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怒意包裹一整晚的梁砚文找到了宣泄的途径,每一下都捣得又狠又深。
空虚了许久的身体骤然被填满,温春宜长长地喟叹一声,发出了舒服的娇喘:“啊,好舒服,母狗好舒服,主人插得母狗好舒服……”
梁砚文沉着脸:“比梁砚沉插得你还要舒服吗?你这个骚狗,只要是个鸡巴都能让你舒服让你高潮是不是?”
梁砚文的内心充满了盛怒。
他知道这样的话不该从他的口中说出来。
但今天梁砚沉这般插科打诨,故意惹怒他,令得他忽然意识到一个之前一直被忽略的问题:
他潜意识里并不想和别人分享温春宜。
尽管他和温春宜之间并没有存在任何需要承诺的关系。
他们是身体契合的炮友,是主人和贱奴。
她的人生里不会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也不会只和自己一个男人上床。
何况她还那么年轻,而他已经叁十岁,迟早有一天,他将不能满足她。
只要一想到这个,梁砚文就感觉到自制力被松动。
他一面从后面干她,一面推着她在地板上爬,说出的话愈发粗俗:“骚狗,一天不被插,是不是就痒的厉害?被别人插也很爽吗?”
温春宜承受不住这剧烈的冲击,整个身体都被撞着向前,可还没逃出去,就被梁砚文拽着腰往后拉,然后被迫承受更加深入的撞击。
他烙铁一般的肉茎狠狠推入,毫无缝隙地将她占满。
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羞耻了。
温春宜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真的变成了一条狗,用动物的姿势交配着,羞耻和快感交织之下,她的表情愉悦又痛苦:“啊……啊……主人,放过我吧……我真的错了……啊,好舒服……”
“知道错了?我看你爽得很!”
梁砚文不为所动,狂抽猛干,拍打的她的屁股都开始泛红一片。
温春宜的双唇不断吐出浪叫,最后说了什么,自己都分辨不清了,只是凭借着本能。
她试着扭过头回过头去看,梁砚文健壮的身体湿汗淋漓,蜜色的肌肉像是码好的豆腐块,层次分明,他的脸绷着,充满了让人迷醉的霸道的气息。
温春宜的双眼虚着,在欲望的浪涛里浮沉着,被梁砚文掌握着呼吸和命运。
可不知道为什么,梁砚文这充满占有欲的抽插,让她的内心刺客变得逐渐清醒起来。
她一直以为梁砚文对和她的关系会看得非常的淡。
她一直以为在这段关系里,她才是患得患失的那个人。
可来不及细想,身体内的快感就再一次袭来。
体内的肉棒跳动着,每一下都像是要进入最深处。
“啊,要被捅穿了,主人……”
温春宜扬着脖子娇媚地大叫着。
“射给你,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