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春宜微愣,随即摇头:“没有。”
“真的没有吗?你也到了该结婚的年纪了,你心里头就没有自己喜欢的,让你会产生想要结婚的念头的人吗?”
温春宜笑了下:“你看看这栋房子里的几桩婚姻,哪个不是名存实亡,充满算计、欺骗和忍受的。”
盛铎说:“所以我也要成为那样的吗?”
温春宜这次很干脆:“对,因为你姓盛。”
但她不是。
她姓温,虽然曾经是这里的一份子,但她从来都不属于这里。
车开出盛家院子之后,温春宜才想起来,自己今天劈头盖脸把蒋震骂了一顿,现在知道这事儿是冤枉了人家,怎么说也得给人道个歉吧。
温春宜给蒋震拨去了电话,电话立刻就被接通了。
电话一接通,温春宜立刻滑跪道歉,声音谄媚得简直能挤出水来:“蒋副司令,做什么呢?中秋节快乐啊。”
“温春宜,你下午刚把我臭骂一顿,现在跑来祝我节日快乐?你精神分裂?”
“嘿嘿,”温春宜干笑了两声,“我来亲戚了,心情不好,对不起。你说说,要我怎么补偿你,只要我能做到,悉听尊便行了吧。”
“你都来亲戚了,还悉听尊便?”
“下面不行,别的地方都还是好使的呀。”
蒋震大概也被温春宜的厚脸皮弄得有些无语,顿了两秒,声音都有些恶狠狠的:“小骚货,知道怎么拿捏我了是不?”
温春宜继续讨好:“不不不,这不月圆人团圆么?这种花好月圆的时候,我就特别想你,唔……小妹妹也想你……”
“半个小时后,去我那等着。”
去蒋震公寓的路上,温春宜还特意绕到自己店里,取了点儿东西,这才去了蒋震的公寓。
温春宜到了没几分钟,就听到公寓们打开的声音。
看起来蒋震也是刚从家宴中抽身,因而并没有如往日一般穿着正式的军装,只是穿着随性的便服。
温春宜一看见他,顿时觉得这几日来积压在心里头的郁闷和纠结尽数消散,心里头有什么东西轻飘飘的,要从喉咙里头飞出来。
她小鸟儿一样飞过去,蹦跳着,搂住蒋震的脖子,在他的脸上吧唧亲了一大口:“你今天怎么这么帅啊?”
蒋震扯着她的胳膊,把她拽下来,跟拎小鸡崽子一样把她提起来:“放了我几回鸽子了?”
温春宜心虚,嘿嘿笑:“也就一回吧。”
“还故意给我听活春宫,还去找鸭子,温春宜,你现在是挺能耐啊。是不是非得要把你肏得下不了地,你才能老实点?”
温春宜缩了下脖子,理不直气却挺壮:“这件事说起来,你也有错,我这乍一听到你和别人要结婚,孩子都有了,那我能不生气吗?虽然我不如人家出身名门显赫,但也是正经姑娘,我是绝对不能和有妇之夫厮混的。”
蒋震简直要被气笑了:“温春宜,你正不正经,我不知道,但你这个脸皮是真挺厚的。那你现在呢,怎么就巴巴跑来,要给有妇之夫肏?”
温春宜扭动身体,贴近他:“舍不得你的大鸡巴,也不想你的大鸡巴去肏别人。”
蒋震被这直白的调戏弄得一愣,想到这些日子来,接连被放了好几个鸽子不说,还平白被骂了好一通,真是越想越气,不能轻易饶过。
他抬起手来,在温春宜的屁股上接连拍了好几下:“骚东西!”
打完之后还觉得不解恨,右手伸到她的双腿之间,摸了一把:“不是说来亲戚了吗?”
温春宜坏笑着:“没有,亲戚刚走,小妹妹干干净净,来给蒋副司令肏了。”
蒋震的下身已经鼓了起来,他将她的身体往下按,让她跪在地板上,脸贴着自己的裆部:“小骗子,小骚货,我看你是逼痒了欠肏。”
温春宜的脸贴着他滚烫的裆部,顿时觉得下体开始淌水,她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拉下拉链,将他已经挺立的肉茎释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