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乖崽,帮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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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人开两辆车,向萌萌自然和男朋友一起,朱曦是她闺蜜,也坐徐曜的车;剩下三个人坐另一辆。

陈腾文开车,见副驾的唐幼虞一直拍个不停,问:“这光秃秃有什么好拍的?”

“徐曜妈咪问我们在哪儿。”

后座的王进也冷哼一声:“唐幼虞你真的,祸害!”

“我有什么办法!他都买避孕套了!我当时太慌了,刚好看到你,就用你当个借口咯。”

“那你等一分钟,一分钟也不行吗!我正在表白啊大姐!”

唐幼虞努努嘴:“谁知道你小子能搞三年暗恋!我以为你就赶个潮流不是那么重要…”

“你和徐曜真的两个神经病,我欠你们的,刚上车的时候他看我那个眼神,给他递把刀我现在已经成八块了!”王进也欲哭无泪,“我才是受害者!谁懂!”

想起叫王进也一起来的陈腾文,唐幼虞好奇问道:“你那天说有好戏看是什么好戏?”

手握方向盘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您瞧好吧。”

她凑近仔细观察他:“别是我的好戏吧?”

戴眼镜的人表情僵了一瞬,赔笑道:“哪儿能啊,哈哈哈。”

“最好是。”

那边徐曜也和两个女生嘻嘻哈哈,逗得朱曦立马叛变原谅了他,看到男朋友对自己的态度又一如既往,安了心,更加确定每次徐曜对她的忽视都是因为唐幼虞搞鬼。

等红灯的时候他总是反复划拉手机,点开同一个对话框。向萌萌问:“在等什么重要消息吗,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没事,不重要。”

中途路过一个服务区,陈腾文看徐曜车停了,他也跟着停了,他们车上没有人要上厕所就没下车想说等他们。

结果徐曜下车直奔他们这边,敲开车窗,直接忽略后座的王进也,揪住唐幼虞脸颊上的肉:“老子给你发消息为什么不回,嗯?”

“诶诶诶痛痛痛,”她捂着脸莫名其妙,“没看手机啊,而且你才奇怪,开车发什么消息!”

“你以为我想,你妈不停问我。”

唐幼虞就奇怪了:“你妈也在问我,她们两个人不是在一起吗?”

男生食指划过鼻尖,在车内扫视一圈,陈腾文直接举手投降,他才面色稍霁回车上。

“…所以,他是来干嘛的?”

陈腾文笑:“你都不知道我们怎么会知道?”

“就是,两个神经病。”

一个腰枕“啪”砸他脑袋上,唐幼虞纠正他:“骂徐曜就骂徐曜,关我什么事!”

王进也像受气的小媳妇,抓着副驾的椅背无能狂怒。

到了山顶平台,下车之前陈腾文告诉她:“好戏开始了。”

她一脸茫然,直到看到徐曜拿出来三个双人帐篷,三男三女,总有一男一女要睡一起。

众人面色各异,王进也抢先道:“我和陈蚊子一起。”

那就剩下四个人,向萌萌理所当然觉得她和徐曜是唯一一对情侣应该住一起,而且徐曜只准备三个帐篷不就是这个意思么,她羞红了脸,不过马上脸色一变,想到唐幼虞喜欢的男生和别人一起睡,她会不会来捣乱呢,顿时充满警惕。

朱曦见状也认为向萌萌会和徐曜一起,那她就只有和这个死绿茶一起睡了,真是晦气。

而徐曜,在王进也提出来之后才反应过来,之前和别人一起露营,他和唐幼虞都默认两个人睡一间,现在他有女朋友,周围的人都觉得不能抛下女朋友和别的女人一起睡。

但是他又想不通,他们一直一起,为什么有了女朋友就不能。

旁边的唐幼虞害怕听到他说话,男女朋友一起睡会发生什么她不敢想,满脑子都是徐曜买的避孕套。

“我,”徐曜开口,“和萌萌一顶。”

心死了,有人高兴有人忧,还有两个人勾肩搭背看戏看得津津有味,唐幼虞咬牙切齿追着两个人打。

徐曜沉默地钉帐篷,朱曦撞了撞向萌萌:“你看那个唐幼虞,和别的男生也这样,她就是那种汉子婊,你不用在意。”

“嗯。”

女孩的脸越来越红,朱曦打趣她:“晚上你有没有准备——”

“朱朱!你烦人呢!”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两个人打闹着偷看徐曜的表情,只得到男生埋头苦干的头顶。

今夜多云,看不到星星,大家约好明早起来看日出,陈腾文叫醒呼呼大睡的王进也:“想不想当上帝视角?”

对方懵懵地坐起来,跟着陈腾文一起对着开了窗的帐篷打坐,正昏昏欲睡,就看到唐幼虞从帐篷出来,朝另一处山头走,他顿时来了精神,死盯着徐曜和向萌萌的帐篷,迟迟没有动静。

徐曜躺在帐篷里根本睡不着,给唐幼虞发消息没有人回,他转头看见闷在睡袋里的向萌萌,好笑道:“你不热吗?”

“不、不热…”

女孩闪烁的眼神提醒他,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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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朋友睡在一起,应该发生亲密行为。

他翻身靠近,拉下她的睡袋,踟蹰不前,向萌萌撑起身子抬头主动亲他,他听到了不熟悉的呼吸声,令人焦虑的温度靠近,在两人鼻尖相碰,下一秒就要吻上时候,徐曜猛地退开:“对不起。”

对不起他的冒犯,还是对不起他的拒绝。

这时陈腾文捅了捅打游戏的王进也,两人看到徐曜几乎是冲出帐篷,落荒而逃往唐幼虞离开的方向去。紧接着,朱曦和向萌萌同时出来,朱曦抱着哭成泪人的闺蜜往下方的亭子走。

自动战斗的游戏界面输得惨烈,王进也拍拍兄弟肩膀:“精彩,一出无声的狗血大剧。”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你说徐曜现在会不会抱住黯然神伤的小鱼,然后深情告白,说,‘我终于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哈哈哈哈哈。”

陈腾文晃了晃手指:“你还是太年轻啊小伙,这两人这几年我帮你追女生,你帮我追男生,这点小刺激,成不了滴。”

“那你下次不要叫我!我还得给我家宝织毛衣赔罪。”

“大夏天织毛衣,你也是个人才。”

“你懂个屁!”

山上信号时好时坏,蝉鸣声被月光照出响,徐曜跟着唐幼虞发的定位往山上走,大片树林中出现一栋石头垒成的屋子,怎么看怎么诡异,唐幼虞站在石头堆前,手机电筒光太小,他看不清她的脸,于是走近:“干嘛呢,以为自己演电视剧还要来一场探险,我说你、诶——”

猝不及防被唐幼虞拽进石头里,他没想到外面平平无奇的石头堆竟然是一道门,唐幼虞红着眼显摆:“神奇吧!我发现的时候都惊呆了!”

“你眼睛怎么了?”

“眼睛?”她抬手去揉,“有东西吗?”

“…红了。”

“哦,山上好多小飞虫,进眼睛了吧。”她不以为意。

男生下意识松了口气:“进去看看吧,你不是想探险吗。”

走进去就发现这不是什么探险的地方,应该是个咖啡厅或者酒馆,还没有装修完成被他们俩误入了。

唐幼虞狠狠撞上徐曜的胳膊,被他搂住脖子报复,她仰着头问他:“你怎么了?看起来不是很高兴。”

“我真是谢谢你,这么久终于想起来问我。”他手松了力,就这么搭在她肩上,叹气道,“我明明很喜欢萌萌,但是和她亲近我总是想躲,你不知道刚刚有多尴尬!”

她低头藏住表情:“我以为什么大事呢,正常的兄弟,你又没有经验,菜就多练啊!”

“菜?你说我菜?”脖子上的手臂又收紧,拽着她往下按,“嗯?唐幼虞,幸灾乐祸呢吧你!”

女孩挣扎着往他怀里拱,一边笑一边讨饶:“岂敢岂敢!徐大少爷,放过我,求求了。”

两人闹完就要出去,结果门竟然打不开,手机的信号也彻底消失,石头屋里的窗户都被封死,只有头顶大大的透明天窗开着,但是上不去。

徐曜四处看了看,发现真的没有其他办法,安慰她:“桌上的宣传单写的六月底开门营业,天亮肯定会有人来装修,没几个小时了,等一等吧。”

“也只好这样。”唐幼虞佯装无奈。

没有信号上不了网,两个人坐在石头堡垒里望天,本来阴沉沉的天从这一小片天窗望出去,星星点点的光从很远的地方来。

“徐曜,我们好像书里面画的那个井底之蛙。”

“你是青蛙,我是旁边等着吃你的蛇。”

“你顶多是舔青蛙的狗,我那天还看到有狗狗舔青蛙上瘾被送去戒毒哈哈哈哈。”

“你都没想反驳一下你不是蛙吗?”

“当人的时候没看到星星,当蛙还看见了,就勉为其难当一晚上吧,”她面朝星空,“咕咕咕——”

“傻子,青蛙叫是呱呱呱。”

唐幼虞笑了:“要不怎么说你是真的,我是假的呢哈哈哈。”

星星看累了,月亮出现了,雾蒙蒙的白光把石头融化,平日闹腾的人也安静下来,徐曜突然叫她小名:“崽崽,我真的很菜吗?”

“还在意呢大哥!”她揉揉快睁不开的眼睛凑到他面前,“这样呢,想躲吗?”

不想,但是不对,这是不对的。

“想。”

“那你就多试几次呗,习惯了就不会在女朋友面前露怯了嘛。”

他搂着唐幼虞的后脑勺把退开的人按回眼前,视线在她唇边逡巡:“乖崽,帮我。”

“我、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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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瞪大双眼,动弹不得,她和徐曜,亲了???!!!

徐曜迫切地想要证明,证明他只是菜,不是唯独对女朋友感到抗拒,也不是唯独对唐幼虞感到亲近。

月亮聚集浪漫,堡垒守住秘密。

唐幼虞暗恋徐曜的秘密。

以友情之名,他们可以当一辈子的青梅竹马;如果她告白,失败了老死不相往来,成功了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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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也会走到分手这一步,明明有百分百确定的答案,为什么要去赌那个万分之一,她不敢。

更何况,徐曜不喜欢她。

徐曜追向萌萌的花是她买的,情书是她写完他再抄的,偷偷去女生寝室蹲点给他制造机会……每次回来,他都好开心好开心,那是徐爷爷去世后让他从悲伤里走出来的人,她没有做到的事,向萌萌做到了。

这个吻来得突兀,男生没有经验只会含住她的唇,唐幼虞在他后悔之前先发制人,和往常打闹一样推开他大叫:“好啊你个徐曜!拿哥们儿我当练手的呢!忒不要脸了!罚你给我买一个月早饭!”

说完粗鲁地拍拍嘴唇,嫌弃地白他一眼。

被她一打岔,想说的话顿时忘了,从喉咙吐出来一句:“我真的很菜吗?”

“你自己感觉呢?”

他回忆不出来,满脑子都是她被自己吻得莹润的双唇,一张一阖融化月光。

“我觉得还行啊。”

“屁叻!”唐幼虞对他的吻技颇有微词,“你就只会碰上,人家都要这样那样一下。”

“这样那样是哪样,嗯?”看她表情好玩,徐曜又开始没心没肺地逗她。

她放空一秒,然后侧身咬住少年的下唇:“我咬死你!”

“不对,”徐曜按住她另一侧的手不让她转身,袭上往后躲的人,结结实实含住她的两瓣唇,一点点吸吮,他贴在她唇边,“这样才对。”

低下的头被人亲得仰起来,大手环住她的腰,他宠溺笑道:“还是不行吗?”

不等她回答,将人搂进怀里,亲得她几乎抻直了身体,舌尖描摹过唇峰,他又问:“这样呢?”

