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来得太突然,蛮横粗暴,几乎要把温春宜捅穿了。
温春宜完全没有任何的准备,身体干涩,痛得惊呼一声,可骂人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盛钦下一秒就跟预料到了一样,手掌捂住她的嘴巴,然后拔出来,又是一记狠狠挺入,毫不留情地填满她的身体。
温春宜痛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毫无准备的下半身,跟被人用砂纸磨擦一样,疼得厉害。
她无法发出声音,只能摇着头,发出“呜呜”的抗议声来。
但这样的抗议和疼痛,除了取悦盛钦之外,没有任何的作用。
被激怒的盛钦如同是一头红了眼睛的野兽,不管不顾地在她的体内冲撞着,几乎要撕裂温春宜的身体。
温春宜越是抗拒,身体就越是排斥,渐渐的,盛钦的进入也变得愈发艰涩起来。
他没什么耐心,松开手,将手指伸进温春宜的口内,声音冰冷:“贱种,舔。”
温春宜用舌头将他的手指头往外顶,但盛钦却狠狠夹住了她的舌头,将她的舌头往外拽,逼着她像是狗一样地张大嘴巴,伸长舌头,作出最卑贱的样子来。
温春宜的嘴巴闭合不上,口水不受控制地顺着嘴角流下来。
盛钦用手指沾了她嘴角的口水,然后送到她干涩的穴内,来回进出捅了几下,如此几个反复之后,盛钦再一次扭转温春宜的身体,将她的身体背对着自己,面朝着栏杆,然后再一次挺身进入。
“啊——”
温春宜终于能够喊出声音来。
“骚逼,被人插就这么爽?”
“到处勾引男人,是不是?是个男人你都能被肏?”
“只要一天不看着你,你就跑到别人的床上去了,真是贱啊你,非得要把你关起来,打断你的腿,每天肏的你下不了床是不是……”
温春宜疼得说不出话来。
她的身体被按在栏杆上,半个身体几乎要飞出去,而下半身却被盛钦紧紧禁锢着,动弹不得。
恍惚之间,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只鸟。
半个身体要飞翔,但脚下却被拴着绳子,盛钦就捏着绳子的一头,但凡她有一点儿风吹草动,他就会毫不留情地扯着绳子,断了她的念想。
盛钦的大掌按住她的后脖子,温春宜的脸在露台的栏杆外面,下面就是川流不息的街道,在温春宜的跟前汇聚成一条光影的河流。
盛钦身体的律动不停,声音却从温春宜的背后响起:“你看看你,如果我现在松手,你就摔下去,变成一滩肉泥……”
他像是个邪恶的催眠师,用言语蛊惑她:“死了就什么都没了,小春宜,你懂吗?”
温春宜的目光有些迷离。
恍惚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在下沉,不断坠落,变成断了线的风筝。
可这种濒临生死的快感带来的除了恐惧,还有一种不能言说的刺激和快感。
温春宜伸长了脖子,发出了小动物哭泣一般的呜咽声来。
“小春宜总是学不乖,知道我不高兴,还总往上面戳。”
“让我不高兴,你也不好过,对你有什么好处呢?小春宜……”
温春宜咬着嘴唇没说话。
盛钦有些不满意,将她的身体转过来,面朝着自己,手掌用力地去揉捏她的胸部,毫不留情地拽起她的乳头往上提起,又松开。
温春宜疼得眉头都缩成一团,身下也随之咬得更紧,绞得盛钦的肉棍进出困难,又爽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