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铛铛睁开眼睛,看到跟前站着的江烈,她以为自己还在梦里头,刚才她也梦见了江烈来着。
她眨眨眼,忽然意识到自己已经醒来,站在自己面前的是实实在在的江烈,不是梦,她忽然有些尴尬,像是被当场抓了包的小毛贼。
“四哥……”
余铛铛眼神飘忽,根本都不敢看江烈。
这做贼心虚的模样更加印证了江烈的猜想。
他俯下身体,手抚着余铛铛脸,放低了声音,像是蛊惑一般诱供:“铛铛,你梦见什么了?”
余铛铛的脸顿时红了:“没有,没有,我没有梦到什么。”
江烈有些想笑,但他并不习惯笑容,因此那绷紧的轮廓上便出现了一丝丝违和的柔和。
“梦到四哥了?”
“梦到四哥什么了?”
“是不是梦到四哥肏你的画面了?”
余铛铛脸彻底红了个透。
怀孕前她几乎是每天都被江烈喂饱着才睡,现下空了叁个月,再加上身体内激素的影响,竟然做梦梦见了之前被江烈困在床上肏干的画面来。
“我没有。”
余铛铛太不擅长撒谎,声音都开始结巴。
江烈的心情愉悦,手从被子里探进去,伸进到她的两腿之间,那里已经泛起了些许湿意了。
“小骗子,没有为什么会湿?”
余铛铛更加窘迫:“我真的没有。”
医生说还没超过叁个月,不能做爱。
但不能插入,总归还有些别的方式让双方都痛快的。
江烈翻身上床,将余铛铛抱在怀里,声音低沉醇厚,在她的耳边缓缓道:“想到哪些画面了?告诉四哥。”
“你记不记得那次,就在这张床上,你坐在四哥的身上,四哥抱着你的屁股,上下颠,你用你的小穴吃着四哥的鸡巴,抱着四哥的脖子,自己动,一下下,吃得特别深,四哥都还没射呢,你就在四哥的身上尿出来了。那么多水,把四哥的鸡巴都浇了个透。”
余铛铛的身体火热,拒绝的话都软绵无力。
“不要说了,四哥……”
江烈却不听,声音继续响起。
“还有那次,在露台上,你背对着四哥,被我压在栏杆上肏,我从后面肏你,你的小屁股特别馋,嘴上说着不要不要,但是屁股却总是往后顶,来够四哥的鸡巴。嗯?小骚货,这么喜欢吃四哥的鸡巴,是不是?”
余铛铛简直说不出话来,她夹紧双腿,但是却止不住身体里不断往外冒的水:“四哥……”
“想要了是不是?旷了这么些日子,小逼是不是痒得很?再忍忍。等过了这些日子,四哥再好好地肏你,把你身上的洞都肏个遍,好不好?”
“肏你小逼,把它肏出水来,然后射在里面,用大鸡巴堵着,不给你的水淌出来。然后再肏你的小屁眼,那里一定也馋得很吧,小屁眼那么紧,比小逼还要紧,生来就是给四哥肏的。
“肏完屁眼之后,我再插你的小嘴,让你舔干净上面的水,那都是小铛铛你自己淌的水,嗯?你吃吃看,是不是透着骚味?就跟小铛铛一样……”
在外头杀伐果断堪比死神一般的人物,此刻却说着这么下流粗鄙的浑话,余铛铛简直要晕厥过去。
她想要屏蔽掉这恶魔一般的勾引,但那些声音却还是轻而易举地钻进脑袋里,勾起身体最熟悉的反应和欲望来。
她扭动了下双腿:“不要说了,四哥…”
江烈握着她的手,覆上了自己的肉茎,上下撸动,声音已经不平静了:“为什么不要说?嗯?四哥的鸡巴大不大?想不想要……”
与当当觉得自己的手里头简直握着一根烙铁一样。
江烈的声音愈发粗粝,动作也加快了许多。
“嗯,小骚逼,想要鸡巴肏你是不是?”
“嗯?都射给你好不好?”
江烈喘着粗气,一个深深地插入,在余铛铛的手里射出了一泡滚烫的浓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