唐幼虞抵着他的鼻尖喘气,绯红的脸蛋不服输,反客为主,揽住他的脖子:“还是让你大哥我来教你吧。”

双唇相贴,舌尖从他的唇缝中钻进去,被少年的舌头烫到,她想要收回已经迟了,他强硬地勾住,然后含住她的舌尖,“滋滋”的接吻声炸醒了唐幼虞,她仓皇失措地推开徐曜,故作淡定,一副无所谓地欠揍表情:“还、还是我厉害吧!”

“你跟谁学的?”

“没、没谁啊…”她还惊魂未定。

徐曜捏住肉嘟嘟的脸,拇指摩擦下唇:“是不是王进也,啊?你最好别让我逮到!”

从他手中挣开,撇撇嘴:“你先管好你自己吧,菜得要死!”

黑夜藏匿了她羞红的脸庞,也隐瞒了少年攥紧的手心,他们向月亮祈祷,千万不要泄露。

“我菜,你就陪我练呗,”他仰躺在地上,心安理得,“从小到大你有做不好的,哪样不是我陪你练。”

“哦咦,你什么癖好,不把兄弟我当女的是吧?”

“哪能啊大小姐,不你说的吗,兄弟之间互相撸不算什么,是吧?”

“嗯哼,看本小姐心情吧,”唐幼虞坐直了,双手抱胸,“来,叫声大哥听听。”

徐曜一笑:“乖崽。”

嚣张的气焰一下被扎破,唐幼虞瞪他:“你不讲武德!”

少年哈哈大笑,你看,朋友多好,怎么样都不会尴尬。

凌晨四五点,天空出现浅淡的玫瑰红,日出要来了。

“他们怎么都没来找我们啊?现在该起来看日出了。”

“以为我俩去别的地方看了吧,陈蚊子应该挺习惯的。“

“向萌萌也没说找找你?”

手指抵住她的额头:“你是想问王进也怎么没找你吧!”

唐幼虞觉得他莫名其妙:“人家都拒绝我了你还提,烦不烦呐。”

“这么放不下?不就一个男人么,又不是什么好东西。”

自知有愧的唐幼虞免不得为受害者正名:“你别这样说,他人挺好的,你们不是也经常一起打球么。”

“你还说呢,是不是我让你来球场才看上的他,”徐曜阴阳怪气,“怪不得快高考了抱着书都要来,早知道他对我兄弟图谋不轨,就应该把他踢了!”

见她还是一脸不赞同,男生严肃地捧起她的脸:“记住,以后谈恋爱要先问过哥,哥帮你把关。”

“让你把关,我这辈子都谈不成恋爱…”

“你说什么?”

“我说!”唐幼虞掰着指头吐槽,“初中,我第一次喜欢人,你说他撒完尿不洗手就挖鼻孔;第二个,你说他骑车屁股总往左边摆不正常;第三个……第五个,你说人家鸡巴太小,现在第六个,你又说不是什么好东西。”

徐曜一本正经:“他不仅不是好东西,鸡巴还小,比上一个更不行。”

“可能只是比你小,不能就说人小吧!”

女孩据理力争,倒是把徐曜给骂爽了,他扯着嘴角侧身撑在唐幼虞两侧:“要不要摸?”

“摸、摸什么…”

“摸摸大不大。”

“变态啊你!”唐幼虞抬脚就要踹,结果膝盖顶住他的性器,她清晰感受到一根硬物隔着裤裆从她肌肤上划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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膝盖着了火,动作变得迟缓,反抗也象征性地像欲拒还迎。

她不敢害羞,直白地盯着徐曜:“大大大,行了吧。”

“你都没摸。”

看她明明脸红得要命还硬着脖子装腔作势的模样有趣得紧,他故意凑近,拉住她的手往自己裤裆按。

唐幼虞秉持着和徐曜相处绝不能输的理念,反握住他的手按在了自己胸上,眼神飘忽不定:“大不大?够大了吧?”

“不够,”果然,得到她错愕的神情,他轻笑一声,“怎么,你以为我会害羞拿开,猜错了吧!”

撑在身上的人遮挡住窥探的日出,唐幼虞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眨着懵懂的大眼睛,好奇道:“话说,我其实都没认真看过男生那里长什么样,你也没看过女生的吧,不然这次也不会落荒而逃哈哈哈。”

他捂住她的嘴把笑声关回去,覆在她耳边:“那,我们,看看?”

背后的拉链一点点往下,日头逐渐攀升,脖颈到脊背再到后腰,一层一层地大亮,白皙的肌肤泛着明光,和日出一起转过身的,是漂亮的两团胸。

她像是突然出现在太阳下,耀眼过头了。

唐幼虞捧起自己的胸凑到男生面前:“喏,看清楚了吧。”

“没有。”

“你瞎的、嗯啊~”徐曜突然地凑近猝不及防,敏感的乳肉还不会应对温热的呼吸,他的手碰到胸乳,顿时,乳尖的嫣红晕开,沾满整个胸口。

“崽崽,你硬了。”

“废、废话,”她偏过头,“我也是第一次被摸啊,大惊小怪。”

“我也硬了。”

“徐曜你能不能闭嘴!”脸红得快要滴血,“要摸就摸,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大手覆不完一只乳,乳肉从指缝溢出,他轻轻揉捏:“女人的胸都这么软吗?”

唐幼虞懒得回答,解开他的裤腰,摸到烫手的硬物,啧啧两声:“感觉也没多大嘛。”

话音刚落乳尖就被惩罚式地一揪,她“嗯~”地呻吟一声,手被人攥着伸进裤裆。

“你想让它变大吗?”

“这哪里是我想就——”唐幼虞惊得嘴唇微张,手心的硬物逐渐变得更粗更大,绷紧的内裤快要撑破,“它、它怎么还会变大啊!”

他引导她扯下内裤,肉棒弹出来拍在她手心,她抖了一下,赶紧捂住眼:“快拿走!丑!”

“乖,不丑,给我看看你的,嗯?”

想用身体把人留住的唐幼虞,打起了退堂鼓,实在太大了,原来他不小心捅进去的那天还不是完全硬的状态,好吓人!

唐幼虞一巴掌拍他脑袋上:“少用恶心吧啦的语气跟我说话,把我当那些喜欢你的小女生啊!”

她不知道,她一动,光裸的胸乳就跟着甩,差点打到他脸上,徐曜挑眉:“唐幼虞,你不会是怕了吧?怎么,怕喜欢上我?哈哈哈哈”

“放屁!见过你尿裤子还喜欢你我有病啊!再让你尿我一身?”她脱掉内裤,竖起膝盖,两腿大敞踩在两边,有些语无伦次,“看吧,看个够,便宜不死你混蛋!”

自以为颇有气势的怒骂,却是眼波流转,面色潮红,声音颤抖着嗔怪。

日光刚好照在她胸上,余晖洒进腿心,徐曜看得清楚,泛红的两瓣唇开了个口,肥肥的逼缝在滴水。他睁大了眼睛靠近,细微开阖的穴口吐出透明的沫,水泡在他眼前化成黏腻的蜜液,原来女人的身体自己就会出水。

被他盯得不自在,她像要尿了一样,并拢膝盖:“好了没有…”

这样的姿势反而暴露出挤在一起的下体,紧闭的穴口持续不断有蜜液流出,在地上淌出一滩水。

徐曜沾了一点在手上,举到她面前:“这么多水,过会儿来打扫的人会不会看出来?”

臊得唐幼虞气急败坏,一脚踹向他下腹,站起来穿上衣服躲徐曜老远:“向萌萌怎么还能忍,我看你迟早被甩!”

“那不能够,”他撑起上半身,任性器挺立也不着急穿裤子,歪头笑道,“毕竟有我们崽崽老师的悉心指导。”

“那我好亏,说好互相学习,最后就你一个人看了!”

“诶,这儿呢,”徐曜指了指还硬着的肉棒,“看啊,又没不让你看。”

“太丑了,不看。”

“行,我丑,但你的漂亮啊。”

“流氓!滚!”

“哈哈哈哈哈……”

等了一晚上也没有等到徐曜来哄的向萌萌,知道男朋友和唐幼虞被困在一起一夜,哭肿的眼睛又红了,回程的时候气呼呼地拉着朱曦坐上了陈腾文的车,唐幼虞在徐曜警告的眼神中,还是挪上了陈腾文的车,美其名曰:“我得替你哄哄嫂子呀!”

本来没王进也什么事,但陈腾文以不能搞孤立霸凌为由,强行把王进也推进徐曜车里,笑眯眯地挥手拜拜,唐幼虞觉得他其实就是想看徐曜会怎么整他。

果不其然,一到目的地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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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连滚带爬冲下车,趴在草丛边狂吐,看不下去的唐幼虞递给他一瓶水,再回头徐曜已经开车绝尘而去,陈腾文哈哈大笑。

向萌萌下车的时候唐幼虞叫住她:“萌萌,你和他好好谈谈,你想要他做什么,不想要他做什么你得告诉他,让他猜你的情绪是一辈子都猜不出来的。”

陈腾文问:“送你回哪儿?”

“你说呢。”

他推了推眼镜,了然,接着好奇道:“你要真想帮她,何不过会儿到家了劝劝徐曜。”

“那不叫帮她,是叫她认清现实。”她脸上一点愧疚都无,“只要她和徐曜在一起一天就要忍受我永远比她重要的事实,她越是提要求,徐曜就会越烦。”

“万一你猜错了呢?毕竟这次是徐曜追的人。”

唐幼虞和他打赌:“你信不信,不出一个月,肯定分手。”

“小鱼,你就没想过向萌萌会提醒徐曜,和你的关系吗?”

“她不敢,她难道不怕说了是提醒徐曜来找我?”

男生不置可否。

到家刚推开门,就被人从背后搂着按在墙上:“怎么,对王进也还不死心?他都跟我发誓,说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喜欢上你。”

“起开,身上脏死了。”

“哪里脏,不都是你流的水?”

颈侧他的呼吸逗弄得人痒,她不停往旁边躲,徐曜问她:“去洗洗?”

“嗯。”

唐幼虞刚打开淋浴,水雾漫上来,就看到一个全裸的男人不请自来,她投去疑惑的眼神,徐曜摊摊手,跨进淋浴间,挤开她站到喷头下:“一起洗。”

这就是没开过荤的小男生,只要尝过一点甜头便会想方设法,他们才不会亏待自己,单细胞生物根本想不了太多。

“我的!你走开!”女孩窜到他身上想把他挤开,水淋淋的两具身体,赤裸着肉贴肉打闹,软肉总是撞上硬邦邦的部位,胸被挤压成各种形状,肌肤上溅起水花,像交融的体液,唐幼虞的屁股被他搂进怀里,手指抠进臀缝,淫水浸出来,马上就会湿成一片。

恰好水流下来,冲走她淫荡的证据,她趴在徐曜肩头:“喂,还能不能让我好好洗了。”

“我帮你洗,”他抱着人抵在玻璃门上,鼻尖摩擦她的乳头,“慰劳一下崽崽老师。”

说完头就被按着埋进唐幼虞胸口,乳肉挤压,柔软饱满的触感包裹他的脸,她笑骂:“真想给你毒哑!”

徐曜咬她的乳肉,痛得女孩连连锤他:“痛!你是狗吗!”

舔舔胸上的牙印,无辜道:“我本来就是啊。”

忘了,他确实属狗。

“不光我,你不也是,嗯?小狗?流水的小狗?”

她揪起他的头发,乳沟兜住水把他的脸溺在中间:“才没有,那是、那是花洒淋下来的水…”

“不对吧,”穴口边缘的指头捅进去,唐幼虞娇哼一声,他明知故问,“这里面,也被淋到了?”

“嗯啊…要学就认真学,你管我这么多干嘛…”

“怕理解错你们女人的心思。”徐曜亲她的乳尖,“所以,这种反应算喜欢还是不喜欢?”

胸颤了两下,她抬手挡住眼睛:“不是要帮我洗吗…”

湿热的口腔含住胸乳,嘴里被淋浴的水灌满再包住用舌尖拨弄乳肉,整张脸陷在中间,唾液混合清水舔遍她的奶子。

“洗干净了。”他仔细欣赏自己的杰作,白嫩的乳肉上挂满水珠,簌簌水痕滑落,立在茱萸上摇摇欲坠的晶莹,乳尖产奶一般,徐曜把乳肉从两边往中间挤,水汇集到一起流下来,像挤奶,他好奇道,“你会产奶吗?”

