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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楼内一共只有十六人,具是穆飞星亲自安排,除却扫撒的宫仆,其余全是自王府起就服侍调教谢春潮的,都机灵可靠。穆飞星叫人去煮了醒酒汤,便带着谢春潮去往二楼。
与一楼相比,二楼显然要雅致许多。水注中种着文竹白荷,书案上列着笔格砚山,各式印章;房间四角是青铜侍女书灯,西侧是琴台棋盘,东侧是诗筒书柜,南侧是香炉竹榻,如若忽视北面那一墙的鞭子藤条,此处简直称得上一方清雅书阁了。
两个嬷嬷来请示是否需要服侍,被穆飞星拒绝了——往日谢春潮虽也乖巧,但满脑子的规矩体统,总改不了一副君子做派,常常不能叫穆飞星尽兴,要借几个经验老道的嬷嬷来惩戒调教。可今日谢春潮喝醉了酒,整个人都又软又乖又甜,那里还需要再劳烦管教嬷嬷费心。
谢春潮茫然坐在竹榻上,捧着醒酒汤,看着穆飞星在那面墙上挑挑捡捡。炉中燃着香料,味道很是清净,此刻已快要烧完,他便从盒中随意捡了一块放进去,静静等着帝王挑选折辱他的刑具。九节鞭太轻太软,秦家鞭又太容易留疤,每次打完谢春潮都被折腾的血肉模糊,活像进了一趟大理寺。挑来挑去,倒是那条藤棍最合心意,虽然痛,但却不会出血。
穆飞星拿起那根小臂粗的藤棍,掂量几下,转过头就看见谢春潮一脸乖巧的坐在竹榻,捧着碗乖乖等他,烛火照在他脸上,落下的影子也显得温情而柔软。寻常人家的妻子,是不是也是这么等自己的夫君?穆飞星不由一笑:“喝完了?”
谢春潮愣愣点头,穆飞星又问:“头还疼么?”
头倒是不怎么疼了,但是奶子涨,穴也疼,衣服这么穿这也不舒服。谢春潮想什么,便一五一十对穆飞星说什么,他越说,穆飞星目光便越暗——谢春潮自持年长三岁,行事又一本正经,平日若非被调教的狠了,是决计不会吐出这般淫言浪语的。
谢春潮说这些,本意是想叫穆飞星心疼心疼,哄一哄他,他醉后到不像醒时那么顾念身份,全然只把穆飞星当做自己的夫君。可穆飞星看他的神情,却更像是看着一只无知踏入自己领地羔羊的饿狼。
“既然不舒服,就脱了吧,”他用那根长棍挑起谢春潮松垮的腰带,语气也带了几分严厉:“脱了,趴好。”
谢春潮依言脱下那件湖绿外袍,茫然看着他,他知道什么是脱了,但什么叫趴好?怎么趴才能叫好?
“麻烦,”穆飞星仿佛即为嫌弃道:“不是要做朕的狗么,狗平时能这么坐着?”
