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啊老板,这鸡是保证质量的。”
杨小顺手里提着一个包装袋,在老板跟前晃了晃。
可是这个老板,眼睛一直盯着周晓欧,“不行,不行,她年纪也三十多了吧?一百块钱吧。”
“什么?”杨小顺这才明白过来。
周晓欧也明白了什么,不过她没生气,“我告诉你我没有三十岁,你猜错了。”
“呵呵,不好意思啊。要不我就买你们一只真鸡吧。”
这个老板也算是够意思。
“干什么的,过来,跟我们走一趟。”
几个带着袖标的男子走过来,吧杨小顺跟周晓欧围住了。
“你们干什么的,我是来推广烧鸡的。”
“哼!别当我们不知道,你这烧鸡只是一个幌子,真是的目的是给客人找鸡。”
“什么?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可是这几个人不听杨小顺的话。
没办法,杨小顺和周晓欧只好跟着他们来到了车站一边的一个房子里面。
这是车站的联防办公室。
里面很乱,有几个人正在大声喊叫。
其中一个老人这样说:“你们这是干什么?我这样做是给自己治病。”
“什么,你这老头,在外面找女人,还理直气壮的。”
“我就是理直气壮,你们懂什么?”
怎么是他?
杨小顺简直不能说什么。
这个老人正是夏满候。
自从杨小顺给夏满候用那种方法治疗了一次,夏满候也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轻松了,
他也渐渐迷恋上了这种治疗方法。
这一次在车站这边的一个小胡同里面,夏满候被联防队员盯上了。
“老头,你不认识错误,我就把你送到局子里。”
“我要告你们,剥夺我治病的权利!”
作为历史学教授的夏满候讲起话来还是很犀利的。
“杨小顺,你看什么 ,你不会认识那个老头吧?”周晓欧心情沮丧到了极点,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来这种地方。
所以,她主动交钱,要求出去。
这个杨小顺一定是我的克星,什么没学到,却还被人家罚款了。
这个事情,幸亏没有被熟人知道,要不然自己的脸往哪里放?
周晓欧临走时 ,一句话也没跟杨小顺讲。
不过杨小顺也不在乎什么,相反,杨小顺感觉自己轻松了。
“嗨,老夏,你也在这里。”
杨小顺打了一声招呼。
夏满候看到杨小顺,就跟看到了救星一样,“杨医生,你也在这里?这快点跟他们说说,这些人要剥夺我治病的权利。”
……
走出了联防办。
杨小顺看到夏满候果然好多了,那张苍白的脸,现在红润起来。
“老夏,你有没有去医院做过检查?”
“检查什么?我现在不用检查。”
“那你……只了几个疗程了?”
“忘记了,反正一个星期,也得治疗好几次……”
“靠!老夏注意点,去医院检查一下吧,要是好了,就不用经常治疗了。”
“杨医生,谢谢你的关心,我这条命是你给我的,走吧去我家坐坐。”
过了两条马路就是夏满候的家。
“不了,我还有事情,等有时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