被他莫名其妙的脑回路震惊:“你疯了?”

“我就问问。”

“怀孕生宝宝才会吧,听说很多人流不出来,”唐幼虞抻着脖子挺胸,“就会让老公吸出来…”

老公两个字让徐曜不禁想,如果叫的是他,如果叫的是别人……

情绪一闪而过就当没出现过,顺其自然,想做什么迟早都会再想,徐曜从不纠结。

“没事,到时候不用你老公,哥哥我帮你吸。”

意料之中挨了唐幼虞一巴掌,女孩的身体被热水淋得潮红,要熟了一样,流泪的眼睛没有人发现,淋下来的热水浇了个透心凉。

她不甘示弱往他身上蹭,乳尖戳进他嘴里:“那你好好吸,别到时候你女朋友爽不到回来怪我教得不好。”

这话徐曜听得烦躁,牙齿叼住她的乳尖一扯,再松口让胸乳弹回去,肉浪拍打水流,唐幼虞皱眉不肯看他。

“看着我。”手压上女孩的脖颈掰正下颌,下垂眼眸泫然欲泣,胸口有男人在肆掠,他含着她的乳肉抬眼:“是谁在吃你的奶,嗯?”

“嗯啊…哈…啊…”

“说话。”

臀肉被轻拍,情欲烧得她大脑糊成一团,反驳道:“嗯…这话你留着问女朋友…问我干嘛…”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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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对。”

“啊!”

徐曜走神没收住牙齿又磕到她的乳头,唐幼虞主动捧起两团柔软的大胸:“你弄错了,舔一舔…”

指头陷在泥泞的臀缝出不来,嘴里的乳肉丰腴肥腻,他大口吃进去,在口腔拨弄,“吸溜”的舔舐声几乎要吞咽下去,唐幼虞攀着她的肩膀爽到说不出话,徐曜心里暗爽,舔她奶子开始整个人就变得软绵绵,不再凶神恶煞地骂他,像一碰就化开的奶油。

他把她放下来,在女孩身上挤满沐浴露,揉搓她的身子起泡,她瘫在男生怀里,蹭了他一身泡泡。

“接吻,学吗?”

眼神迷离,嘴角淌出津液,徐曜搂着她:“学。”

她被男生亲得顶起来,窒息在升温的空气里,那一刻无关情欲,是原本最亲密的两个人突破社会约定俗成的道德,更亲密的交融。

一旦双唇触碰就再也舍不得分开,两株共生植物,在雨水浇淋下,生长、缠绕,嵌进对方身体。

温热的掌心在她身上游走,泡沫抹遍全身,淋到地上的水声噼里啪啦,唇舌交缠的声音还是异常清晰,他用性器撞她的下体,唐幼虞的呻吟被堵回去,一双大奶润滑后被徐曜挤压着在他前胸腹部摩擦,臀缝和下体吞不下白色的泡沫,水一冲就流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像男人的精液。

他们没有说话,站在淋浴喷头下拥抱着喘气,臀肉被两只大手握住揉捏,自然又习惯,中间青春期的那几年好像只是短暂地停了一下,他们又回到小时候一起洗澡、一起睡觉的日子。

从来如此,怎么就不对呢。

沾着黏腻泡沫的手指滑进她的小穴:“乖崽,是这里吗?”

唐幼虞故意道:“不是,那是我屁股。”

“也行,”徐曜用力戳进去抠挖,顺着她胡扯,“就干你屁股。”

“变态!”

他亲她的耳垂,埋在她颈侧撒娇:“明明是你先说的,怎么怪起我来了。”

手指变成两根就已经挤满内壁,徐曜一边亲她一边抽插,小穴里的水被捅得溅出来。

“哈啊…啊…轻、轻点…啊…”

“崽,”他从颈侧吻到下巴,手指抽动加快,突兀地说道:“明天去我家在山上的房子好吗?”

“嗯…嗯啊…为什么?”

因为天气预报明天有雨,想在黑夜的暴雨天里沉进泳池接吻。

“…嗯啊…啊…啊——”

亲吻和高潮同时到,她顾此失彼,关隘失守,在徐曜的嘴里流着口水,下体喷出来隐入水流,像一朵满是淫液的花。

“当你答应了。”

窝在少年怀里缓了好一会儿,感觉要被水泡胀了,她贴着徐曜蹭了蹭,淋浴已经关了,心跳声格外明显,紧挨着小穴的那根玩意儿精神不减。

她凑上去拥抱着和他接吻:“徐曜,要不要我帮你。”

“咳,不用。”

“那不行,”唐幼虞攥住他的肉棒,一只手握不住,她双手环住上下撸动,“你都看到我那样了,还不得嘲笑我一辈子!你也要!”

“那样,哪样?”

还有心情逗她,应该没有后悔,她松了口气,手上用力,他闷哼着咬住女孩的肩头,牙印抵在他胸口,贴近一道道指甲划痕,唐幼虞又羞红了脸。

夏天不用被子,两人躺在床上玩游戏,其他季节他们也经常一人一床被子睡在一张床上,徐曜突然问她:“所以你是爽得喷了吗?”

她当然不可能承认:“生理反应而已呀,就像我摸你的鸡巴你就会射,但是到那个地步就是个——”唐幼虞环顾四周,摸过来一个茄子玩偶,“就是个毛绒玩具碰一下也会的吧…”

“你的意思谁摸你你都会流水?”

徐曜放下手机,笑容消失,女孩缩到床头,“嘭”地一下蹿下床跑回自己房间,回头朝他做了个鬼脸。

唐幼虞早上偷摸摸出房间,徐曜已经不在家,看到桌上的早饭才想起来自己随口让他包一个月早饭的事。

手机上是他发来的路上偶遇农场出逃的羊驼,被吐了口水的视频。她笑了好一阵才想起问他去干嘛。

需要西药:【没和你说?今天陪萌萌去海洋馆,晚上回来给你带大鲨鱼。】

糖炒小鱿鱼:【好狠的心!竟然这样对一条小鱿鱼!】

需要西药:【那给你带大海豚】

糖炒小鱿鱼:【海豚也吃!】

需要西药:【你自己先别炒来吃比什么都强】

海洋馆巨大的玻璃幕前,几条海豚跃起入水,天也变成蓝色,向萌萌和徐曜被笼罩其中,成为浪漫的一滴。

她跑近,兴奋地招呼他看,他落在后面不慌不忙地笑着回消息。

“徐曜,谁呀?”

“唐幼虞,她不准我买鲨鱼和海豚,因为她是鱿鱼会被吃掉哈哈哈哈。”

向萌萌咬紧牙关,瞥见小丑鱼展区的珊瑚堆里搭了一些中国传统卯榫结构的造景,她不经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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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你看,和我们一起修的小木屋好像!”

想起爷爷修好的遗物,徐曜看她的眼神又多了几分眷恋:“嗯,小格肩榫。”

“对,都是梯形的。”

“梯形?”他有些疑惑,能修好小木屋的人对榫卯应该很了解,怎么会把丁字形说成梯形。

“怎么了?不是吗?”

或许是个人习惯吧,徐曜没多想,向萌萌趴在水墙外:“好想去看海,我还没去过呢。”

“志愿填完带你去,想去哪里的海?”

“我想去你之前去潜水的地方,好漂亮!”

徐曜不赞同:“我去的帕劳,新手那里不合适,马尔代夫或者斯里兰卡更好。”

“你朋友圈里不是说唐幼虞也是第一次么,怎么她就能去。”

他不以为意:“那怎么一样。”

怎么不一样?是他觉得她不如唐幼虞优秀,还是因为他保障不了她的生命,亦或者他更担心她的安全……向萌萌最终没有再问。

到了一个拱形的海底隧道人开始变多,全是给女朋友拍照的男生,她看着优越的男朋友,心里泛起甜蜜,总觉得别人都在看他们,没想到徐曜拍照都比别的男生认真和好看。

“哇!你好厉害!”

“怎么样,不错吧,唐幼虞拳脚换来的。”男生无奈苦笑。

笑容僵在她脸上,转身就要走,前面拍照的陌生男人没有注意到背后,眼看就要撞上,徐曜把她拉住,她脚下一绊跌进男生怀里:“徐曜…”

“嗯。”

头顶的人没有推开她,切实地搂着她,不再像露营那天一样躲避,向萌萌羞红了脸跑开,徐曜长舒一口气,握了握拳,有点使不上劲。

逛完水母馆,她想去门口那家情侣餐厅便提议:“我有点累了,要不我们先出去吧?”

“好。”

从场馆到出口,他一直在回消息,走到餐厅门口她拽住他的衣角:“我想吃这个~”

“啊?”徐曜头也不抬继续打字,“什么?吃饭?改天吧,我得先回去了。”

她不可理喻:“回去?”

“你不是不逛了吗?”他满脸理所当然。

给向萌萌彻底气笑了,徐曜看她笑了放松下来,愉快地开车把人送回家,然后飙到郊区山上的别墅。

开到半山腰的时候雨下起来,雨雾模模糊糊的把山体变成一个牢笼,他站在楼下,看见树林掩隐中二楼平台泳池上有人穿着泳装踢水玩。

大雨倾盆而下,徐曜大喊:“唐幼虞——”

泳池边的人转过身来,雨水遮住眼帘,她睁大眼眸扒开水雾,笑起来,黑夜里明光闪过,他突然就充满电。

“我的大鲨鱼呢?”

“没有。”

“大海豚呢?”

“没有。”

她不满地撇嘴:“那你什么都没有带回来!”

“它们都要吃鱿鱼,我不吃,你要我吗?”

树叶沙沙,雨水砸在叶片上和心跳共鸣。

“谁要一条笨得要死的狗啊!”

徐曜翻上来,湿漉漉地抱起她跌进泳池,再一起涌出水面,打湿的头发往后捋,只有一两绺垂在额角,他抱着她不撒手:“汪汪汪…”

等了他一天的唐幼虞笑起来,问他:“今天约会怎么样?”

他在泳池里脱掉衣服扔到岸上,内裤比不上泳裤在水下舒适,一起脱了扔掉,游回来黏住她:“我今天抱她没躲,是不是进步了?”

怀里的人狠狠揪他的手臂:“你起码别抱着我说这话吧大哥!”

身后的人拱了拱,头埋进她颈侧,肋间环住的胳膊挤压胸脯,抱着她在水里一摇一晃,他深呼吸一口:“啊!舒服了!”

唐幼虞用后肘锤他:“变态啊你!”

“你今天身上是木头香,我好喜欢,我记得你不爱用木质调的香水,换了?”

做了一天木工发泄的人不好意思,含糊地“嗯”一声。

斗大的雨水铺天盖地落下,噼里啪啦溅起泳池的水花,月亮披上朦胧的外衣,再没有人看他们。

徐曜掰着她的下巴接吻,雨水从四面八方袭来,这是上天降落的惩罚,惩罚他们自私自利、贪得无厌。

分体式的泳衣内裤是一条有可爱小鱼的丁字裤,从清澈的水面往里看,女孩的下体上有无数条鱼在游,他用硬起来的性器撞一下,水波潋滟,鱼游得更欢:“小鱼身上有小鱼。”

她握住男生的肉棒隔着内裤在自己阴唇附近抚弄,滚烫的性器泡在水里,降温又升温,他凑上来亲她:“像在你逼里一样,都是水。”

“你再说骚话我就让你变成新中国第一个公公!”

