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鬼啊。
杨小顺只好又返回了宾馆，开了一个房间。
这里面有电脑，可以上网的。
可是对于怎样使用视频的问题，杨小顺不熟练。
这时，那个女人的电话又打来了，“怎么样，准备好了吗？”
“哦，快了。”
杨小顺忽然觉得这个声音好熟悉。
“快点，视频开了吗？我的好了……”
杨小顺这才看到，在qq的一角上，突然出了一个美女头像，不是别人，正是美女老师芳芳的。
这特么……
杨小顺实在没想到会这样，芳芳不是老师吗，难不成她暗中在做校园贷的事情？
“怎么回事，你还想不想贷款了？”
通过视频，可是看出，芳芳很生气的样子。
这其中必有蹊跷。
想到这里，杨小顺安静下来。
他问：“我跟你们贷款，为什么要视频？”
“规矩你要懂得，不穿衣服，给你照相……”
“这有什么？好吧。”
“还有你的身份证，要举在镜头前面……”
看来这个芳芳很专业啊。
杨小顺小孝想：我倒要看看她想怎样。
说着，杨小顺已经把视频开了，不过，因为镜头太低，只拍到了他的胸部以下。
“不行，帅哥，你要站起来，来张全身的。”
“好吧。”
杨小顺按照芳芳的要求脱光了衣服，站在镜头前面……
“啊……”
芳芳看清楚站在镜头前面是杨小顺的时候，张大了嘴巴，“原来是你……”
“怎么了，老师？”
“我……你真的想借钱吗？
“不是我想借钱，我是想知道这个校园贷的幕后老大是什么人，不会是你吧？
“小顺，那先这样吧，你在哪里，我过去找你一下吧。
没多久，芳芳来到这里。
杨小顺已经穿好了衣服，在等着她了。
“小顺，你真的需要借钱吗？”
这是芳芳见到杨小顺的第一句话。
“我不是说了，我想知道这个校园贷背后的老大。”
芳芳终于全部交代了。
她不是真正的老大，真正的老大叫范凯。
芳芳之前也借过校园贷，可是因为一直没有把钱还上，就一直被范凯霸占了。
慢慢成了范凯的情人。
现在，她不知不觉也成了校园贷的一份子……
“原来是这么回事。太气人了，我要找范凯算账。”
“小顺，算了吧，他们人太多了。”
你不用管了，只告诉我，范凯在什么地方就行了。
……
江河市城郊一个神秘的四合院里面。
范凯正跟几个女孩子玩扑克。
这几个女孩子都是因为借了校园贷，没有还上钱的。
她们一个个都是貌美如花。
不过按照范凯的规定，她们几个都不许穿衣服，围坐在范凯身边。
“又输了！”范凯气的把手里的扑克扔了出去，“妈的，从昨天晚上开始，我就感觉不对劲。”
那个身上纹着一条龙的小头目吓得不敢说话。
“你们七个人，难道就对付不了一个人？”
“老大，那个人太厉害了……”
“胡说八道，一定是你们胆子太小了，要是我遇到了，我特么不扒他的皮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