根本不晓得这些人间的话本,心里还十分不是滋味,看着梧溪身无寸缕门户大开也起了怜悯之心。
既然曾有一段缘,为何不能救风尘,再续一场?
“你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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