说着作势手上用力,徐曜不在意,反而想起好笑的事:“怪不得你前几天还在看霸道太监爱上我的,原来是这样。”

唐幼虞气得手上刚要用力,大肉棒就怼着内裤一起捅进小穴口,勒得阴蒂紧绷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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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啊…出来…啊…”

他挤在穴口磨,来回摆动,从她的嘴角亲到仰起来的脖子,白皙的皮肉布满吮吸的红痕,舔舐干净锁骨窝中间的水渍,扒开泳衣胸前的两片布料,一双巨乳弹出来,徐曜轻拍出乳浪,接连被水拍打:“听你的,出来了。”

虚弱的手臂揽住男生的肩背,乳头被含在一口水里,温热、包裹,流水不停拨弄推搡着,她感受不到徐曜的口腔,有水流进去,又有水流出来,一边的乳肉肿胀着,女孩推了推他,示意另一边也要。

这种时候,两人从来不和对方对着干。雨滴在胸上,乳波和水一起晕开,他含着另外一边的胸乳大口含吮,翻搅口中的水去淹没乳尖,抽吸她身体的灵魂。

内裤被拨开,肉棒顺着水滑进她的小穴,唐幼虞在露天的雨雾下呻吟,舌尖卷进水珠,身下肆无忌惮泄下一滩又一滩,自以为无人知晓。

一波又一波的撞击被水推着,游鱼漂浮在海上,浪潮迭起,海底巨大的礁石耸动,猛烈撞击下只有断断续续娇媚的哼声。徐曜此刻才真的对做爱有了实感,暴雨之下的泳池泛起海啸,惊涛骇浪般席卷而来。

这个同他人生一起出现的女孩,长大了。

会喘息着不自觉诱惑她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发育的巨乳和肥臀,身上的肉又软又香,淫荡的情欲在呼吸之间。从小睡在一起的唐幼虞,如今一摸下面就会流水,操进去乖得不像话。

他们天生就无比契合,用唐幼虞的话来说就是“徐曜鼻子一拱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的这种程度,做爱,变成了亲密的另一种方式,自然地融合在一起,和吃饭睡觉没有区别。

唐幼虞和徐曜就是最亲密的人,为什么不能做最亲密的事。

而他没想这么多,他想,所以他做了,他们不是需要考虑后果的关系,是无论如何都可以的关系。

所以他无所顾忌、胆大包天。

她被从水里捞起来,雨水、池水和身体里的淫水一起冲撞,摇晃着寻觅出口,雨也变得婉转,淅淅沥沥被分割成无数长短不一的线,随声音一起落下。

徐曜太喜欢亲她了,第一次被她撸射出的时候在亲她,第一次操进逼里也在亲她,等等——

他进来了???

他、他、他们做爱了?!

雨水溺毙了她的思绪,整个人泡在水里闷住,情欲千回百转,她才后知后觉,他插进来了,不是舌头、不是手指,没有说冠冕堂皇的理由,他就是插进来了。

唐幼虞呻吟着惊慌道:“嗯啊…徐曜…你,你怎么进来了…啊…”

“大哥,”徐曜一边往里捅一边笑,“我都操你二十分钟了…”

“哈啊…我们,我们不是学习的么,你…怎么…啊…”

“想做。”他说,“崽崽,我想做,不可以吗?”

她娇哼着没想好怎么回答,徐曜加快抽插的速度,“噗嗤噗嗤”的水声下浮起另一重“啪啪”的撞击声,皮肉撞烂水波,他继续道:“我们俩什么关系,比上床更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这算什么,还是你觉得不舒服?”

“…没有…”

比上床更亲密的事,他说的是初中,唐幼虞迷上了吸血鬼传说,总觉得身边一定有吸血鬼,她强迫徐曜割破手指放血给她喝,她也哭哭啼啼非要把自己的血给徐曜喝。

男孩眉头都没皱一下喂给她喝,到她割手的时候只扎破一个小口,他含住吸吮然后赶紧拿出来消毒,一边吹一边安慰她“呼呼,痛痛飞走…”

血液交换,确实比体液交换更加亲密。

两家大人是在徐曜父亲接到班主任打来的电话,才知道高考出分了,班主任老师十分惋惜,旁敲侧击问徐曜为什么会发挥失常,一个稳上清北的苗子,怎么只考了六百多。

徐曜父母哈哈一笑,反而安慰老师,说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

唐幼虞没想过和徐曜读一个大学,她不担心,徐曜肯定会和她读一个城市然后搬出来在外面住,或者两人一起出国,她属实没想到,这狗男的居然控分。

她看着屏幕上一模一样的分数,以为徐曜登录的她的账号,手忙脚乱地退出重登,少年好笑地靠在椅背上看她操作。重新登录还是一样,她又觉得是两台电脑离太近了出现故障,反复刷新,直到家族群里大人们发祝贺的消息,她才相信,徐曜真的和她考得一模一样。

“你疯了?这他妈是高考!”

“我这些年学的不比在大学里学的少,别瞎操心了,过来看看你的志愿怎么报,我给你找了个专家。”

上好大学的目的是接受更好的教育,徐曜从初三开始就有行业大牛授课,确实没什么区别,但唐幼虞还是不甘心:“那你呢?你就没什么想做的事?真的就愿意回家里公司?”

“咱们两家公司,总得有人管,你想学文物修复,我又没有梦想,这不刚好。”他回答得天经地义,仿佛唐幼虞的梦想是多么的伟大,“好了,你报个好学校好好学,别以后爷爷的小木屋坏了你又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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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怎么可能再坏!”

“怎么不可能?”

因为她对自己的手艺很自信。

“也对,”徐曜带着淡淡的笑,“萌萌修好之后感觉比以前还结实,爷爷知道了肯定很高兴!”

那天是去年春天的第一个星期六,徐爷爷手痒,徐曜回来就看到被拆了一地的限量版手办,他生气又无可奈何,报复性地拆了爷爷的手工木屋,并单方面决定两天不和爷爷说话。

“曜曜,把早饭吃了再去学校。”

“不吃。”

“曜曜,你给爷爷调一下电视。”

“黄阿姨,给弄一下。”

“曜曜,什么时候叫小鱼来吃饭?”

“你自己叫。”

“生爷爷气呢曜,等爷爷小木屋修好,就让她把玩具也给你修好行不?”

“哼。”

其实他昨天就后悔了,让唐幼虞帮忙修木屋,修不好他再拿出去,对方毫不留情回答修不好,并表示外面能修的人也很少,让他立正挨打。没想到爷爷自己找到了人,等修好了他一定要给拿去给唐幼虞炫耀,是她不行!

爷爷笑呵呵逗孙子:“修好了就结婚,好不好?”

收获了孙子一个龇牙咧嘴的大白眼。

“哈哈哈哈哈……”

徐曜没想到这竟是最后一面,徐爷爷突发脑溢血,死在木匠屋的操作台旁。为了一点小事任性,在爷爷生命的最后两天,他竟说的全是拒绝的话语,如果重来,他一定好好吃早饭、陪爷爷看电视、叫唐幼虞来陪他……

他刚胡思乱想走到爷爷工作了一辈子的木匠屋,看到一个女生把修好的小木屋搬到屋檐下,里头有无数只蝴蝶翻飞,把光煽出来,替代傍晚的日落。

在他小时候,爷爷突然对昆虫感兴趣,农场里养了很多蝴蝶,他也很喜欢,可是唐幼虞总是笑他说“这是女孩子玩的,你一个男生怎么喜欢这样娘们唧唧的东西。”他为了争口气,便不喜欢了。

想起爷爷说“修好了就结婚”,这好像是还能办到的事,蝴蝶在他心脏振翅,心动不是假的,他喊住那个女生:“同学,我叫徐曜。”

向萌萌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笑容和蝴蝶一起飞出来。

他没告诉唐幼虞为什么喜欢向萌萌,怕她又嘲笑他还是喜欢娘们唧唧的东西。

唐幼虞也不会告诉他,修好的小木屋和蝴蝶是她准备的惊喜,人的勇气一次就够,再而衰三而竭,徐曜肯定会相信她,可她承受不了对方的盘问,为什么要给他惊喜,为什么要是蝴蝶,因为,因为喜欢吗?

这两个字一出口,他们就完了。

当初是担忧,现在是觉得没必要,他们比恋人更亲密,恋爱能做的不能做的他们都做了,为什么非要定义成一个没有任何保障的关系,现在就很好。

而她对向萌萌,一点儿也不愧疚,把别人劳动成果占为己有的人,不配。

徐曜是她偷来的,小偷就该提心吊胆。

最后唐幼虞报的志愿是本省的一所985,徐曜也是,可向萌萌不同意了:“徐曜,我的分能报的最好学校在南京,我在这里根本读不到什么好专业,而且你知道我家的情况,我一天都呆不下去了我——”

“嗯,南京很好,学校也不错。”

坐在咖啡厅的女孩带着哭腔:“所以你完全没有想过要和我去一个城市读大学,如果要去南京读书的是唐幼虞,你还会这样吗?”

“那不一样。”

“不一样不一样你永远都说我们不一样!”向萌萌崩溃了,“在你心里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你这么爱她,和她谈恋爱啊!告白啊!为什么要和我在一起!”

“萌萌,你先冷静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和我父母认识多久,就和她认识多久,甚至呆在一起的时间比父母更长,你问我这个问题,好比问我亲情友情和爱情哪一个更重要。”他轻描淡写地把吃醋上升到另一个层面,“这是个没有对错的答案,排序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所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我——”

“等一下,我接个电弧。”徐曜打断她,接通手机,“喂,怎么了?”

她没有听见电话那头的声音,光是看他的表情,她就知道是唐幼虞打来的,徐曜轻笑一声:“这么大人了,好,我马上回来,给你带卤鹅。”

面前的女孩哭成泪人,徐曜不忍又心烦,递给她一张纸:“我叫司机送你,我有事先回去了,去了南京好好读书,我每个月来看你。”

给她一巴掌,又给她一颗糖,向萌萌不死心问道:“唐幼虞吗?她怎么了?”

生病了还是快死了呢。

“她啊,午睡起来做噩梦了,”他无奈地看表,“南门那家卤鹅四点半关门我得先走了,司机马上到,女孩子不要哭,哭起来就不漂亮了,嗯?”

只是做噩梦了,可他们不是在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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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原来她心心念念的未来,抵不过唐幼虞一个午睡后的噩梦。

徐曜不懂向萌萌为什么要针对唐幼虞,在他心里,那天看到蝴蝶后的心动不是假的;而唐幼虞,是他另一个灵魂,向萌萌每一次质问唐幼虞,就像在质问他,他感到奇怪,爱就是爱,他分得清。

回到家她的房间没人,徐曜听见自己房间的动静,推门一看,女孩窝在他床上,看见他伸手要抱,他把人抱出被窝,入手一片滑腻,她竟然脱光了在他床上裸睡。

“乖崽,做了什么噩梦,嗯?”

搂住她的屁股,唐幼虞像考拉一样两条腿挂在他腰上,低头埋在他肩膀上蹭,声音迷迷糊糊:“梦见蝴蝶飞走了…”

“那哥再去给你抓。”

“嗯。”

他揉她的脑袋:“现在不觉得男生抓蝴蝶很娘了?”

“我什么时候说过男生抓蝴蝶很娘?”唐幼虞莫名其妙抬起头,然后想起来,“你这个人怎么倒打一耙!明明是你先说我锯木头像个雄姑娘,我才说你的!”

“雄姑娘哈哈哈哈,”徐曜的阴霾一扫而光,抱着女孩上下颠弄,“这什么形容,我说的吗?太有才了吧我!”

不想再听他猖狂的笑声,用嘴堵住他的嘴,眼神警告他闭麦,“噗嗤”一声他又笑起来:“崽,你刚刚警告我的时候对眼了哈哈哈哈哈。”

她恼,使劲咬住他的肩膀,牙都咬累了才松开,徐曜也不生气,笑着拍她的大屁股:“消气了,给我看看咬成什么样了。”

唐幼虞捂住不让他看,他手指往臀缝中间挪,轻轻拂过阴蒂,她呻吟出声,徐曜趁机低头一看:“好家伙,你想让我这辈子都好不了啊。”

“多好看,纹身都纹不出来这么整齐的效果!”

“行,淡了你再给我纹。”

女孩一听又咬住他的下唇:“我痛死你!”