谢春潮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红着脸四肢着地趴到竹榻上。他已羞耻至极,穆飞星却还是满脸嫌弃:“趴都趴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实际上穆飞星不但没有不快,反而找回了当初初次调教谢春潮时的乐趣:“我只说一次,你认真听,若还是有错,犯一次,我便打你五下。”
谢春潮红着脸应是,穆飞星拿着藤棍压低他的背,直到那双红肿的奶子压到床面上,又抬高他的腰,屁股高高翘起,再将一双长腿分开,让腿间的阴茎与嫩穴完全露在穆飞星眼前。
谢春潮木讷的随他的动作摆动身体,若是平时,这样的姿势虽然辛苦,倒也还挺得住,但此刻他晕晕乎乎,连站稳都费力,又哪里跪的住。穆飞星的棍子刚一拿开,他就软软的倒下去。
穆飞星早就知道他没力气跪标准,见状立刻兴奋的举起藤棍,朝那落下的翘臀重重打下去。那一对臀瓣又白又软,一棍打下去,便微微一弹,臀肉凹下,又随着藤棍抬起重回圆润。穆飞星只觉得手感极好,又一左一右各给了一下,击起一阵肉浪。谢春潮疼的一机灵,立刻拖着酸软地身子直起腰来,但即便如此,柔软的腰肢也无法幸免,留下两道肿起的淤痕。穆飞星拿着藤棍,好以整暇的看着谢春潮辛苦的翘高屁股双腿发颤。果真不过片刻,就又支撑不住地软倒下来——又是重重五下。
谢春潮用口咬住手臂,压下一声声痛呼。穆飞星见他将那细白手臂咬出一排牙印来,直接叫他摊开手掌,死死抓住,棍棒生风,又在手心重重抽了五下。见那一块皮肉瞬间肿的通红,又热又麻,连合拢都难,方才厉声道:“疼就喊出来,下次再这样,朕就要抽烂你的嘴了。”
谢春潮连连点头,努力维持跪资——穆飞星告诉他能坚持一炷香,便算是合格了。可惜他不是撑不住,便是会被穆飞星挑出错处来,只得一遍又一遍的挨打。偏穆飞星还喜欢对着已然红肿的地方反复责罚,抽的他十指瑟缩,痛呼不止,双腿抖的如筛糠一般,腿间的穴眼却淫贱的流出水来。他难堪极了,略略夹紧腿想要遮盖过去,但这点小伎俩非但没逃出穆飞星的眼睛,反而又叫他挑出了新错处。
“说了不准夹腿,不准夹腿,皇后是将朕的话当耳边风不成!”穆飞星勃然大怒,对着他两条腿重重打了两下,尤不解气,直接拉高他一只脚,露出还在流水的小穴,挥棍打了下去。只一下,谢春潮就高声惊叫起来,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另一只腿再跪不住,倒在床上。脆弱敏感的花穴不断收缩,搅成一团,但不但没有逃过责难,反而刺激得
', ' ')('施暴者打得更狠,只得吐出更多淫水来润滑那根暴戾的藤棍。穆飞星打满五下,才放开那只可怜的玉足,冷声命令倒在床上哭泣喘息的人:“起来。”
“棍子都要被你浇湿了,再跪不好,朕就让你那口淫穴再吃几棍。”
谢春潮喘息着爬起来,这下即便腰酸腿软,小穴也又疼又肿,也不敢再有丝毫懈怠了,听话的小狗一般保持着跪资。一炷香烧完,才挺着满身红痕,期期艾艾问:“陛下?”
这下确实没问题了,照着他的要求完成的一丝不苟。穆飞星舒服了,说了声不错,便扬起手,照着高高翘起的嫩臀上痛痛快快打了十几下!
谢春潮刚松了一口气,不防却接连遭到责打,棍棒抽打皮肉的声音接连响起,在空寂的小楼里显得格外响亮。他疼的叫出声来,几乎想要爬走,却又被接连两下重棍打的不敢再动。做错了要挨打,做对了也只是为了方便挨打,他简直无所适从了。
结结实实挨了一顿棍子,谢春潮疼的抽泣,他幼时顽皮,和两个哥哥犯错惹事后没少挨谢昀的军棍,可如今自己没犯错,却依旧要棍棒加身,他左思右想,实在想不明白,委屈极了:“臣...臣又没有做错,陛下怎么还要责罚臣。”
不知道体贴,还惹朕生气,还不叫有错?但这话穆飞星不会说出来,一是显得他小性,二是这话说的好像自己的脾气全叫谢春潮牵动似的,丢脸的很。便只又照着那副雪臀鼓起的红痕上又打了几棍,凉凉道:“不为什么,朕就是想打你,不行?”
——行,当然行,主子在狗这向来有任意妄为的资本。谢春潮初时还的抽泣求饶,后来嗓子便渐渐哑了,再喊不出声音,只随着抽打发出细碎的哼声。乌发被汗水与泪水打湿,黏腻腻的贴在脸上,藤条每落在高高肿起的红痕上,十指便死死绞住床单,打到最后,他竟不知是因为酒醉,还是因为被彻底打烂了,脑中如浆糊一般,只记得自己要乖乖挨打这件事了,目光痴痴,舌头也吐了出来,仿若真的成了一条狗,或是只供主人责打的器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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