穴口的手指一下插进去,徐曜模仿她说话:“我捅死你~”

在她即将要发火的上一秒,他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诶,你刚刚瞪我没有对眼!”

“徐曜!你、啊…嗯…你死定了…啊…”

“哈哈哈哈,崽,你太可爱了!”

爱唐幼虞是本能,无关心动。

卤鹅浪费了,她没来得及走出他的房间,就被压回床上,迫不及待地亲她,亲得她满身都是口水,就连大腿根都糊满了黏腻的津液,然后小穴里淫水淌下来,积在同样的地方,唐幼虞腿被抬起来顶弄,她全蹭到少年腹肌上,徐曜还以为她在迎合,撞得更卖力。

向萌萌约她出来见面的时候,她还睡在徐曜床上,从他怀里钻出来轻手轻脚下床,身后的人拉住他,声音沙哑:“干嘛去?”

“陈腾文妈妈下周生日,我陪他去选个礼物,你睡吧,回来给你带吃的。”

他翻身把人带倒拽进怀里:“屁事多,再让我抱会儿…”

“乖,”唐幼虞亲亲他的下巴,“我很快回来。”

没睡醒的时候他们不会拌嘴,因为君子协议规定,此时人类的脆弱等级和掏耳朵时相当,拥有伤害豁免权。

徐爷爷的工作室她很久没去了,绿油油的小山坡被太阳晒得到处是青草的味道,唐幼虞喜欢闻木头的味道,徐爷爷教她通过气味分辨不同的品种,教她木工,教她画图……

“唐幼虞,你喜欢徐曜。”向萌萌站在房子门口,风吹乱屋檐上木头凿成的铃铛,“当小三,真不要脸。”

“比你当小偷要好点吧。”

“你在说什么?”

唐幼虞看了眼房子里的小木屋摆件,示意她自己心里清楚。向萌萌慌了一秒,但也只有一秒,她马上意识到如果唐幼虞要告诉徐曜早就告诉了不会等到现在,那她一定是有不能说的理由,是什么呢:“那又怎么样,你不敢告诉他,因为你怕他知道你喜欢他。”

看见平日里颐指气使的人沉默不语,向萌萌知道自己猜对了:“为什么不敢呢,因为你觉得徐曜不喜欢你,因为他就是只把你当亲人!当朋友!你们再亲密又怎么样!他就是不喜欢你!”

她朝唐幼虞步步紧逼,唐幼虞皱眉后退,这人莫名其妙和她发一通火算怎么回事,突然,向萌萌抄起一旁的木条扑过来,唐幼虞吓得以为她疯了要打人,本能地截住她手里的木条躲避,结果注意力全在她手上,脚下被绊了一跤,踉跄着往前扑,“嘭——哐——”木条刚好砸到被拆松了的小木屋摆件上,“哗啦——”固定好的部位全落下来,散落一地。

好不容易扶墙站稳的唐幼虞懵了,刚要转头骂人,向萌萌委屈地看着外面,哭道:“徐曜…我没想到唐幼虞生气会把木屋给砸了,我没拦住…”

“所以呢?”

“什么?”

徐曜回答她:“唐幼虞是这间工作室的合法继承人,她就是全砸了,也是她的事。”

“唉,”唐幼虞拍拍衣角的灰,把木条扔到徐曜怀里,瞪了他一眼,“自己处理好。”

然后在向萌萌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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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有一件事你猜错了,我不是怕徐曜不喜欢我,我是怕他发现自己喜欢我,我不想。”

战战兢兢的人睁大双眼。

徐曜睡眼惺忪地坐下,拍拍旁边的位置:“说说吧,你本来想干什么?这种电视剧都已经不演的桥段我觉得你不至于。”

一开始,向萌萌只是打算自己把摆件弄坏,让徐曜知道,她再自己修好,因为徐曜很少夸她,唯一狂热地赞赏她,就是夸她修这个小木屋,她想要徐曜像初见那天一样喜欢她,叫上唐幼虞,一是想和她谈谈,二是如果徐曜有心查是谁弄坏了摆件会发现唐幼虞来过,能怀疑她最好,不能怀疑也没什么。

可是当她知道原来就是唐幼虞修好的木屋,而唐幼虞不想让徐曜知道后,改了主意,她想让唐幼虞自己弄坏再修好,承认她喜欢徐曜的事实。

“萌萌,我是真的喜欢过你。”徐曜看着碎成块的小木屋,“那天你抱着小木屋蹲在门口,把蝴蝶往里放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心跳成那样过。”

向萌萌彻底绝望了,原来他没有看见她便心动了,他心动的是修好的木屋、是闪烁的蝶光,不是她……

“可是唐幼虞生气了,”他的样子有些苦恼,“我觉得,我的心动和她生气比起来不是那么重要,所以,对不起,我们——”

“搞笑!”向萌萌打断他的话,“你们这种打着朋友的名义实际上情人的事做了个遍,还非要通过我来证明你们伟大的爱情,把自己当世界的中心别人都要围着你们转?我告诉你徐曜,你那个破房子一直都是唐幼虞修的,蝴蝶也是她给你的惊喜,她喜欢你!”

一向情绪稳定的少年露出来不可置信的表情,她骂:“你们两个神经病就耗着吧,最好进棺材的时候才在一起!”

温柔腼腆的人骂人的时候战斗力也不容小觑,徐曜收拾好工作室,心想唐幼虞骗他被撞上,估计不会买吃的,路上去新荣记打包了几道菜回家。

到家发现一个人也没有,电话不接,微信不回,他开始在家族群里轰炸,才知道唐幼虞回自己家了,他又屁颠儿屁颠儿地跑去她家。

徐曜一见人就抱上去要亲,女孩捂嘴挡住他:“你怎么来了?”

“我不来怎么知道某人喜欢我,嗯?”

语气颇有些得意,唐幼虞冷笑一声单手把他推开:“向萌萌话没说完吧。”

“还说什么,说那个小木屋原本是你修好的?还是蝴蝶是你给我的惊喜?我都知道了——”

“徐曜,其实我从来都不喜欢蝴蝶,是你喜欢我才喜欢,”突如其来的告白打来他一个措手不及,她继续道,“从小到大你每次喜欢别的女生我都嫉妒得要死,为了不被你发现,我才假装喜欢别的男生让你帮我追,包括王进也,我根本不喜欢他。他和陈腾文都知道我喜欢你。”

“呃…崽崽…这么正式吗?”

他以为以他们的熟悉程度,都不用再走这些流程的。

“我不问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因为所有人都知道你喜欢我,只有你自己不知道。”

“虽然你是对的,但是你这样说显得我是个傻逼啊乖。”

唐幼虞话峰一转:“可我就是不想让你自己知道,你喜欢我这件事,你不知道不好么,我们就可以一直像现在这样。”

“你等会儿,”徐曜一脸困惑,“你说绕口令呢,什么跟什么,你喜欢我,我喜欢你,这不正好,咱俩都不用适应。”

女孩叹了口气:“我的意思是!我不想和你谈恋爱!”

“为什么啊?还生气呢?别气了,我给你打包了你最喜欢的餐厅,你猜猜是——”

“打住!没生气,就是不想和你在一起!你怎么听不懂人话啊!”

徐曜撑着膝盖坐在沙发上,耐心地哄:“大小姐?姑奶奶?乖崽崽?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

“因为我太喜欢你了,我不想和你分开,徐曜,我们本来就是一辈子都不会分开的关系,谈恋爱万一分手了怎么办?我不想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提心吊胆。”

“啧,我当什么事,谁跟你说会分手,没那个万一,不分。”他说着又抱上来。

唐幼虞挣开躲进里间抵住门:“你说什么都没用!反正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

“不是,你给我出来,”徐曜把门拍得“嘭嘭”响,“唐幼虞我数到三你出不出来!”

“三!二!一!你不出来是吧,一!二!三!你还不出来?”

门外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徐曜嘴里骂骂咧咧,眼看就要拆门了,唐幼虞和徐曜的妈妈推门进来,指着徐曜:“你吼什么吼,怎么回事,啊?这么大了两个人还打架?小鱼出来,妈妈们在呢,他不敢打你,乖。”

唐幼虞从门缝里露出脑袋,徐曜一见就要上手拽她,她赶紧缩回去,徐曜妈妈拎起他的耳朵:“你要造反啊!”

“妈,痛痛痛,我没打她,我喜欢她!”

两位妈妈没反应过来:“喜欢她也不能、呃、什么?你喜欢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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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亲家!”

“诶!亲家母!”

她缩在门边,看好了一辈子的姐妹开始攀起亲戚,乐不可支,徐曜朝她抛了个媚眼,表示这事已经板上钉钉,她反驳无效。

唐幼虞歪嘴一笑,推开门大喊:“我不喜欢他!我不会和他谈恋爱的!”

“你放屁!”徐曜一听急了,“妈!她喜欢我!她乱说的!”

“我不喜欢你!”

“你喜欢我!”

“我不喜欢!”

“你喜欢!”

“好了——”徐母制止住二人,和唐幼虞母亲对视一眼,恶狠狠地拍徐曜一巴掌,“长本事了!还逼人家小鱼喜欢你!”

“我逼她?青天大老爷!”徐曜抱住头,“是她先告白的!”

“儿子,你撒谎也过过脑子,人小鱼给你告白,然后不和你谈恋爱,她有病啊?”

“她就是有病啊!”

唐幼虞躲到母亲背后:“妈!你让他出去!我害怕!”

“曜曜,你先回家,这,这改天再说啊。”

被徐母揪着领子出去的时候还不忘警告唐幼虞:“你给我等着!”

出了唐家大门,徐曜母亲心疼地摸摸儿子的额头:“这也没烧啊,儿子,怎么得癔症了呢!”

“妈,真的是唐幼虞跟我告白!你们怎么不信呢!”

“我给你爸打电话,找北京的专家看看吧…”

“……”

他开始怀疑唐幼虞喜欢他这件事是一场巨大的恶作剧。

徐曜气得好几天没找她,但是习惯了他俩呆在一起的朋友们像故意的一样,和唐幼虞出去给他狂发消息:

【小鱼说你快死了?】

【曜哥,你在哪个医院我们来看看你…】

【徐曜啊!年纪轻轻、生不逢时、英雄薄命啊!!】

好,这么玩是吧,那他也乐得所有人都知道他和唐幼虞有一腿。

需要西药:【告诉唐幼虞再造谣晚上就别上我床。】

对方回复:【哥,小鱼说她多的是房子住哈哈哈】

他疑惑:【你们没什么想问的?】

【问什么?你们一起睡?你们不是一直都一起睡的吗?】

【我们不仅一起睡,我们还抱着睡!亲着睡!】

等了好一会儿,朋友才回消息。

【大家都知道啊,难道以前不是?】

所以现在是他证明不了唐幼虞喜欢他,也证明不了他们恋人一样的亲密关系。

徐曜怒发朋友圈。

“承认徐曜唐幼虞两情相悦的每人发1000。”

金钱诱惑之下还是无人评论,点开一看,他上面紧跟着一条唐幼虞发的朋友圈。

“承认徐曜唐幼虞相看两厌的每人发1500。”

评论全是诅咒他俩的,而他的评论区这时更新了一条,是向萌萌发的“我呸!”。

“……”

半夜十一点,徐曜被床脚的动静震醒,默不作声,然后一团不知名的东西,从被子里咕蛹上来,柔软光滑的身躯紧挨着他的皮肤,习惯裸睡的两个人四目相对,唐幼虞趴在他的胸膛,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卖乖:“徐曜,我想要~”

空调房里滚烫相触的热度让他的心脏在冷热交替间颤动,他带着一肚子怨气:“我只满足我的女朋友,你是谁啊?哎哟,这不是和我相看两厌的唐幼虞么!”

“对啊,”唐幼虞跨坐在他身上,亲他的喉结,含住凸起的脆弱部位舔舐,诱惑他,“和讨厌的人做爱,不是更刺激吗?”

徐曜一把将人从身上推下去,迅速裹紧被子和她隔开:“唐幼虞,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种癖好呢!”

全裸的女孩盘腿坐在床上,张开的下体在黑暗里泛起莹润的水光,委屈巴巴道:“还说喜欢我!我脱光了你都没反应!”

“诶诶诶,”徐曜从被子里蹿出来,“怎么还倒打一耙!没名没分呢,你把我当什么人呢真是。”

听到这话,她突然收敛了惺惺作态的模样,垂着头,发丝从肩头滑落搭在胸前,两团饱满的胸脯一抽一抽地起伏,徐曜定睛一看,是唐幼虞在哭。

“你还有女朋友的时候,哄骗我和你上床,说你想做,说我们比上床更亲密的事都做过这算什么,不也是没名没分吗?!我被人骂绿茶,骂小三,我都可以忍,为什么现在,我想做你就不同意,你就非要个名分…”她本来装哭,结果越说越委屈,越说哭得越厉害,“你就是双标!你就是根本不爱我!只顾你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从来都不考虑我的感受!呜呜呜呜…”

“崽,乖乖,你别哭啊,”徐曜顿时手忙脚乱,把人搂进怀里安抚,觉得有点不对,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耳畔的啜泣声可怜极了,他低下去吻她的头发,“从小到大哪件事不是你想做就做,我跟在后面给你擦屁股,宝宝我冤枉啊。”

唐幼虞扬起泪眼婆娑的小脸,还是哀怨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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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那你会听我的吗?”

“听,你让我干什么就干什么,好不好?”

皱巴巴的脸突然舒展开,嘿嘿一笑从床上蹦起来扑到徐曜身上:“那你给我舔,我昨天看小电影里那个女生叫得可舒服了~”

少年靠在床头,任她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无语道:“搞了半天你装的?”

“怎么能叫装,我只是短暂地哭了一下。”

“那明天是不是会变成只是短暂地爱了我一下?”

她不赞同了,八爪鱼一样抱住徐曜:“胡说八道,我一直都很爱你啊~”

“呵呵,”徐曜翻身把人压在身下,揪住她的乳头,“留着说给我妈听吧,我不会信你了。”

“嗯…”她抬腿环住他的腰,挺起胸,乳肉抵着他颤,“不信我总该信我的身体吧,哥、哥。”

徐曜愣了,脸唰地一下红了:“你叫我什么?”

“哥哥呀,怎么了哥哥,徐曜哥哥,曜哥哥,哥哥哥哥哥——唔”

他眼疾手快地捂住她的嘴,红着脸嘴硬:“公鸡打鸣似地,再喊就萎了。”

不给她说话的机会,抽出一旁的枕头垫到她腰下,掰过腰间的两条腿往上推分开,暴露的小穴吞吐着淫液,屁股被抬起,只能从臀缝滴落。

“啊…嗯…”

他果真没给她还嘴的机会,湿热柔软的触感扫过穴口,口腔含住下体,裹住吮吸,两瓣肥硕的阴唇都被吸得震颤,舌尖拍打外阴又伸进穴口卷走流不尽的蜜液,唐幼虞一下被抛进云里,跌入无依无靠的欲望,她拼命收缩小穴,一股吸力破开,汩汩粘液带着她的口是心非和不安一起泄出来,灌进他的喉咙。

午夜的吞咽声大得吓人,她清晰地感受到身体流出去暖流,埋在腿心的人大口舔舐,吸干她的精神防线。身下的少年抬起头,看了十八年的一张脸,今夜格外地震撼,撬动她心里的支点,滑来滑去,升上来的是流水的欲望,压下去的是经年累月的喜欢。

额前的刘海发梢湿了,被她小穴的淫液沾湿,鼻梁上的水痕上有她的味道。徐曜舔舔嘴角,想问她是不是真的很爽,他撑起身子结果一巴掌拍脸上。

“?”

“别亲我!”唐幼虞警惕地看着他,“脏…”

“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起来了,嗯?”

本来没这个意思的人故意俯身去亲她,她捂嘴他就亲脸,她挡住脸,他就亲耳朵,唐幼虞在她怀里翻来覆去地拱,把脸埋进被子里,然后被含住脖颈嘬了一口。

“不脏,甜的。”

呼吸喷在颈侧,融进脉搏,一下就占领她的身体,她哭着钻进徐曜怀里:“呜呜…我、我刚刚…以为我要尿了呜呜呜…”

徐曜没好意思提醒她,他本来没想到还有这种玩法的。小时候唐幼虞撒尿总是学他,没有小弟弟还挺胯站着撒,结果漏得一地都是,徐曜被她哇哇大哭的声音吸引来一看,笑了好几年。

当时觉得可笑,可如果换成现在的唐幼虞,想到她隐忍的表情和汗珠,憋不住痉挛的大腿,整个下半身都会向他求饶,徐曜一下子兴奋起来。

他安抚地和她接吻,含住她的舌头勾缠,黏着津液溢出嘴角,他又吻住,身体摩擦顶弄,绕过乳头在她的乳晕上画圈,没吞下的唾液沿着双峰滑落,从乳沟一直往下,最后停在肚脐上。

轻咬一口乳肉,用脸颊来回蹭两团绵软,接着亲吻落在肚脐,腰腹拱起又塌陷,徐曜搂紧她的腰,舌尖挑逗肚脐圆圆的小洞,她扭腰要逃,被按住,徐曜扶住她的胯骨,女孩一脚踩他脸上,他笑着撇开,重新低下头让舌头捅进逼里。

抠挖的力道加大,舌尖搅弄内壁,一点点撑开小穴,密密麻麻的湿软触感直击神经,牙齿在阴唇上刮蹭,他在呼吸,在吐气,在把自己变成女孩的一部分。

“哈啊…徐曜…啊…不、不行了…啊…”

明明只能进到穴口一点,唐幼虞却觉得他在不停往里捅,越捅越深,舌头摆动的幅度几乎麻痹了她的感官,在一片茫然和急迫中,她尖叫着,喷出来。

“啊——”

他用舌头就让她高潮,淫水四溅,涟涟喷泻,徐曜被喷了满脸,可是他没有退开,他还是埋在她逼里,舌尖持续刺激潮喷的深处。女孩的下体开始疯狂痉挛,从腿根的软肉到小穴内淅淅沥沥喷溅而出的淫水,

“你…啊…出来…啊…不行、啊…真的不行了…唔…”

唐幼虞又哭了,她这一个月哭的比过往十八年加起来都要多,徐曜喜欢又不喜欢。下唇被她咬得泛白,堆满泪花的眼睁不开,手指无力地抓着空气,她想求饶,却没有出口,所有的声音和思绪都汇集到下体,她身体剧烈抽搐着,在一声痛苦地哭声中,“呜——”,她尿了。

紧挨着的徐曜无法避免,被女孩的尿淋了个彻底。

“哇呜呜呜呜……”

她一边哭一边控制不住地抖着身体断断续续地尿:“徐曜,呜呜呜,怎么尿不完,呜呜呜呜…”

人怎么会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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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变得这样不同,唐幼虞失禁时得表情,比他想象得更无与伦比。他一手提着拖鞋,另一只手单手公主抱把人抱进浴室,浴缸和淋浴同时放水,还是冰凉的水浇下,徐曜抹了把脸,笑得畅快:“崽,这水还不如你尿得爽。”

“哇呜呜呜呜呜…我打死你…天杀的我要和你绝交!”

徐曜心满意足搂着她躺进漫上来的水池里:“绝交好,绝交了就能恋爱了。”

“滚吧你!迟早弄死你个不要脸混蛋!”

“小时候你晚上尿床也尿在我身上过啊,这有什么。”

“那你小时候还会把鸡巴给我甩着玩呢,现在给我啊,”看徐曜犹豫了,唐幼虞又“哇”地一声哭出来,“你就是不爱我!你只顾你自己!”

“好好好,别哭了,玩,给你玩!”

徐曜偏过头,视死如归。

哭声戛然而止,唐幼虞攥着他的肉棒,在他咬牙切齿的表情里,扶住这根巨物,坐了下去,坐到底。

男人的表情一下化开,得意地要来亲她,唐幼虞甩他一巴掌:“别得寸进尺,把你的脏脸洗干净。”

“遵命,崽崽。”

”唐幼虞你真不是东西!”

电话里传来徐曜气急败坏的怒吼,她把手机放到一旁,用磨砂纸继续磨木头:“我本来就是人不是东西。”

“睡完就翻脸不认人!人家、人家要给阿姨告状!”

她取下手套,深呼吸,拿起电话:“徐曜,你再给我夹着嗓子说话试试看。”

对面哈哈大笑说:“你知道你昨晚上有多恶心了吧。”

赧然地捂住脸,“啪”地挂掉电话,不到半小时,徐曜出现在工作室门口。

“咚咚。”

他倚在墙上敲门:“我可以进吗?”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你忘了?”来人晃了晃显示着位置共享的手机,“是谁当初冠冕堂皇说为了我们的安全,我看你那个时候就对我别有用心,是什么时候来着?高一?初三?”

“你再往前想想,最好把你用手机网恋,分手了还闹着要自杀的事情一起想起来。”

门口的人笑不出来了:“卧槽,你怎么知道!我不是让我妈别告诉你么!”

“因为,”唐幼虞捧起脸蛋朝她眨眼,“我就是那个大你五岁的网恋对象。”

“……”

徐曜把她按在满是木头碎屑的工作台上,手伸进工装裤里捏她的屁股,眼神晦暗不明:“那网恋对象,今天第一次奔现,该做点什么呢?”

拍开屁股上的手,唐幼虞举起一把刻刀:“给你的鸡巴做一个盒子好不好?”

下身顿时一紧,徐曜撤回到角落,坐在板凳上,看唐幼虞做木工。

檐角风铃声响,盛夏的早晨慵懒还有一层薄雾,山坡上的木工坊,玻璃映出花香,泥土渗了汗,木头把一切堆满,围住一个认真的女孩,她伏案细细刻着,还有少年在一旁打盹儿。

微风拂过,唐幼虞周围的空气吹到徐曜面前,他才发现,为什么讨厌花果香水的他总觉得唐幼虞身上的很好闻,原来是浸了木头的甜香,那是一场盛大的热烈和心安。

日头爬得很快,她叫徐曜开空调,没人应,转头一看,男孩趴在椅背上睡熟了。她可以想象过会儿徐曜满脸横印的样子,不自觉笑出声。

“笑什么?”

“你没睡着干嘛装睡,无聊。”

徐曜伸了个懒腰:“我这不是在等你来吻醒我。”

“吻过之后你能从青蛙变成王子,野兽变成帅哥吗?”

少年搂住她的后脑勺,凑近道:“不能,可怜的公主只能和我这种丑陋的人类的在一起,怎么办呢?”

“将就吧。”唐幼虞跨坐到他腿上去亲他,工装裤的带子从肩头滑落,挂在臂弯,暴露过低的领口,半截胸乳被挤出来,乳沟垂在他眼前。

“不准再这样穿。”

唐幼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凑上去堵住他的嘴。

“我说真的,你再、唔——”

又亲了他一口。

“你少给我、唔——”

她再亲。

“……”

“穿,回去就把你那一柜子卡通睡衣也全换成这样的!”

“想得美你,唔…”

唇舌交缠的声音打断二人没营养的对话,喘息和口水黏在一起,窗外一摇一晃的木铃撞进心底,每一次震颤都是用生命在回应。

她被亲得拼命仰头,脖颈的血液流速变快,舌尖的舔舐像划开他的身体抽取灵魂,她一点点的消散,归于虚无。

津液无力地淌出嘴角,他从下颌亲到脖颈,又从锁骨舔到耳后,被他经过的皮肤发烫,空气一簇一簇地升温,唐幼虞不知道是自己在主动,还是被动陷进情欲里,住着胸部的大手一点儿也不像徐曜的。

一直以来足够了解和亲密的人,每次做爱都变得陌生,相同的动作和眼神,却能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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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里汹涌澎湃和呼之欲出的占有,她后仰着颠簸,眩晕的木工坊变成绿幕背景,她失去实感,只有胸口的温度是实的,突如其来的暖流,是屋外的风,还是身体里的高潮。

她突然觉得羞耻,这间木工坊承载了他们整个童年。

一起量身高的柱子只刻到150,十八岁的唐幼虞被压在上面,抬起腿,徐曜撞进去往里顶,后背在十二岁的刻痕上摩擦;

“崽崽屁股抬高。”

她呻吟着承受身体里那根巨物的抽插,脸贴着的桌子上是徐曜九岁刻下的“崽崽是小笨猪”;

正午的太阳晒得辛苦,徐曜把两个人扒光了放在案上,没有打磨过的木条毛刺扎红了她细腻的肌肤,她一边喊痛一边往桌上喷水,淫液滴落的地方,是两个六岁小孩溜进来玩睡着流口水的地方……

天旋地转般的割裂,唐幼虞回忆不起青春,满脑子都是淫靡的情欲。

她想明白了,不是屋外来的风,是她小穴里,淫水潺潺。

落日烤干热气,精液变成固定的痕迹,木质香被掩盖,两人卷上赧然的红,在余晖里放肆亲昵。

晚上是毕业聚餐,唐幼虞捂得严严实实,离顶着一脖子草莓招摇过市的人远远的。

“曜哥!小鱼!这里!”

平日兴致缺缺的人今天跟孔雀开屏一样,再迟钝的人都发现了猫腻:“曜哥,你这刚毕业就开荤了啊,我去!”

徐曜歪嘴一指,刚想拉唐幼虞官宣,余光一扫,发现人跑了,尴尬地放下手搂住同学的肩膀:“你鱼姐啃的。”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胖胖的同学一听立马发出惊天大爆笑,把周围的人也吸引过来,徐曜把领口扯得更开:“不是,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羡慕啊?”

“诶,体委、老胡,蚊子,还有你们,都来听听曜哥在说什么疯话,”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他竟然说他脖子上的草莓是小鱼亲的,苍天,鱼姐听到马上就来打死你!”

“你们不会也不信吧?”徐曜无语,“他们不信算了,陈蚊子,你也不信?”

陈腾文看了眼唐幼虞,故意摇头:“不信,你俩都能一个被窝脱了裤子放屁,怎么可能谈恋爱。”

“哈哈哈哈哈,蚊子这话糙理不糙,徐曜,你消停点吧,今天大家快乐的日子,非要逼人家削你。”

老胡拍拍他的肩膀劝道,徐曜忍不了了,冲女生堆里喊人:“崽崽,来。”

对面的人优哉游哉地走近,一脸茫然:“怎么了?”

徐曜可怜巴巴地拉住她:“你和他们说,我脖子上是不是你弄的,我们是不是在谈恋爱!”

意外的唐幼虞没有反驳,只是叹了口气挽住他的手臂,冲各位假笑:“是是是,就是我。”

几人对视一眼又发出爆笑,徐曜气地叉腰:“你怎么又不承认!”

“我承认了啊。”

面对她无辜的表情,他有苦说不出,仿佛吃了一万只苍蝇。

从小的家教让他不会在公共场合生气,憋着一肚子火和兄弟们拼酒,毕业以后未来只能天南海北再见,他无比庆幸自己控分,如果遭遇那万分之一和唐幼虞分开异地的可能,他不敢想。

原来在他还没有意识掉喜欢的时候,就已经不能忍受分开。

唐幼虞懒得把喝醉的徐曜弄回家,直接去楼上酒店开了个房间,老师同学一堆人众目睽睽之下,没有任何人觉得他俩开一个大床房有什么奇怪。

酒店前台想说什么看了满十八的身份证最终没吭声。

徐曜埋在唐幼虞颈侧,委屈地搂住她:“乖崽,什么时候给哥个名分…”

“唰——”

离得近的几个同学猛地回头,眼睛滴溜溜地转,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老胡尴尬开口:“徐曜,刚才没骗人啊…”

女孩咧嘴一笑,手指竖在嘴边:“嘘,别告诉他。”

胖男生直接捂住耳朵,一副天塌了的表情:“我不听不听我不听。”

倒是陈腾文,问了个很有建设性的问题:“你们俩这个恋爱谈不谈有区别?”

对啊,唐幼虞心想,他俩现在和以前,生活没有丝毫变化。把重得要死的人扔到床上,没有想过要帮他洗漱,也没有想到要倒水喝解酒药,她专心致志搜索:情侣在一起应该干什么。

互联网列出了情侣必做的一百件事,她真的沉默,不管哪个版本,都没有他们没做的事情,甚至在明确心意之前他们都上床了!

她越想越觉得自己是对的,既然没有区别,还有风险,干嘛要给个名分!一点都不划算!

“嘭——”

套间里的人从床上掉下来了。

“崽,乖崽,崽崽,你人、你在这儿干嘛呢?”他被摔醒了,迷迷糊糊就要找唐幼虞。

“徐曜,你就不能不当我男朋友吗?”

男人眯着的眼陡然睁大,无比清醒:“不行!我刚刚都听你和胖子、老胡他们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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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装醉!”

“没装,就是,没那么醉…”徐曜抱着她撒娇,“你先说为什么又不想给我名分了啊?”

她把手机递给他:“你看,没区别。”

徐曜也,沉默了,千难万难,最后化作一句:“天杀的,都怪陈蚊子这个祸害!!”

于是,他决定,今晚通宵,和唐幼虞一起琢磨琢磨到底有什么事是他们非得以情侣身份才能做的。

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夏天早晨,同过往十八年一样,唐幼虞在徐曜怀里醒来,却也有不同——

“徐曜…你…嗯…你出来…”

“水流成这样还要我出去?”他从后面抱着她往里捅,一整晚都泡在女孩逼里的肉棒一下就到底,“别又把床单弄脏了,阿姨最近一天换两回,嗯?”

唐幼虞仰躺在男人怀里,朝后昂着头和他接吻,嘴里含糊不清:“唔…别…”

“别什么?别让阿姨知道?”徐曜搂着她的腰抽插,笑道,“人阿姨都结过三次婚了,什么不知道。”

情欲里的人手往后伸按在他腹肌上,喘着气好奇:“什么?结三次?我怎么不知道!”

徐曜无语,用力顶胯:“你非要在这种时候和我聊八卦吗?”

她安抚似地握住两人结合的地方,摸到他的性器根部捅进去又抽出来,臀肉被他的胯骨撞得又红又肿,迎合他在床上前后蹭着摇屁股:“嗯…你想听什么…”

脸被掰过来,他贴着她的嘴唇亲吻,缱绻地爱抚,声音变成电流让她整个人头皮发麻。

“想听你叫哥哥。”

哥哥?唐幼虞心想这人真的没点追求,她靠在徐曜肩上,嘴唇擦过他的下颌,贴近耳边,喊了一声:“老公。”

!!

他射了。

猝不及防飞快地,射了。

徐曜被自己不争气到崩溃,唐幼虞忍俊不禁,可小穴里冲击的暖流烫得她逃窜,翻身坐在徐曜身上,看他臊得通红的身体,拨了拨刚射过半软不硬的肉棒:“小可怜哟~”

女孩的嘴挨得很近,几乎是贴着他的龟头,徐曜立马挺立起来,直直戳进唐幼虞的嘴。

眼看她张开嘴,徐曜担心她又说出什么拿捏他的话,赶紧顶胯一怼,用肉棒塞满她的口腔,松了口气:“你还是给我闭嘴吧。”

“唔——唔——”

“不听。”

怕弄伤她的嗓子,徐曜只在喉咙口浅浅地地抽插,但同时手放在她脑后,不让她躲。

他以很多的角度看过她,却没有过这样的凝视,视若珍宝的人突然沦为纾解他欲望的客体,徐曜觉得不舒服,仿佛自己背叛了自己这些年的爱。

猛地抽出性器,吞吐的女孩一脸懵,来不及收回牙齿,嗑得他嗷嗷喊痛。

“卧槽,痛死了!”

“呼呼呼呼,”她扶着大肉棒吹气,“怪谁这么突然,这不活该。”

“还不是为了你,不忍心让你做这种事…”

唐幼虞惊讶地望着他,徐曜给她舔过很多次,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但在上头的时候,她的感受竟比欲望还重要。女孩红着脸爬到他面前,亲亲他的脸,又亲亲他的眼睛,在精致的五官上来回亲了又亲。

“真是太喜欢曜曜o——”

“诶!”他及时打断她,脸红得滴血,“别说!”

“我就说!”她贴在他脸上,“曜曜老公!”

他推开她,她又凑上来:“老公?”

男人烦得不行偏过头,耳朵尖都在颤,唐幼虞觉得好玩,捏着他的耳垂大喊:“老公老公老公老公老公…”

徐曜在被子里拱啊拱,整个人埋在里面怎么拉都不肯出来,唐幼虞快笑岔气了。

出门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好一会儿了徐曜脸还是红的,甚至还给她甩脸色,唐幼虞戳了他一下:“给你脸了是吧,叫好听的还冷脸,不是你说想要一个名分的么。”

他突然车停下:“到了。”

“什么到了?”

“证明我名分的地方到了。”

她往窗外一看,甜品店情侣接吻买一送一。

徐曜信心满满朝她眨眼:“你看,这不就是只有情侣才能做的事。”

刚下车的人冷笑一声,拖着徐曜走到店门口,问店员:“你好,我们不是情侣但是能接吻,也可以买一送一吗?”

店员呆呆地在两人身上来回打量,尴尬地点点头:“…可以。”

唐幼虞转过来看着徐曜,踮起脚亲他,在店员困惑又迷茫的眼神里买走两个冰淇淋。

“我说吧。”她凑过去吃掉徐曜的甜筒尖。

他夺过甜筒,自己咬了一大口,冻到也不不张嘴哈气,嚼空气一样胡乱嚼一通。车子开上二环,天渐渐黑了,唐幼虞说想吃东西叫徐曜随便开,他漫无目的地下了高架,路过一条酒吧街,刹车停下,问她:“这家的小食我记得你很喜欢,我给你买点?”

“我和你一起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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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点儿酒吧都没开门,但还是有一些人聚集在周围,徐曜先走了两步去买吃的,唐幼虞落在后面,一个男的拖着脚步靠近:“诶,美女,一起玩玩?”

唐幼虞白了对方一眼,没理,男人觉得掉面儿,步步紧逼想要上手,她“啧”一声,身后熟悉的味道靠近,打掉面前的手,徐曜把她护在身后,不爽地盯着那群人:“干嘛呢你们!”

男人吐掉烟:“早说你有男朋友啊,无语。”

“我不是她男朋友。”

她和对面的猥琐男一起震惊地看着他,徐曜攥紧拳头,用下巴看人:“但你对女生性骚扰跟她有没有男朋友没有关系,道歉。”

“你他妈——”

“道歉!”

徐曜拎起他的衣领,比他矮一头的男生被他手臂崩张的肌肉吓到,不情不愿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和她说!”他把人拎到唐幼虞面前,眼神扫过那群试图来帮忙的人,警告他们不准动。

男人眼神飘忽地想随便说说就完了,但是他瞥见看起来娇小柔弱的女孩,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他甚至能感觉到因为男生攥着自己的衣领,和自己说了几句话,这个女孩,不耐烦到想把他踩死。

“对不起…”

唐幼虞没有接受他的道歉,拍拍徐曜的手,让他远离脏东西,他才放开。那人这回没有拖着脚步,跑得飞快,跑远了才冲两人比中指,丝毫没有反省。

车刚驶过路口,徐曜一拍脑袋:“遭了!我买的东西没拿,我去前面掉个头。”

一想到要回去刚才那个地方她就觉得恶心:“算了,也没有很想吃。”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餐厅?”

“徐曜,”她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先问,“你刚刚为什么说你不是我男朋友?”

“嗯?就是看不惯他们那种人,”徐曜漫不经心地敲着方向盘,“如果没有我,没有男朋友你就活该被欺负吗,什么道理。”

“我给你指路!你下下个路口右转!”

她话题转得迅速,徐曜还没反应过来:“你把导航开着玩会儿手机呗,不用给我指路。”

“惊喜。”

“什么惊喜?”

“一个你必须得是我爱人的地方。”

拐进黉门巷,唐幼虞让他停的时候他还是懵的。

“医院?”

“嗯。”

穿过大楼和林荫,太阳快落山了医院的人流丝毫没有减少,空气里都是焦虑和愁思,徐曜没有再问,只是牵好唐幼虞的手。

他们上到四楼连通手术室的连廊,靠着玻璃围栏坐下,面前走过步履匆匆的医生,抬头看一眼夕阳的兴趣都没有;患者家属走得很慢,腿软得要人扶,哭红的眼形容枯槁……

一个麻醉科的医生在大夏天里里外外穿了好几层,跑上前拦住一位家属:“你不是她的父亲吗?怎么没人来签这个字?”

“医生,我和她妈妈是再婚。”

“再婚也可以,直系亲属都可以。”

“我们没有领证。”

“孩子的妈妈呢?其他亲人呢?”

“都走了……”

医生带着协议书又跑去术前准备室,不知道患者是否还清醒。

手被徐曜攥得越来越紧,她说:“徐曜,我不觉得我们健健康康坐在这里看别人的人生是一种庆幸,我们迟早也有这一天,爷爷走的时候和我说,他这一辈子最正确的决定,就是走在奶奶后面,奶奶咽气前的最后一刻,是爷爷在爱她。”

“所以,我们在一起吧,”唐幼虞拂过他眼角的泪,“成为我合法的爱人,我想有一天躺在病床上的时候,你能光明正大地爱我。”

“……”

一个大男人埋在她的肩头,宽厚的脊背缩成一团,抽抽嗒嗒地哭,她笑:“怎么哭成这样?”

徐曜抬起头,满脸泪痕,他压着嗓子喊:“我们不到法定年龄,合法不了,呜呜呜……”

唐幼虞:“……”

煽情不了一点。

大学报的北边的城市,报道那天徐曜不要人送,估计是想在飞机上和唐幼虞腻歪。结果她一上飞机就睡过去,落地的时候也没醒,还是徐曜给她擦完脸半抱着人离开。

车还没运到,他们打车到学校,一下车接到中介的电话,说刚在学校外面买的房子出了点问题叫户主去签个字,徐曜只好又坐回车上,叮嘱唐幼虞:“你把行李放好自己逛逛,我回来给你收。”

唐幼虞抗着行李爬完六楼人彻底清醒,室友们都在自己收拾,还问她要不要帮忙,提前给她留放东西的位置,她一阵赧然,自己爬上去铺床。

“崽崽,我这边还要一会儿,你先去酒店等我?”

室友们刚认识决定今天一起破冰聚餐,她想了想回复徐曜:“我今晚在寝室睡,反正你晚上也要回学校收拾。”

“行,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芥菜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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饨。”

结果芥菜馄饨没有吃成,徐曜本来是清北的苗子发挥失常报考,没想到校领导也有所耳闻,一早就让辅导员来堵徐曜,想让他转专业参加竞赛,他好不容易从办公室出来就被通知军训,只能匆匆回寝室收东西,抽空给唐幼虞打了个视频,一天没见,他感觉自己患上了分离焦虑。

天不遂人愿,今年军训分在两个地方,一部分人要去郊外的拉练基地军训,好巧不巧,徐曜所在的金融学院就是这个倒霉蛋,一辆辆大卡车直接把人拉走,他坐在车里烦躁地用脑袋锤铁皮。

室友搂住他:“听说基地也有空调,没那么差。”室友姓石是个长相可爱的男生,身上的肌肉却无比健壮,徐曜都自叹不如。

“不是,我女朋友在学校。”

“这才刚进校你就脱单了?”金刚芭比小石拉另外两个抓紧打游戏的室友怒嚎,“你俩听听,人徐大帅哥已经有女朋友!昨天你们还猜是哪个班的女生能把他拿下。”

“不是吧,他们都说你是学霸,你高中还能谈恋爱?”长头发的龚姓男生愤愤不平。

不等徐曜回答,车尾发出骚动,男生们的坏笑压过女孩的哭声。他们望去,几个男生拿着手机怼着一个女生拍,一边拍一边大喊:“胖子放大屁简直生化武器!哈哈哈哈!”

胖胖的女孩子尴尬得抬不起头,埋下去一直哭,封闭的空间里味道确实很大,她今天应该也吃坏了东西,旁边的女生看不下去了:“你们有完没完。”

调笑的男生把镜头对准她:“你这么生气难不成是你放的?别假了,你要是觉得不臭你捂住鼻子干嘛?”

女生还要反驳,被臭味熏得呛了一口,几个男生又哈哈大笑,女生被噎得不好再说什么。

“后面的,把手机放下。”

“哦,我们学院的心肝宝贝香饽饽啊,看不惯考清华北大去,在这里装什么装。”

徐曜扒开人群夺过男生的手机,男生指着出丑的胖女孩:“你喜欢她啊?还给老子搞英雄救美,狗熊救丑还差不多——”

他闭嘴了,他看见了徐曜背后跟过来的小石,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魁梧得过头了,如果说徐曜他还能丈着人多,这个男的感觉一拳能把他抡死。

偃旗息鼓得突然,出丑的人瞬间变成他,周围同学哄笑成一片,徐曜拍拍还在哭的女生:“没事,谁不放屁啊,又不是貔貅。”

刚才帮女生说话的人猝不及防被他的玩笑逗笑,金刚芭比也跟着傻笑:“原来大帅哥也要放屁哈哈哈哈。”

拥挤的车厢笑起来,哭泣的女孩也仰起头跟着笑。

烦躁的徐曜突然想起和唐幼虞在电梯里,要坐到十八楼,才到二楼她就放了个屁,她赶紧拉他的袖子,徐曜没办法,清了声嗓子和电梯里的人道歉:“不好意思啊大家。”

本来替别人尴尬的路人,此刻只能尴尬地摆手示意,唐幼虞这个罪魁祸首在一旁狂笑不止。

“笑什么呢?”小石看他在走神。

“想我女朋友。”

“哦咦,这都能想到,你们也忒不浪漫了。”

军训全程收手机,等两个人再联系上,各自在学院都混熟了,徐曜因为车上帮女生出头并直言“谁不放屁”这等言论,在金融学院也算出了名,学霸大帅哥原来这么接地气。

而唐幼虞在男多女少的建筑学院人人皆知纯粹是因为,漂亮,无可挑剔的长相和身材,不胖不瘦,肉长在该长的地方,再加上性格又好,没有人不喜欢她。

“小鱼,我喜欢你,我一定会对你好的,给你买口红!给你买包!”

“我不喜欢你,你不用对我好,对你自己好就行。”

“为什么,你嫌我不够帅还是嫌我没钱?我以后会有钱的,你看我现在——”

她打断他:“不喜欢就是不喜欢。”

车子今早从家运来,徐曜在校门口等她,房子也收拾好他还说给她准备了惊喜,唐幼虞满心期待,结果刚出教学楼就被同班的一个男生拦下,莫名其妙的告白,莫名其妙的狂热,她有点害怕,礼貌地挥手跑走。

还是那辆熟悉的牧马人撒哈拉,她已拉开车门就被攥进去搂着亲,唐幼虞反手勾了半天车门也没勾上,揉皱的衬衣领口歪到一边露出香肩,她推开徐曜,摸到门把手一拉,“砰——”的瞬间,胸口凑上一个脑袋,把她按在车玻璃上亲。

人来人往的大学门口,徐曜不敢太过分,非要一直牵着,于是单手开车回了他们的新房子。

因为只有两个月,不能买清水装修,精装还没入住过的新房大多不愿意卖,最后加价和对方谈拢,徐曜按照唐幼虞的喜好做了一点改动,自己的喜好,当然也有一点。

“徐曜——!”唐幼虞在看到主卧床正对的天花板,好大一片镜子时,发出尖叫,“你他妈疯了!!”

“这多刺激啊,你不喜欢?我以为你会很喜欢。”

“镜子对床坏风水!我和你说好多次了!你每次都不听!!”

“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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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看”他按下遥控器,镜子收进天花板,露出绚烂的星空顶,他又按了一下,星空顶变成透明的天窗,夕阳正在躲懒,“怎么样?”

漂亮的脸蛋对他微笑:“不拆了你别想上床。”

说是这么说,当天晚上次卧的被窝里还是躺了两个人,弄脏了床单又跑去客卧睡。

第二天唐幼虞有早课,徐曜送她到学校然后回家等人来拆镜子,一进教学楼,感觉学院上大课的几个班都在看她,室友赶紧招呼她,是贴吧和表白墙的帖子,几张她的照片,是昨天傍晚在校门口,她正反手拉车门然后被一个男人搂着亲胸口的画面。

“怎么了?”

“你看评论!急死我了你一点儿都不急!”

【被有钱老男人包养了吧,我就说这种身材和脸怎么可能流入市场】

【可是我看她自己平时用的东西就很贵啊……】

【就是被包养了才这么有钱啊,有钱人家的小姐顶多就是用点奢侈品,哪个小姑娘会买表,一看就是捞的男人的,表保值!】

【楼上说的有道理,在学校装得落落大方,私底下谁知道什么样】

【就是就是,在车上都能搞起来,有多饥渴,估计未成年就被干烂了】

【……】

室友看她一脸茫然:“小鱼,你怎么不急啊!”

“不对啊,正常人看到第一反应都会是我有男朋友了,为什么评论全在猜包养,我在学院风评没这么差吧…”

“对啊,”室友点开几个评论的账号,都是等级低的小号,“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没有啊,每天忙死了!”

一上午的课,全是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原本和她关系好的人,毕竟认识不久,看评论一边倒,还有高中同学爆料,大家都将信将疑。

她死死盯着前坐一个男生,昨天告白被她拒绝的那个人,畏畏缩缩回头,恰好和她对视,吓得一抖又立马昂起头一副光明正大的样子。唐幼虞心里发笑,给校领导发了个消息。

下午是大一的校篮球赛,唐幼虞本来就要去等徐曜,刚好室友们也说要去看帅哥,她就和大家一起。

“后面那个女生好漂亮…”

“别说了,她就是那个被包养的…”

完全不认识的两个女生,甚至都不是建筑学院的,唐幼虞没理。过了一会儿徐曜上来候场,一看到她就朝这边抛了个媚眼,周围响起尖叫。

“卧槽徐曜真的好会撩!”

“可惜有女朋友,哎,他女朋友不知道有多漂亮!”

“真的有女朋友吗?我感觉就跟借口一样,说是我们学校的但从来没见过……”

石头招呼他准备:“看什么呢,诶,那不是建筑学院那个大美女么。”

“你认识她?”

没注意徐曜不正常的表情,迫切地向对方分享八卦:“听说被人包养了,豪车每天接送,啧啧啧。”

“包养?你从哪儿听说的?”

徐曜沉下脸,石头还以为找到了同样热衷八卦的知音:“贴吧,空间表白墙都是,你微博搜我们学校都还有,我看再多几个月就要被做成ppt、诶,你去哪?比赛马上开始了!”

裁判吹哨,宣布两边比赛开始,场中心的徐曜突然脱掉球衣,白色的短袖和风一同扬起,他拍拍队友:“让老陈上吧,他的水平替补太可惜了。”

“不是,你——”

话没说完,就看到徐曜往看台上跑,一边跑一边喊:“未婚妻!不比了!我们回家!”

徐曜想狠狠抽自己一耳光,之前说在哪里学都一样的话简直是屁话,不同的学校风气肯定大不一样,如果高三他和唐幼虞一起努努力,她现在就不会听到这些污言秽语。

众目睽睽之下,一大半人等着看的徐曜奔向那个被老男人包养的唐幼虞,拉着她往外走。

被少年的明媚击中,秋天都会推迟。

“借过。”

刚议论过唐幼虞的人没反应过来,机械地挪开腿,唐幼虞臊得一直揪他,还没走出大家的视线,徐曜就被打得龇牙咧嘴跳起来,嘴上喊着痛,脸上却笑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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